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玄武门之辩?鸣说鸣有理,玲说玲有理(1/2)
“哎呀,玲玲!” 顶着漩涡鸣人外表的东皇太一夸张地皱起脸,双手合十做祈求状,金色十字星眼瞳里闪着可怜巴巴的光,悬浮的身体还像模像样地扭了扭,“你说你把我封印到这个破院子干嘛嘛!一个破院子啥也没有,连个wiFi都没有,无聊死了だってばよ!”
他话锋一转,脸上瞬间换上一种“我想到超棒主意”的兴奋表情,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带着求道玉也跟着转圈,凑近马小玲,压低声音,带着诱惑的语气:
“不如这样!你让我当会儿马小玲!就一会儿!我保证用我的方式,让赵公明那小子‘咻’地一下就恢复神格!我们这一世的任务不就顺顺利利、皆大欢喜地完成了嘛?欧耶!だってばよ!”
马小玲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依旧清冷得像冰泉滑过玉石:
“哦?是吗?”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终于落在那张阳光灿烂的脸上,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那你打算用什么帮他恢复神格?用你那套……‘嘴遁’吗?”
“うんまあ——?!!!”(类似“呃啊?!”的恼羞成怒拟声)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从石凳上弹了起来,悬在空中,金色短发几乎要气得根根倒竖,俊脸涨红(虽然可能只是能量模拟),握紧拳头,对着马小玲跳脚:
“玲玲!你少瞧不起人了だってばよ!!”
他猛地一叉腰,挺起胸膛,摆出经典的“热血宣言”姿势:
“嘴遁怎么了?!这可是本大爷的终极奥义!终极必杀技!当年连辉夜姬那个卯之女神,都被我感化得哭着说想当好人呢!威力无穷だってばよ!”
他越说越激动,挥舞着那根金光闪闪的权杖,仿佛要立刻施展一番:
“赵公明那小子!我一看就知道,他吃这套!绝对没问题!包在我身上!うおおお——!!!”(热血咆哮)
马小玲静静地看着他在空中表演完,清冷的眸子里波澜不惊。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个极淡、却让东皇太一心里咯噔一下的弧度:
“哦?这么厉害?”她的语调带着一种“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意味,“那你先‘嘴遁’我试试呗。不如这样吧,你那张嘴不是挺毒的么?说说看,我有什么缺点。我保证,绝对不生气。”
她向前走了一步,离悬浮的“鸣人”更近了些,月光下,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
“如果……言之有理的话,”她慢悠悠地补充道,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放你出去透透气?”
“へへへ~”(坏笑)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眼睛一亮,瞬间收起了跳脚的模样,搓了搓鼻梁,露出一个极其“漩涡鸣人式”的狡黠坏笑:“玲玲!这可是你自找的だってばよ!听好了——”
他在半空中开心地转了一下,居高临下,伸出食指,开始了他的“嘴遁审判”:
“第一!”他声音洪亮,带着夸张的控诉,“你这女人贪财到没救了吧?!だってばよ!驱魔收价比抢银行还狠!僵尸还没哭呢,雇主先被你榨干破产了喂!黑心商人!”
“第二!”他手指飞快地晃动着,指向马小玲,“死傲娇晚期!绝对晚期!明明心里担心那个况天佑担心得要命,嘴上偏要甩他一句‘别拖我后腿’!啧,你当演偶像剧啊ばか?!(笨蛋!)口是心非第一名!”
“第三!”他突然扯了扯自己身上那件能量化的御神袍领口,仿佛要散热,对着马小玲咆哮,“三十八度的大热天!你!穿超短裙去抓僵尸!耍帅不要命啊?!だってばよ!腿长了不起吗?啊?!被怨灵扯坏第几百条裙子了?!(他突然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洞悉秘密的得意)……其实,只有腿长,上半身比例就不好说了?哼,我懂~”
“第四!”他夸张地翻了个白眼,做出扶额无语状,“迷信科技迷信到蠢!什么‘最新款伏魔棒’、‘高能灵力探测器’!炸多少次了?求求你了,去给丹娜前辈上柱香,托个梦,让她教教你真正的传统道法吧!科技宅也要有个限度啊!”
“最后——”东皇太一(鸣人形态)的声音陡然拔高,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叉起腰,身体因为激动而在空中拉出淡淡的残影,用尽全身力气吼出:
“最!大!的!缺!点!だってばよ——!!!”
“不!敢!承!认!爱!啊——!!!”
“等你这张金口说句喜欢况天佑,赵公明那小子都能轮回八百次了!うおおお——!!!”(热血咆哮)
吼声在空旷寂静的前庭回荡,震得残留的几片银杏叶都簌簌发抖。东皇太一(鸣人形态)吼完,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双手抱胸,悬浮在空中,微微喘着气(模拟的),金色的十字星眼瞪得溜圆,一副“看我说得多对”的得意表情,等待着马小玲的反应——生气?暴怒?或者……被戳中心事的慌乱?
