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邪湿破局与艾油新生（2/2）
苏清瑶赞同地说：“这个主意好，我回去就跟学校申请资金，再找几个同学帮忙制作。” 王阿姨和张大爷也纷纷表示愿意帮忙：“我们可以去社区宣传，让更多人知道这个讲座。”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和苏清瑶忙着制作混合艾条和艾绒，陈小雨则在网上宣传祛湿讲座，王阿姨和张大爷在社区里奔走相告。讲座当天，百草堂挤满了人，连门口的巷子里都站满了人。林墨站在台上，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解梅雨季祛湿的方法，教大家怎么找穴位、怎么用艾草泡脚，还现场演示了简单的艾灸手法。
有个年轻妈妈问：“林大夫，我家宝宝才一岁，湿气重，总起湿疹，能用艾草吗？” 林墨笑着说：“可以的，你可以用艾草煮水，放温后给宝宝洗澡，水温不要太高，38 度左右就好，洗完后再用艾草精油轻轻按摩宝宝的皮肤，能缓解湿疹。” 年轻妈妈连忙记下，连声道谢。
还有个上班族问：“林大夫，我天天坐在办公室，总觉得浑身没力气，是不是湿气重啊？有没有适合在办公室用的祛湿方法？” 林墨说：“你可以在办公室放一个小艾灸盒，灸一下足三里和三阴交，每次 15 分钟，还可以用艾草做的香囊，放在办公桌和包里，能提神醒脑，祛除湿气。”
讲座结束后，林墨和苏清瑶、陈小雨给大家分发混合艾条和艾绒，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有个老奶奶拉着林墨的手说：“小林大夫，谢谢你啊，以前我总觉得中医不靠谱，现在才知道，中医这么有用。” 林墨笑着说：“奶奶，只要您用着好，我们就开心。”
忙碌了一天，林墨送走最后一个人，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苏清瑶递过一杯水：“今天累坏了吧？不过效果很好，好多人都说明年还要来听讲座。” 林墨喝了口水，点点头：“是啊，能让更多人了解中医，认可中医，再累也值得。”
陈小雨突然想起什么，说：“林哥，明天我们要不要去看看那个被邪湿侵袭的老者？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 林墨一拍脑门：“对啊，我差点忘了，明天我们一起去。”
第二天早上，三人买了些水果，来到老者家。老者精神很好，正在院子里散步，看到他们来，高兴地迎了上去：“林大夫，苏大夫，小雨，快进来坐。” 进屋坐下后，老者说：“我用你们给的艾绒泡了三天脚，现在浑身都舒服，一点也不觉得累了。” 林墨摸了摸他的脉象，已经完全平稳了，邪湿毒素一点都没残留了。
“太好了，您恢复得很好。” 林墨笑着说。老者拉着林墨的手，感激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我已经跟邻居们说了，让他们都去听你们的讲座，学习祛湿的方法。”
从老者家出来，阳光正好，照在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上，暖洋洋的。苏清瑶看着林墨，笑着说：“你看，这就是‘艾火燎原’啊，我们用一点点的努力，让更多人了解中医，认可中医，慢慢的，中医文化就会像艾火一样，燎原开来。”
林墨点点头，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想起祖父的家训 “治疾先治心”，不仅要治好患者身体的病，还要让他们认可中医文化，这才是真正的传承。他抬头望向天空，仿佛看到祖父在微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中医传承下去，让 “百草堂” 的艾火，永远燃烧下去。
回到百草堂，林墨接到一个电话，是赵铁山打来的。“小林啊，听说你最近在搞祛湿讲座，还救了个被邪湿侵袭的患者，不错啊。” 赵铁山的声音很洪亮，带着赞赏。林墨笑着说：“赵叔，都是您教得好，还有清瑶帮忙，不然我也做不好。”
