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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制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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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尼也上前扫了一眼,嘴角抽了抽,却没反驳,只抬手把眼镜草图拎起来,对着灯光看了看,低声道:

“……谢了。”

w又看像女仆装,顿时脸垮了下来。

“这什么啊?裙子这么长,衣领那么高,打起来一堆破绽,不行,要改改!!”

“你玩炸弹把自己脑子炸傻了吗?这是女仆装,要什么战斗?”

“不行,我不要,我就要改短!”

[w小姐,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请尽量,否则我会使用一些武力而让你屈服。]

柏喙把南美水仙从脸上扒拉下来,听见w要“改短”,耳羽又唰地炸成蒲公英,急得脚尖都踮起来了。

“不、不能短!”

她声音细却快像绷紧的一根琴弦。

“维多利亚女仆裙到膝盖下两指是规矩,再短就——就成女仆超短裙了,会、会被工会投诉的!”

w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尾巴啪地甩了下地板,震得缝纫机踏板嗡嗡响:

“投诉?老娘[粗口]炸过的工会比你缝过的扣子还多。我要打、要跑、要掏炸弹,裙摆扫到小腿就是送命破绽,懂?”

柏喙被她吓得往后一缩,紫罗兰发饰跟着一晃,差点掉进图纸堆。她双手乱摆,耳羽抖成电风扇:

“可、可这是角色扮演,不是实战……”

“角色扮演也得能活命!”

w指着自己锁骨那排淡粉牙印给她看,唐尼不由的别过头。

“瞧见没?真刀真枪啃出来的。裙子一过膝盖,我尾巴一甩就能把自己绊倒,到时候脸着地,你赔我鼻子?”

唐尼站在旁边,两指捏着自己衣服的草图,被叫到了后,他轻咳了一声,说道:

“好啦,我觉得柏喙小姐说的有道理,而,这也必须遵守,不然别逼我对你出狠招。”

柏喙急得脸都粉了,南美水仙垂在眉心,被汗黏成一缕,活像落水天鹅。

“为了我的店,只能……只能用它了。”

她咬咬唇,忽然转身扑向布料架,翅膀骨哗啦推开一排黑白无花呢料,从最底层拖出一块东国黑涤塔夫,哑光、轻薄、带暗纹,一抖就“沙沙”响,像深夜刀鞘。

“那、那就换料!”

她声音发颤却亮,双手把面料铺的没有一丝褶皱。

“外层不变,内衬换这个,裙摆保留长度,但侧缝加隐形拉链,一拉就能撕脱,变成及膝战斗衬裙!立领保留,胸口做个倒V开口,露出一点胸,不卡呼吸,也不压胸!”

w一听,感觉可以,但还是要改裙摆。

“那裙子呢?我说了我要短的。”

见w还要再继续胡搅蛮缠,唐尼突然一笑,下一秒伸手一用力,在她愣神的时候,左手将w拉入怀里,右手抬起她下巴,前胸贴后背,在耳边轻声说道:

“听话∽我最宝贵的藏品可不予他人误会的眼神来亵渎,肯定要好好包装,只有我才能看那样的美丽。”

w当场僵直,尾勾差点把地砖抠出缝,她整个人被唐尼锁在怀里,背脊贴着他胸口,能清晰感觉到那层“保护层下核心传来的低频震动,砰、砰、砰,像有人拿鼓槌敲她耳膜,明明很小,但却感觉特别响亮。说话都不利索:

“滚……滚滚……滚啊!变态,你td……快放开!不然我动手了!!”

唐尼非但没松,反倒把下巴搁在她肩窝,声音压得低低,带着点哄猫似的笑:

“动什么手?动手拆我台,还是……拆我扣子?”

他说话时热气全喷在w耳后,那截耳尖瞬间红得能滴血,尾巴“啪”地软下去,像被拔掉引信的雷管,只剩尾勾还倔强地勾着他裤缝,却一点力也使不上。

柏喙在旁边看得耳羽集体起立,抱紧软尺当盾牌,南美水仙啪一声盖在自己脸上,只留一条指缝偷看。

头一次在店里吃上瓜,而且还是这么劲爆的瓜。

w嘴硬归嘴硬,身体很诚实,僵了两秒后开始小幅度扑腾,像被捏住后颈的猫,声音从牙缝里往外挤:

“放、放开!大庭广众……老娘不要面子的啊!”

唐尼低笑一声,右手拇指在她下颌线轻轻摩挲了一下,才慢悠悠松手,还顺手替她捋了捋被抱皱的背心肩带,动作绅士得像个假人。

退开半步,他抬眼扫向柏喙,语气恢复平静,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哑:

“裙摆不改短,另外再长一些,长到膝盖下四根手指,面料也改,可以吗?”

