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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难不死这简直是开了挂,被封了两年后龙王归来入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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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深渊海沟……”赵海脸上露出一丝惧色,“位于星罗海东南极深海域,是公认的绝地!海沟深不见底,十分恐怖,更栖息着无数强大而诡异的海兽!据说……只是据说,那海沟深处,可能孕育着一种名为‘海心玉髓’的天地奇珍,乃是炼制‘玉骨生肌丹’的主药!此丹有生死人肉白骨之神效!不过,这海心玉髓极其罕见,要么在深渊海沟最危险的核心区域,要么……就只有那神秘莫测的镇海阙中,或有收藏。因为镇海阙内,据说供养着星罗海最顶尖的炼丹大师!”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另外,海域中还流传着一个更虚无缥缈的传说,关于一座名为‘归墟古城’的移动秘境。据说此城乃上古遗迹,在星罗海深处不定时、不定点地出现,内藏无数机缘,但也伴随着难以想象的危险。不过,这些都只是传说,千百年来,真正见过的人少之又少,更无人能掌握其规律。”

深渊海沟……海心玉髓……玉骨生肌丹……镇海阙……

归墟古城……

这些信息如同拼图,在徐尘脑海中迅速组合。彻底治愈骨伤的关键,就在那“海心玉髓”上!而获取的途径,要么是闯入九死一生的深渊海沟,要么是接触那神秘排外的镇海阙。

风险都极大。

“知道了。”徐尘的声音依旧平淡,“今日之事,勿要对他人提起。去吧。”

赵海如蒙大赦,再次恭敬行礼:“晚辈谨记!前辈大恩,永世不忘!若前辈日后有需,可到青宣岛‘青波集’寻千帆盟据点,报晚辈赵海之名,定当竭力相助!”说罢,小心翼翼地退下礁石,返回灵舟。灵舟很快升起风帆,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神秘前辈的无限敬畏,迅速驶离了这片海域。

徐尘站在原地,望着灵舟消失的方向,海风吹拂着他残破的衣袍。手中握着那卷更详细的星罗海略图和那盒温润的海魂砂。

伤势恢复了约七成,骨骼深处依旧有隐痛,运转时也偶有滞涩。水遁术,在这海域之中,遁速堪称一绝。风饕也恢复了活力。

是时候离开了。

海心玉髓,有时间去看看,是不是有机会。

尽可能在远离三大势力核心区域,保持低调。他可不想在此地再招惹一些敌人出来。

……

好了我们换到云汐的视角。

痛楚从经脉的每一处细微裂痕中蔓延开来,每一次微弱的灵力流转,都像是在布满荆棘的窄道上蹒跚前行,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金丹黯淡无光,原本浑圆饱满的金丹后期境界更是摇摇欲坠地跌回了金丹初期,这还是得益于手腕上那串五色宝珠最后的五色华光护体。

云汐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下是干燥但粗糙的茅草。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鱼干的咸腥,以及柴火燃烧后留下的烟火气。低矮的屋顶由厚厚的海草和棕榈叶铺就,勉强遮挡着风雨。耳边是永不停歇的海浪声,拍打着不远处月牙形的海湾沙滩,发出单调而永恒的“哗——哗——”声。

这里是月牙湾,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渔村。她被海浪冲上这片沙滩时,已是奄奄一息。是村里心善的老渔民“海伯”和他的孙女“阿渔”发现了她,将她背回了这间海边的小屋。

语言不通。她只能通过眼神和简单的手势表达谢意。村民们淳朴而好奇,对这个突然出现、重伤垂死、容貌清丽却气质冰冷的女子,既敬畏又带着一丝怜悯。他们送来熬得稀烂的鱼粥,用捣碎的海藻敷在她皮开肉绽的伤口上,用生涩的手势询问她的来历。

云汐沉默着。她无法解释,也无心解释。身体的剧痛和境界跌落的虚弱感如同沉重的枷锁,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欠奉。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或在清醒时,艰难地引导着体内残存的灵力,一针一线地修补着经脉的裂痕,稳固着那颗濒临枯竭的金丹。

月牙湾的灵气同样稀薄,但胜在纯粹。浓郁的水灵之气弥漫在空气中,随着每一次潮汐的涨落而律动。这对云汐而言,是比任何丹药都珍贵的滋养。

她摒弃杂念,将心神沉入丹田,小心翼翼地吸纳着这天地间最本源的水灵之气。水,至柔至善,滋养万物。丝丝缕缕清凉的水灵之气渗入干涸的经脉,带来微弱的生机,缓慢却坚定地冲刷着淤塞与裂痕,温养着那颗布满裂痕的金丹。