赵铁山说：“我明天要去你那里一趟，有件重要的事跟你说，关于你祖父医案里记载的‘邪湿防治法’，我最近有了些新发现。” 林墨心里一喜：“太好了，赵叔，我明天等您。”
挂了电话，林墨对苏清瑶和陈小雨说：“赵叔明天要来，说有关于邪湿防治法的新发现，我们明天早点开门，准备准备。” 苏清瑶和陈小雨都很期待，毕竟祖父医案里的记载，对他们研究中医有很大的帮助。
第二天早上，林墨早早地开了门，把祖父的医案整理好，放在桌子上。苏清瑶和陈小雨也提前来了，帮忙打扫卫生，准备茶水。没过多久，赵铁山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赵叔，您来了，快请坐。” 林墨连忙迎上去。
赵铁山坐下后，打开布包，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小册子：“这是我父亲留下的，里面记载了很多关于邪湿防治的方法，和你祖父医案里的记载能互补，我觉得对你们研究邪湿很有帮助。” 林墨接过小册子，翻开一看，里面全是手写的字迹，还有很多插图，详细地记载了邪湿的病因、症状、治疗方法，还有各种艾草的配比和使用技巧。
“太感谢您了，赵叔！” 林墨激动地说，“有了这个小册子，我们就能更全面地研究邪湿防治法，帮助更多人了。” 赵铁山笑着说：“不用谢，中医传承就是要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只有这样，中医才能发展得更好。”
接下来的几天，林墨和苏清瑶、陈小雨一起研究祖父的医案和赵铁山带来的小册子，整理出了一套完整的邪湿防治方法，包括艾灸、泡脚、香囊、食疗等，还制作了详细的说明书，免费发给大家。很多人按照说明书上的方法做，湿气重的症状都得到了缓解，纷纷来百草堂表示感谢。
有一天，马明哲突然来到百草堂。林墨有些意外，毕竟之前马明哲一直不认可中医，还公开质疑过他。“林大夫，我是来向你请教的。” 马明哲的态度很诚恳，“我母亲最近湿气重，关节疼得厉害，西医治疗效果不好，我想试试中医的方法。”
林墨笑着说：“马主任，客气了，我们互相学习。” 他给马明哲的母亲做了诊断，发现她是湿困关节，用了紫艾水晶温灸贴和混合艾绒泡脚的方法。没过几天，马明哲就打来电话，说他母亲的关节不疼了，还特意来百草堂感谢林墨。
“林大夫，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质疑中医，现在我才知道，中医真的很厉害。” 马明哲握着林墨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底是难掩的愧疚与敬佩。
林墨笑着抽出被攥得发麻的手，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袖口处暗藏的银针：“马主任，医者本心相通。往后中西医结合，定能破开更多医学困局。” 他目光扫过马明哲白大褂上泛旧的名牌，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这人带着西医专家组闯入百草堂，拿着 ct 片质问中药疗效时的盛气凌人。
当晚，市立医院顶楼的会议室灯火通明。投影幕布上交替闪现着中西医结合治疗的病例数据，马明哲将激光笔重重敲在 “有效率 92%” 的柱状图上：“事实证明，林大夫独创的艾灸透穴疗法配合西医靶向药，对晚期肝癌患者的疼痛缓解效果显着！” 台下掌声雷动，唯有坐在角落的林墨注意到，马明哲说话时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暗红色斑块 —— 那是典型的湿毒入络之症。
随着合作深入，百草堂的艾香飘进了现代化的无菌病房。林墨亲自改良的便携式艾灸仪摆在抢救室最显眼的位置，和心电监护仪、呼吸机组成奇特的 “中西战场”。某天深夜，他正在给一位术后肠麻痹的患者施针，突然接到马明哲的紧急电话。
“林大夫！三号床的重症肺炎患者血氧饱和度骤降，西医方案都试过了......”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仪器的蜂鸣声。林墨抓起药箱就往外冲，寒夜的风卷起他白大褂的下摆，露出腰间挂着的青铜药铃 —— 那是师父临终前交给他的信物，据说摇动时能驱散百邪。
