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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龙醒雾霭,冷宫血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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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那声压抑的惊呼,如同划破死寂的细针,瞬间刺破了乾清宫暖阁内凝滞的恐惧。绵忻心中猛地一跳,瞬间权衡利弊——皇帝苏醒事关国本,是眼下最紧要的事;但冷宫的血迹与红灯线索,直指阴谋核心,亦不容耽搁。他迅速对影卫统领低语:“你带一队精锐,按原计划秘密探查寿安宫后院,切记悄无声息,若有发现即刻传讯,切莫打草惊蛇。” 话音未落,已转身大步迈入寝殿。

明黄帐幔被皇后轻轻掀开,皇帝由软枕垫着半坐起身,面色依旧苍白如宣纸,眼窝深陷,颧骨微微凸起,唯有那双曾温润睿智的眸子,此刻虽蒙着疲惫的雾霭,却已恢复了几分清明。御医正跪在榻前,三指搭在皇帝腕脉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神色凝重。

“皇上!”绵忻疾步上前,在榻边单膝跪地,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与后怕,“您醒了!可还有何处不适?”

皇帝的目光缓缓移来,落在绵忻脸上,嘴角似乎想牵起一丝安抚的笑意,却因虚弱只微微抽搐了一下。他艰难地抬起未输液的右手,绵忻立刻双手握住,触手冰凉,如同握着一块即将融化的寒冰。“绵忻……辛苦你了。” 声音嘶哑低微,却字字清晰,带着帝王特有的沉稳。

“臣不苦,只要皇上平安,便是大清之福。” 绵忻眼眶微热,随即强抑情绪,沉声道,“皇上,您昏迷期间,宫中生变。有奸人将刻着飞鸟符号的邪物置于您枕下,意图不轨,幸得及时发现。此外,冷宫方向出现诡异红灯,洒扫太监小顺子被灭口,种种异动,儿臣正在追查。”

皇帝眼神骤然一凝,虽虚弱,却透出一股穿透迷雾的锐利。他微微侧首,目光扫过枕畔,又转向皇后。皇后含泪点头,用极低的声音简述了“护符”与红灯之事。“……飞鸟……余孽……” 皇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疲惫中裹着彻骨的寒意,“他们……终究不肯放过……朕,也不肯放过……大清……”

“皇上知道飞鸟?知道承影司旧事?” 绵忻敏锐地捕捉到皇帝话中深意,心中一动。

皇帝喘息片刻,胸口微微起伏,才缓缓道:“雍正朝末年……你皇玛法(胤禛)……便察觉有暗流涌动,与康熙朝旧案有关……他留下些手札……提及‘承影’、‘飞鸟’……嘱后世君王……务必警惕……” 他每说几句,便需停下换气,显然极其耗费精力,“朕登基后……亦有所察觉……然其行踪诡秘……牵连甚广……宫中朝中皆有触角……未敢轻动……此番……他们倒是……按捺不住了……”

“皇上可知,他们最终目的为何?那白玉扳指、乌木印章,还有所谓的‘血脉’、‘双血’,究竟是何关联?” 绵忻急切追问,指尖不自觉收紧。

皇帝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仿佛透过帐幔,望向了遥远的康熙朝。“手札所言……零散破碎……似关乎……国运根基……与……皇室血脉正统……息息相关……‘双血’……或指……两种不同的……传承之血……唯有平衡……方能稳固……”

两种不同的传承之血?绵忻心头一震,瞬间联想到自己的皇室正统之血,与其木格的乌苏部守密人之血,二者交融竟真的暂时中和了皇帝体内的诡异冲撞。难道这便是破解危机的关键?

