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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成了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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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应该是自己起晚了,覃故已经出门了,就想着等人晚上回来再告知也不迟。

可惜事与愿违,随着天色渐晚,外出的蒋延、池氏兄妹以及道远似人陆续归来,覃故的身影也不见半分。

从日落西山至月上中天,苦苦等候的楚平野也没瞧见覃故的身影。

院门每一次响动都引得楚平野抬头望去,却一次次落空。

渐渐的楚平野心下察觉不对,挨个敲了蒋延几人的门,一一询问:“你们今日在外头,可曾遇到过霭霭?”

得到的答案皆是没看见,没注意等等。

楚平野不死心又问他们四人确不确定自己没见过覃故,被问烦的后果就是四人和楚平野齐齐坐在院中大眼瞪小眼。

蒋延擦拭着本命剑灼阳,头也未抬,语气带着惯有的傲然:“你住他隔壁他回没回来你不知道?”

“连你这个住的离他最近的人都没见过他,我们这些与不不过萍水相逢的人怎么会见过。”

池曼兮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摇摇头,一脸茫然:“我已经未曾见过云道友了。”

道远双手合十,言简意赅:“小僧亦是。”

池修远闻言,放下手中茶杯,若有所思:“蒋道友和道远大师这么一说,我好似也是。自从那日定下轮流守院的先后,我便不曾再见过云道友。”

楚平野脸色难看,猛地想起自己给覃故发过灵讯,立刻掏出自己的传音玉简。

他从夕阳西下便开始尝试联系覃故,一道道灵讯发出,直至现在明月高悬,对面依旧杳无音信。

楚平野心下一沉,神色罕见的严肃:“你们这几日,当真谁都没再见过霭霭吗?”

蒋延放下爱剑,眉头紧拧,语气十分不耐烦:“都说了没有,你还想怎样?”

池曼兮小声补充:“我真的没见过云道友。”

道远摇头:“未曾。”

池修远指尖轻点桌面,语气凝重:“细细想起来,自道远大师守院那日清晨之后,似乎就无人再清楚见过云道友的身影。”

楚平野只觉得眼前发黑,声音都有些干涩:“霭霭他会不会……出事了?”

此话一出,原本还觉得覃故或许只是外出耽搁了的四人,神色瞬间变得凛然。

连续多日不见踪影,传讯石沉大海,这处处透露着不正常。

楚平野将那只毫无回应的传音玉简放在石桌上,指尖重重地点了点那一片令人心焦的空白回复区,语气沉重无比:“我发出霭霭的灵讯,他…一直没回。”

蒋延抱臂而立,提出自己疑惑:“不回灵讯,会不会是他嫌你烦,不想理你。”

“若仅凭传讯不回就断定他出事,太过武断。”

“或许他只是有要事暂时隔绝了传讯而已?”

而同时被远在大王村和楚平野五人惦记的覃某人,此刻的境况迥异非常,堪称“死人微活”。

梅家的笼散后,覃故抱着蜷缩在怀的帝昀踏出残垣断壁继续向深处深入。

不成想,时运不济,刚迈入一条萧瑟的街道,周遭景物就再次骤然扭曲、变幻,他毫无征兆地又坠入了另一个气息迥异的“笼”中。

等意识清醒回归的刹那,素来情绪极少为外物所动的覃故也不免感到一阵无言以对。

不知是进笼的方式不对,还是哪里出了岔子,他,变成了一把——剑!

此时此刻,他正被一个身着月白云纹宽袍的男人拢在掌心。

对方风姿清雅,如玉山将倾,低眉时眼含温润笑意,左眼睑下方那一颗极淡的浅褐色小痣若隐若现。

冰凉的绢帛细致地擦过剑身,动作轻缓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男人指尖温凉,动作轻柔得近乎缱绻,目光却并未完全落在剑身上,而是正在透过冰冷的金属,望向不知名的远方。

“也不知重锦逃出去了没?”他低声自语,声音温和悦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若是他成功逃出去,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样?想必……风采更胜往昔吧。”

擦拭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垂眸,唇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无奈又似纵容:“这几百年的时光,恍若深陷万丈冻土,寸步难行,又恍若指尖一缕抓不住的流光,倏忽即逝,你说重锦还记得我吗?”

男人的指尖轻轻拂过剑格,脸上的笑渐渐变得似嗔,似痴,“小没良心的……竟一次都未回来看过。是将我们彻底忘了吗?”

他将长剑稍稍举起,对着窗外漏进的微光仔细端详剑身映出的自己的倒影,语气温和如旧,却掺杂了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秋水啊秋水,你说你的主人还记得我们吗?”

“为什么几百年过去了,他都不来看看我们?是遇到了什么麻烦,还是……厌弃了这旧地与故人?”

男人轻轻叹息。

那声叹息轻得像一片羽毛落下,却如泰山沉沉地压在寂静里:“我总想着,他或许明日就会回来。可明日复明日……这明日,何时才到尽头?”

“他何时……回来…”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剑脊,一遍又一遍,仿佛藉由这个动作维系某种即将溃散的冷静。

男人声音渐渐低缓,几乎融进四周的空气里:“若他忘了,我便一直等。若他厌了……”

他停顿了片刻,没有说下去。只是指节微微收紧,眸色无声地沉了沉。

“秋水,我现在……有一点点后悔放他一个人走了。”

窗外风声簌簌,衬得他接下来的话语更加清晰,却也更加压抑:

“你说,一个人怎么会这样矛盾?我既盼他忘了我,从此自在欢喜,别被往事所困……又盼他……”

最后一句话轻得如同呢喃,还未出口便已破碎在唇边。

那一贯温润的眉眼依然柔和,却隐约渗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暗涌,仿佛暖玉之下埋着深不见底的执念,与对尘世某个人的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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