过程缓慢得令人心焦。每一次吸纳,都伴随着经脉撕裂般的痛楚。但她咬牙坚持着,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唯一的光亮便是体内那点微弱却不肯熄灭的水行灵光。

阿渔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皮肤被海风和阳光染成健康的小麦色,眼睛又大又亮,像海里的黑珍珠。她似乎对云汐格外亲近,每天都会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鱼汤过来,坐在床边的小木凳上,叽叽喳喳地说着云汐听不懂的渔村方言,比划着今天谁家捕到了大鱼,谁家的船被浪打坏了,又或者指着窗外变幻的云彩,发出清脆的笑声。

云汐虽然听不懂,但那充满活力的声音和关切的眼神,冬日里一缕微弱的暖阳,让她冰冷沉寂的心湖,泛起一丝几不可查的涟漪。她会微微点头,或者用眼神示意自己还好。

偶尔,当阿渔的爷爷海伯驾着小船出海时,云汐会分出极其微弱的一缕神念,融入海湾的水流之中。她感知着水下细微的暗流涌动,感知着鱼群的游弋轨迹。当察觉到小船附近可能出现小范围的、对渔船有威胁的乱流,或者聚集了太多可能撞翻小船的凶猛鱼群时,她会不动声色地,以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水灵之力,极其轻柔地扰动一下水流的方向。

于是,海伯的小船,总会“幸运”地避开那些小小的危机。海伯回来时,总会摸着阿渔的头,乐呵呵地说:“今天运气真好,水流顺得很,鱼也听话!”

阿渔便会开心地拍手,然后偷偷看一眼云汐,大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她总觉得,自从这位“海女”姐姐来了之后,爷爷的运气就变好了。

云汐对此沉默不语。她只是日复一日地疗伤,稳固着虚浮的境界。一年光阴,在潮起潮落中流淌。她终于能够勉强支撑着坐起身,甚至能在阿渔的搀扶下,缓慢地走到屋外,坐在门前的木墩上,望着那片月牙形的蔚蓝海湾。

海风吹拂着她苍白依旧的脸颊,带着咸腥的气息。体内的真元依旧微弱,但金丹初期的境界,终于不再摇摇欲坠,初步稳固了下来。经脉的裂痕被水灵之气滋养修复了大半,虽然依旧脆弱,但至少不再时刻传来剧痛。

她看着阿渔赤着脚在沙滩上追逐浪花,看着海伯修补着渔网,看着夕阳将海面染成一片金红。这片小小的、与世隔绝的渔村,成了她破碎生命中的一处宁静港湾。但她的眼神深处,那抹属于金丹修士的沉静与深邃,从未改变。她知道,这里只是暂时的栖身之所。

能够缓慢行走后,云汐开始尝试融入这个小渔村的生活,或者说,是更深入地观察这片海域。

她依旧沉默寡言,但会用行动表达。她会在清晨,走到村口那口有些浑浊的老井旁,指尖微不可察地一点。井底深处的水脉被引动,一股清冽甘甜的泉水便汩汩涌出,很快注满了水桶。村民们惊奇地发现,这口老井的水变得格外清甜。

她会坐在海边礁石上,闭目片刻,然后告诉准备出海的渔民,今日午后东南方会有短暂急风,或者某个方向可能有小股鱼群聚集。起初村民们将信将疑,但几次验证下来,发现她的“预感”异常准确,便将她视作了大海的使者,带着敬畏听从她的提醒。

她甚至会用最简单的水灵之力,帮助渔民处理一些难以处理的、带有细小毒刺的海鱼,或者凝水成冰,短暂地冰镇刚捕获的渔获。这些举动对她而言微不足道,却赢得了渔村上下发自内心的感激和尊敬。

阿渔更是成了她的小尾巴,总是跟在她身边,用半生不熟的通用语词汇,努力地和她交流。

云汐也在观察。她注意到月牙湾的海水,并非总是蔚蓝平静。每隔一段时间,海水会变得异常浑浊,颜色转为一种令人不安的深墨色,仿佛有浓稠的墨汁从深海翻涌上来。村民们称之为“黑潮”。

黑潮期间,海浪会变得汹涌狂暴,带来一些平日里罕见的、性情凶猛的低阶海兽,比如成群结队、触须带有麻痹毒素的“毒刺水母”。每当黑潮来临,整个渔村都会严阵以待,渔船回港,紧闭门户。

然而,黑潮退去后,沙滩上总会留下一些奇特的“石头”。它们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通体漆黑如墨,表面却异常光滑,甚至隐隐泛着一种幽深的光泽。村民们偶尔捡到,只觉得冰凉沉重,看不出什么用处,大多随手丢弃,或者被孩童捡去玩耍。

云汐在一次黑潮退去后,于沙滩漫步时,捡起了一块这样的“黑石”。入手冰凉刺骨,远超寻常石头的温度。她尝试着将一丝微弱的水灵之力探入其中。

嗡……

黑石内部,一股极其精纯、浩瀚、仿佛浓缩了精华的水元之力,微微震颤了一下!虽然这股力量被某种奇异的外壳包裹,难以直接汲取,但其精纯程度,远超云汐的想象!