柏喙从花瓣指缝里猛点头,声音抖成筛子:

“可、可以!小姐穿起来一定很美的!”

w还在原地冒烟,恨今天为什么不多穿一些,双手护着自己,生怕又被变态骚扰,尾巴卷着自己脚踝打结,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嘴里却死鸭子嘴硬:

“行……行吧,看在你求我的份上,老娘勉为其难穿一次。”

“倒是你,以前我td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这么变态?搞得我浑身发麻……”

“这个嘛∽我只是稍微试着融入角色,按照角色性格来收拾你罢了。”

话音未落,唐尼右手食指轻轻抵在唇间,嘴角微开似笑非笑,那是一个优雅与病态之间并存的笑容。

柏喙把南美水仙重新别回耳侧,耳羽还烫得发红,指尖在平板上来回划,三下五除二就把两指改成四指长,又在裙摆里加了第二层暗褶,一甩就能飞起来,像黑鸢展翼。

“长、长一点也好看……也更好看,反、反正撕脱拉链还在,跑起来一样飒……”

w窝在沙发里,尾巴卷成蚊香,耳尖的红还没退。她拿抱枕挡在胸前,仿佛刚才被抱的不是腰,是灵魂。听见柏喙报出新长度,她闷声“嗯”了一句,眼神飘向唐尼,立马又像被烫到似的别开。

唐尼站在试衣镜前,单手扣上衬衫最顶那颗扣子,立领抵住喉结,镜里人斯文败类气质拉满。他侧头,余光扫到w,嘴角那抹笑还挂着,声音却恢复平日冷淡:

“别瞪了,再瞪你也得穿长裙。”

w气的直接把抱枕砸过去:

“变态!”

抱枕被唐尼抬手接住,反手丢回了到沙发上, w也是有气没处撒,转头一看,安迪竟然在那里做了记录,更来气了。

[肢体接触时长:17.3秒;心率峰值:w↑182、唐尼↑163;耳垂温度:w+4.7c;妥协达成时间:3.8秒,效率极高,突破历史峰值。]

w一把抄起沙发上的软尺,朝安迪砸过去:

“你大爷的!再记我把你脑袋上那两角掰下来!”

尺子“啪”地撞在屏幕边缘,弹到地上,又被安迪平静的捡了起来,放回桌子上。

柏喙躲在缝纫机后面,耳羽炸成蒲公英,手里死死攥着刚改好的图稿,小声打圆场:

“那、那就定版了?女仆裙长膝盖下四指,撕脱拉链保留,内衬换东国黑涤塔夫,少爷……少爷就黑军装战壕风衣,无框眼镜……”

她越说越小声,尾音被现场火药味压得几乎听不见。

唐尼“嗯”了一声,w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柏喙把图稿抱在胸前,像抱着刚出炉的炸弹,耳羽还炸着,声音却软得能滴水:

“那……我去做样衣,两位稍等,茶桌上有花茶和曲奇,可以……可以边吃边吵。”

说完她转身就往裁床逃,南美水仙在她耳侧晃出一道白影,活像被天鹅翅膀扇起的雾。

w窝在沙发里,尾巴卷成蚊香,耳尖的红还没退。她盯着柏喙逃窜的背影,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她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确认好了方向,对于柏喙来说剩下的内容就轻车熟路了,柏喙先把刚画完的图稿压在裁垫上,顺了口气,才抬手去拉布料架。

“黑涤塔夫……黑涤塔夫……”

嘴里小声念叨,指尖在一排排布卷上滑过,最后停在一卷哑光黑的细斜纹上,轻薄、暗纹,抖一下沙沙响,像夜里拔刀时刀鞘的动静。

她一把抱下来,布料顺着胸口滚到地上,荡起一层冷雾似的灰,留成一条黑色瀑布。

旁边奶白色无花呢料是维多利亚外皮,她先把黑布摊平,剪刀咔嚓一声咬下去,刀口笔直,连毛边都不带。

裁片一块块飞出:前片、后片、侧腰、活褶、暗袋、撕脱拉链槽……每裁一块,她就拿粉笔在布背写个小记号,字迹跟蚂蚁似的,生怕自己待会缝错了顺序。

缝纫机踏板哒哒哒地开始唱歌,针脚走得又密又匀,像在给布片锁魂。柏喙习惯先车上关键受力缝,撕脱拉链那一道,她用了双层线来回三趟,顺手还加了一条细钢丝,藏在布缝里,既隐形又能抗拉。

缝完她拿牙一咬线头,“嘣”一声脆响,耳羽跟着抖一下。

轮到女仆围裙吊带上的大荷叶边,她换了台专门做卷边的机子,布条进去,出来就是一排整齐的小浪花。

“大花边∽大花边∽”

卷边同时,她手指飞快,把提前准备好的黑鸢羽暗纹绣上去,光线下才能看出,像给裙摆藏了一对隐形翅膀。

绣完她拿起来对着灯抖了抖,浪花翻动,羽纹若隐若现,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

唐尼比较费事,柏喙先给他做了件帝国领衬衫当内胆,立领高到喉结,扣子锁在最顶,领口内侧却缝了一层薄绸,免得磨他脖子。

衬衫下摆她留了加长余量,方便他抬腿、扫踢、抱人,各种幅度大的动作都不会扯出来。

“嗯∽少爷味出来了。”

风衣本体她选了重磅黑斜纹,表面做哑光处理,里子却用了暗红缎面,走动时偶尔翻出一抹血色,像刀口闪了一下。肩章、枪挡片、腰带环,她全用无光泽黑镍扣,低调却带杀气。

样衣做完,她拿熨斗嗤啦一声过水汽,白雾腾起,栀子花香混着布料热气,熨完她把两套衣服分别挂在移动衣架上,推着往外走,轮子在木地板上发出“骨碌骨碌”。

外间沙发上,w正拿尾巴尖戳曲奇,唐尼端着花茶一口没喝,两人中间空气火药味未散,但听见动静二人却同时抬头,就见柏喙推着衣架来到两人面前,胆怯却清晰的说道:

“样衣完成了,谁要进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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