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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紫府编年史:扶桑神木·暴怒金乌·二郎兄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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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的灵台深处,原本被神农以“无限月读”强行催眠的烛龙意念,不知是感应到了赵公明那强烈无比、指名道姓的“召唤”(要它睁眼瞪死丁隐),还是单纯被这股滔天的怒火和共鸣所刺激——

“咔嚓!” 仿佛有无形的封印被强行冲破!

一道古老、威严、带着戏谑与无尽沧桑感的意念,如同苏醒的巨龙,猛然在马小玲的灵台中炸响:

“哈哈哈哈哈哈!赵小子说得好呀!骂得痛快!深得我心!”

烛龙的声音带着一种大仇得报般的快意:“我当年的确是用眼睛瞪死了他!当年本大人直接七连道诛心!此道彼道,正道魔道,仙道妖道,黑道白道,人道剑道,天道地道,乃至黄道赤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尽丁老魔对得位不正之惧!此乃不战而屈人之兵,亦是我诸葛孔明的空城计也!哈哈哈哈!”

这笑声狂放不羁,震得马小玲灵台嗡鸣。然而,笑声未歇,烛龙的意念却陡然一转,抛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真相”:

“不过嘛,赵小子……” 烛龙的声音带着一丝极其恶劣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戏谑,“你可知,你骂得如此痛快淋漓、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那个‘丁隐’、‘姬衡枢’……”

“——就是你自己啊!”

“哈哈哈哈!我骂我自己?有趣!有趣!实在是妙不可言!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另一个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否定,猛地从马小玲灵台的另一侧炸开:

“不是!bro!烛龙!你t是眼睛瞎了吗?だってばよ!” 只见灵台意识海中,顶着漩涡鸣人外貌的东皇太一叉腰出现,指着烛龙的虚影,“赵小子之前明明在我扶桑树那儿打工!他能是那个搞天道实验把自己搞成丁隐的姬衡枢?你这老糊涂虫是不是睡太久把脑子睡萎缩了?八嘎呀路!”

烛龙那狂放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祂的意念明显停顿了一下,带着被强行打断的不爽和一丝……恍然?

“对哦……” 烛龙的意念嘀咕着,带着点被点醒后的讪讪(但极其微小),“这小子身上……嗯,是帝俊那傻逼的血脉味儿。帝俊那老小子自己没事儿也爱在小玲的灵台里spy姬衡枢玩深沉,搞得老子有点串味儿了……”

说着,烛龙的意念——那双虽未显形却仿佛能洞穿万古、照彻虚无的眼睛——猛地聚焦在了“漩涡鸣人”身上。左眼恍若羲和巡天,炽白神光能焚尽世间虚妄;右眼如同常羲临世,永夜暗影可吞没一切伪装。

这目光太过锐利,瞬间穿透了那层金发碧眼的忍者皮囊,直抵东皇太一那复杂无比、流转不休的灵魂本质,甚至窥见其在无穷宇宙、万千时空中的无数身份烙印。

烛龙的意念如同最高效的超级计算机,在亿万分之一秒内从那浩如烟海的角色碎片中捕捉到了几个闪烁不定却又至关重要的名号,祂无意识地喃喃念出,像是在梳理线索:

“拓跋文德……王生……座空……法海……安禄山……七夜圣君……赵佶……”

突然,烛龙的意念猛地一滞!一个极其离谱、却又在逻辑链上莫名自洽的猜想如同毒蛇般窜入祂古老的思维核心!(此段心念剧烈波动,却仅限烛龙自身知晓,东皇太一并未察觉):

“等等!东皇太一!你小子代表的……是八部众里那个最滑不溜秋、最能千变万化的‘玄尘’——震雷·p木·勾陈诗佛·东华长生荡魔帝君·九天应元太乙救苦重整化群之主!没错,最能变的就t是你!那么这样说的话……”

烛龙的意念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惊悚又滑稽的事情,连无形的“身体”都似乎震动了一下:

“你就是那个倒霉催的、被弟弟掀下台的李建成???”

“那那那……帝俊是李渊?合情合理,一家之主嘛!赵小子也是帝俊的儿子,那他也是李渊的儿子……但是他在你(东皇太一\/李建成)那里打工……他是李元吉?还是李世民?”

“李世民很明显没有在你那里打工啊!你什么超绝低配、什么草台班子,人家天策上将、贞观天子什么超绝高配能看得上你?是李元吉?不,不可能是李元吉,赵小子那一身欠揍的嘚瑟劲儿和偶尔冒出来的金贵样,分明就是太子之姿!李元吉又没有被封太子……”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烛龙的意念几乎在咆哮(内心),“赵小子他妈的也是李建成?!是了是了!他是帝俊血脉,又是‘太子’……所以……赵小子前世也是金乌?金乌在扶桑(这里代指东皇太一\/李建成)那里打工,就等于是……李建成在李建成自己那里打工?”

“这????我吊t的!我t也猪脑过载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伦理悖论和时空错位?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下去老子这双眼真要瞎了!”

仿佛是为了逃避这足以让任何古老神只cpU烧毁的复杂关系,烛龙的意念没有丝毫犹豫,“嗖”地一声,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瞬间从马小玲的灵台中彻底消失无踪,溜得比祂瞪死丁隐时还快。

留下原地一脸懵逼的“漩涡鸣人”东皇太一。他完全没搞懂那条疯龙最后那复杂无比、仿佛看穿了万古八卦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皇太一挠了挠他那头金发(漩涡鸣人皮肤),看着烛龙消失的地方,撇了撇嘴,用他那混合了口癖的腔调吐槽道:

“看那只疯龙刚刚的眼神,脑子里绝对又开始进行他那套毫无逻辑、狗屁不通的莫名联想了,真t是个不可救药的神经病だってばよ!”

说完,他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免得那条疯龙又杀回来发神经,“嘭”地一声,也化作一团烟雾,从马小玲的灵台中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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