“黑潮结晶……”云汐摩挲着手中冰凉的石块,冰眸中闪过一丝异彩。这绝非无用之物!

海族的出现,是在第二年仲夏的一个月圆之夜。

那晚黑潮刚过不久,海面尚未完全平静。一群数量不少的毒刺水母被残留的暗流裹挟着,漂向了月牙湾。这些水母体型不大,但触须上的麻痹毒素对凡人渔民而言足以致命。眼看就要侵入海湾浅水区。

云汐在屋中感应到异常,悄无声息地走到海边。她并未动用大法力,只是将神念融入海水,极其细微地拨动着海湾入口处的水流方向。一股不易察觉的、柔和的暗流悄然形成,如同无形的手臂,轻轻地将那群危险的水母群推离了原本的航线,让它们顺着另一股洋流漂向了远海。

做完这一切,云汐正准备返回,神识却敏锐地捕捉到海湾深处,靠近一处水下礁石丛的地方,传来一丝极其隐晦、却又异常纯净的水灵波动!那波动带着审视与好奇,正悄然探向自己刚刚扰动水流的位置。

她心中微凛,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投向那片幽暗的水域。

……

仲夏的月圆之夜,海风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燥热。不久前刚退去的黑潮,在沙滩上留下了狼藉的痕迹和几块冰冷的黑潮结晶。

突然,一股冰冷、纯粹、带着威压的气息,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的深水区刺来!那气息中蕴含着毫不掩饰的警惕与……一丝凌厉的杀意!

云汐瞬间汗毛倒竖!她猛地睁开眼,冰眸中寒光乍现!体内刚刚凝聚的灵气本能地运转起来,一层薄薄的水蓝色光晕瞬间覆盖全身!她霍然转身,指尖微动,一缕凝练如针的水行气劲已在指间蓄势待发!

哗啦!

距离岸边不过十丈远的海水中,一道修长矫健的身影破水而出!月光下,那身影覆盖着细密、闪烁着幽冷蓝光的鳞片。面容俊美却毫无表情,靛蓝色的眼眸如同两块万载寒冰,冰冷地锁定着礁石上的云汐。尖长的双耳微微颤动,下半身隐没在水中,但一条覆盖着锋利鳞片、强健有力的尾鳍轮廓在水面下若隐若现,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鲛人!

和大泽里的鲛人差不多,但无法分辨是男是女。

他(她)的右手微微抬起,五指指尖萦绕着肉眼可见的、高速旋转的细小水涡,发出低沉的嗡鸣!那水涡虽小,却蕴含着足以洞穿精铁的恐怖穿透力!显然,似乎将云汐方才扰动水流的行为,视作了某种潜在的威胁或挑衅!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剑拔弩张!礁石上的冰冷女子与海水中杀意凛然的鲛人战士,目光在空中碰撞,无形的气机交锋,让周围的海风都仿佛凝固了!

“海女姐姐!”一声清脆又带着惊恐的童音打破了死寂!阿渔小小的身影从村口的方向飞奔而来,她显然是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看到海中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鲛人战士,阿渔小脸煞白,但她没有退缩,反而张开双臂,踉踉跄跄地冲到礁石边,挡在了云汐和海中的鲛人之间!

“别!别打!”阿渔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焦急地挥舞着小手,对着海中的鲛人战士,用生涩但清晰的渔村方言大声喊道:“她!好人!帮我们!赶走坏鱼!不是坏人!”

阿渔的出现让那鲛人战士的动作微微一滞。他(她)冰冷的眼眸扫过阿渔那张充满恐惧却又异常坚定的稚嫩脸庞,又看了看礁石上气息冰冷、但确实没有进一步动作的云汐。指尖旋转的水涡速度稍缓,但警惕丝毫未减。

就在这时,村里的老渔民海伯也拄着拐杖,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他看到海中的鲛人战士,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敬畏,并无太多恐惧。他连忙拉住阿渔,对着海中的鲛人,用苍老而恭敬的语气说道:“尊贵的渊海使者,息怒!这位姑娘是落难至此的修士,她心善,帮我们村子避开了几次黑潮带来的小灾祸,绝非歹人!惊扰了使者,还请恕罪!”

