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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啖目阵前悲烈死 营城江左谋千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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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虺虽未解手势,然其言意已明 —— 阚泽亦知天下将乱,己早晚要逐鹿中原。

“德润见识胜我。然若我予孙坚一记‘左勾拳’,不知彼能否扛住?”

阚泽一愣:“主公,何为左勾拳?莫非欲与孙坚比武决芦溪归属?”

李虺大笑:“德润谬矣!非为单打独斗,乃欲走水路,经长江入湘水,直抵临湘西门。观孙坚仅数千兵,临湘能留几许守备?”

阚泽恍然大悟:“哦!主公此计,类孙膑救邯郸之策!”

李虺暗忖:“何以不言‘围魏救赵’?盖此时典故虽存,成语未立,檀道济尚未总结三十六计也。”

乃曰:“德润所言甚是。然此计需待张顺造好大船。今先依汝言,调文丑往宜春之西屯兵,监视孙坚动静。‘左勾拳’之事,暂候之。”

兖州泰山郡莱芜县,淄水上游之原山,乃淄水发源处,山明水秀,景致清幽。然山脚下小林之畔,数十人狼狈蓬头,横躺竖卧于地,无暇顾周遭风光。

曹仁拄半截刀头之刀,扶曹操坐于青石,自亦颓然坐于草地,曰:“兄长,管亥仍会追来否?已奔百馀里,莫非必欲斩尽杀绝?元让已死于其手……” 言及此忽止,视己断刀,忆及夏侯惇实被己刀所斩,稍显局促,复曰:“妙才亦为其所擒,今复拼命追袭。子廉断后,不知安危如何。”

曹操闭目,吸数口清气,曰:“少言,留力以待。若管亥追至,尚需再奔。” 言罢复闭目养神。

曹仁未止,叹曰:“与其被逐如丧家之犬,不若回战决死!”

曹操睁眼,怒瞪之:“汝与子廉、元让三人尚不敌管亥。今元让死,妙才生死未卜,仅汝与子廉二人,无异以卵击石,何做无用之举!”

曹仁不甘,曰:“兄长,吾亦知实力悬殊,然我等数年经营,方得青州局面,管亥一至,尽付东流,实难甘心。此管亥究竟何来?”

曹操语气稍缓,叹曰:“此管亥,乃吾昔年陉山所见者。青州之‘管亥’,必是其双生兄弟,因貌酷似而冒名。唯二人本事悬殊,令人费解。若吾早察此节,元让、妙才或不至此。”

曹仁握拳击地,问:“兄长,妙才便不管了?”

曹操神色黯然:“管亥以假妙才作态,岂非诱我等自投罗网?明知是计而往,非庸人乎?”

曹仁仍不舍,复问:“当真不管妙才?”

曹操无奈长叹:“唉,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今唯此耳。”

曹仁大惊,曰:“兄长何出此言!妙才乃汝连襟也!”

曹操闻 “连襟” 二字,嘴角微搐,正色曰:“子孝,勿为私情所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今我等自保尚且不足,何以救妙才?”

曹操欲令其明势,曹仁却愈钻牛角。曹操复曰:“吾亦解汝心 —— 元让死于汝刀,然非汝本意,乃管亥奸计所致。若欲自责,便怪学艺不精,不能敌之。吾言尽于此,若仍不悟,吾亦无策。以数十人寻管亥报仇,犹送死耳。”

话音未落,曹仁愤然起,怒喝曰:“吾纵死于管亥手,亦胜汝无情无义之徒!吾瞎眼矣!昔以为汝是不畏强权、棒杀蹇图之英雄,今方知汝唯存野心,不顾亲情信义!自此,汝走阳关道,吾过独木桥,再无相干!” 言罢掷断刀于地,翻身上马,沿淄水北奔而去。

曹操见其决绝离去,心中五味杂陈,自思今时唯有保实力以图再起,曹仁却为误杀夏侯惇之自责所困,不识形势。无奈叹曰:“唉,走便走,好过随我这孤家寡人。”

方自排解,忽闻东面马蹄急促,继之曹洪呼曰:“兄长快走!管亥复追至矣!”

曹操急寻马欲逃,然下马歇息已久,力竭难攀,三试皆败,竟自马背滑落。危急间,曹洪马至,曰:“兄长快上马!”

曹操苦笑:“子廉,吾实无力登鞍。”

曹洪环顾,问:“子孝何在?” 言间探手抓曹操腰带,提之上马。

曹操坐鞍上,指北方:“子孝往北去矣。”

曹洪惑曰:“子孝何不护兄长,北去何为?”

曹操欲释,忽闻身后人喊马嘶渐近。曹洪急抽曹操马臀一鞭,自亦催马紧随,率残部百馀人奔泰山郡西北荏县而去。

南昌新城规模远超旧城,初规划容十五万人。虽新旧两城人口未及此数,李虺仍以发展之见拓其规模,留足扩建之地。

新城濒赣水,护城河引水甚易;开凿人工河,可兼济灌溉与养鱼之需,且能抬高地下水位,打井无需过深。

城中先竣工者为太守府,乃后现代木构建筑群。因护城河与灌溉工程开挖后地下水位高,为防返潮,诸建筑皆加高基座:沿轴线以花岗岩砌基,再行悬空建造。最低者离地八尺,主议事大厅竟悬空两丈。各建筑间以连廊、桥梁相接,错落有致。

初张顺见图纸,对抬高建筑之举大惑不解。李虺以 “防洪水” 对之 —— 张顺北方出身,未尝见此患;李虺虽亦长于西北干旱之地,然观电视知长江流域雨季多城市内涝,若遇九八、一八般大洪,纵长江不决口,流域内河水亦涨,故欲防患未然,先高筑太守府。

正是:

兵戈扰攘英雄殒,智略营城霸业谋。

远见已窥兴废局,江声犹记昔年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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