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全明星周末·全明星正赛（1/2）
单项赛落幕的次日清晨，洛杉矶的阳光刚漫过斯台普斯中心的紫色穹顶，将场馆外墙的 “2004 ALL-StAR” 鎏金字样染成暖橙色，场馆外已排起三列蜿蜒半公里的长队。穿湖人 8 号刺绣球衣的年轻球迷举着 “科奥组合统治 LA” 的荧光标语，标语边角还沾着昨晚三分大赛的银色彩带，标语背面潦草地写着 “黎景辉三分绝杀！”；戴火箭红色发带的中年观众捧着镶金边的姚名海报，海报上印着 “休斯顿到 LA 的连线”，下方还贴着姚名新秀赛季与奥尼尔的合影；还有位拄着桃木拐杖的老球迷穿着 1980 年湖人夺冠复古球衣，球衣领口磨得发白，怀里揣着封塑的魔术师约翰逊签名篮球 —— 球皮上还留着当年夺冠夜的香槟渍。球员通道旁的玻璃展示柜里，黎景辉的三分大赛金色奖杯正与科比 2000 年总决赛 Vp 奖杯、奥尼尔 2 年湖人三连冠功臣刚从膝伤中恢复，训练师特意叮嘱他少走动，可他还是忍不住来现场，指节上的冠军戒指在阳光下闪得刺眼，“2 年沙克就在这儿拿了 Vp，当时他砍了 25 分 12 篮板，今天肯定能超越！” 巴克利立刻拍着桌子反驳，手掌拍得台面砰砰响：“替补出场的奥尼尔能掀翻东部？本?华莱士上赛季最佳防守球员，场均 2.4 次封盖，能把他的扣篮扇到好莱坞山上，让游客都能捡到球！” 肯尼?史密斯笑着补刀：“巴克利昨天还说，要是东部赢了，他就穿艾弗森的 3 号球衣直播吃汉堡。”
tV 演播室里，背景墙挂着东西部阵容海报，姚名的海报被特意放大。张卫平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 4K 信号屏上圈出姚名的站位，屏幕上正回放姚名热身的慢动作：“二年级生首发出战全明星，姚名的篮下脚步比去年稳太多了 —— 你看他热身时的转身，重心压得很低，膝盖弯曲角度刚好 30 度，这是夏天跟奥拉朱旺学的梦幻脚步雏形，奥拉朱旺还特意给他拍了 10 段示范视频。西部的内线轮换厚度是近三年最强的，要是姚名能打开局面，西部冲击三连冠就多了层保障。” 身旁的搭档杨健补充道，手里翻着球员数据手册：“东部的卡特可是 2,127,183 张选票得主，比第二名艾弗森多了 30 万票，相当于多了整个多伦多的球迷投票。艾弗森和麦迪的后场速度快如闪电，昨天单项赛麦迪还练了超远三分，站在中线附近投进了两个，这场攻防博弈绝对精彩，估计分差不会超过 5 分。”
19 点 30 分，全场灯光骤然熄灭，唯有场地中央的聚光灯刺破黑暗，在地板上投出直径十米的光圈，光圈里的全明星 Logo 随着灯光明暗闪烁。升降台伴着金色烟雾缓缓升起，烟雾里混着淡淡的薰衣草香 —— 这是湖人主场特意准备的香氛，吹牛老爹（p. diddy）身着黑色皮夹克登场，银链在灯光下闪烁，链坠是个迷你篮球造型，麦克风刚凑近嘴边，《Ill be issg You》的旋律便如潮水般席卷全场。前奏的钢琴声刚落，200 名伴舞从看台通道涌出，穿着紫金配色的舞蹈服，踩着鼓点围成圆圈，圆圈中央的地板亮起 LEd 灯，跟着节奏变换颜色。他滑步走到舞台边缘，与观众席的科比隔空比出 “6” 的手势 —— 那是湖人的夺冠次数，科比立刻回了个 “oK” 手势，身后的伴舞立刻用荧光棒拼出巨型 “LA” 字样，与看台上的紫色灯海连成一片，连穹顶的 LEd 屏都同步亮起湖人 Logo，Logo 旁还滚动着 “西部三连冠” 的字样。
