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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九重龙殇焚天阙??,七尾狐火葬昆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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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红鬃马的嘶鸣撕裂了边关的寂静,帐内却传来拓跋玉银铃般的笑声,像晨露滴在剑刃上,清泠又危险。

白战用沾着茉莉花香的锦帕慢条斯理地擦过妻子唇角,指尖在瓷白肌肤上多停留了半刻。莫寒正欲避开那道灼人的目光,却见将军忽然俯身,将拓跋玉整个人裹进玄色大氅里。

“玉儿,为夫去练武场了。”白战声音低得像在念阵前密令,拇指却顺着妻子耳后滑到颈侧,“记得让念儿把新得的蜜饯藏好,别让那群馋嘴丫头偷了去。”

拓跋玉仰着脸笑得像只餍足的猫,刚吐出“知道了”三个字,就被白战扣着后颈压向自己。玄色战袍铺散在锦垫上,盖住交叠的身影。

莫寒猛地转身,却听见避厄剑在鞘中嗡鸣,白战连吻别都带着排兵布阵的架势。

拓跋玉的睫毛颤了颤。下一秒,他的唇已经落在她微凉的额头上。

没有剑鸣,没有异象,只有帐外夜风掠过枯草的声音。

白战的拇指还残留着她发丝的触感,拓跋玉已经背对着他端起陶碗。

“咳...粥凉了。”她转身去盛粥,声音却比粥更烫。

白战望着她微红的耳廓,那抹嫣色正顺着脖颈往下漫,在烛光里洇开一片暖意。

他突然想起新婚夜,也是这样看着她耳尖发红地数更漏。

“我这就喝。”

温热的陶碗被递到手里时,拓跋玉终于别开眼睛。白战低头啜饮,甜粥的热度从指尖一直暖到心口。

?原来最动人的不是刀光剑影,而是每个寻常夜晚,她耳尖那抹永不褪色的红。

“将军...”莫寒刚开口就被自己呛到,这厢白念玉已经捂着眼睛,却被白战一把拎住后领:“看什么看?去把为父的战甲擦了,午膳前若发现一丝锈迹,今日就别想用膳。”

白战训完儿子后,转身对莫寒冷言冷语:“西营那头红鬃马发了狂,三日内若调教不好,本将就把它炖了给念儿补身子。”

玄色披风扫过门槛时,帐内传来拓跋玉带着笑意的嗔怪:“谁要喝马肉汤!”

西营马厩中,红鬃马双目赤红,鬃毛如血,蹄铁踏碎青石板,震得四周战马齐声哀鸣。

莫寒刚靠近,那畜生便扬起前蹄,竟在空中凝出一团黑雾,直扑他面门!

“小心!”白战低喝一声,袖中飞出一柄蜜色短刃,刃身嗡鸣着划破黑雾,竟在半空凝成一只蜂形虚影,将邪气尽数吞噬。

莫寒瞪大眼睛:“将军,这莫非是...”

“幽冥蜂。”白战收刃入袖,指尖划过马颈,“此马被魔物附体,三日内若不能驱邪,它就会化作妖物。”

余音未了?,红鬃马突然口吐人言:“白阎王...你护不住她...”

白战眼神陡然一寒,一掌拍在马额,喝道:“聒噪!”

马厩中狂风大作,莫寒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眼前景象骤然扭曲,他竟看见红鬃马眼中映出的,是拓跋玉被铁链锁在祭坛上的模样!

“将军!”他猛地惊醒,发现白战已单膝跪地,掌心按在马额,额间青筋暴起。

“是...是幻象...”白战喘息着抬头,眼底泛起一层金芒,“有人在用禁术。”

当夜,莫寒被白战召入中军帐。

帐内烛火摇曳,拓跋玉正倚在榻上剥蜜饯,白念玉趴在她膝头睡得香甜。白战负手而立,玄铁战甲上还沾着马厩的草屑。

“将军,那马说的是...”莫寒咽了咽口水。

白战冷笑:“拓跋族禁术·血饲。以活人精血喂养妖马,可令其通晓人言,更可窥见饲主最恐惧之事。”

他五指一紧,铜铃瞬间粉碎,碎片竟化作血色蝴蝶,扑棱着翅膀消失在夜色中,“看来有些人不长记性,十年前就该被本将斩尽杀绝。”

帐内烛火陡然转绿,映得拓跋玉面色苍白。她忽然捂住心口,蜜饯盘“哐当”坠地,玻璃珠似的蜜饯滚落一地,每颗都映出扭曲人脸。

“娘亲!”

白念玉突然从梦中惊醒,手指死死揪住拓跋玉的衣摆。

他惊恐地发现,母亲素白的面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血色纹路,仿佛有千万只细小的蜂虫在皮下蠕动。

“夫君...”拓跋玉指尖探入衣襟,竟扯出半截焦黑指骨,正是那枚铜铃残片变的!“他们...用我的生辰八字...”