海伯的话似乎起到了关键作用。那鲛人战士的目光在海伯和阿渔身上停留片刻,又冷冷地审视了云汐几息。他(她)显然能听懂渔村方言。最终,他(她)缓缓放下了抬起的手,指尖的水涡无声消散。但那冰冷的眼神依旧锐利如刀,没有丝毫温度。

“她……扰动了……‘潮汐之痕’。”鲛人战士开口了,声音如同深海涌动的暗流,低沉、冰冷、毫无起伏,带着一种古老而疏离的韵律。用的是通用语,虽然有些生涩,但足够清晰。

云汐心头微凛。“潮汐之痕”?是指她施法时留下的痕迹?渊海族对水流的感知竟如此敏锐?

海伯连忙解释:“使者明鉴!姑娘她……她只是怕那些毒水母伤了村里的渔船和娃儿们,才用了点小手段,把它们引开了……绝无恶意!绝无恶意啊!”

鲛人沉默了片刻,靛蓝色的眼眸如同冰冷的探针,再次扫过云汐。他(她)似乎在海伯的解释和阿渔的恳求下,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但那份疏离和冷漠,没有丝毫改变。

鲛人的声音依旧冰冷,“人族……不得擅入……水域。”

鲛人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将目光转向海伯,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老渔人……告诉他(她)……为何。”

海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有感激,也有深深的敬畏。他叹了口气,对着云汐说道:“姑娘,这事说来话长……很多年前,也是黑潮肆虐的时候,我爷爷出海,在风暴里救回了一个重伤的……渊海使者。那使者伤好后,留下誓言,说只要海家血脉不绝,月牙湾便受渊海鲛人族庇护,不受海中大灾侵扰。但也立下规矩,我们不得深入渊海领地,刚才姑娘你引开水母,怕是……触动了使者留下的印记了。”

原来如此!云汐瞬间明白了。这鲛人战士的出现,并非偶然巡逻,而是感知到了庇护下的水域被触动!他(她)的敌意,源于对誓言的维护和对人族根深蒂固的不信任。帮助渔村,只是履行先祖对海伯爷爷救命之恩的承诺,而非对整个人族的善意!

也可能,以为海边小村遇到什么危难不得不惊动鲛族寻求庇护,所以才上岸看一眼。

看怎么想了,人总是习惯带着偏见去看待一些事,特别是这种异族之间的冲突。

鲛人战士见海伯解释清楚,冰冷的目光再次转向云汐:“你……知晓了。”

云汐沉默片刻。她需要月牙湾这个暂时的落脚点恢复伤势,也需要渊海族可能掌握的信息。她缓缓开口,声音清冷:“我无意破坏。此前不知,冒犯之处,见谅。”她顿了顿,目光迎向鲛人战士冰冷的眼眸,“我……需要一些东西。关于这片海域的信息,或者……你们不需要的、人族遗留之物。”

她拿出了那块之前捡到的黑潮结晶:“比如……这个?或者类似的东西?”

这破地方实在是没有修士来,这小村的人最远不过航行几十里打渔,实在是没办法了,就问了一嘴。

鲛人战士看着云汐手中的黑潮结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恢复冰冷。他(她)显然认识此物,但并不像云汐想象中那么重视。

“黑潮的残渣……对我们……无用。”鲛人战士的声音带着一丝漠然,“人族……遗留的……破烂……倒有一些。”

他(她)似乎权衡了一下,或许是觉得云汐实力尚可,且暂时没有表现出恶意,又或许是看在庇护下渔村的面子上,决定进行一次有限的交易。

或许云汐得了线索很快就离去。

“等着。”鲛人战士冷冷丢下两个字,身形向后一仰,如同融入水中般消失不见。

约莫一炷香后,海面再次泛起涟漪。鲛人战士的身影重新浮现。他(她)抬手一抛,几样东西破空而来,精准地落在云汐脚边的礁石上。

那并非什么天材地宝。而是几枚色泽黯淡、甚至有些破损的玉简!玉简材质普通,边缘磨损严重,显然年代久远。其中一枚甚至裂开了一道缝隙。

“沉船……遗迹……捡的。”鲛人战士的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在丢弃垃圾,“人族的东西……你们自己……或许有用。”

说完,他(她)不再看云汐一眼,目光转向海伯和阿渔,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随即,身形便沉入幽暗的海水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海面一圈圈扩散的涟漪,和礁石上那几枚冰冷、残破的玉简。

云汐拾起玉简。入手冰凉粗糙,神识探入其中,发现玉简内的信息大多残缺不全,有些是记录着早已失效的星图碎片,有些是某种低阶功法的残篇,还有一枚似乎记载着某种残缺的阵法图谱……价值确实不高,更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好在在其中几块玉简之中发现了附近的海域图。

这下终于有目标了,而且距离并不算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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