“这编曲太懂主场球迷了！鼓点完全踩着‘defense’的助威节奏，每一拍都敲在球迷心上。” 陈曦的声音里满是激动，手指跟着节奏轻点桌面，桌面的战术板都跟着震动，丁伟杰点头附和：“你听间奏的小号，是湖人主场胜利时的经典配乐，1987 年总决赛最后一场，魔术师绝杀后就放的这个旋律，吹牛老爹肯定做了功课，连编曲师都是湖人死忠。”tNt 的镜头扫过球员通道，姚名双手背在身后，跟着节奏轻轻点头，耳尖微微泛红 —— 这是他第一次在全明星现场看巨星表演，眼神里藏着些许紧张，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训练服衣角；奥尼尔则夸张地扭动身躯，肥硕的胳膊甩得像拨浪鼓，肚子上的赘肉跟着晃动，引得身边的费舍尔笑得直不起腰，拍着他的胳膊调侃：“沙克，你这舞姿能去参加选秀了，说不定能跟贾斯汀同台表演。” 加内特靠在墙边，跟着节奏点头，狼爪纹身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邓肯依旧面无表情，但指尖在大腿上轻轻打着拍子。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吹牛老爹举起话筒嘶吼：“让我们用掌声，欢迎全明星登场！” 金色烟花从穹顶喷涌而出，在夜空炸出篮球的形状，照亮了全场观众的笑脸 —— 前排有个扎着马尾的小球迷举着 “姚名加油” 的中文牌子，被镜头捕捉后立刻红了脸，把牌子藏到了身后。
首发登场仪式
? 东部首发：现场播报员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电子音效，回荡在整个场馆：“文斯?卡特 ——2,127,183 张选票得主，本届全明星票王！” 东部替补席瞬间沸腾，肯扬?马丁站起身鼓掌，手掌都拍红了，阿泰斯特甚至吹了声口哨，还对着镜头比了个 “牛” 的手势。卡特穿着印着 “VotE KING” 的热身服，胸前还绣着枫叶标志（致敬加拿大球迷），热身服袖口卷到肘部，露出手臂上的纹身，小跑着与观众击掌，指尖划过球迷的手心，跃起时还比了个标志性的大风车手势，虽然没完全展开，却引得看台上一片尖叫 —— 去年他的扣篮大赛冠军视频至今还在 Youtube 上热播，点击量破了千万。艾弗森则戴着黑色头带，头带边缘有磨损的痕迹，双手插兜慢悠悠走到中线，宽松的 3 号球衣晃荡着，盖住了半截短裤，眼神桀骜地扫过西部阵容，仿佛在说 “谁来都不好使”，左手的护腕上还绣着儿子 “deuce” 的名字，护腕已经洗得发白。杰梅因?奥尼尔拍了拍艾弗森的肩膀，本?华莱士则攥着拳头，盯着西部的内线方向，卡特站到侧翼，对着观众席挥了挥手，笑容里满是自信。
? 西部首发：当 “姚名” 两个字从播报员口中传出，中文欢呼声与英文呐喊瞬间交织成浪 —— 看台上有球迷举着 “YAo 11” 的红色海报，海报上的姚名穿着火箭球衣，还有华人社团打出 “中国骄傲” 的横幅，横幅边缘缀着金色流苏。姚名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汗，走到中圈与科比碰拳，指尖刚触碰到对方的手掌，全场就响起整齐的 “Kobe & Yao” t，他下意识地抿了抿嘴，耳根更红了，连忙转头看向邓肯，掩饰些许羞涩。加内特用力捶打胸口，发出沉闷的低吼，狼爪纹身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他还对着东部替补席吼了一声，充满斗志；邓肯面无表情地活动手腕，指尖在球场上轻轻点了点 —— 那是他习惯的热身动作，每次投篮前都会做，据说能带来好运；弗朗西斯对着镜头比出 “3” 的手势，还眨了眨眼 —— 那是西部要冲击的三连冠目标，也是他的球衣号码，他身后的诺维茨基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科比则站在侧翼，双手叉腰，目光扫过全场，眼神里带着卫冕冠军的霸气。