然而,马小玲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黑色的风衣下摆在微凉的夜风中轻轻拂动。月光勾勒出她精致却冰冷的侧脸轮廓。她甚至……轻轻地、极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
她的目光平静地迎上东皇太一(鸣人形态)那双燃烧着“正义审判”火焰的金色十字星眼,声音比刚才更加清冷,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你说得……很精彩。”
“但是,”她的语调没有任何起伏,如同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你说的是——”
“上一世的事情。”
“这一世,”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眼前悬浮的身影,看向更遥远、更冰冷的虚空,“我和况天佑,已经无缘了。”
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锐利如刀锋:
“所以,你的控诉——”
“言之无理。”
“请求——”
“驳回。”
“……”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脸上那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金色的十字星眼瞳里冒出了无数问号:
“…………哈?”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喉咙里挤出一个极其怪异、带着破音的短促音节。他那张原本涨红(模拟)的脸,瞬间褪去所有血色,变得如同被寒冰冻住的金像。颤抖的身体带动着狂暴的金焰,在空中拉出一道道愤怒的残影。
“你……你说什么?!だってばよ——!!!”
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洪亮咆哮,而是变成了一种撕裂般的、蕴含着恐怖能量的尖啸,震得整个空间都在嗡鸣。
“上一世?!你说……上一世?!!” 他猛地指向自己,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指尖迸射着细碎的金色电火花,“那我的‘嘴遁’,我的木叶村,我拼上性命守护的一切,这些难道不都是‘上一世’的事情吗?!啊?!!凭什么你马小玲可以用‘上一世’来否定我对你的评价,而我却必须被你用“上一世”的身份所定义和限制?”
他身上的金焰轰然暴涨数倍,如同失控的太阳风暴,几乎要吞噬整个庭院上空,恐怖的威压让空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地面细小的碎石开始悬浮、崩裂。
“马小玲!你这混蛋!别给我玩这种双标だってばよ!!”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濒临疯狂的黄金狮子,在空中狂暴地挥舞着拳头,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扭曲的空间涟漪,发出刺耳的嗡鸣。
“你先弄个标准!!” 他咆哮着,声音撕裂空气,带着绝对的控诉和难以置信的荒谬感,“规则呢?!评判的规则在哪里?!你让我说你的缺点,是只能说‘上一世’的呢?还是只能说‘这一世’的?还是你马大小姐心情好,‘两世’都可以说?!啊?!!”
他悬浮的身体因极致的激动而剧烈震颤,金色十字星眼瞳燃烧着冰冷的怒火,死死钉住马小玲:
“你根本就没定下任何标准!だってばよ!你只是挖了个坑让我跳!我说了那么多,拼尽全力去‘嘴遁’你,把我能想到的、看到的都吼出来了!结果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到顶点,充满了被戏耍的狂怒和屈辱:
“结果你轻飘飘一句‘上一世的事情’,就把我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控诉,像垃圾一样扫到一边去了!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这算什么?!啊?!这算什么公平的对决?!这算什么‘言之有理’?!规则是你定的,解释权也在你手里!我说得再多、再对,只要你一句‘时代变了’、‘情缘断了’,就可以瞬间把我打入‘无理’的地狱!!”
“我赢了也是输!输了更是输!是输是赢,是‘有理’还是‘无理’,还不是全凭你马小玲一张嘴,上下嘴唇一碰就决定了?!这跟耍猴戏有什么区别?!だってばよ——!!!”
他最后那声咆哮,不再是单纯的能量宣泄,而是蕴含着一种逻辑被彻底践踏、尊严被无情戏弄后的、近乎悲愤的嘶吼。狂暴的金色能量在他周身疯狂肆虐,将周围的景物都扭曲得模糊不清,彰显着规则模糊带来的绝对不公在他心中掀起的毁灭性风暴。那双金色的十字星眼瞳里,燃烧的不再是热血,而是冰冷的、被愚弄后的、足以焚毁一切的愤怒之火。
然而,风暴中心的马小玲,却如同一块亘古不化的玄冰。
她甚至没有后退半步,黑色的风衣下摆在狂暴的能量流中猎猎作响,身形却稳如磐石。她的眼眸,是真正的古井无波,深邃、冰冷,映照着眼前金焰滔天的混乱景象,却不起一丝涟漪。月光洒在她精致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银辉,更显得她面无表情,仿佛眼前毁天灭地的威压不过是拂面微风。
就在东皇太一那声蕴含着悲愤与屈辱的咆哮余音仍在空间震荡时,马小玲缓缓地、极其轻微地抬起了眼帘。她的动作幅度小到几乎难以察觉,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攫取了所有的注意力。她薄唇轻启,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锥,精准地刺破了狂躁的能量场,清晰地传入东皇太一的耳中:
“你知道你的逻辑漏洞在哪里吗?”
她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纯粹得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东皇太一(鸣人形态)正处在狂怒的顶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静到极致的反问猛地一噎。他狂暴挥舞的手臂骤然一僵,周身的金焰也随之一滞,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俊脸上,金色的十字星眼瞳瞬间收缩,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错愕和难以置信。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被强行打断的恼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脱口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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