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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落尘剧院的戏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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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洋心里一沉——金牙男他们追出来了。“大妈,借您电话用用,报个警,落尘剧院有军火走私。”

老板娘往油锅里添了勺面,声音压得很低:“你是小芸的朋友?她前儿个还来买炸糕,说要是她没回来,就让我留意个拿U盘的后生。”

刘子洋心里一动,刚想说话,就看见金牙男和两个同伙已经走进了炸糕摊,手里的球杆和甩棍在桌腿上敲得“咚咚”响。“老板娘,看见个后生没?穿黑夹克的。”

老板娘往刘子洋身后的煤堆指了指:“没……没看见,刚才好像有个往东边走了。”

金牙男往东边看了看,骂了句脏话:“追!”两人跑出去后,老板娘赶紧把刘子洋往煤堆后面推:“快躲这儿!我这有后门!”

躲在煤堆后面,刘子洋听见老板娘在外面跟进来的金牙男周旋:“真没看见啊,你们再往东边找找?”

等外面没了动静,老板娘才把他拉出来:“快从后门走,往派出所去,小芸说你们警察朋友多。”

刘子洋谢了老板娘,从后门钻进巷子。巷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喘气声和远处的叫卖声。他往派出所跑,手里的U盘硌得手心生疼,像块烧红的烙铁。

跑到派出所门口,正撞见张警官带着人出来,看见他,愣了下:“你咋在这儿?身上咋还有伤?”

“落尘剧院,”刘子洋喘着气,把U盘递过去,“熵组织在那儿走私军火,还抓了个叫小芸的姑娘,地下仓库里全是枪……”

张警官的脸色瞬间变了,立刻对讲机呼叫支援:“所有人注意!落尘剧院有重大案情,带好家伙,跟我走!”

跟着警车往剧院赶的路上,刘子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遍,张警官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帮孙子真是啥都敢干,连军火都敢走私。”

到了剧院,警察很快控制了局面,在地下仓库里抓到了金牙男和同伙,搜出了二十多支枪械和大量子弹,还有几箱没仿完的古画。小芸被救出来时,胳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但眼神很亮,看见刘子洋,笑了笑:“谢谢你。”

“应该的,”刘子洋往戏台的方向看了看,阳光透过破损的屋顶照在台上,灰尘在光柱里跳舞,像无数个小小的精灵,“他们还干了啥?”

小芸叹了口气:“他们说要把军火藏在古画里运出去,让我仿造一批名人字画当掩护,还说要在下周的书画展上动手……”

警察在金牙男的手机里找到了更多证据,果然有下周书画展的计划,目标是偷走博物馆借展的一幅唐伯虎真迹。“多亏你们及时发现,”张警官拍了拍刘子洋的肩膀,“这熵组织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

刘子洋笑了笑,没说话。他往化妆镜的方向看了看,镜子已经被警察移走了,地上还留着暗格的痕迹,像个没愈合的伤疤。他知道这只是熵组织的一个据点,他们肯定还有别的走私网络,但他不怕——就像这落尘剧院的戏服,哪怕蒙了层灰,只要有人记得它该有的光彩,就总有被擦亮的一天。

离开剧院时,天快黑了,巷尾的炸糕摊还在营业,老板娘看见他,笑着递过来块炸糕:“热乎的,尝尝。”

刘子洋接过炸糕,咬了一口,甜香混着芝麻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踏实得很。他往剧院的方向看了看,夕阳把雕花门楣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个守护着秘密的老人。

坐公交回城的路上,他摸出那个U盘,外壳被手心的汗浸得发潮。他想起小芸举着木刀的样子,想起地下仓库里的枪械,突然觉得熵组织就像那些仿造的古画,看着逼真,实则全是破绽,只要有人敢仔细看、认真查,总有被戳穿的一天。

车窗外的街灯亮了,像无数只眼睛。刘子洋知道,下一次熵组织会藏在哪?是另一个落尘剧院,还是某个看似正规的博物馆?不管是啥,他都准备好了——裤兜里的折叠刀硌着大腿,提醒他随时可能遇上的麻烦,也提醒他,有些事总得有人扛着,哪怕扛得肩膀发酸。

到市区时,夜市已经热闹起来,小贩的叫卖声、孩子们的笑声混在一起,透着股活色生香的生气。刘子洋看着这景象,突然觉得浑身的伤口都不疼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冲,别停下。因为他知道,他多走一步,这热闹就多一分安稳,这世界就多一分像炸糕一样的甜香。

路过家文具店,他买了个新的U盘套,把那个存着证据的U盘小心翼翼地套上,放进贴身的口袋。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笑着说:“这U盘看着挺重要,是存了作业?”

刘子洋笑了笑:“比作业重要点,存着些该见光的东西。”

走出文具店,晚风正好,吹得人心里敞亮。他往住处走,心里盘算着下周的书画展——既然熵组织想去,他肯定得去盯着,不能让他们得手。路还长,但走一步就离真相近一步,这就够了。

回到住处,他把那个紫檀木盒打开,里面的“清单”上记着近半年的军火交易记录,买家大多是些陌生的名字,但其中一个引起了他的注意——“望北镇 刀疤刘”,正是之前在废弃火车站账本上见过的名字。

“看来望北镇才是他们的老巢,”刘子洋把清单折好,放进木盒,“早晚得去一趟。”

窗外的月亮升起来了,透过玻璃照在木盒上,鎏金的花纹闪着淡淡的光。他知道,这木盒会像之前的戏服、U盘一样,成为新的线索,指引他找到熵组织的核心。而他,就像个追戏的观众,不管戏多曲折,总得看到落幕的那天。

至于明天会遇到啥,他不知道,也不用知道。反正天亮了就起来,该干啥干啥,就像这落尘剧院的戏台,哪怕塌了一半,只要有人肯搭,总有重新开锣的一天。而他,就是那个愿意搭戏台的人,一块板一块板地捡,一根钉一根钉地敲,直到把被熵组织拆得七零八落的世界,重新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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