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盖不住患者口中吐出的腐臭气息。林墨掀开被子，患者小腿上密密麻麻的紫斑让他瞳孔骤缩 —— 这根本不是普通肺炎，而是罕见的 “邪湿入营” 重症！他迅速从药箱掏出特制的艾油，在患者大椎穴、命门穴反复涂抹，点燃的艾条腾起的烟雾中，竟隐约浮现出诡异的青黑色。
马明哲举着呼吸机面罩的手开始颤抖：“这、这烟雾怎么回事？” 林墨没有回答，突然扯开患者衣襟，将点燃的艾条猛地按在膻中穴。患者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吐出一团带着血丝的黑痰，监护仪的警报声却奇迹般归于平静。
第二天，当晨光穿透病房的玻璃，患者已经能自主呼吸。马明哲望着林墨熬得通红的眼睛，终于忍不住卷起袖子：“林大夫，我这怪病......” 他手臂上蜿蜒的暗红纹路像极了盘绕的毒蛇，正是那日林墨在他脖颈瞥见的症状。
林墨的指尖刚触到马明哲的脉搏，整个人突然僵住。诊室里的铜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越又带着几分诡异的声响。他盯着窗外不知何时聚集的乌鸦群，想起昨夜施针时艾烟中浮现的黑影 —— 这绝不是普通的湿毒，而是有人蓄意种下的 “五毒蛊”！
消息不胫而走，来找林墨治病的人从全国各地涌来。百草堂门口的石板路被踏得发亮，诊室外的长廊上，提着行李箱的患者排成长龙。林墨每天天不亮就开始问诊，深夜还在研究马明哲的病例。他发现，凡是和马明哲接触过的医护人员，身上都开始出现类似的暗红纹路。
就在这时，一封匿名信被塞进百草堂的信箱。泛黄的信纸上用朱砂写着：“林大夫，想要破解五毒蛊，就来城西废宅。” 字迹潦草得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成，信纸边缘还沾着暗红的污渍。林墨将信纸凑近鼻尖，一股熟悉的艾油气息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 这艾油配方，分明是他独家秘制！
深夜的城西废宅阴森可怖，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棂洒在满地符咒上。林墨握着桃木剑缓缓走进内室，突然脚下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具早已风干的尸体，死者手中死死攥着半块刻着 “百草堂” 字样的铜牌。
“林大夫好雅兴。” 阴恻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林墨猛地抬头，只见房梁上倒挂着个黑衣人，面罩下露出的半张脸布满蜈蚣状的疤痕，“你以为治好几个病人就能名满天下？告诉你，这五毒蛊，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黑衣人话音未落，上百只蛊虫从房梁缝隙倾泻而下。林墨迅速点燃随身携带的艾草香囊，浓烟中，他瞥见对方腰间挂着的青铜药铃 —— 和自己的那枚一模一样！打斗间，黑衣人扯......”
“我若不死，你怎会离开深山？” 师父狞笑一声，袖中飞出的银针擦着林墨耳畔飞过，“当年你执意要下山行医，坏了我们巫医一门的规矩！如今你用中医扬名立万，让巫蛊之术蒙羞，我定要让你身败名裂！”
林墨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胸前的药铃突然发出刺耳鸣响。他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塞给他的锦囊，颤抖着摸出来打开，泛黄的纸上写着：“若遇巫蛊劫，以艾油为引，破心障方可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马明哲举着艾油喷雾冲了进来：“林大夫！我查到线索......”
