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对战掘金·新秀之间的试探（2/2）

暂停结束后，安东尼果然加强了个人进攻与篮板冲抢。他在右侧低位持球，左肩微微晃动做虚晃，左手运球时故意将球暴露，引诱黎景辉上前抢断；黎景辉不为所动，双腿分开与肩同宽扎稳马步，膝盖弯曲角度保持在 120 度，正是佩顿教的防守姿态，目光死死盯着安东尼的膝盖 ——“别被眼睛骗了，看他的脚，脚尖朝篮筐才是真突破，朝边线就是假动作”。当安东尼突然蹬地启动时，黎景辉早已横移到位，宽厚身板挡住路线，两人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闷响，安东尼的肩膀顶在黎景辉的胸口，却没能推动半分。逼得对方仓促起跳，投篮姿势变形，手肘外翻，篮球砸筐弹出，黎景辉预判到落点在左侧底角，立刻绕过内内冲抢，膝盖与内内的大腿撞在一起，传来轻微的痛感，却被坎比抢先一步将球拨出界外 —— 坎比的臂展达到 7 英尺 6 英寸，比黎景辉长 8 英寸，这成了致命优势。“差一点！黎景辉的落点判断太准了，可惜坎比的臂展占了优势。”tV 解说员惋惜道，镜头回放显示两人的起跳时间完全一致，都是在球反弹后 0.2 秒，“就差这么一点，太可惜了。” 奥尼尔抢下篮板补传费舍尔，湖人迅速转攻，科比接费舍尔传球中距离跳投命中，篮球空心入网的声音透过音响传出，清脆悦耳，9-2。

“安东尼跳投偏得离谱！”tV 解说员分析道，“黎景辉的防守压迫完全破坏了他的出手节奏。要知道安东尼的投篮需要左肩稳定发力，刚才的对抗正好打乱了他的发力点，导致投篮轨迹偏右 3 度，篮板也抢不到 —— 连续三次冲抢都没摸到球，心态要崩了。”

掘金终于抓住得分机会，米勒利用莱纳德的无球掩护摆脱费舍尔，掩护时两人的身体轻轻碰撞，莱纳德顺势往底线跑吸引库克的注意力；米勒接坎比手递手传球后急停跳投，手腕的跟随动作非常标准，手指指向篮筐方向，篮球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9-4。“终于开胡了！米勒的经验还是管用的。” 巴克利立刻振奋起来，拍了拍桌子，震得面前的水杯晃了晃，“看看，没有安东尼掘金也能得分，这小子可有可无，除了名气大没啥用。” 却见湖人迅速回应：黎景辉与奥尼尔发起挡拆，故意吸引坎比补防，奥尼尔的身体如大山般挡住坎比的移动路线，后者试图绕开却被巨人的胳膊拦住；待对方重心上提的瞬间，黎景辉一记击地传球穿过防守缝隙，球在地板上弹起一次，精准给到空切的科比。科比避开鲍文的封盖反手上篮，篮球擦板入网，篮筐上的传感器显示投篮角度为 45 度，完美命中区域，11-4。

“漂亮的战术执行力！” 肯尼?史密斯赞叹，面前的屏幕回放着挡拆细节，用红圈标出传球瞬间的防守漏洞，“这就是三角战术的精髓，通过挡拆制造局部多打少，翼侧的传球能力是关键。黎景辉的传球时机就像计时器一样精准，早 0.1 秒会被坎比断下，晚 0.1 秒会被鲍文封盖，太绝了。”

