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整军誓师剑指南疆（1/2）

统一清河县及周边三镇后，马小丑的势力已在冀南腹地扎下深根——以临城、固县、南和县、清河县为四大核心，辐射周边三个乡镇级辖区，版图东抵运河、西接太行余脉、南邻黄河支流漳水、北连邢台李正明地界，总人口突破五十万大关。城墙之上，“保境安民”的大旗迎风猎猎，城内炊烟袅袅、市集兴旺，与周边军阀割据的混乱形成鲜明对比。但马小丑深知，乱世如逆水行舟，守成即是败亡。南部三县（宁河县、济阳县、夏津县）盘踞的军阀周老虎，如同一把悬顶之剑，其势力范围与临城接壤，残暴之名早已通过流民之口传遍冀南，若不主动出击，迟早会联合其他势力北上发难，将他苦心经营的基业毁于一旦。

周老虎原名周彪，早年是冀南有名的绿林匪首，袁世凯死后，旧军溃散，他趁机收编了两个营的溃散士兵与数千地方悍匪，占据南部三县近三年，兵力扩充至一万五千人。此人嗜杀成性，在辖区内推行“三征政策”：征粮、征钱、征丁，百姓家中存粮被搜刮殆尽，青壮年被强征入伍，稍有反抗便满门抄斩，宁河县郊外的乱葬岗，常年堆满饿死、战死、被杀的百姓尸骨。更让马小丑警惕的是，周老虎麾下有一员悍将——女军官沈若雁，据斥候传回的情报，此女年方二十五，原是太行山下武术世家传人，因家族被土匪屠戮，被迫投奔周老虎，后凭借超群武艺与过人智谋，一路升至夏津县守将，麾下三千兵力中，五百“雁翎卫队”更是精锐中的精锐，曾以五百之众击溃过两倍于己的小军阀，在南疆一带素有“红颜煞神”之称。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马小丑站在司令部的巨幅地图前，手指重重敲在南部三县的位置，“周老虎残暴虐民，是冀南百姓的毒瘤；沈若雁战力超群，是我们南下的最大变数。但如今我们兵精粮足、民心所向，正是收复三县、解救百姓的最佳时机！”

此时，距离军事演习结束已过两月，部队经过休整与扩编，战力较之前已不可同日而语。兵工厂每月能生产改良步枪两千支、轻机枪三十挺、75毫米山炮五门，子弹五十万发、手榴弹三万枚，足以支撑一场大规模战役；民生方面，七县粮食丰收，储备粮达三百万斤，纺织厂月产细布五千匹，完全能满足部队军装与民生需求。万事俱备，只欠整军誓师，剑指南疆。

七县整军：聚沙成塔，淬炼精锐之师

整军扩编的命令于次日清晨传遍七县，马小丑的目标清晰而坚定：将七县的地方武装、新招募青年与原有主力部队整合为一支编制统一、战术协同、纪律严明的正规军，总兵力锁定在两万五千人——这个数字既能形成对周老虎的绝对兵力优势，又不会因过度扩编导致后勤崩溃。

兵力整合与编制划分

七县的兵力基础参差不齐，马小丑采用“混编融合”策略，彻底打破地域派系壁垒：

- 临城作为核心根据地，贡献八千主力（从原有一万两千人中筛选的精锐，含机枪兵、炮兵骨干）；

- 固县、南和县各出三千人（经严格筛选，剔除老弱病残与贪生怕死者，保留青壮战力）；

- 清河县及新归附三镇共出六千五百人（清河县原有地方武装四千，三镇归附武装两千五百）；

- 新招募青年四千五百人（多为响应“保境安民”号召的农家子弟、流亡知识分子与手工业者，平均年龄二十岁）。

为确保部队指挥顺畅、战术协同，马小丑参照现代军队编制，将两万五千人划分为三个主力师、一个独立炮兵团、一个独立机枪营、一个后勤保障团与一个临时侦察连：

- 第一师（“虎贲师”）：师长赵武，下辖第一、二、三旅，兵力八千五百人，多为原有主力精锐，配备火炮二十门、轻机枪八十挺、重机枪三十挺，作为此次南下的先锋部队，主攻济阳县；