混乱中，林墨将特制艾油泼向师父，点燃的桃木剑划破黑暗。火光中，他看见师父眼中闪过一丝犹豫，而自己的药铃与对方的铃铛同时发出耀眼光芒。当晨光再次照进废宅，地上只留下两截断裂的药铃，和一封写着 “速回百草堂” 的血书。
赶回百草堂时，整个院落被警车包围。林墨冲过警戒线，只见诊室里一片狼藉，墙上用血写着 “巫医败类” 四个大字。一名警察拦住他：“林大夫，有人举报你用巫术行医，致人死亡。这是搜查令。”
马明哲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悄悄塞来个小瓶：这是从废宅带出来的样本，我怀疑有人在艾油里添加了致幻剂。 林墨握紧药瓶，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窗外的乌云如同巨兽般翻滚涌动，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实验室的白炽灯突然闪烁几下，在墙面上投下两人交错的影子。林墨拧开瓶盖，一股刺鼻的气味混合着艾草的清香扑面而来，与记忆中纯正艾油的气味截然不同。他眉头紧锁，想起了三天前那个神秘失踪的采药人 —— 那人最后出现的地方，正是盛产艾草的雾隐山。
你看这个。 马明哲掏出手机，调出几张模糊的照片，我在废宅地下室发现这些时，差点被人发现。 照片里，生锈的铁架上摆放着成排的玻璃瓶，瓶中液体泛着诡异的蓝绿色，背景墙上潦草的字迹写着 实验第 37 次失败。
林墨放大照片，目光定格在角落里的一个日期。那是他师父去世的前三天。这个发现让他浑身发冷，师父临终前反复念叨的 不要相信任何人，此刻在耳边回响。
我们得尽快分析样本。 林墨将药瓶放进密封袋，但实验室可能不安全。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两人对视一眼，马明哲迅速拉上窗帘。透过缝隙，他们看到三辆黑色轿车停在研究所门口，几个戴着墨镜的人正在下车。
从后门走！ 林墨抓起装有样本的手提箱，带着马明哲冲进实验室的安全通道。身后，玻璃破碎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人在夜色中狂奔，最终躲进了雾隐山脚下的一座破庙。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洒进来，在布满灰尘的神像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墨打开手电筒，仔细观察着样本。在强光照射下，液体中漂浮的细小颗粒清晰可见，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致幻剂。 林墨喃喃自语，这里面有某种未知的物质。 他突然想起师父留下的那本古籍，其中记载的 艾油重生术 似乎提到过类似的物质 —— 一种能赋予艾草特殊力量的神秘元素，但同时也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
马明哲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仪器：这是便携式分析仪，试试看能不能检测出成分。 仪器发出嗡嗡的声响，屏幕上的数据不断跳动。几分钟后，结果出来了，显示的成分让两人倒吸一口冷气 —— 里面竟然含有一种早已灭绝的古植物孢子。
这不可能！ 马明哲惊呼，这种孢子早在百年前就灭绝了，而且它的特性是...... 他突然停住，脸色变得惨白。
让人产生真实的幻觉。 林墨接口道，那些服用过问题艾油的患者，他们描述的恐怖场景，很可能都是被植入的虚假记忆。
破庙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立刻熄灭手电筒。黑暗中，林墨摸到了腰间的匕首。脚步声越来越近，月光下，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庙门口。
林墨，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让林墨全身血液凝固。来人缓缓走进月光，露出一张带着疤痕的脸 —— 是他以为早已死去的师兄，陈枫。
陈枫手中把玩着一把手术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没想到吧？当年那场大火，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他的目光落在林墨手中的样本上，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留你们全尸。
林墨握紧样本，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当年的火灾，师父的死，还有这神秘的孢子，这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陈枫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墨质问，师父待你不薄！
陈枫冷笑一声：待我不薄？他不过是把我当成试验品！你以为那本古籍真的只是记载着艾油重生术？错了，那是打开
永生之门
的钥匙！
话音未落，破庙四周突然亮起无数手电筒的光束。林墨和马明哲被数十名持枪的黑衣人包围。陈枫一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把样本交出来，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千钧一发之际，破庙的神像突然发出一阵轰鸣，一道暗门缓缓打开。林墨和马明哲对视一眼，同时冲向暗门。身后传来激烈的枪声和陈枫的怒吼：追！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