“嘀 ——” 裁判的哨声划破喧嚣，尖锐却清晰，姚名与杰梅因?奥尼尔同时起跳。7 尺 6 寸的身高优势尽显，他的指尖比对方高出半尺，像蜻蜓点水般轻轻一碰，就将球拨给弗朗西斯，西部率先发起进攻。弗朗西斯运球过半场，左手护球避开艾弗森的骚扰，艾弗森的指尖几乎碰到球皮，他连忙将球高高举起，抬手将球甩给右侧 45 度的科比 —— 黑曼巴接球的瞬间侧身起跳，膝盖微屈，身体后仰到与地面呈 45 度，右手手腕轻轻下压，指尖精准拨球，标志性后仰跳投划出完美弧线，篮球空心入网，篮网发出 “唰” 的清脆声响！“首分！湖人主场的第一分！” 魔术师猛地站起身，拳头砸在解说台上，震得水杯晃了晃，水花溅出几滴，巴克利立刻翻了个白眼，抱起双臂：“运气球而已，艾弗森马上就让他知道厉害 —— 上次圣诞大战，艾弗森单防科比得了 32 分，最后还晃倒了他。”
话音未落，艾弗森已像一道黑色闪电杀到前场。他的步频快如鼓点，每秒能跨三步，连续两次变向，左手运球假动作晃得弗朗西斯重心失衡，差点摔倒，紧接着侧身闪过加内特的补防，身体几乎贴在地板上，低手上篮擦板入网，篮球在篮板上弹了一下后钻进篮筐，东部迅速追平比分。“这就是‘答案’的速度！联盟没人能跟上他的脚步！” 肯尼?史密斯拍着桌子喊道，手指戳着屏幕上的回放，回放特意放慢了艾弗森的变向动作，“你看他的重心，比常人低 15 公分，根本断不了！” 陈曦却紧盯姚名的动向，手指着屏幕：“看这篮下卡位！姚名把本?华莱士顶得纹丝不动，华莱士的铁肘都顶不进去，姚名的下盘太稳了！” 邓肯的传球恰好送到篮下，像精准的炮弹，姚名后背顶住华莱士的铁肘，腰部发力转身，右手高高举起，手腕轻轻一挑，勾手命中 —— 篮球擦着篮板上沿入网，角度刁钻得几乎贴着边框，将比分改写为 4-2，观众席的黎景辉立刻举起 “Yao！” 的标语，身边的福克斯跟着鼓掌，拐杖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与周围的欢呼声呼应。
本节中段，卡特终于展现票王实力。艾弗森突破分球底线，球穿过加内特的胯下，卡特接球的瞬间顺势转身，左肩顶开加内特的封盖，加内特的手刚碰到他的球衣，他已右手持球举过头顶，完成反身扣篮，篮筐发出 “哐当” 一声闷响，连篮板上的贴纸都震得卷了边。还没等观众欢呼声平息，他又在三分线外接基德传球，基德的长传横跨半场，精准落在他手中，卡特双脚微屈起跳，出手动作干净利落，手肘固定得像标杆，篮球精准入网，个人得分瞬间上双。“212 万票不是白拿的！这就是东部的王牌！” 巴克利得意地晃着腿，喝了口冰啤酒，啤酒沫沾在嘴角都没察觉，魔术师立刻反驳，声音提高了八度：“姚名还没发力呢，你等着瞧 —— 他夏天跟着哈基姆练了 500 次勾手，每天早上 6 点就去训练馆，现在手感热得很！” 果然，姚名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连得 4 分：接弗朗西斯传球完成空接放篮（弗朗西斯的传球刚好过华莱士的指尖，高度差不到 5 公分），又在篮下抢下进攻篮板，顶着马格洛伊尔的补防补扣得手，马格洛伊尔的封盖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看着球进，姚名将个人数据刷新为 6 分 2 篮板。
