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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校队边缘人·板凳席的注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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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恐惧如同淬毒的钢针,瞬间刺穿陈淑仪的脊髓,直冲天灵盖!她瞳孔骤缩,死死盯着儿子背包里露出的那叠簇新、边缘锋利、在昏暗灯光下反射着刺目油墨冷光的深青色钞票,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冰手狠狠攫住,几乎停止跳动!那绝不是一千五百块!那厚度!那崭新到割手的程度!绝对超过两千!远超一个职高学生应有的生活费!崭新的油墨味混合着纸张特有的“沙沙”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如同毒蛇吐信!

“你——!!”陈淑仪的声音因极致的惊骇和灭顶的恐慌彻底扭曲变调,尖利得如同指甲刮过玻璃,“呢…呢啲——呢啲钱!边——度——噶?!阿辉!你…你老窦只俾咗你一千五!呢啲新到割手嘅银纸!边度黎嘅?!你讲!你讲俾妈知!你系咪——系咪去做咗咩犯法嘅嘢?!去偷?!去抢?!定系…定系同啲烂仔去咗…咗搏命啊?!”(这…这些——这些钱!哪——里——来的?!阿辉!你…你爸只给了你一千五!这些新到割手的钞票!哪里来的?!你说!你说给妈听!你是不是——是不是去做了什么犯法的事?!去偷?!去抢?!还是…还是和那些烂仔去…去搏命啊?!)滚烫的姜枣茶泼洒在她手背,瞬间烫出一片刺眼的红痕,她却毫无知觉,全身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眼神死死钉在那些钞票上,仿佛那是来自地狱的催命符。窗外,又一辆救护车拉着凄厉到变调的警笛呼啸而过,尖锐的声音如同绞索勒紧了屋里仅存的氧气。

黎景辉的动作瞬间僵住,后背一层冰凉的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背心。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淹没!母亲的质问直指核心——那叠崭新的钞票,正是系统实体化资金加上他原有积蓄减去股票投资后的剩余部分!崭新的油墨味就是最致命的破绽!

电光火石间,无数念头在脑中疯狂碰撞、爆炸。坦白系统?那只会被当成疯子或招来更深的怀疑!赌球?地下交易?那将把本就摇摇欲坠的家庭信任彻底推入深渊!他需要的是一个与父亲工作紧密关联、能解释巨额现金来源且暂时无法验证的借口!

他猛地转过身,脸上瞬间切换出一种混杂着委屈、慌乱和被至亲误解的愤怒,声音刻意拔高,试图压下母亲濒临崩溃的情绪:“妈!你谂咩啊?!”(妈!你想什么呢?!)他快步上前,动作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莽撞,一把拉开背包拉链,粗暴地将那叠刺目的新钞连同出“啪”的一声闷响!钞票边缘锋利的棱角在桌面刮出细微的白痕。

“呢啲钱!唔系我噶!”(这些钱!不是我的!)他语速极快,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急躁和急于证明的清白,“老窦俾我嘅一千五!我今朝攞咗去银行存!但系银行啱啱话系统升级维护,今日唔俾存!话要听日!”(老爸给我的一千五!我今天早上拿去银行存!但是银行刚刚说系统升级维护,今天不给存!说要明天!)他刻意加重了“系统升级”这个技术性词汇,增加可信度。随即,他指着那厚厚一叠簇新的百元钞,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一丝对父亲的埋怨:“呢啲——系老窦嘅!佢今朝凌晨四点几俾电话吵醒,话x医院核心配电房负荷预警,要佢即刻过去!佢衫都冇着整齐就走咗!塞俾我呢叠钱!佢话系局里特批俾佢哋嗰班驻守高危区嘅‘封闭攻坚克难特别补贴’!现金!成个月冇假放搏命换返嚟嘅!”(这些——是老爸的!他今天凌晨四点多被电话吵醒,说x医院核心配电房负荷预警,要他立刻过去!他衣服都没穿整齐就走了!塞给我这叠钱!他说是局里特批给他们那班驻守高危区的‘封闭攻坚克难特别补贴’!现金!整个月没假放拼命换回来的!)

