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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家底。(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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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水恒此时才故作镇定地笑了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带着一丝“侥幸”:“也是运气,纯属运气好罢了。别光顾着高兴了,赶紧搬!动作要轻,要快!必须在天亮前,把所有东西都运回驻地!一刻也不能耽搁!”

消息悄悄传递出去,外面负责警戒的兄弟们得知洞内的情况,一个个也都兴奋得差点叫出声,好不容易才压抑住。所有人立刻像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变成了效率极高的工蚁,轻手轻脚却又动作迅捷地将这些沉重的“天降横财”搬出洞穴,用带来的扁担箩筐挑起,覆盖上早已准备好的树枝杂草进行伪装,然后沿着来时艰难开辟的小路,悄无声息地向驻地返回。

这一夜,我们这支小小的、新生的队伍,仿佛进行着一场神圣而紧张的仪式,如同虔诚的蚂蚁搬家,将足以彻底改变我们命运、奠定我们最初“家底”的宝贵物资,一点一点,艰难而又坚定地挪回了我们那位于山坳深处的窑洞家园。

当最后一口箱子被安全地抬进专门清理出来、更加隐蔽的储备窑洞,并且用破布和柴草仔细遮盖好后,东方的天际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彻夜未眠,但所有参与行动的队员,没有一个人感到疲惫,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如同过年般的、混杂着极度喜悦与难以置信的兴奋红光。看着那几乎堆满了小半个窑洞的木箱铁箱,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和力量感,在每个人心中油然而生。

王栓柱和刘大脚闻讯赶来,当他们摸着那些冰冷坚硬、代表着力量的钢铁枪身,掂量着那些沉甸甸、象征着底气的子弹箱时,那双布满老茧、握惯了步枪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王栓柱这个一向沉稳的老兵,此刻也忍不住喃喃自语,声音带着哽咽:“傅队长……这,这真是……真是太好了!咱们……咱们这下可算是发了!真有底气了!”即便是最讲究节约、反对冒险的老革命,在面对如此充沛、如此及时的战略物资时,也无法再保持绝对的淡定,因为这直接关系着队伍的生存与战斗力。

傅水恒站在堆积如山的物资前,背影在晨曦微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目光炯炯地扫过每一个激动不已的面孔,声音沉稳而有力:“同志们,看见了吗?这就是咱们第一中队起家的本钱!是咱们在这太行山里站稳脚跟、杀敌立功的底气!有了这些,咱们的腰杆子就硬了,说话就响亮了!但是,”他话锋陡然一转,语气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着一丝凛冽的杀气,“这些东西的具体来历,必须作为最高机密,严格保守!对外,包括对后来加入的新队员,一律统一口径,就说是我们精心策划,伏击了鬼子一支秘密运输小队,经过激烈战斗缴获的!谁要是多嘴,说漏了半个字,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一律以违反战场纪律论处,军法从事!”

“是!坚决服从命令!严守秘密!”众人心中一凛,立刻从狂喜中清醒过来,齐声凛然应诺。大家都不是傻子,深知“怀璧其罪”的道理,更明白傅队长这条“隐秘路子”的神奇与敏感,这关系到所有人的身家性命和队伍的前途。

“现在,我命令!”傅水恒恢复了他一贯雷厉风行的作风,开始下达一连串具体指令,“参谋长,你立即负责,对所有物资进行清点、登记、造册!建立严格的物资管理制度,所有领取、发放,必须有你我的共同签字!按战斗任务和训练需求,统一分配,绝不允许浪费!”

“是!我马上办!”我立刻领命,感到肩头责任重大。

“赵铁锤!”

“到!”

“由你负责,从一排和侦察组里,挑选出身手好、脑子活、绝对可靠的战士,优先换装这两支‘花机关’和配套弹药,给我组建一个突击班!子弹,我暂时管够!但你得给我往死里练!我要他们在关键时刻,能像一把尖刀,直插敌人心脏!”

“队长放心!练不出个样子,我赵铁锤提头来见!”赵铁锤把胸膛拍得砰砰响,兴奋得眼睛冒光。

“孙石头!”

“在!”

“你的侦察组,配发最好的干粮和少量手枪弹药。任务就是,给我把黑云寨伪军据点的人员、装备、布防、巡逻规律,还有鬼子主要的几条运输线,什么时候有车队经过,护卫兵力多少,摸得清清楚楚,像熟悉自家手掌一样!情报越细,我们行动的成功把握就越大!”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孙石头沉稳应道,眼中精光闪烁。

“王班长,刘班长!”

“到!”两位老同志立刻挺直腰板。

“队伍里新兵多,实战经验少。烦请二位老哥哥,多辛苦,组织所有老兵,负责指导全中队的基础军事技能和战术训练!特别是射击、投弹和土工作业!要把咱们这些宝贵的弹药,真正变成鬼子伪军的催命符!”