末段，东部替补贾马尔?马格洛伊尔登场即爆发。基德的击地传球像制导导弹，精准送到篮下，球在地板上弹了两下后刚好落在他手中，马格洛伊尔接球起跳，身体在空中舒展，像展翅的雄鹰，隔着布拉德?米勒完成暴扣，米勒被撞得后退两步，马格洛伊尔落地时还吼了一声，震得地板发麻；下一回合又抢下防守篮板，单手抓球，快攻中单手劈扣得手，将比分反超至 33-31。暂停归来，姚名底线接球尝试跳投，杰梅因?奥尼尔的封盖及时赶到，大手 “啪” 地一声将球扇出边线，声音清脆刺耳，姚名下意识地摸了摸手腕 —— 刚才被对方的指甲刮到了，留下一道红印。哨声响起时，第一节比赛结束，球员们走向替补席，姚名接过助理递来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tV 演播室里，张卫平点头称赞，手指在屏幕上画着弧线：“第一节 6 分 2 篮板，比去年整场得分还多，姚名的适应速度太惊人了。你看他的勾手，出手点比去年高了 10 公分，达到 2.8 米，华莱士根本盖不到，这就是夏天特训的效果。”
第二节开场，斯台普斯中心突然响起 “ShAq！ShAq！” 的海啸般欢呼，声浪差点掀翻屋顶 —— 奥尼尔终于登场了！这位替补中锋刚踏出球员通道，就张开双臂接受球迷的朝拜，肥硕的身躯晃动着，像一座移动的小山，热身服的领口被撑得变形，露出半截脖子上的纹身。萨姆?卡塞尔心领神会，知道奥尼尔急于表现，传球直奔篮下，球速不快却精准，奥尼尔接球的瞬间猛地起跳，右腿蹬地发力，右手持球砸向篮筐，单手暴扣得手，篮筐剧烈晃动，连篮板上的计时器都跳了三下，裁判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篮架稳定性，生怕又出意外。“这才是联盟第一中锋！巴克利，你看到了吗？” 魔术师拍着解说台，声音都喊哑了，手里的笔都掉在了地上，巴克利气鼓鼓地喝了口饮料，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也就欺负欺负替补内线，有种跟本?华莱士硬碰硬！上次常规赛，华莱士把他防得 10 投 3 中，还造了他 4 次犯规！”
奥尼尔显然没把质疑放在心上，反而来了兴致。下一回合，他假意将球传给三分线外的雷?阿伦，手腕虚晃一下，手指还指了指阿伦的方向，骗得马格洛伊尔扑防，马格洛伊尔刚踏出一步，奥尼尔已转身轻松上篮得手，篮球擦板入网，落地后还对着东部替补席挑了挑眉，舌头舔了舔嘴唇，一脸 “你们奈我何” 的得意。更有趣的是，当裁判吹罚他推人犯规时，奥尼尔站在罚球线前，突然踮起脚尖（故意模仿姚名的投篮准备动作），手臂僵硬地举起，肘部外翻，姿势滑稽可笑，结果篮球砸在篮脖子上弹出，弹得老远，差点砸到边线裁判，全场笑得前仰后合，连姚名都在场边捂嘴偷笑，肩膀不住抖动，还转头对身边的诺维茨基说：“他这模仿得也太不像了，我投篮可比这稳多了。” 诺维茨基笑着点头，指了指奥尼尔：“他就是故意逗大家开心，全明星嘛，图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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