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中兴祭盘误作承糕盘，渣落鼎腹添重振（1/1）
周宣王庙的中兴气裹着铜铁混香，漫过殿内的铜铁纹地砖 —— 砖面刻着细碎的复土、修政纹，踩上去能闻见青铜的温润与生铁的凛冽交织的气息，仿佛还留着重振周室的激昂脉动。庙心中兴台中央，周宣王的中兴鼎雄浑矗立，鼎身刻着复疆土、修朝纲、抚万民的三重纹路：复疆纹泛着沉厚铜辉，修政纹透着冷冽铁光，抚民纹嵌着细小金银点，在中兴气中似有号角连营、耕织复起的声响隐现，是彰显宣王中兴大业的镇庙重器。
鼎侧两排器物摆得庄重：左首是三具中兴祭盘，铜铁混铸胎（铜为底、铁为纹，接缝处鎏金），嵌着鸽卵大的中兴珠，盘心中兴纹细节壮阔 —— 有挥戈的将领、修律的文吏、劝耕的农官，边缘缀着十二颗安珠，像串着的铜铁铃铛，泛着铜铁交辉的淡金银辉（这祭盘最是 “难伺候”：铜怕锈、铁怕刮，鎏金接缝处一损就失了中兴威仪，重量比纯铁盘轻半成，却比青铜盘沉两成）；右首是摞得齐整的铜铁木装糕盘，盘壁雕着复土耕织纹，底心 “糕” 字漆得金银亮，外层裹着中兴绒布，布角绣着小旌旗纹样，专门用来装 “严明稳固糕”。
殿外传来仙马车轱辘与旌旗猎猎的混响，子受乙赶着车停在殿前，车厢里的糕盒裹着五层中兴绒布，每盒角都嵌着颗小安珠，系着金银色绳结，风一吹，严明的凛冽混着稳固的沉厚，裹着铜铁混香飘进殿内。“俩人搭手搬！这中兴祭盘是铜铁混铸的，鎏金缝碰不得，铜面怕潮、铁纹怕刮！” 子受乙刚喊完，就见哪吒踩着风火轮 “跃” 下车，撸着袖子就要去抱祭盘，赶紧冲上去拽住：“慢着！这盘比铁盘脆、比青铜盘沉！你上次跟金大升搬铁盘都磕了纹，这次可得先看清楚！”
他让金大升搭手扶住一盘，指尖划过鎏金接缝：“这是中兴祭盘，刻着复疆、修政、抚民纹，铜底铁纹鎏金缝，泛铜铁混辉的都是它！你看这接缝，指甲刮一下就花，铜面沾潮就锈，铁纹磕了就凹！” 又指了指铜铁木盘：“那是装糕的，铜铁木的、绣旌旗绒布，底有‘糕’字，记死了！” 说着掏出块画着复土纹的麻布图样，棕圈旁的铜铁痕凝着细金属屑，“这棕圈是糕盘，金银圈是中兴盘，再认错，就罚你帮中兴童擦半天铜铁、补半天旌旗！”
哪吒把图样揣进怀里，跟着往殿内走 —— 中兴气中的铜铁混香早把图样浸得发潮，他随手捋了捋，没注意棕圈铜铁痕被祭盘的金银辉映得快要看不见。刚到鼎侧，他眼睛亮得像鎏金：“这盘子真气派！铜底铁纹还镶金，装糕摆上去，跟把中兴大业盛宝盘里似的，比铜铁木盘贵重多了！”
说着就喊金大升：“搭把手！俺就不信搬不动！” 俩人刚抬住盘沿，哪吒就 “哎哟” 一声：“怎么比铁盘还压手！胳膊都酸了！周宣王庙的承糕盘都用铜铁镶金做的？也太讲究了！” 他俩赶紧把盘子抵在石台上，用胳膊稳住，扯过中兴绒布裹住，布角没裹紧，安珠蹭了蹭哪吒衣襟，留下片金银印子。
杨显跟在后面，早被车厢里的糕香勾得直舔嘴唇。他趁子受乙跟周宣王聊 “糕体防铜铁混香浸染”，偷偷溜到车旁，用蹄尖轻轻扒开绒布缝，抠出块 “严明稳固糕”—— 糕体带着安珠的温润，咬一口能尝出严明的凛冽与稳固的沉厚，混着淡淡的铜铁混香，越嚼越有重振山河的踏实滋味。刚嚼两口，就听见中兴童喊：“小羊仙友！别靠鼎腹太近！鼎上中兴纹会随甜香显重振的！”
杨显一慌，嘴里的糕渣 “啪嗒” 掉在中兴鼎的鼎腹上，还滚了三颗卡在抚民纹凹槽里。金黄的糕渣裹着中兴气，混着铜铁混香往鼎身渗，突然 “嗡” 的一声，鼎身中兴纹瞬间亮了：复疆纹的疆界图泛着铜辉流动，修政纹的律法典透着铁光闪烁，抚民纹的劝耕图嵌着金银点发亮，连殿外中兴柏下躲着的灵复犬（毛色泛铜铁混辉）都 “汪” 地轻叫着跑进来，贴着鼎壁往上探头，活像 “灵复观重振”。
