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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静室的钥匙在谁手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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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明远昨夜的低语,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我的脑干上,每一个字都释放着毒液。

“静室总会等来它的主人。”主人……这个词在我脑海中引爆了一场无声的风暴。

我的金手指,那与我意识相连的奇异能力,仿佛被这枚关键词激活,开始疯狂地检索姥爷留下的笔记资料。

冰冷的数据流在我的思维深处闪现,快得像幻觉,像冬夜中掠过耳畔的寒风,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有无数根银针在颅骨内侧轻轻刮擦。

“主人”一词,在所有加密的交易记录和观察日志中,一共出现了七次。

每一次的出现,都像墓碑上的刻痕,冰冷而终局。

它的后面,无一例外地跟着两个短语中的一个:“献祭完成”,或者“模型归位”。

献祭……归位……我的血液瞬间凉透了,指尖泛起一阵麻木的刺痛,仿佛被深井的寒气浸透。

原来,他不是要带我去参观一处秘密的艺术展厅,他是要将我,作为一件展品,永久地“陈列”进去。

我就是那个即将“归位”的“模型”,那个等待“献祭”的“主人”。

静室,不是展厅,是我的坟墓,或者说,是一个为我精心准备的囚笼。

更让我不寒而栗的是“双钥开启”的记录。

这四个字意味着,进入静室需要两把钥匙同时作用。

许明远,这个在我面前扮演着温和引导者的角色,或许只是一个忠实的执行者,一把行走的钥匙。

那么,另一把呢?

另一把钥匙,必然掌握在比他地位更高的人手中,一个真正的头目,或者一个被充分授权的代理人。

我必须在他们将两把钥匙插进锁孔之前,搞清楚另一把钥匙的归属。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卷被我反复研究过的微缩胶卷上。

一行被姥爷用特殊药水标记过的文字浮现出来:“王会计,每月初七,送‘新模’。”新模,就是新的模型,新的牺牲品。

我又能立刻调出另一份破译的交易码,上面的记录与此形成了完美的闭环:“周三交接”。

这个镇子上的初七,大多时候恰好是赶集的日子,人多眼杂,最适合掩护。

而镇上姓王又当过会计的,只有一个。

那个总是戴着老花镜,走路慢吞吞,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王会计。

他才是那个定期运送“货物”的真正“持钥人”。

我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像被铁锤敲打的铜钟,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找到正在院子里晒干菜的姥姥,将她拉到屋里。

我拿出姥爷那块老旧的银质怀表,打开表盖,用指尖在冰冷的金属内壳上轻轻敲击。

“姥姥,您看。”我压低声音,手指模仿着电报员的动作,“一长,一长,一点,一点。这是‘王’字的摩斯电码。您明天去镇上,就用这块表。遇到那些老街坊,聊天的时候,不经意地把表拿出来,就这么敲。如果有人问,您就说表坏了,瞎按着玩。您什么都不要主动问,只要观察,看谁会对这个声音有反应,尤其是那个王会计。”

姥姥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像老屋瓦缝间漏下的月光,短暂却锐利。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是接过怀表,用她那布满皱纹但异常稳定的手,在我手心上重复了一遍那个节拍。

— — · ·。

准确无误。

等待是极致的煎熬。

那个傍晚,夕阳将整个村庄染成一种诡异的橘红色,空气里弥漫着干辣椒和枯草被烤焦的焦糊味。

我坐在窗边,一遍遍擦拭着那枚冰冷的铜制子弹壳,粗糙的金属边缘刮过指腹,留下细微的麻痒感。

心里却在默数着时间,每一秒都像砂纸在神经上摩擦。

终于,院门外传来姥姥熟悉的拐杖声,紧接着,是三下短促而有力的敲击,像钉子砸进木板。

这是我们约好的暗号,表示有重要发现。

我立刻迎出去。

姥姥脸色平静,只是将怀表塞回我手中时,用指尖在我的掌心飞快地画了几个字。

我立刻就懂了。

她的回码是:“赶集日避我”。

王会计在躲着她。

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为什么要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赶集日,刻意躲避另一个熟悉的老太太?

唯一的解释是,他心虚。

我的敲击,那代表着“王”字的摩斯电码,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惊扰了他。

他或许不知道是谁在试探,但他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我的推断没错,他就是另一把钥匙。

第二天,许明远来得很早。

他今天的神态异常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像是在看一个即将走向圣坛的信徒。

他手里捧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递到我面前。

那是一件素白色的麻衣,没有任何花纹,质地粗糙,散发着一股草木和泥土混合的气味,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像是从潮湿的墓穴中取出。

像丧服,又像某种原始祭祀的礼袍。

“林小姐,今晚的观礼很重要,需要穿上净衣,以示虔诚。”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让我汗毛倒竖,后颈泛起一阵阵凉意。

我伸出手,指尖在触碰到那件麻衣的瞬间,金手指的能力再次被动触发。

我的视网膜上仿佛覆盖了一层无形的滤镜,衣领内侧,一排用极细的、几乎与布料融为一体的丝线缝制的纹路,被瞬间放大、解析。

那不是装饰,而是一组编码: - 06。

代表模型(odel)。06,第六号。

所以,在我之前,已经有五个“模型”被送进了那间所谓的“静室”。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指尖冰冷得像探入了深冬的井水,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然而,我脸上却挤出一个顺从甚至带着点羞怯的微笑。

“谢谢老师……这件衣服很特别。”我接过麻衣,故意让它在我手中显得有些分量,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手心,发出沙沙的轻响,“那个……老师,我能戴条手链去吗?是我妈妈留给我的,戴着它,我……我心里能安稳些。”

说着,我从手腕上解下那条我用自己的头发编织,又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棕红色发辫。

我故意让手微微颤抖,仿佛一个即将面对未知命运,只能从信物中寻求力量的无助女孩。

许明远的眼神在我拿出那条发辫的瞬间,骤然亮了起来,那是一种混杂着贪婪、狂热和期待的复杂光芒,仿佛看到了仪式最完美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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