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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终章前夜:星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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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展现抗战英雄傅水恒的平凡与伟大(本故事纯属虚构推理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夏夜的风从连城县朋口镇池溪的竹林间穿过,带着泥土和栀子花的清香。傅明轩躺在老屋门前的青石板上,仰望着头顶那片缀满钻石的夜空。七岁的他数不清星星,却能清晰地辨认出爷爷指给他看的北斗七星,还有那条横跨天际、仿佛流淌着乳白色光河的银河。

“太爷爷就是看着这片星空长大的。”父亲傅振华坐在竹椅上,手里的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声音在蝉鸣中显得格外温和。

傅明轩侧过头,看见父亲望向远山的轮廓,那里有池溪蜿蜒而过,月光下像一条沉睡的银龙。老屋是太爷爷傅水恒亲手建的,木梁上的凿痕还清晰可见,据说每一根柱子都是他从后山选来的杉木。如今老屋翻修过,白墙黛瓦,但地基未变,门楣上“耕读传家”四个字被岁月磨得温润如玉。

“爸,太爷爷真的是从未来来的人吗?”傅明轩问过这个问题很多次,每一次都期待听到新的细节。

傅振华笑了,眼角漾起细纹:“你太爷爷晚年常说,他只是比那个时代的人多知道一些事情,多了一些不该有的记忆。”

“那些记忆是什么?”

“是苦难结束后的样子,是山河完整、人人能吃饱饭的样子。”傅振华的声音低了下去,“也是他知道自己永远回不去的故乡。”

傅明轩不懂“回不去的故乡”是什么意思,但他记得太爷爷房间里的那些旧物——褪色的军事地图、笔迹工整的笔记本、一把保养得很好却从未开过火的手枪,还有一本边角翻烂的《论持久战》,扉页上写着:赠傅水恒同志,望共勉。落款是几个他不认识的名字,父亲说那是历史书里的人物。

“太爷爷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不一样’,是1937年秋天。”傅振华开始讲述,这故事傅明轩听过片段,但今晚父亲讲得特别完整,仿佛在拼凑一幅珍藏已久的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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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火初燃

1937年,傅水恒十九岁,在福州一所新式学堂读书。中秋节前他收到家书,母亲病重,便请了假回连城。那时闽西的山路难行,他走了三天才到朋口镇。在镇上的茶馆歇脚时,听见几个商人模样的外地人低声谈论北边的战事。

“北平丢了,天津也悬。”

“日本人这次是动真格的。”

“听说上海那边打得更惨……”

傅水恒端着粗瓷碗的手微微发抖。他知道这段历史,教科书上写过,纪录片里演过,但那些铅字和影像此刻化作茶馆里压抑的交谈、窗外慌乱收拾摊贩的行人、以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硝烟味——从北方飘来的,心理上的硝烟。

更让他心悸的是脑中的声音。返家途中,他因淋雨发热,昏睡了两天两夜。醒来时,母亲熬的草药还在灶上温着,而他的意识里多了一个冰冷的机械音:

【历史修正系统激活】

【检测到时空异常个体:傅水恒】

【绑定完成】

【使命:在本时空生存,并尽可能减少因历史知识引发的蝴蝶效应】

“什么是蝴蝶效应?”他在心中问。

【一个微小的变化,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导致历史走向未知方向。你的知识是变量,系统将辅助你平衡变量】

傅水恒起初以为是自己病糊涂了。但系统展示了界面——只有他能看见的半透明光屏,上面有他的基本信息、时代背景分析,还有一个不断跳动的数字:历史偏离风险值,初始值是2%。

风险值的第一次飙升发生在他回家第三天。邻村一个在广州读书的青年回来,带来一本《抗日救国十大纲领》的小册子。几个年轻人聚在祠堂后屋讨论,有人激动地说要去延安,有人主张就地组织游击队。

傅水恒知道闽西将来会是重要的游击区,知道哪些人会在斗争中牺牲,哪些人会成长为将领。他几乎要脱口说出“你们中有人活不到抗战胜利”,话到嘴边强行咽下,转而说:“打鬼子不是光靠热血,得有组织、有方法。”