- 第二师（“鹰扬师”）：师长李四狗，下辖第四、五、六旅，兵力八千五百人，由地方武装与新兵混编而成，配备火炮十八门、轻机枪七十挺、重机枪二十八挺，负责侧翼掩护与夏津县方向的牵制任务；

- 第三师（“龙骧师”）：师长暂由马小丑兼任，副师长为陈明（兼总参谋长），下辖第七、八、九旅，兵力八千人，作为战略预备队，配备火炮二十二门、轻机枪九十挺、重机枪三十二挺，驻守临城核心区域，随时准备驰援前线；

- 独立炮兵团：团长由原炮兵指挥官孙大牛担任，配备75毫米山炮五十门、82毫米迫击炮三十门，弹药储备炮弹八千发，负责为前线部队提供火力支援；

- 独立机枪营：营长由老兵王铁柱担任，配备重机枪五十挺、轻机枪一百挺，作为机动火力，可随时增援关键战场；

- 后勤保障团：由林婉清统筹，下辖运输营、医疗营、补给营，配备运输马车三百辆、民夫一千五百人、战地医疗队五支，负责粮草、弹药、药品的运输与伤员救治；

- 临时侦察连：由斥候队扩充而成，共两百人，精通伪装、侦查、格斗，负责前线敌情侦查与渗透任务。

编制划分完毕后，马小丑在练兵场上召开全军整编大会，站在高台上高声宣布：“从今往后，你们只有一个番号——临城国民军！不分籍贯、不分出身，只论战力、只看军纪！谁敢搞派系之争、谁敢欺压百姓、谁敢临阵脱逃，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话音刚落，两万五千名士兵齐声呐喊，声震云霄，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整齐的队列如钢铁长城般矗立，一股肃杀之气弥漫在练兵场上空。

武器调配与新兵集训

兵工厂早已开足马力，为此次扩编提供了充足的武器保障。马小丑亲自到兵工厂视察，看着流水线上源源不断产出的步枪、机枪与火炮，李铁匠迎上前来，递上一份武器清单：“司令，两个月来，我们赶制了改良步枪三万支、轻机枪两百五十挺、重机枪一百二十挺、75毫米山炮六十门，子弹一百万发、手榴弹五万枚、炮弹一万发，足够装备全军，还能预留三成备用物资！”

马小丑满意地点点头，拿起一把刚出炉的改良步枪，拉动枪栓，手感顺滑，枪管笔直，枪口的膛线清晰可见。“好！”他称赞道，“每一件武器都要经过三次检验，确保在战场上不卡壳、不炸膛，这是对士兵生命负责，也是对胜利负责！”

武器调配严格按照编制执行：每个步兵连配备轻机枪六挺、重机枪两挺，每个士兵配备步枪一支、子弹一百发、手榴弹两枚；每个师配备火炮六至八门，独立炮兵团集中部署，随时准备提供火力支援。新兵们领到崭新的武器，个个爱不释手，擦拭得一尘不染，训练热情空前高涨。

针对新兵占比近三成的现状，马小丑制定了为期一个月的“速成集训计划”，由赵武、李四狗等资深将领牵头，老兵担任教官，开展高强度训练：

- 基础科目（前两周）：队列训练（立正、稍息、齐步、跑步、敬礼），培养士兵的纪律性；枪械使用（拆卸、组装、瞄准、射击），要求新兵能在一分钟内完成步枪拆卸组装，五十米内精准命中靶心；体能训练（五公里越野、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行军），增强士兵的身体素质，不少新兵从一开始跑两公里就气喘吁吁，到后来能轻松完成五公里越野，皮肤晒得黝黑，眼神却愈发坚定。

- 战术科目（后两周）：班组协同（三人一组、五人一队，练习进攻、防守、掩护战术）；冲锋战术（利用地形掩护，在火炮与机枪掩护下发起冲锋）；防守技巧（挖掘战壕、构筑简易工事、布置警戒哨）；战场救护（简单的止血、包扎、搬运伤员）。训练采用模拟实战场景，用稻草人作为靶标，火炮实弹射击（空包弹），机枪火力掩护，让新兵们在近似实战的环境中快速适应战场氛围。

