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双摩托原型与风场应对(1/2)
封闭场的早晨,风在旧练兵场上打圈,像一个偷懒的学生。两台简易摩托被推上跑道,车架还保留临时的金属骨感,稳压小阵在车腹里亮着一层微光,像给心脏装了一个柔软的灯罩。
高砌兰戴着头盔,护目镜像两颗蓝色的糖。她把手放在车把上,脚尖轻点地:“我可以先跑吗?”
小月儿淡淡应答:“L2之前,先做L1。直线起停,低速转向,风灯与路旗的信号考核。”
阿飞把风灯立在跑道两侧,灯面被涂成两色:风红与风绿。风红略暖,风绿略冷。路旗插成一个“之”字序列,提示在风里拐弯,但不许耍帅。
王朝伟拿着记录板:“今天的指标是防倾角阈值与侧风抗扰初次校准。报告要稳。”
高砌兰挤挤眼:“报告要有盐引。”
她的玩笑被短句盖过。小月儿抬笔:“把战术放进板里,不放嘴里。”
第一轮,刀哥先上。他的风格很稳,连上车都像在搬砖。轻油起步,摩托像一只猫向前蹭了半步。侧风推来,车身略倾,不翻——这就是“防倾角阈值”。
“侧风角十二度,不翻。”王朝伟低声,笔尖在纸上划出小刻度。刀哥沿路旗走了一趟“之”字,转弯时稳压阵的光微微加强,像在提醒“我在”。他在终点摘下头盔,露出一颗稳稳的笑:“我擅长不凡。”
第二轮,高砌兰上场。她握车把很紧,像握住一个不听话的精灵。左侧来风,她压一下车身,车身听话地回正。在第一块风灯区停了一下,她忍不住低声念了句段子,被场边的目光压回去,于是专注于“按灯跑”。转角稍锐,二号弯有轻微抖动,稳压阵立刻把光抬了一层,像在贴心地说:我在。
王朝伟记录:“防倾校正,二号弯抖动,下调阈值A到A-。”
第三轮,杨剑亲自测试,为把“增压短时触峰”的感觉从心底带到纸上。增压红线设为p秒,超出自动切断——这条线没有讨价空间。直线内的小油门让车像一条很听话的狗。第二段“之”字提了一点速度,右侧风打过来,车身压在“板面边线”,贴行,稳压阵的光以很小的幅度颤了一下,然后稳定。
“增压试点开始。”小月儿的声线平稳,“倒计时:三、二、一。”
杨剑轻推增压拨片,能量像从窗帘后一下亮出来。速度像“力”,车不再“跑”,而是“挤”进风的缝,像把风当两扇门板,中间的缝就是路。“触峰时间……”王朝伟看表,“达到p的0.7,自动降。”
稳压阵把能量抚平,扭矩器把力矩拎高,车身通过第三个“之”字时没有甩尾。这意味着“增压”被关在安全笼里,它可以吼,但吼完得回窝。
阿飞抱来无人信标的小盒,三盏细灯在不同时间点亮,代表队形切换时序。他把盒子放在摩托尾部:“跑的时候,信标会把‘之’字变成一条线。后面的四轮可以沿线‘切割与护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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