“傅队长放心!这是我们的本分!”王栓柱和刘大脚郑重表态。

命令一道道下达,整个第一中队如同上紧了发条的机器,开始高速、高效地运转起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的驻地虽然依旧隐蔽,但内部却充满了火热的生机。清脆的枪声开始有规律地在深山靶场响起(不再是之前抠抠搜搜的偶尔一响),赵铁锤的突击班抱着那两支珍贵的p18冲锋枪,几乎是日夜不停地练习点射、扫射和战术配合,子弹的消耗速度让两位老八路看得眼角直抽,但换来的,是队员们飞速提升的射击精度和武器熟练度。其他队员也分批进行了实弹射击训练,至少做到了对自己的武器心中有数。

伙食标准也在傅水恒的“运作”下悄然提升。时不时,炊事班就能“意外”地开一罐系统出品的、标签被撕掉、味道有些古怪但营养绝对丰富的肉罐头(同样被解释为那次“伏击战”缴获的“外国罐头”)。再加上充足的主食,弟兄们的脸色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身体的力气足了,训练的劲头和热情也空前高涨,整个队伍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当然,我们也严格遵循傅水恒的指示,所有实弹训练都在绝对隐蔽、距离驻地很远的山坳里进行,并且加强了外围警戒。同时,我们有意无意地对外放出一些风声,说是第一中队为了尽快形成战斗力,勒紧裤腰带,几乎集中了所有家底弹药,在进行高强度的强化训练,准备寻找机会,搞点大动作,以战养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灵通的周边小型游击队和零散抗日武装,很快便听说了我们这支刚刚“转正”的队伍,不仅没有像他们一样为每一颗子弹、每一粒粮食发愁,反而天天枪声不断,吃得饱,穿得暖(傅水恒后来又以“缴获”和“购买”的名义,从系统里陆续“发现”了一批结实的军鞋和厚实的棉布,解决了队员们越冬的难题)。有人羡慕,主动派人来联系,希望能得到些帮助或联合行动;有人怀疑,觉得我们这暴发户般的作风不合常理,背后或许有猫腻;更有人亲眼看到了我们队员训练时那股狠劲和精良的装备(相对而言),真心实意地前来投靠。

对于所有来投靠的人员,傅水恒和我都亲自把关,进行严格的筛查。只要是身世清白、真心实意打鬼子的,一律敞开大门欢迎。至于编制?去他娘的编制上限!那是上头根据一般情况定的,我们这里情况特殊!上面只给了五十人的名额,但我们实际人数很快突破了一百大关,而且还在持续增加!傅水恒说得对,游击队的编制本就是灵活的,能发展多大,全看自己的本事和造化。我们私下里,已经开始按照正规连队的规模和架构进行管理和训练,悄然积蓄着力量。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不可能完全瞒过敌人的耳目。黑云寨的伪军和附近据点里的鬼子,也陆续听到了风声。起初他们根本不信,认为这不过是一群穷疯了的土八路在虚张声势,散布谣言给自己壮胆。但当我们派出的侦察组,多次精准地摸清了他们的巡逻规律,甚至在几次小规模的、试探性的遭遇交火中,我们凶猛而精准的火力(尤其是那突如其来的、如同泼水般的“花机关”点射),让他们吃了不小的亏,丢下几具尸体狼狈逃窜后,他们才开始真正地正视起我们这支突然冒出来、显得“装备精良”、战术刁钻的八路军游击队,将其视为心腹之患。

“队长,家底确实是厚实了,兄弟们士气也旺。可是,”一次激烈的战术演练间隙,我看着物资登记册上飞快下降的弹药数字,不无担忧地对傅水恒说,“坐吃山空啊。训练和零星战斗消耗太大了。咱们的积分……还够支撑吗?后续的来源……”

傅水恒正看着场上生龙活虎、配合日渐默契的战士们,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在审视着自己打磨的利刃。他听到我的话,转过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笑容里没有丝毫忧虑,反而带着猎人看到猎物进入陷阱时的期待与冷静。

“参谋长,放心。目前的存量,足够支撑我们进行一到两次中等规模的战斗,绰绰有余。至于积分……”他顿了顿,目光投向了远处山峦叠嶂的方向,那里是黑云寨伪军据点隐约可见的轮廓。

“咱们囤积了这么多弹药,把它们擦得锃亮,可不是仅仅用来听响、壮胆的。黑云寨那个伪军中队,据点多处险要,卡着我们通往山外平原的几条要道,平日里抢掠百姓,无恶不作,肥得流油。仓库里肯定堆满了他们搜刮的粮食和物资。”他的声音渐渐变冷,带着一丝肃杀之气,“就拿他们开刀,祭旗!既是为民除害,赢得民心;也能用他们的人头、武器和仓库里的囤货,给咱们的‘炎黄’系统好好‘回回血’,补充积分;同时,更是检验咱们这半个月来强化训练成果的最好试金石!”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远处太行山的峰峦在秋日高远的天空下起伏延伸,黑云寨的方向,在山岚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我知道,第一中队自成立以来,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硬仗、一场旨在立威和获取补给的关键之战,已经迫在眉睫。有了这“满仓”的弹药和物资做底气,有了这群经过初步锤炼、求战心切的战士,我们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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