白战瞳孔骤缩,玄铁战甲突然自动扣紧,肩甲处浮现出繁复符文。

他反手拔出背后“避厄”,剑身嗡鸣着发出蜂群般的嗡响,这是幽冥蜂在示警。

“莫寒!”白战暴喝一声,剑尖直指帐顶,“速去禁地取三件东西:七星锁魂链?(镇压妖气)?、赤焰朱砂?(破血饲之术)?、你祖父留下的断剑?(斩妖必备)”。

语毕之际,帐外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莫寒掀帘瞬间,只见整个军营被血色薄雾笼罩,战旗上的“白”字正渗出黑色血珠!

“将军!”莫寒拔剑挡在拓跋玉身前,却见白战已单膝跪地,正将“避厄”深深插入地面。剑柄处涌出金色液体,迅速凝成蜂巢状结界。

“记住。”白战抹去唇角溢出的金血,声音忽而变得像十六岁初上战场时那样清亮,“若我三刻钟未归,就把夫人和念儿送到后山冰窟。”

他最后看了眼怀中脸色苍白的妻子,突然轻笑出声:“玉儿,为夫去屠个魔头。”

说罢纵身跃入血雾,身后“避厄”剑竟化作万千蜂群,追着他撕开的空间裂缝而去。

莫寒踩着满地碎铃冲出禁地,手中三件法宝在血雾中迸发异光。

七星锁魂链“哗啦”展开,竟在半空结成北斗阵型,每条锁链末端都悬挂着正在融化的铜铃残片——原来那些血色蝴蝶仍在蚕食铃铛里的魂魄。

“将军!当心身后!”莫寒的嘶吼被狂风吞没。只见白战突然僵直,避厄剑“哐当”坠地,他整张脸竟浮现出敖烈的轮廓!

红鬃马趁机挣脱蜂群,马蹄踏碎地面时迸射出的不是泥土,而是无数婴儿拳头大的血茧。

“血饲...进阶了?”拓跋玉忽然出现在莫寒身侧,指尖燃起幽蓝火苗。她将赤焰朱砂抹在唇上,吐出的火球却变成冰棱,“夫君中了禁术!”

莫寒猛然醒悟,将断剑插入北斗阵眼。剑身裂纹中突然射出七道金光,直刺红鬃马眉心。

马匹发出非人惨叫,军营的地面开始龟裂,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铜棺——每具棺材里都躺着与拓跋玉容貌相同的女子!

白战突然睁眼,黄金瞳中闪过狼的凶光。他徒手撕裂空间裂缝,把红鬃马拽入深渊,却在最后一刻被马尾扫中——那截马尾竟化作拓跋族秘纹,烙在他左臂。

“以血还血。”白战抹去嘴角金血,将避厄剑插进自己心口。剑身嗡鸣着化作蜂群,每一只都在啃食他体内的禁术符文。

当莫寒抱着昏迷的夫人冲出军营时,听见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晨光中,整个祭坛正在塌陷成血色旋涡,而旋涡中心,白战化作的蜂群正拼成四个大字:?“等我回家。”

爆炸声撕裂晨雾,整个军营被惊动。拓跋野翻身上马,玄铁甲胄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劈开涌动的士兵,一眼便看见昏迷的妹妹拓跋玉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在怀中。

“莫寒?”他勒住缰绳,声音压着暴怒,“我妹妹为何昏迷?你们将军呢?”

莫寒单膝跪地,肩头还沾着拓跋玉发间的血迹。他抬眼时,拓跋野的佩刀已横在他颈侧三寸。

“殿下息怒。”莫寒喉结滚动,掌心护住怀中人腰侧,“将军……将军他……”

拓跋野的刀锋陡然下压半寸:“说。”

莫寒低头,将染血的披风铺在地上,小心托住拓跋玉的后颈:“末将带夫人出来时,祭坛自毁……将军他……”

话音未落,拓跋野的刀已砍进他脚边冻土。

拓跋野小心地将妹妹抱进军帐,将她平放在软榻上。

他蹲下身检查妹妹的脉搏,确认只是昏迷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莫寒,”他站起身,声音低沉,“小公子人呢?”

“回殿下,”莫寒拱手答道,“末将当时只顾着保护夫人,没注意小公子去向。”

“立刻派人去找。”

莫寒刚要领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外冲进来,正是白念玉。

“舅舅!”少年扑过来,抓住拓跋野的衣袖,“爹爹他...爹爹他不见了!”

拓跋野轻轻拍了拍外甥的肩膀:“别急,念玉。你爹是西海三太子,不会有事的。”

白念玉抬起头,眼眶微红:“可是...”

“先喝点水。”拓跋野吩咐侍卫端来茶盏,舅舅这就派人去找。”

少年点点头,接过茶杯喝了两口,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翌日,拓跋玉猛然从梦中惊醒,指腹还残留着白战身上的气息,拓跋野的玄铁剑斜倚在柱旁,剑穗上缀着的狼牙在光影里泛着冷光。

她赤足踏上冰凉的地砖,匆忙穿上绣鞋,鞋尖沾了昨夜未干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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