赵武亲自带领第一师进行冲锋演练，他挥舞着指挥刀，身先士卒冲进“敌阵”，大喊道：“兄弟们，战场之上，犹豫就会败北！只有敢打敢冲，才能活下去，才能打败敌人，才能让家人过上安稳日子！”在他的带动下，新兵们不再胆怯，一个个如猛虎下山般冲向靶标，战术动作虽略显生涩，但气势十足。

马小丑每日都会到训练场视察，看到新兵们的进步，心中倍感欣慰。他还特意强调军纪教育，每天晚上安排教官宣讲“临城国民军十条军规”，其中“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不滥杀无辜”“不虐待俘虏”三条被反复强调，要求每个士兵烂熟于心。“我们是正义之师，不是匪帮！”马小丑在军纪宣讲大会上说道，“拿下南部三县，是为了解救百姓，不是为了掠夺！谁要是敢违反军纪，就是跟我马小丑作对，跟五万临城百姓作对！”

后勤保障与民生协调

扩编与集训需要巨大的物资消耗，林婉清早已提前筹备妥当。她从七县的粮食储备中调拨一百万斤大米、五十万斤面粉、五十万斤玉米作为军粮，按每人每天一斤半的标准供应，确保士兵们吃得饱、吃得好；从纺织厂调拨五千匹细布、两万斤棉花，赶制了两万五千套军装与棉被，让士兵们穿得暖、睡得香；从贸易盈余中拿出十万两白银作为军饷，承诺每月按时发放，士兵月饷三两白银，军官按级别递增，比周边军阀的军饷高出一倍。

“士兵们在前线拼命，我们在后方必须保障好他们的生活，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林婉清在后勤会议上对部下说道，“军粮要保证质量，不能有发霉变质的；军装要做得结实耐用，适合作战；军饷要一分不少地发放到每个士兵手中，谁敢克扣，军法处置！”

为避免因大量青年参军导致农田荒芜，林婉清推行“军属助耕政策”：由官府牵头，组织乡邻互助会，每村成立一支二十人的助耕队，为军属家庭提供耕种、灌溉、收割等帮助；对家中缺乏劳动力的军属，每月发放五斗粮食的补贴；军属子女入学全部免费，还提供书本、笔墨等学习用品。

这一政策得到了百姓的广泛支持，不少百姓主动送子参军，临城县东乡村的张老汉，将两个儿子都送到了部队，他拉着征兵官的手说：“马司令为我们百姓着想，我们也得支持他！让两个小子在部队好好干，跟着司令打周老虎，解救南部三县的百姓！”

苏玉婷则负责外交协调与后方安保。她亲自前往邢台，拜见李正明，详细说明马小丑的南下计划，希望李正明能协助防守北部边境，防止其他势力趁虚而入。李正明早已与马小丑结盟，当即表示：“马司令放心，你的后方交给我，只要有我李正明在，绝不让任何势力越过邢台边境！”同时，苏玉婷组织地方保安队，加强七县县城与乡镇的治安巡逻，清剿残余匪患，确保后方安稳，为部队南下营造良好环境。

军事会议：谋定而后动，细研破敌之策

一个月的整军集训结束后，部队战力已基本成型，南下的各项准备工作也已就绪。马小丑在临城司令部召开了为期三天的军事会议，核心将领与幕僚悉数到场——陈明、赵武、李四狗、孙大牛、林婉清、苏玉婷，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而坚定的神情，议事厅中央的巨大沙盘，精准标注了七县与南部三县的地形地貌、河流山脉、道路关卡，甚至详细标注了周老虎部队的布防位置，这是侦察连历时半个月，冒着生命危险侦查绘制而成。

斥候情报详细汇报

会议伊始，侦察连连长率先上前汇报周老虎部队的详细情况。他指着沙盘，逐一介绍：“周老虎的一万五千兵力，主要分布在宁河、济阳、夏津三县，其中宁河县作为核心据点，驻扎了八千兵力，由周老虎亲自坐镇，城防坚固，城外挖有护城河，城内建有多处碉堡；济阳县驻扎四千兵力，由周老虎的副手王三麻子指挥，王三麻子贪生怕死，部下多为强征入伍的百姓，战力薄弱；夏津县驻扎三千兵力，由女军官沈若雁指挥，这也是我们此次南下的最大劲敌。”