【风险值:5%】

【警告:超前组织意识可能引发地方力量过早暴露】

他闭嘴了。那晚他躺在老屋阁楼,透过瓦缝看见星光,第一次感受到“知晓未来”不是馈赠,而是酷刑。他知道南京即将发生什么,知道武汉、长沙、重庆……知道这场战争要持续八年,知道最终的胜利,也知道胜利前堆积如山的骸骨。

母亲病愈后,傅水恒做了一个决定:不去延安,也不留在闽西——那里将来会有系统性的“清剿”,他若提前组织力量,可能让更多人牺牲。他选择去一个教科书上提及不多、但战略位置重要的地方:皖南。

离开那夜,母亲往他包袱里塞了十个煮鸡蛋和一双新纳的布鞋。父亲沉默地抽着水烟,最后说:“活着回来。”

傅水恒跪下来磕了三个头。起身时,他看见父母身后墙上贴的灶王爷像,两侧对联写着: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那一刻他意识到,他所知的“历史”里,这对老人没能见到儿子平安归来——原时空的傅水恒,一个普通农家子弟,1938年死于流弹,没有留下名字。

【使命更新:不仅要生存,还要让更多人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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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烽火长路

系统在最初几年像个沉默的监视者。它不提供武器、不预言具体事件,只做两件事:一是监控历史偏离风险值,二是在傅水恒面临生命危险时给出最低限度的预警——比如【建议三分钟后离开当前位置】,或【前方三公里有关卡盘查】。

傅水恒渐渐明白,系统真正的作用是约束。约束他不要试图用“未来智慧”当先知,约束他不要妄想靠一己之力改变大战役的走向。他能做的,是在微观层面,在那些历史书写不到缝隙里,救下可能被遗漏的人。

1938年春,他在皖南山区一支新四军游击队里当文化教员。队长是个老红军,识字的不到十个。傅水恒教他们认字、画地图、记地形。有天夜里,系统突然提示:

【风险值:12%】

【检测到:你教授的地图标示方法可能被俘后泄露信息】

他惊出一身冷汗。第二天改了教学方法,只教最基础的方位辨识,复杂地形全凭口传心记。后来那支队伍遭遇伏击,有队员被俘,敌人从他身上搜不出任何图纸。

1939年,他在一次转移中救下个腿部中弹的少年兵,才十五岁,叫小林。战地医院药品奇缺,伤口感染化脓。傅水恒记得青霉素1941年才在美国量产,但他模糊知道霉菌培养的基本原理——他高中生物课做过实验。他不敢直接“发明”,只是“建议”军医试试某些霉斑的滤液。军医将信将疑试了,居然有效。小林活了,后来成了战地医院的骨干。解放后他在一次医学会议上说:“当年有个姓傅的同志给了我启发。”那时傅水恒已经隐姓埋名,无人追查。

【风险值:8%】

【系统提示:医疗创新被归为偶然发现,符合历史缓冲机制】

傅水恒明白了系统的逻辑:它允许微小改变,只要这些改变能被时代自然吸收、不被记录为“异常”。

1941年皖南事变,他所在的支队被打散。在山洞里藏了七天七夜,靠野果和雨水活下来。最后一天夜里,他发着高烧,恍惚中看见系统界面出现新提示:

【特殊权限解锁:生存模式】

【说明:在极端环境下,系统可提供基础生存指导】

靠着识别可食用植物的指引,他走出深山,找到江北的联络点。到的那天,他听说原先的部队牺牲了三分之二。名册上,傅水恒的名字在“失踪”栏。他没有去更正,而是用了新的化名,从零开始。

也是那时,他开始写日记。不是记录历史大事——那些他不敢写,而是记录普通人的面孔:炊事班长老王做野菜团子的秘诀,通讯员小马家乡的童谣,卫生员小杨牺牲前托他转交的半块银元……他怕自己某天突然死了,这些人的痕迹就真的消失了。

日记的扉页,他写下一行字:“我改变不了潮水的方向,但或许可以记住每一朵浪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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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暗夜微光

抗战最艰难的相持阶段,傅水恒被调去地下交通线工作。他的任务是传递情报、护送人员、转运物资。这条线从上海到苏北,途经敌占区、伪政权辖区和游击区。

系统在这时期变得“活跃”了些。它会提示【某检查站今日换防,盘查更严】,或【建议绕行某路段,三日内有清乡行动】。这些预警不涉及重大历史事件,却能救下一个个具体的人。