接下来五分钟，黎景辉彻底掌控节奏与篮板争抢。他先是在挡拆后观察到坎比补防过慢，比预设时间晚了 0.3 秒，右手手腕轻翻将球喂给篮下奥尼尔，后者转身暴扣时差点把篮筐拉下来，篮架的震动让场边的水杯泛起涟漪，水面晃动的频率与篮架震动一致，比分来到 13-6；随后又预判到安东尼的三分出手 —— 安东尼的投篮姿势有个细微的停顿，举球时会慢半拍，黎景辉正是抓住这个破绽 —— 指尖一碰改变球路，篮球的飞行轨迹偏移了 5 度，从原本的空心入网变成砸在篮板侧面，库克抢下篮板发起推进，黎景辉则迅速回防卡位，用后背顶住安东尼不让其冲抢前场篮板，安东尼挣扎着想要绕开，双手推在黎景辉的腰上，却被裁判吹了推人犯规，老前锋懊恼地甩了甩手；第一节还剩 2 分 10 秒时，他接费舍尔传球切入篮下，面对内内的补防，右脚尖轻点地面完成小幅度转身，身体在空中拧转 30 度，左手打板上篮得手，15-6，落地后他立刻退回侧翼，双脚踩在篮板卡位标记上，准备抢篮板。

湖人随即发起新一轮进攻，科比在右翼持球强突鲍文，连续两个胯下运球晃开空间，球在指尖如蝴蝶般翻飞，急停跳投偏出，篮球砸在篮板左侧弹出，带着明显的侧旋。黎景辉此时正站在罚球线附近，见球反弹高度不高且侧旋方向向左，立刻跨步抢在莱纳德身前，左脚尖点地单脚起跳，用右手将球点向自己 —— 这是 “点抢篮板” 技巧，专门针对低空反弹球，马龙昨天在训练馆手把手教了他 15 分钟 —— 落地后顺势运球拉开，重新组织进攻，队友们纷纷点头示意，奥尼尔甚至朝他竖了竖大拇指，认可他的篮板判断。“太机敏了！黎景辉的前场篮板意识简直不像新秀！” 陈曦惊呼，面前的数据分析表弹出 “前场篮板价值 = 2 次进攻机会” 的注解，“他刚才还在协防安东尼，转眼就冲到篮下抢板，这判断力堪比皮蓬！当年皮蓬就是靠这招帮乔丹分担篮板压力，场均抢下 5.2 个篮板。”

“第一节轮换时间到！” 马夫?阿尔伯特话音刚落，湖人替补席已有三人起身。奥尼尔捶了捶黎景辉的肩膀走向场下，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地板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很快被球童用拖把拖干；霍雷斯?格兰特替补登场，这位老前锋上场前特意拍了拍黎景辉的护臂，粗糙的手掌带着老茧，力度大得让黎景辉晃了晃：“小子，篮板卡位比我当年还稳，马龙没白教你 —— 我当年和乔丹打球时，也得靠这招抢侧翼篮板。”；费舍尔与简奈罗?帕戈击掌换位，控卫递给他一瓶运动饮料，瓶身上印着湖人的紫金色队标，瓶盖已经拧开：“你的传球比佩顿训练时还准，篮板也抢得好，他要是在这儿肯定会夸你‘有我当年的影子’。”；布莱恩?库克则被斯坦尼斯拉夫?梅德维登科换下 —— 唯有黎景辉与科比继续留在场上，符合 NbA “主力带替补” 的常规轮换逻辑，所有替换均在记录台旁的替换区完成报备，裁判核对名单后挥手示意比赛继续，嘴里喊着 “换人完毕，比赛继续”。

“湖人轮换调整：格兰特替奥尼尔、帕戈替费舍尔、梅德维登科替库克，黎景辉和科比将会打满第一节。” 丁伟杰快速报出换人名单，手指在战术板上圈出轮换后的阵容结构，用虚线标出黎景辉的串联路线，“这套阵容保留了核心串联点与终结点，同时注入新鲜体力。要知道三角战术在轮换阶段，最需要黎景辉这样既能传又能抢的稳定器，否则替补阵容很容易乱套 —— 上一场没他在，替补阶段输了 8 分。”

