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领取属于自己的枪（2/2）

誓言声在广场上回荡，与红旗的猎猎声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王卫国举着步枪，跟着大家一起喊出誓言，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身边战友们眼里的坚定，像一团团火焰，在寒冬里燃烧；“看到” 远处鸭绿江上的冰层，在阳光下渐渐融化，像是在为他们开辟道路；“看到” 养父王破军的身影 —— 他仿佛站在朝鲜的雪地里，手里握着那把桃木剑，对着自己点头，像是在说 “好样的，没给玄真派丢脸”。

回到宿营帐篷，王卫国把步枪放在炕边，找来一块干净的棉布，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枪身。孙二牛和李大勇也围过来，手里拿着自己的步枪，互相比较着：“二牛哥，你的枪编号多少？俺的是 035！”

“俺的是 029！” 孙二牛笑着说，还凑过来看王卫国的枪，“卫国，你的枪真亮！肯定是最好的一把！”

王卫国没说话，只是专注地擦拭着枪托上的红漆编号，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这把枪的未来 —— 在朝鲜的雪地里，他用它狙击美军的指挥官；在上甘岭的坑道里，他用它打退美军的冲锋；在德川战役的穿插中，他用它保护受伤的战友；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对誓言的践行，都是对 “保家卫国” 的坚守。

“俺娘说，枪是军人的魂，丢了枪就丢了魂。” 孙二牛突然说，手里的棉布也在认真擦拭着枪身，“俺要把这枪擦得亮亮的，让它在朝鲜战场上，多杀几个美军，为俺爹报仇。”

李大勇也收起了平时的嬉皮笑脸，严肃地说：“俺在兵工厂造过步枪，知道每一把枪都来之不易，有的工人为了赶造它，连夜加班，手指都被机床磨破了。俺要带着它，在朝鲜打出好成绩，不辜负那些工人的心血。”

王卫国抬起头，看着两人认真的样子，心里突然明白：授枪仪式不只是给他们一把武器，是给了他们一份责任，一份信念，一份与战友、与国家紧紧相连的羁绊。这把步枪，是他们在朝鲜战场上的依靠，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是他们守护家国的底气。

傍晚，王卫国带着步枪，去了鸭绿江边的了望塔。站在塔上，能清楚地看到江对岸的朝鲜土地，虽然被大雪覆盖，却能隐约看到被美军轰炸后的废墟，断壁残垣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凄凉。他举起步枪，对着江对岸的方向，模拟瞄准的姿势，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子弹从枪管里飞出，精准命中 “美军据点”，心里满是坚定。

“娘，俺拿到步枪了。” 他轻声说，像是在对远在天国的母亲诉说，“俺会带着它去朝鲜，把美军赶回去，不让他们再欺负咱们中国人，不让您白白牺牲。”

空冥感知里，他仿佛看到母亲的笑容 —— 她站在晋察冀的地窖里，手里拿着那方绣着 “卫国” 的手帕，对着自己点头，像是在说 “娘相信你”。还有赵老栓，那个教他做石雷的老农，也在笑着，像是在说 “好小子，有出息，没辜负俺的教导”。

回到宿营帐篷时，天已经擦黑了。王卫国把步枪放在枕头边，又从背包里掏出养父给的《玄真子兵要》，放在步枪旁。空冥感知里，他 “看到” 步枪与兵书依偎在一起，像是道家的 “剑” 与 “法”，缺一不可 —— 兵书教他战术，步枪教他实战，两者结合，才能在朝鲜战场上活下去，才能打胜仗。

夜里，王卫国躺在炕上，手握着步枪的枪托，感受着木质的纹理，心里满是踏实。他想起张连长说的 “步枪是第二生命”，想起战友们的誓言，想起江对岸的废墟，想起养父的嘱托，心里的信念越来越坚定：他要带着这把步枪，在朝鲜战场上，用空冥天赋精准射击，用玄真拳保护战友，用医术救治伤员，让这把枪，成为美军的噩梦，成为战友的希望，成为新中国的骄傲。

帐篷外的寒风还在吹，却再也吹不散王卫国心里的热血。他闭上眼睛，嘴角带着微笑 —— 明天，他要带着这把步枪，参加誓师大会；后天，就要跨过鸭绿江，踏上朝鲜的土地，去面对真正的炮火，去迎接血与火的考验。他不怕，因为他有这把步枪，有孙二牛、李大勇这样的战友，有张连长这样的指挥官，有 “空冥” 这样的天赋，更有一颗保家卫国的赤子之心。

这一夜，宿营区的很多新兵都没睡。有的在擦拭步枪，有的在给家人写信，有的在默念誓言。王卫国也没睡，他在心里把《玄真子兵要》里的雪地狙击战术过了一遍，又在空冥里模拟了几次射击姿势，确保到了朝鲜，能第一时间用这把步枪，打出属于自己的第一枪，打出属于志愿军的威风。

窗外的月光透过帐篷缝隙照进来，落在步枪上，枪身泛着淡淡的光，像一颗守护着主人的星。王卫国知道，从授枪仪式这一刻起，他不再只是一个 “有天赋的新兵”，而是一个真正的志愿军战士，一个即将用枪和血，守护家国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