“皇上,您此次发病,脉象显示体内有两股力量疯狂冲撞,是否与您生母一系的……某种传承或旧约有关?” 绵忻大胆猜测,目光紧紧锁住皇帝的神色。

皇帝闻言,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沉默良久,才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朕之生母……出身卑微……史书所载……并非全貌……然其部族……似与关外……某些古老部族……有隐秘盟约……此事……乃宫廷最高机密……朕亦……知之不详……只记得德妃曾私下叮嘱……若遇‘影’与‘鸟’异动……需护住血脉……”

话未说完,皇帝猛地咳嗽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皇后连忙上前轻抚其背,御医赶紧递上参汤。一番折腾后,皇帝气息更弱,显然已无法再支撑长谈。

“绵忻……” 皇帝握着绵忻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泛白,“查……但要谨慎……宫中……水太深……尤其……冷宫一带……前朝旧人……恩怨纠葛……盘根错节……莫要……轻易涉险……” 他目光瞥向寝殿角落那盆郁郁葱葱的兰草,叶片上还挂着晨露,意有所指,“有些根……埋得太久……太深……一动……恐带出更多污泥……甚至……引火烧身……”

冷宫前朝旧人?兰草之根?皇帝这是在暗示什么?绵忻心中疑窦丛生,却知此刻不宜多问,只能沉声应下:“臣谨记皇上教诲,凡事谨慎行事。”

就在此时,影卫统领去而复返,身上带着夜露的寒气与泥土的腥气,面色凝重如铁。他见皇帝已醒,脚步一顿,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绵忻道,皇帝也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

“禀皇上,世子,” 影卫统领压低声音,凑上前来,“属下带人探查寿安宫后院,那处果然荒废多年,杂草齐腰,殿宇残破不堪,蛛网遍布。狗洞旁的血迹新鲜未干,一路延伸至后院深处一间半塌的庑房。属下等暗中包围,潜入搜查,发现那庑房地下竟藏着一处暗格,暗格内……藏着一人!”

“何人?” 绵忻追问,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是一老嬷嬷,约莫六十上下,头发灰白干枯,如同秋后枯草,衣衫褴褛不堪,沾满尘土与血迹,左脚有伤,似乎是爬行时被碎石划破,狗洞旁的血迹便是她留下的。” 影卫统领从怀中取出一物,用干净的布帕小心托着,“她藏在暗格内,身边只有些许发霉的干粮和半壶清水,还有这个。”

那是一枚已经氧化发黑的银簪,款式老旧,显然是几十年前的样式,但簪头打磨得极为精致,隐约能看出是莲花形状——竟与绵忻手中乌木印章上的莲花纹饰有七分相似!更引人注目的是,银簪尖端沾着些许暗红痕迹,似是干涸的血迹,又似是褪色的朱砂。

“那老嬷嬷被发现时,神智已不甚清醒,口中断续念叨‘还债’、‘报应’、‘德主子’、‘鸟来了’等语,时而哭泣,时而惊恐。属下不敢擅专,已将其秘密控制,带至附近一处废弃茶房,并请其木格姑娘先行辨认看护。” 影卫统领继续道,“此外,在暗格角落,还发现了这个——”

他又取出一小块折叠整齐、却已泛黄脆化的纸片,仿佛稍一用力便会碎裂。纸片上用娟秀却已褪色的字迹写着一行小字:“癸未年腊月,西苑梅林,所见之事,妾不敢言,唯记于此,若他日祸起,或可证清白。” 没有落款,只有一个小小的、绣花样的“雅”字朱印。

“雅?” 绵忻眉头紧锁。德妃乌雅氏?难道这纸片与德妃有关?“癸未年……那是康熙四十二年!”

“那老嬷嬷现在何处?其木格姑娘可认出她?” 绵忻急问。

“就在离寿安宫不远的废弃茶房里,有四名影卫看守。其木格姑娘初看之下,似乎……有些震动,但未立刻相认,只说那老嬷嬷身上有部族特有的印记,需仔细问询。” 影卫统领答道。

皇帝在榻上听着,当听到“德主子”、“癸未年腊月西苑梅林”、“雅”字时,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追忆,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皇上?” 绵忻察觉有异,轻声唤道。

皇帝闭上眼,良久,才用极低的声音道:“那簪子……朕仿佛……见过……在德妃的旧妆匣里……她年轻时……常戴一枚莲花银簪……后来……便不见了……”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恍惚,“西苑梅林……癸未年腊月……那是……孝懿仁皇后(胤禛养母)薨逝前一年……朕记得……德妃曾提过……那年腊月……她在西苑撞见过……一些可怕的事……之后……便总是心神不宁……夜里常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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