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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人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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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家伙根本不按套路走,她才是最大的变量,这下白想了……”

门刚被推开一条缝,诡异的没听见动静,安静的吓人,唐尼脚步悬在半空不敢向前。

事出反常必有妖,拉开门走进去,飘窗那的窗户紧闭着拉起,漆暗的宿舍里被翻箱倒柜,活像进了贼一样。

唐尼心中一沉,走到客厅往旁边一看,一条尾巴从w的被子里露了出来。

唐尼把篮子放在鞋柜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看, w此刻紧闭着双眼,满脸写着“难受”两字,脸色比平时白两度,额角一层细汗,把碎发黏成弯曲的小蛇。

唐尼瞳孔一缩,匆忙伸手敷在她额头上,38.1度。

“操,发烧了……”

数字砸进脑子,把他一路上所有“对等报复”的预演全砸得粉碎。没有满床摊开的制服,没有掀被子的“恶魔宣言”,甚至连尾巴都蔫蔫地蜷在床单上,倒钩软得贴服,像被拔了引信的雷管。

“操,你也有今天……”

唐尼把被子重新盖到她肩口,转身去卫生间,30秒接满一盆温水,顺路把毛巾拿在手中;走出卫生间时,又往懒人煲里倒入半瓶矿泉水,调到恒温55c。

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到w身边,伸手抓住肩膀摇了摇。

“醒醒,醒醒,把眼睛睁开。”

“……嗯。”

终于挤出一声哑得不像她的鼻音。

w半睁开眼,竖瞳缩成细线,又散成涣散的圆,焦距对不上,认出眼前人,嘴角动了动:

“干嘛……”

声音被烧得发沙,尾音却习惯性地上挑,像把钝刀仍想割人。

唐尼单手探进她后颈,指腹贴着脊椎一路滑到肩胛,确认没有打颤的寒战,才松了口气道:

“能自己喝水吗?”

w眼皮又沉下去,鼻尖却往他腕侧蹭,像找热源,又像找火药味。

“……不喝。”

“由不得你。”

唐尼把毛巾浸了温水,拧到半干,叠成窄条敷在她额前。

“三分钟换一次,敢踢被子就捆起来。”

w哼了一声,嗓音被烧得发黏。

“你敢捆……我就敢……”

“等你退烧了,随你怎么整我。”

说着,他罕见的把空调温度调到了27度,2挡风,随后他坐在床边,良久才忍不住开口道:

“怎么发烧了?”

w烧得迷迷糊糊,却还保留最后一丝“不能示弱”的倔强,以及一点微弱的嘲讽。

“某人一直强调空调不能过高,现在来看……”

“知道了,我的错。”

唐尼忍不住低下头,w看了以后,咧开嘴笑了笑。

“本来打算睡过去扛一下的。”

“你就不怕扛不过去吗?”

“又不是没看过……”

说着w用鼻尖蹭了蹭他的手腕,像猫把脑袋往猎人掌心里塞。

唐尼任她蹭,另一只手掀开被子一角,手指沿着她脊椎往下,确认没有打颤才重新掖好被角。

“懒人煲里煮着水,等你能坐起来再喝。”

他顿了顿,补了一句。

“不喝就灌。”

w眼皮抬不动,嘴角却先一步上扬,烧得干裂的唇扯出细小血口。

“……你也就剩嘴硬。”

“彼此。”

说着,唐尼正准备去看水,却被w轻轻拉着。

“过来,让我靠靠……”

“干嘛?”

“你害羞的时候身体会发热,我可是一直都记着……”

唐尼僵了半秒,耳根“唰”地浮上一层薄红,却只是冷着脸把床头靠枕竖起来,再让w靠上去。

“闭嘴……”

“哈……”w低低地笑,嗓子像被火燎过,却偏要添一把柴,“你耳朵红了,温度计都比不过。”

唐尼懒得搭理,转身去懒人煲倒水。55c的恒温把水烧得刚好,他倒进杯里,又掺了一点凉水,手背试了试,才端回床边。

“坐起来,喝。”

w烧得发软,手臂刚撑起一点就泄力,整个人往前栽。唐尼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肩,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水杯递到她唇边。

“喝慢点,敢呛就真捆你。”

w就着他手腕小口啜饮,水温把干裂的唇润出一层淡色。一杯见底,她喘了口气,鼻尖蹭了蹭他锁骨,像确认味道似的。

“……没火药味,差评。”

唐尼把她重新塞回被子,顺手把额前湿发拨开,毛巾重新浸湿、拧半干,叠成条压在她额上。动作一气呵成,像在装填弹匣,却轻得不像话。

w眯着眼看他忙,声音低哑却带着笑:

“你以前……也这样照顾过人?”

“没有。”

唐尼回答的干脆,重新倒了杯水,又背对她从空间里拿出医疗包,从包里找到一盒布洛芬之后抠出了两粒,递给了她。

“吃下去。”

“……苦不苦?”

声音哑得发黏,却偏要带上她惯用的挑衅尾钩,像连生病都得给世界来一刀。

唐尼把胶囊往她唇边一递,杯口紧随其后,堵住她所有退路。

w低低地笑,嗓子被火燎过,笑纹像裂开的旧唱片。她就着水把药咽了,喉咙滚动得太急,呛得咳了两声,额上毛巾随之滑下。

唐尼单手接住,顺手叠成更窄的条,重新压回她发际线上。

吃完药后, w突然抱着唐尼的腰死活不撒手,唐尼见状浑身一僵,缓过来后,先把水放在柜子上,然后去推怀里的人。

推了一下,没推动。

w的胳膊缠得跟葡萄藤似的,指甲还偷偷抠进他后腰的布料里,像要把整件t恤都收编成被子。高烧把她的呼吸蒸得又潮又烫,一下一下喷在唐尼颈侧,点得那块皮肤快冒烟。

“撒手。” “……不撒。” 声音哑得发黏,却带着得逞的尾音,烧得发红的鼻尖在他锁骨处蹭了蹭,像猫把最后一点力气用在撒娇。

唐尼抬手扣住她腕骨,指腹刚碰到脉搏上,咚、咚、咚。 跳得如同一颗心脏,像小鼓槌敲在他指肚上。

他忽然不敢使力了,怕一拧就把那截细骨头折断。

“你发烧呢,别胡闹。”

“就胡闹。”

w低笑道,嗓音被火烤得沙哑,却偏要挤出奶猫似的哼。

“谁让你……先心疼我。”

唐尼喉结滚了滚,半晌才崩出一句:

“再抱,热量散不出去,真烧傻了。”

“傻了就追杀你到死。”

“……”

他叹了口气,手移到她后颈,用掌心当温度计贴了一会儿,确认没有继续攀升,才放弃挣扎,任她挂着。

另一只手去够床头柜的遥控器,把空调风向调成“上吹”,让热风沿天花板循环,避免直接对着人。

w得了默许,得寸进尺地把整条尾巴也缠上来,倒钩乖乖收起,只留光滑的尾环在他小腿外侧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像在说“我缴械了,但只缴枪,不缴弹”。

唐尼被缠得动弹不得,干脆背靠床头坐实,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胸口。

看着之前还嚣张无比,如今在自己怀里取暖的人,当你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看了看放在懒人煲旁边的篮子,隐约能看见其中坐着的,没有头发的小“w”,他本想着回来找个机会把w绑在一边,自己在飘窗上做头发;可是现在看来只能推迟了,毕竟与之相比,人对他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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