暗门后的通道漆黑潮湿，弥漫着一股陈年艾草的气息。林墨打开手机电筒，发现墙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和图案。这些符号与师父古籍中的记载如出一辙，难道这里就是传说中 艾油重生术 的发源地？
通道尽头是一个圆形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口石棺。石棺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咒，四周的壁龛里插着早已熄灭的艾草火把。林墨小心翼翼地靠近石棺，发现棺盖上有一个凹槽，形状与他一直带在身边的一枚古玉佩完全吻合。
当玉佩嵌入凹槽的瞬间，石棺发出一声巨响，缓缓打开。一道耀眼的光芒从棺中射出，照亮了整个密室。林墨眯起眼睛，看到石棺中躺着一具保存完好的尸体，尸体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竹简。
就在林墨伸手去拿竹简时，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掉落碎石，陈枫的声音从通道传来：林墨，你逃不掉的！
马明哲催促道：快！我们没时间了！ 林墨抓起竹简，和马明哲一起寻找出口。在密室的另一面墙上，他们发现了一个机关。按下机关后，又一道暗门打开，通向另一条未知的通道。
两人冲进通道，身后的密室在爆炸声中坍塌。通道里阴风阵阵，隐约传来诡异的吟唱声。林墨打开竹简，借着微弱的光线阅读上面的文字。这是一份古老的实验记录，记载着古代术士如何用艾草和神秘孢子制造 不死药，但所有的实验最终都以悲剧收场。
更令人震惊的是，记录中提到，这种孢子会吸收人的生命力，而使用孢子制作的艾油，实际上是在为某种邪恶力量提供养分。林墨终于明白，为什么接触过问题艾油的人都会变得虚弱，甚至死亡。
通道尽头出现一丝光亮，林墨和马明哲推开一扇沉重的铁门，发现自己竟来到了雾隐山的后山。夜色中，远处的研究所方向火光冲天，显然是陈枫等人在寻找他们时引发了火灾。
现在怎么办？ 马明哲问。
林墨握紧竹简，望着满天繁星：我们要找到破解孢子的方法，阻止陈枫他们。但首先，我们得弄清楚，还有谁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突然，林墨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林墨，你以为拿到竹简就赢了？太天真了。记住，在这场游戏里，你永远只是个棋子。
还没等林墨追问，电话就挂断了。他望着手机，心中涌起一股寒意。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林墨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他将竹简收好，对马明哲说：我们得找个安全的地方，仔细研究这份竹简。但在此之前...... 他望向研究所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我们要先回去一趟，拿回一样重要的东西。
马明哲点头：我明白。但我们必须小心，陈枫他们肯定在等我们自投罗网。
两人在夜色中潜行，朝着火光冲天的研究所走去。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雾和艾草的焦味，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林墨握紧拳头，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危险，他都要揭开真相，让师父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更要阻止这场可能毁灭无数人的灾难。
而在城市的另一头，一座豪华别墅的地下室里，陈枫恭敬地站在一个戴着面具的人身前。主人，让他们跑了。 他低着头说。
面具人缓缓转身，手中把玩着一枚同样的古玉佩：没关系，他们终究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林墨拿到了竹简，正好省得我们再去寻找。接下来，按计划行事。
陈枫抬起头： 永生计划 ......
继续进行。 面具人冷冷地说，那些愚蠢的实验品，不过是为伟大的计划铺路而已。告诉其他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到林墨手中的竹简。还有，密切关注雾隐山的动静，那里可能藏着我们一直寻找的东西。
陈枫领命而去，地下室的门缓缓关闭。面具人走到墙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雾隐山的每一个角落，以及城市中数十个秘密据点。
在地图的一角，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林墨师父，以及一个戴着墨镜的神秘人。面具人伸手抚摸着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朋友，当年你阻止了我，现在，你的徒弟也休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永生之门 ，很快就要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