掘金随即换上厄尔?博伊金斯，这位 1.65 米的矮个后卫刚登场就引起场边哄笑，他却毫不在意，弯腰系紧鞋带，露出鞋舌上的 “永不放弃” 字样，字体是他自己手写的。刚上场就展现惊人速度，利用梅德维登科的防守脚步缺陷 —— 梅德维登科的横移速度比联盟平均慢 0.3 秒，脚步沉重如灌铅 —— 如泥鳅般钻过缝隙上篮得手，15-8，进球后他特意看了黎景辉一眼，眼神带着挑衅，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紧接着他又在快攻中助攻莱纳德命中三分，篮球空心入网，篮网发出 “唰” 的轻响，将比分追至 15-11。但黎景辉很快回应，他捕捉到博伊金斯防守时的身高缺陷 —— 对方伸直手臂也够不到他的传球高度，相差整整 20 厘米，果断将球传给罚球线位置的格兰特。老前锋接球转身跳投，手肘稳定如磐石，篮球空心入网，17-11，格兰特拍了拍黎景辉的后背，低声道：“传得真舒服，位置刚好在我出手点上，不用调整。”

“黎景辉的观察太敏锐了！” 肯尼?史密斯赞叹道，面前的屏幕弹出博伊金斯的防守弱点分析图，红色标注 “身高不足，防守覆盖范围有限”，“他总能精准找到空位队友，这正是三角战术要求的‘传球优先’思维。格兰特刚登场就接到舒服传球，这组织能力简直是后卫级别的，篮板还没落下，他已经开始想下一次传球了 —— 这就是篮球智商。”

掘金并未放弃追击，安德森替换坎比登场后，立刻用标志性的封盖拒绝了梅德维登科的篮下出手，手臂伸直时几乎与篮筐齐平，指尖能碰到篮筐边缘。博伊金斯抢下篮板发起快攻，两条小短腿倒腾得飞快，每秒能跑 5 步，如出膛的炮弹般冲向湖人篮筐，眼看就要上篮得分，黎景辉从斜后方追防到位，左脚蹬地跃起，身体在空中舒展到极致，腰部发力扭转，右手精准盖在篮球侧面，将球扇出界外 —— 两人的身高差超过 30 厘米，却上演了这样一记精彩封盖，场边瞬间响起 “wow” 的惊叹声。“我的天！黎景辉的追防速度太惊人了！” 陈曦惊呼，面前的计时器显示他的追防速度达到 28 公里 \/ 小时，堪比短跑运动员，“他刚才还在三分线，硬生生追上了联盟最快的小个子后卫之一，这体能储备太可怕了 —— 场均跑 3.8 英里果然不是吹的。”

最后 30 秒，科比接管进攻，这是他的习惯节奏，第一节末段他场均能得到 4.1 分。他在肘区接球与黎景辉完成手递手配合，后者的掩护恰到好处挡住鲍文，鲍文想绕开却被黎景辉的身体牢牢挡住，只能从身后挤过，差点就因为动作过大要被裁判吹掩护犯规，科比趁机晃开防守，中距离跳投命中，篮球入网的瞬间，场边的科比粉丝团发出尖叫，举着 “科比?Vp” 的标语疯狂挥舞，19-11。掘金最后一攻，安东尼强行突破上篮被梅德维登科干扰，篮球弹向篮筐右侧，黎景辉抢在安德森之前卡住篮下位置，双腿分开扎稳马步，核心力量绷紧，双手稳稳收下这个防守篮板，指尖感受到球的重量，约 620 克，落地后快速推进，在哨声响起前分给帕戈，后者压哨抛投命中，篮球擦着篮筐前沿入网，21-11，记分牌定格的瞬间，第一节结束的哨声吹响，尖锐的哨声盖过了观众的欢呼。

