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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北芒整旅砺锋芒 钩镰初试显神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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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虺当即想起侯勇,遂令其速往雒阳商行听戏志才调遣。

三日后,雒阳城南通宝商行来了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正是侯勇,他大咧咧地对伙计道:“我来寻你们刘掌柜,有人托我给他送封信,快去叫他出来,我还有要事。” 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赖气。

伙计不敢怠慢,忙入后堂请刘掌柜。片刻后,刘掌柜随伙计出来,上下打量侯勇一番,问道:“何人托你送信?”

“我只受人之托,不知信是谁写的,只知要给刘掌柜。阁下便是?” 侯勇反问。

“正是在下。书信何在?”

侯勇从怀中掏出书信递过,转身便走。刘掌柜刚接过信,想追问几句,侯勇却头也不回,脚下生风,转瞬便走远了。

刘掌柜摇了摇头,低头看那书信,原是两块木片用细绳绑成,一角书 “黄”,翻面另一角书 “苍”,知是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之暗号,忙收怀中,回后堂关上房门,解开细绳一看:一块木片书 “三日后申时,城北平乐集酒店一晤”,另一块画着一盘一鱼。刘掌柜看完,赶紧将木片投入火盆焚毁,心下明了是太平道外围之人相约。

三日后申时,平乐集唯一的酒店里,裴元绍正独饮,桌上一坛酒、一盘烤兔、一盘炖鱼,兔子肉已吃了一半,鱼却完好未动。此时酒店里仅有两桌客人,另一桌是三个醉醺醺的无赖。

刘掌柜进店后,见那盘鱼,便径直走到裴元绍桌前,对店家道:“这便是我要找的人。” 说罢便坐下。

二人无言,先碰碗对饮一口。裴元绍用手指沾酒在桌上写 “苍” 字,刘掌柜亦沾酒写 “黄” 字,再饮一杯。刘掌柜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囊推到裴元绍面前,随即起身拱手一礼,转身离去。

裴元绍拿起布囊,抽出里面的白绢,见上面写着 “城西蓥华街丙字八号”,知是唐周的新联络地址。

李虺看罢白绢,递与戏志才问:“志才以为下一步当如何?”

戏志才摇着李虺为其特制羽扇,盖效诸葛孔明,因无鹅毛,以鸡鸭羽代替。闻李虺相询,缓缓道:“主公,以忠之见,不如将唐周擒获,交予廷尉审讯。以廷尉手段,必能逼其招供太平道图谋,届时太平道仓促起兵,准备不足,破之易如反掌。”

李虺忙摇头反对:“不可!即便要抓,也得等明年二月再说。此时擒他,太平道固然措手不及,朝廷亦是如此,我等更是未准备妥当。眼下正值冬季,不便远行,且南下的落脚之地尚未寻好,此时逼太平道起事,反于我不利。”

实则李虺坚持要等来年二月,因历史上唐周告发太平道恰在光和七年二月十五左右,若改动此节点,黄巾起义的关键时间线将全被打乱,自身掌握的历史优势便荡然无存,故必须在彼时迫使唐周告密,或擒之交官,绝不能提前。

裴元绍接口道:“可先与唐周保持联系,使其不备,待时机成熟再将其抓获交官,迫使其告密。”

“可行。” 李虺颔首,“便按元绍说的办,具体事宜由志才与元绍商议。我还要处理装备之事,近日暂不去商行,有事可到家中寻我。”

打发走二人,李虺继续督造钩镰枪,从队伍中挑出两名曾为铁匠的将士,配五六个帮手,将制作工艺细细传授,自己则专任监督与技术指导。

闲暇时,李虺着手为张晟打造特制钩镰枪,采用高锰钢(掺精钢粉),造型更复杂:枪头增中脊线以强枪身,钩镰一大一小交错排列,仿后世《水浒传》中金枪手徐宁之枪制。

新枪成,张晟握之激动得双手发颤,手感远超通用型,配重枪纂令平衡极佳,唯因造型特殊,无法像普通枪那般长短两用。得此枪后,张晟练武愈勤,其本可与叶雄斗五六十回合,今得新械,武艺更进一截。

李虺见其精进,问及表字。张晟父母早亡,未及弱冠,有名无字。其名 “晟” 含光明、兴盛之意,父本寄厚望,奈何沦落为贼。张晟道:“某自幼便喜‘张白骑’之号,愿以‘白骑’为字。” 李虺虽觉 “白骑” 与 “晟” 字义无涉,然其自喜,便听之。

冬日天光晦暗,田野空旷无遮,西北风卷着积雪呼啸而过,寒气刺骨。寻常人多躲在家中避寒,独立团一营的训练却一日未断:晨起跑步至北芒山脚,以冰雪搓身耐寒;归营用早饭后,晨间练队列,隔日练阵型变换;午后则操习枪术、演练战术,含小组配合与连排协同。

李虺定规:每日早晚训练,将领与将士同参与,自他而下皆不例外。此规深得将士拥护,典韦本就出身贫寒,不畏艰苦,且素与李虺同晨跑、同洗漱,早已习惯;关羽则性本仁厚,傲上而不忍下,乐与将士同甘共苦,故亦全力支持。

李虺此举,实因火烧刘备后,察觉关羽对自己稍显疏远,盼以同训化解隔阂,唯知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此事非一日之功,只能徐徐图之。

正是:

北芒冬训砺精兵,钩镰初试鬼神惊。

他年若遇黄巾乱,自有精卒破敌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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