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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暗影之门的秘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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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把煤油灯往手稿边推了推,灯芯噼啪爆响,将青血染透的纸页照得发亮。

后颈的螺旋纹还在发烫,像被烙铁贴着皮肤,他伸手按住,指腹触到的不是寻常的温热,而是某种电流般的震颤,顺着指尖往胳膊里钻。

“以康罗伊为引...”他喃喃重复着斯塔瑞克在酿酒厂的话,喉结动了动。

原主记忆里关于家族的片段突然翻涌——父亲康罗伊男爵总在深夜盯着壁炉里的灰烬发呆,祖父的画像被收在阁楼木箱最底层,相框背面刻着个歪扭的螺旋。

手稿突然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乔治瞳孔骤缩——原本空白的纸背正渗出暗红色字迹,像血液在吸墨纸上晕开。

他凑近了看,新字是古英语,笔画扭曲如蛇:“血月第三刻,伯克郡庄园地窖,七盏黑烛为阶,康罗伊之骨启门。”

“埃默里!”他猛拍床板。

隔壁床的动静几乎是瞬间响起,亚麻被单哗啦滑到地上,埃默里光着脚冲过来,睡衣下摆还沾着昨晚逃跑时蹭的酒渍:“怎么了?”

乔治指着手稿,喉间发紧:“他们连时间地点都写明白了。

斯塔瑞克说‘明晚血月’,可手稿里说第三刻...这是在混淆?

还是仪式需要双重条件?“他抓起鹅毛笔在笔记本上狂草,现代教育培养的逻辑思维像把解剖刀,正剖开这些神秘符号的肌理:”旧神需要引路人,而康罗伊家的血脉是钥匙——为什么是我们?

原主记忆里父亲和肯特公爵夫人的阴谋,难道不只是政治?“

埃默里弯腰凑近手稿,金发垂落扫过纸页:“你后颈的印记,和门帘上的螺旋,还有这新写的字...”他伸手比划,“形状完全一样。”指尖悬在螺旋纹上方半寸,突然缩回,“烫的,像要烧穿纸。”

乔治的笔尖停在“血脉特性”四个字上。

他想起逃跑时自己摔进酒桶,伤口流出的青血在月光下泛着星芒——这根本不是人类的血。

原主的记忆里,康罗伊家族墓地的碑石总在雨夜泛青光,老管家曾说“那是祖先的眼睛”,现在想来,哪是什么眼睛,分明是...

“必须阻止仪式。”他突然合上笔记本,木壳碰撞的脆响惊得埃默里挑眉。

乔治按住发烫的后颈,指节发白:“如果暗影之门开启,整个伯克郡,甚至伦敦,都会变成邪神的祭坛。

手稿里写过’召唤更强大的邪神‘,那些信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引什么东西进来。“

“那我们需要帮手。”埃默里扯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动作利落得像在整理枪套——他总说自己从小跟猎狐犬学的敏捷。“哈罗的教务长查尔斯怀疑过邪神仪式,还有...巴贝奇的侄儿,你说过他在伦敦帮天文学会造过其他精密设备?”

乔治眼睛一亮。

他翻出枕头下的牛皮纸包,里面是从学校仓库翻出的巴贝奇差分机手稿:“原主作为男爵之子,能接触到这些机密资料。

但里面的齿轮咬合公式...我需要专业的人帮忙解读。“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纸包边缘的烫金纹章,”而且,我有个秘密。“

早晨的伦敦,当地的雾特别的浓,像浸了煤烟的棉絮糊在脸上。

乔治竖起高领,余光瞥见街角卖报童的铜铃帽闪了闪——那是第三次出现。

他拽了拽埃默里的袖口,两人突然拐进卖松饼的摊位,混在买早点的人群里。

“两个。”乔治把硬币拍在木桌上,松饼的甜香裹着雾钻进鼻腔。

他用身体挡住埃默里,低声道:“后面穿深灰大衣的,还有戴圆顶礼帽的,从火车站跟到这里。”

埃默里咬了口松饼,喉结动了动:“斯塔瑞克的人?”

“或者更麻烦的。”乔治付完钱,拉着埃默里往另一条巷子跑,靴跟在青石板上敲出急鼓。

他们穿过制帽店、铁匠铺,最后闪进窄得只能容一人通过的死胡同。

埃默里背抵砖墙,手按在腰间——那里藏着他从猎场带出来的短刀。

“乔治·康罗伊先生?”