“杨显！你又偷吃闯祸！” 申公豹攥着《周宣王庙交接表》跑过来，表上刚写下 “严明稳固糕 110 盒”，就被一阵带着铜铁混香的风吹飞，落在中兴祭盘旁 —— 表角沾了安珠屑和细金属屑，“110 盒” 的后一个 “0” 被金银点盖得模糊，还挂了片中兴柏叶，叶尖的铜铁痕滴在表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边还没收拾，哪吒和金大升抬盘时又出了岔子。他俩往石台上放盘，手劲没凑齐，盘子 “咚” 地磕了下石台，鎏金缝处蹭掉一点金屑，吓得子受乙赶紧喊：“停！鎏金掉了！” 哪吒慌得赶紧摸：“没大碍吧？没大碍吧？” 刚松口气往盘里摆糕，就见糕块 “哗啦” 滑出来 —— 祭盘心的铜底被中兴珠润得溜滑，糕块摔在铜铁纹地砖上，滚了不远，沾了层细金属屑，泛着铜铁金银相间的光，倒像块小中兴宝。
“怎么比厉王庙的铁盘还滑！这铜底也太润了！” 哪吒急得直跺脚，中兴祭盘没放稳，“咕噜” 轻滚到常昊脚边。常昊本想帮杨显扫鼎腹的糕渣，见盘子滚过来，赶紧用尾巴和爪子一起拦，刚使劲就 “嘶” 了一声：“我的天！这盘又沉又滑，尾巴都快拦不住了！俺这尾巴跟混铸器物犯冲是吧？上次扛铁盘，这次拦铜铁盘！”
他慢慢把盘子推到石边，尾巴尖卷着的中兴绒垫掉在地上，刚巧被殿檐下的灵兴雀（羽毛带金银点）叼走，当成了筑巢的垫子。金大升赶紧扶稳盘子，手劲没控制好，盘子 “轻蹭” 了下车厢，铁纹处刮出道细痕，吓得申公豹赶紧喊：“别蹭！铁纹花了！” 可还是晚了，整摞糕盒晃了晃，四十九盒糕掉在地上，绒布散开，糕块滚进殿旁的复土草堆里，沾了层草屑和细金属屑。
“俺不是故意的！这盘又沉又脆，手劲根本控不住！” 金大升急得直甩蹄子，草屑和金属屑溅了申公豹一脸，申公豹刚理好的交接表又添了几道铜铁痕。
“无妨，中兴之道，在于重振。” 周宣王的声音传来，他笑着指了指殿旁的中兴泉池 —— 泉眼冒着细碎金银雾，池边石台上还摆着小旌旗、律法典和装着鎏金粉的陶碗，“中兴泉能润铜防铁锈，还能补鎏金小损，糕渣沾了中兴气，倒能让鼎上纹路更显重振气象。”
子受乙眼睛一亮，赶紧舀了勺中兴泉：“陛下说得是！祭盘滑，就用中兴泉混鎏金粉涂盘底，凝层薄金银膜就不滑了；鼎腹糕渣不用擦，裹着中兴气能让中兴纹更鲜活；常昊你别慌，用安珠敷尾巴，温润气散得慢些，拦盘时找杨显搭把手！”
众人赶紧行动：杨显抱着沾了糕渣的中兴柏叶，往复土草圃撒 —— 灵复犬追着柏叶跑，灵兴雀跟着飞，中兴台旁很快清净；哪吒和金大升搭手，往中兴祭盘底涂中兴泉混鎏金粉，涂完摆上糕块，果然稳了，铜铁金银辉辉映着中兴纹，倒比之前更显重振气象；常昊坐在石台上，让中兴童把安珠轻轻敷在尾巴上，时不时轻甩两下，尾巴尖的金银点溅得老远，还嘟囔着 “下次拦盘，俺一定喊杨显帮忙，不自己扛了”。
申公豹把湿了的交接表放在中兴泉池旁的石台上烘，金属气慢慢散了，他用朱砂笔重新描了 “110 盒”，还加了行备注：“金银辉添糕振，糕渣润鼎增中兴”。周宣王拿起块沾了草屑的糕，尝了一口，点头赞道：“厚重带劲，还映金银辉，比庙中的中兴羹还解乏。下次祭典，多带些来当茶点。”
杨显不好意思地把藏在蹄子缝里的糕掏出来，递给小中兴童：“俺再也不偷偷藏糕了，给你吃。” 哪吒拍着胸脯：“下次俺把图样刻在安珠牌上，再涂层棕漆标‘糕’，肯定不会认错！而且俺下次搬混铸盘，一定先跟金大升练手劲，不慌着抬了！”
夕阳西下时，糕盒都整齐摆在铜铁木盘里，中兴祭盘送回中兴台，盘沿还沾着点甜香和铜铁混香。众人离开时，杨显的羊角上挂着安珠屑和细金属屑，哪吒的风火轮沾了中兴泉，转起来带起小金银雾，常昊的尾巴尖闪着淡金银辉，金大升的牛角上挂着片中兴柏叶，叶尖铜铁痕还在晃。
“下次去周幽王庙送‘重振严明糕’，可得盯紧哪吒，周幽王庙的弭乱祭盘是青铜镶玉的，比混铸盘更脆贵，一磕就碎玉！” 申公豹把交接表塞进防金属染的锦袋子，子受乙点头：“这次用糕渣显了重振，也算是圆满，该记进《三界中兴食册》里。”
中兴气裹着铜铁混香和甜香，跟在众人身后。常昊突然喊：“哎？俺尾巴上怎么还沾着颗小糕渣！还裹着金银屑，亮闪闪的！刚才敷珠时粘的吧？” 众人回头，果然看见他尾巴尖卷着颗亮晶晶的小糕渣，映着金银辉像颗小安珠，还沾着点鎏金粉 —— 这趟周宣王庙送糕，虽闹了不少 “混铸乌龙”，却让中兴鼎添了几分重振周室的激昂气，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