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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赴豫定基施良策 拓荒安众展雄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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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西行半个时辰,见前方灯火与嘈杂声,行数里,抵彭蠡泽畔未完工之大营。营门由魏延暂一团把守,张晟骑兵营巡逻,二人分工明确:暂一团主力与农三师看押俘虏筑内帐,骑兵巡防、步兵守营,外围已初步建成。

李虺入营,令侯勇召魏延、张晟议事,自与李严入中军大帐。俄而,魏延、张晟、陈到、沙摩柯至。李虺问:“文长,营寨如何?” 魏延答:“中军营已毕,后营初成,左营半就。拟将俘虏置右营空地,兵将轮守;待前、右营完工,分俘于四营,可保无虞。”

李虺闻其言,知是 “五行五方大阵”,暗赞魏延之才,念其昔年怀才不遇,遇刘备方得施展,终死于蜀汉内斗,不免唏嘘。乃曰:“文长辛苦,依你计而行。大军齐集后,营寨需外扩,自南山采石筑柴桑新城。来年石猿山、确山军民南下,此处临长江、靠彭蠡泽,正宜安置;周泰、蒋钦水军可驻彭蠡泽,另建造船厂造战船。”

李严闻言色变:“主公,此处多盐碱地、丘陵沼泽,不宜筑城养民!不如分民于各县安置。” 李虺笑答:“正方所虑是,好地多在柴桑城旁,为士家所控,难道令我民为其佃农耶?” 李严惑问:“主公之意是?”

李虺道:“盐碱地挖去表层,下土可耕,种高产经济作物改良;挖出之盐碱土可筑长江大堤,护垦田。沼泽淤泥乃良肥,挖泥填沼泽,再平丘陵覆土,混淤泥为肥,两年后便可种粮。” 此论一出,满座皆惊,世人眼中无用之盐碱、沼泽,竟有此改造之法,众人皆未敢想。

李严猛然醒悟,大呼曰:“原来主公携三万余俘虏,意在此处!” 李虺见其悟,大笑曰:“正方果然知我!筑城开荒需多人力,此辈黄巾俘虏正可充役,挖山填泽、修筑城池。且此处将为我柴桑水军驻地,屯兵戍守,基础设施建设至关重要。”

李虺无意间出后世术语,李严等初未领悟,转念方明其意。李严续曰:“主公所言甚是,此辈俘虏皆精壮,不可空耗粮草。若此法可行,豫章各地无主荒地、丘陵沼泽甚多,皆可仿此开荒筑城。唯忧人口多为各县掌控,无民则荒地空城,何用之有?”

魏延、张晟不通内政,唯对视发呆;陈到、沙摩柯更渐有困意。李虺忽忆昔年与戏志才论取江东之策,乃问:“正方可知山越?” 李严答:“岂会不知!山越遍江东山区,以越人为本,杂汉及他族,聚为部落,号为山贼。其首如彭虎、费栈、祖郎、尤突、潘临、严白虎之流,常袭县城,扰地方安宁。”

李严虽为长沙郡丞,然荆南零陵、桂阳亦有山越,故熟知其情。李虺笑问:“若我军剿山越,虏其民为己用,正方以为如何?” 李严初悟,赞曰:“主公之计甚妙!山越为祸,不如收为编民,为我所用。”

李虺却摇头:“不可。山越非黄巾俘虏可比,彼乃惯匪,野性难驯;黄巾俘虏多为平民,稍加教化即可用。” 李严蹙眉问:“既如此,主公剿山越何为?” 李虺掷地有声:“换。”

李严拍额沉思,忽睁目:“主公莫非要换士家私藏之人口?” 李虺大笑:“正是!士家发迹,多赖私藏人口 —— 此辈为奴,朝廷不得征税,士家借此囤积财富。若得山越,我以二换一,向士家赎其耕作多年之奴隶。如此,荒地有人耕,城池有人居,赋税日增;奴隶重获自由,必感我太守之恩,忠诚自固。”

李严接言:“彼山越则令士家带回调教,多耗其粮草,亦是一策!” 魏延、张晟闻 “耗士家粮草”,亦生兴致,帐中众将放声大笑。

次日,李虺携李严,令张晟率骑兵护送,续南下赴豫章治所南昌;魏延留镇大营,待第二批兵马与俘虏至。

此次大军庞大,难效昔年为管亥寻青蒿时乘船南行,唯循大路进发。队伍冒雪南行,经历陵、海昏二县,李虺遂携李严入县城,宣朝廷授己豫章太守之圣旨,明己新任太守身份。

过海昏县,李虺忽忆初代海昏侯,汉废帝刘贺。贺乃汉武帝之孙,命运多舛:虽曾登帝位,然以藩王入继,朝中无势,终为霍光为首的士家集团废黜,昌邑国亦改为山阳郡,贺被贬为海昏侯。

李虺暗忖:自身亦为外来太守,若手中无数万兵马,欲坐稳豫章太守之位,实非易事。幸其早有准备:麾下军民十余万,一线作战部队四五万,二线生产建设兵团六七万,另有数万家眷百姓。

仅凭一线精锐,已足在豫章立足;再加生产建设兵团与百姓,可行军屯、民屯互补之策,大力开发土地,脱士家之掣肘,反制士家势力,如此方能稳固太守之位。

正是:

借船驱俘通江路,筑寨开荒改泽丘。

更拟剿蛮换民力,豫章基业已初筹。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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