1942年秋,他护送一位戴眼镜的文化人过长江。路上闲聊,对方说起想写一部关于中国农民的小说,已经搜集了很多素材。傅水恒心头一震——他认出这人是谁,知道那部小说将来会叫《太阳照在桑干河上》。渡江时突遇巡逻艇,他果断让船钻进芦苇荡,躲了四个小时。文化人低声说:“同志,你很有经验。”傅水恒只说:“听得懂鸟叫,鸟惊了就是有动静。”

分别时,文化人送他一支钢笔:“记录这个时代。”那支笔傅水恒用了很多年,后来传给了儿子。

最惊险的一次是1944年春。他要将一批药品运往根据地,在徐州车站被特务盯上。系统发出尖锐警告:

【风险值:45%】

【立即行动:左转进茶馆,从后门出,换装】

他照做了,钻进一家茶馆的厕所,把长衫反过来穿成短褂,沾水抹乱头发,从后门溜进小巷。十分钟后,特务冲进茶馆扑了个空。但药品还在寄存处,必须取回。他铤而走险,找了个街头流浪儿,给孩子几个铜板,让他去寄存处报个假名字领包裹——那名字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备用身份。孩子成功取出,药品最终送达。

后来他知道,那批药里有稀缺的奎宁,救了一个根据地指挥员的疟疾。指挥员后来成了开国将军,终生不知道那批药的来历。

傅水恒逐渐找到与系统、与历史相处的平衡点:不试图扭转乾坤,只在方寸之间争取生机;不追求成为英雄,只努力不让身边的人成为无名烈士。

1945年8月,消息传来时,他正在皖北的一个小村庄帮老乡收稻子。村口有人狂奔大喊:“日本投降了!投降了!”

田野静了一瞬,然后爆发出哭喊和欢呼。有人跪在地上磕头,有人把草帽抛向天空。傅水恒扶着锄头,看着远处起伏的群山,突然泪流满面。系统界面无声浮现:

【重大历史节点:抗日战争胜利】

【风险值:3%】

【评语:你未显着改变历史进程,但挽救了47个直接生命,间接影响逾三百人幸存】

【使命第一阶段完成】

他问:“第二阶段是什么?”

系统沉默良久,回答:【建设你曾见过的那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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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归隐山河

建国后,傅水恒面临选择。以他的资历和能力,可以留在机关,甚至可以争取不错的职务。许多战友走上重要岗位,有人写信邀他“一起建设新中国”。

但他记得系统的警告,也记得自己的初衷。他知道未来几十年的风云变幻,知道有些位置注定要经历惊涛骇浪。更重要的是,他内心渴望回归一种平静——不是逃避,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践行“建设”。

1951年,他主动要求转业,回到连城。当地政府安排他在县文教局工作,他干了三年,推动修复了战时被毁的几所小学。1955年,他再次申请调岗,去了更基层的农业技术推广站。

很多人不理解。有老战友来看他,见他挽着裤腿在田里测土温,痛心疾首:“老傅,你这是浪费才能!”

傅水恒只是笑:“这儿也需要才能。”

他确实有“才能”。系统在和平时期转换了功能,变成【农业改良辅助系统】。不是给出超前技术,而是帮他分析土壤数据、气候规律,建议适合本地的新品种。他推广的水稻改良品种,让池溪周边的亩产在五年内提高了三成。农民开始叫他“傅老师”,后来叫他“老傅头”。

1958年,到处放卫星,县里要求报高产数字。傅水恒坚决不肯虚报,被批评“保守”。他在会上说:“庄稼是地里长出来的,不是嘴上吹出来的。”结果被停职检查。那段时间,他回到池溪老屋,开了一片试验田,默默记录真实数据。一年后浮夸风被纠正,县领导亲自来请他回去。

文革期间,他因为抗战时期地下工作的经历被审查。有人想挖他的“历史问题”,但查来查去,发现他的履历干净得惊人——没有居高位,没有整过人,一直在基层和农业打交道。当年他救过的人,有些已经成为干部,暗中保护了他。最危急时,系统最后一次发出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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