谈及沈若雁时，侦察连连长特意加重了语气，脸上露出敬佩与警惕交织的神情：“沈若雁，年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七，惯用双手苗刀，刀法凌厉，曾单人匹马斩杀过太行山大匪首‘黑风豹’，武功高强。她麾下的三千兵力，其中五百‘雁翎卫队’是她亲自训练的精锐，个个身手不凡，擅长近战突袭，配合默契，曾以五百人击溃过一万余人的乱军，伤亡比不足1:10。”

他顿了顿，继续补充：“沈若雁治军严格，与周老虎的苛政截然不同。她在夏津县推行轻徭薄赋，严禁士兵欺压百姓，还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因此颇得当地民心，部队士气远高于周老虎的其他部下。夏津县地形复杂，境内多河流与丘陵，漳水支流贯穿全境，形成天然屏障，沈若雁在关键路口设置了多处暗哨、陷阱与碉堡，防守极为严密，我们的侦察兵多次尝试渗透，都被雁翎卫队发现，牺牲了三名兄弟。”

侦察连连长还带来了周老虎部队的装备情况：“周老虎部队的装备远不如我们，一万五千人中，仅有三千支老旧汉阳造步枪，其余多为大刀、长矛、鸟铳等冷兵器；火炮仅有十门，且多为破旧的前膛炮，弹药稀缺，每门炮仅有不足五十发炮弹；机枪更是不足十挺，且多为故障频发的老旧型号。但他们熟悉地形，且沈若雁的雁翎卫队近战能力极强，不可小觑。”

此外，侦察连连长还带来了一个重要情报：“沈若雁与周老虎之间存在矛盾。周老虎多次克扣夏津县的军饷与物资，将搜刮来的钱财据为己有，沈若雁曾多次当面与其争执，甚至威胁要率部脱离，只是碍于麾下士兵多为夏津县本地人，不愿离开家乡，才暂时隐忍。这或许是我们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战术讨论与分歧

听完情报汇报，议事厅内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众人纷纷发言，提出自己的战术构想，争论异常激烈。

赵武率先开口，他性格勇猛，向来主张速战速决：“周老虎部队装备落后，兵力也不如我们，我认为应该集中优势兵力，直扑宁河县，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周老虎，他的部下必然树倒猢狲散，南部三县便可轻松收服。沈若雁虽勇，但我们集中两万五千兵力，就算她战力超群，也难以抵挡！”

李四狗摇了摇头，提出不同意见：“宁河县是周老虎的核心据点，城防坚固，且有八千兵力驻守，强攻必然会造成较大伤亡。我认为应该先打济阳县，王三麻子贪生怕死，部下战力薄弱，拿下济阳后，可切断宁河与夏津的联系，形成合围之势，再集中兵力攻打宁河，沈若雁就算想驰援，也会被我们的牵制部队拦住。”

陈明作为总参谋长，心思缜密，他补充道：“两位将军所言都有道理，但忽略了沈若雁的威胁。夏津县与济阳县相邻，距离仅五十里，若我们攻打济阳县，沈若雁率雁翎卫队驰援，最多两个时辰就能抵达战场，届时我们将腹背受敌，得不偿失。因此，必须先牵制住沈若雁，让她无法驰援，才能集中兵力攻打宁河与济阳。”

“如何牵制？”赵武问道，“沈若雁战力超群，她的雁翎卫队近战无敌，派少量兵力牵制，只会被她击溃；派大量兵力牵制，又会影响主攻方向的战力。”

苏玉婷从情报与外交角度提出建议：“侦察连传回消息，沈若雁与周老虎存在矛盾，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进行离间。派人向沈若雁传递周老虎苛政虐民、克扣军饷的证据，再许以好处，承诺若她按兵不动，拿下南部三县后，夏津县仍由她管辖，推行临城的惠民政策，让她麾下的士兵与百姓都能受益。这样一来，沈若雁大概率会选择坐山观虎斗，不会轻易驰援周老虎。”

林婉清则从后勤角度提出担忧：“南部三县多河流，再过一个月就是雨季，道路泥泞，粮草运输将会极为困难。若战事拖延过久，后勤补给可能跟不上，影响部队战力。因此，无论采用何种战术，都必须速战速决，尽量在一个月内结束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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