声音从头顶传来。

两人抬头,只见二楼木窗探出半张脸,络腮胡里沾着机油,蓝眼睛亮得像淬过的钢:“约翰·巴贝奇。

你们比预约时间早了半小时,但我喜欢守时的人。“

阁楼里堆满铜齿轮和图纸,煤油灯在铁皮灯罩里摇晃,把约翰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接过乔治递来的手稿,指腹抚过纸页,突然笑出声:“是我叔叔的笔记,只有他会在蒸汽机草图旁边画详细的齿轮参数表。”他抬头,目光灼灼,“你说你需要解读这些,还说...有特别的差分机技术?”

乔治深吸一口气。

他卷起左袖,露出腕间淡青的血管——不,那不是血管,是某种金属纹路,从手腕蔓延到手背,在灯光下泛着水银般的光泽。“这是魔金差分机。”他声音发紧,“我能控制它变形,消耗的是...异世界的星力。”

约翰的络腮胡抖了抖。

他凑近,鼻尖几乎碰到乔治的手背:“金属分子在重组!

上帝啊,我从未见过这样的神迹,这比我叔叔设计的分析机精致了很多!“

乔治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完全释放出来了体内的差分机。

“我们需要用差分机技术算出真正的仪式时间,从而有机会打断深渊邪教召唤异神的仪式”乔治很诚恳的对约翰说。

约翰·巴贝奇突然抓起桌上的鹅毛笔,在草稿纸上狂写:“如果用它来计算仪式时间...需要灵力感应组件,把螺旋纹的震颤频率转化为数据。

你后颈的印记,应该能提供原始信号。“

乔治摸向颈后,螺旋纹还在发烫。

他闭上眼睛,调动这几天在梦境里修炼的骑士锻体法——原主记忆里的神秘传承,此刻像团暖雾漫过全身。

掏出怀中的魔金输出表盘,表盘的魔金纹路突然亮起幽蓝,约翰的钢笔尖“啪”地折断,他猛地抬头:“有反应了!

弹珠式的机械数据显示器在跳动,“是...哪里的坐标?“

“伯克郡庄园的坐标,我是以国际经纬度为基础设定的。”

窗外的雾不知何时散了,夕阳把阁楼染成蜜色。

乔治看着约翰在黑板上画的计算公式,埃默里靠在门边擦短刀,刀刃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

手稿被重新包好,放在两人中间的木桌上,新写的字迹在纸背若隐若现。

“今晚血月。”乔治低声说,手指叩了叩黑板上的“第三刻”,“知道了第三刻的真实时间,我们需要制定新的计划。”

埃默里的短刀突然发出清鸣——他收刀入鞘的动作太急,刀镡撞在木框上。“查尔斯教务长今天会来伦敦取学生档案。”他说,目光扫过乔治和约翰,“或许...可以请他帮忙。”

阁楼里的煤油灯突然摇晃起来。

乔治后颈的螺旋纹猛地灼烧,他捂住那里,却见手稿的纸包渗出暗红,像有鲜血正从内部浸透牛皮纸。

“他们等不及了。”约翰盯着那抹红,声音轻得像叹息。

窗外传来教堂的晨钟,悠长而浑浊,像在为某个即将开启的时刻,敲响第一声丧钟。

阁楼里的煤油灯突然爆出个灯花,暗红血渍在牛皮纸包上洇开巴掌大的痕迹,像朵扭曲的曼陀罗。

乔治后颈的螺旋纹烫得几乎要烧穿皮肤,他捏着手稿的指节泛白——方才约翰用差分机算出的“第三刻”,此刻正随着血渍的蔓延,在他太阳穴里敲出催命的鼓点。

“必须现在联系查尔斯。”埃默里扯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短刀的刀鞘在腰间撞出闷响。

他盯着血渍的眼神像猎狐犬盯上了兔子洞,“教务长昨天说今天上午会来伦敦取档案,现在应该在帕丁顿车站附近的旅馆。”

乔治猛地站起,木椅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桌上的魔金输出表盘,冰凉的金属贴着手心:“从哈罗到伦敦要两小时马车行程,现在出发还赶得上。”他又看向约翰,后者正用镊子夹起半片渗血的手稿,透过放大镜眯眼观察,“完整的差分机设计需要你整理出来,今天下午送到哈罗,我可以让魔金差分机立刻修正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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