当第一节结束哨声响起，130 秒的节间休息正式开始。黎景辉走向替补席时，福克斯在轮椅上竖起大拇指，递来一瓶贴着三连冠纪念贴纸的冰镇饮料，瓶身还带着凉意，是他特意让球童冰镇的：“干得漂亮，篮板抢得比我当年还好，安东尼已经被你打懵了 —— 刚才他抢篮板时脚都站不稳了。” 训练师随即蹲下身帮他调整护踝，指尖按压着穴位说：“佩顿的护踝还是太紧了，松半格更好，不然影响你抢篮板时的起跳发力，刚才那个前场篮板你其实能跳得更高。” 黎景辉点点头，任由训练师调整，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掌，上面沾着些许地板的灰尘，那是抢篮板时与地板摩擦留下的痕迹，掌心还有轻微的泛红，是接球时用力过猛导致的。

掘金替补席上，安东尼坐在座位里猛地扯下护腕摔在地板上，护腕弹起又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滚到了米勒脚边；球衣领口的汗水已浸湿大片，贴在皮肤上，他烦躁地扯了扯球衣，将领口拉开，露出锁骨处的纹身，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怒火。主帅乔治?卡尔正站在替补席边缘厉声强调，唾沫星子溅在战术板上，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到了场边：“下次换防要快！别让那个新秀随便抢篮板传球！安东尼，你给我醒醒！再抢不到篮板、得不了分，就给我下来！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榜眼秀！” 战术板上用红笔圈出的 “防黎景辉传球 + 抢篮板” 字样格外醒目，旁边画着大大的叉号，标注着 “失败”，字迹潦草却充满怒火。

“第一节堪称黎景辉的个人秀！” 马夫?阿尔伯特总结道，手指在数据面板上滑动，调出详细统计，屏幕上清晰显示 “黎景辉：4 分 6 助攻 2 抢断 1 封盖 3 篮板（1 前场 2 防守），命中率 100%，助攻率 45%，篮板率 12%”，“防守端零封安东尼，完美诠释了组织型小前锋的价值。从快攻长传到阵地战策应，再到追防封盖与篮板卡位，他几乎覆盖了所有职责。要知道即便是巅峰期的福克斯，新秀赛季也没打出过这样的全面表现，这篮板数据堪比早期打大前锋的伯德，当时伯德新秀赛季场均也才 4.5 个篮板，而黎景辉第一节就有 3 个。”

巴克利终于松口，抓了抓头发，露出些许尴尬：“好吧，这小子第一节确实比安东尼强，篮板抢得不错，传球也还行，但第二节掘金肯定会针对性调整防守。安东尼可是拿过 10 次 big East 周最佳新秀的球员，不会一直低迷，他会抢回篮板的 —— 我赌他第二节至少抢 5 个篮板。” 肯尼?史密斯立刻反驳，举起数据板挡在巴克利面前，上面写着 “安东尼第一节：0 分 0 篮板 1 失误 2 犯规”：“调整？黎景辉第一节已经展示了传球、突破、防守、篮板四种武器，安东尼连球都稳不住，篮板更是挂零，还吃了 2 犯规，这可不是调整能轻易弥补的差距！三角战术最怕的就是这种能串联又能抢板的侧翼，当年公牛就是靠皮蓬的全面性夺冠的，黎景辉有这个潜力，比安东尼强多了。”

斯台普斯中心的欢呼声仍在回荡，“黎！Vp！” 的喊声此起彼伏，紫金色的标语牌在看台上晃动，如波浪般起伏。黎景辉摩挲着手腕上 “AILAN” 字样的护臂，护臂内侧的缝线贴着皮肤，传来熟悉的触感，望向掘金替补席时恰好与安东尼目光相撞 —— 那双桀骜的眼睛里，已燃起更盛的斗志，仿佛在说 “下一节我会赢回来，你给我等着”。场边的福克斯轻轻敲了敲轮椅扶手，对他喊道：“第二节他们会包夹你，抢篮板记得喊格兰特补位，他的卡位比梅德维登科稳，当年和乔丹夺冠时就是内线铁闸。” 黎景辉点点头，将饮料瓶放在脚边，瓶盖拧紧，目光重新投向球场中央的跳球点，鞋底踩在地板的标记上，感受着木质的纹路与温度。

这场新秀之争的第一回合已然落幕，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