“补贴?国强…国强点会冇同我讲?!”(补贴?国强…国强怎么会没跟我说?!)陈淑仪眼中的惊恐并未完全散去,狐疑地盯着儿子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破绽。丈夫连日驻守医院变电站是事实,局里偶尔有特殊任务现金补贴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丈夫从未提过,而且这钱新得过分…

“佢点讲啊?!”黎景辉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哭腔,巧妙地利用了母亲对丈夫的担忧和疫情的紧张氛围,“佢话呢笔钱系特批嘅!要等项目结束先有正式手续入账!依家放喺局里宿舍惊唔安全!佢知道我今日要去银行,就叫我夹埋一齐存咗佢!佢仲千叮万嘱‘唔好俾你妈知住,免得佢又担心我成日喺嗰啲病毒窝高危区搏命,连啲补贴银纸都争住要’!”(他怎么跟你说啊?!)(他说这笔钱是特批的!要等项目结束才有正式手续入账!现在放在局里宿舍怕不安全!他知道我今天要去银行,就叫我夹在一起存了它!他还千叮万嘱‘别让你妈知道,免得她又担心我整天在那些病毒窝高危区拼命,连这点补贴钱都抢着要’!)他刻意模仿着父亲疲惫而略带烦躁、不容置疑的语气,甚至加入了“病毒窝”这个极具当下冲击力的词。

陈淑仪被这一连串的信息冲击得有些发懵。丈夫凌晨被紧急叫走是事实,袖口沾着的消毒粉痕迹还在眼前,医院供电的凶险性…儿子脸上那份被冤枉的急切、委屈,甚至对父亲“不信任”母亲的小小埋怨,都显得那么真实…只是…那钱的新旧对比太过刺眼…

“但…但点解啲钱…”她还想追问那崭新的油墨味和厚度。

“妈!”黎景辉猛地打断,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濒临崩溃边缘的哀求,他知道不能再纠缠细节,必须釜底抽薪,“你听下!你听下外面啲声!”(妈!)(你听听!你听听外面的声音!)他指向窗外,又一辆救护车由远及近的凄厉警笛如同鬼哭狼嚎,“老窦佢…佢而家就系喺嗰啲地方搏命啊!IcU啲呼吸机!停一秒就系一条人命!佢搏命保人哋条命!你喺度怀疑你仔偷定抢?!”(老爸他…他现在就在那些地方拼命啊!IcU的呼吸机!停一秒就是一条人命!他拼命保别人的命!你在这里怀疑你儿子偷还是抢?!)他将母亲的质疑引向对丈夫安危的终极恐惧,这是她此刻最脆弱的情感闸门。

“轰!”

陈淑仪的心理防线被这沉重一击彻底击溃!她想起了丈夫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深陷的眼窝,想起了楼下王太哭诉医院走廊摆满担架的惨状,想起了新闻里不断攀升的死亡数字…与医院核心供电安危相比,与丈夫可能面临的致命风险相比,儿子背包里钱的来历,似乎变得没那么不可原谅了…如果…如果真像儿子说的那样,是丈夫在生死线上搏命换来的…自己却在这里怀疑儿子…

“阿辉…”她的声音瞬间坍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巨大的无力感,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妈…妈唔系有心…妈真系…真系太惊喇…”(阿辉…妈…妈不是有心的…妈真的…真的太害怕了…)她看着儿子高大却显得异常单薄的身影,看着他被汗水浸透、洗得发白的旧背心,看着他脚上那双鞋头开胶、边缘磨损的深蓝色破旧帆布鞋,一股巨大的心酸和自责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或许,真的是自己太过紧张,被这该死的瘟疫吓破了胆,错怪了孩子?

“钱喺度。”黎景辉指着桌上那叠依旧刺眼的钞票,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疏离和疲惫,“银行冇存成。听日我再试下。你唔放心,拿住先。”(钱在这里。银行没存成。明天我再试试。你不放心,先拿着。)他不再看母亲,仿佛被伤透了心,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毛巾和水杯,走向房间角落那个斑驳掉漆的脸盆架,拧开老式铸铁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他将头埋进冰冷的水流中,使劲搓揉着脸颊和脖颈,试图冲刷掉刚才惊心动魄的谎言带来的灼烧感和喉咙深处那股翻涌的铁锈味。水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和湿漉漉的黑发不断滴落,在陈旧的水泥地上洇开深色的印记。

陈淑仪站在原地,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看着儿子被水淋湿的、微微颤抖的宽阔后背,又看看桌上那叠崭新的、来历“合法”却又烫手山芋般的钞票,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担忧、恐惧、愧疚、一丝残留的疑虑…还有对丈夫深入骨髓的牵挂,交织成一团乱麻,勒得她喘不过气。窗外,救护车的警笛声终于远去,只留下令人心悸的余音在死寂的夜空中回荡。她颓然地、深深地叹了口气,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手指颤抖着,迟疑地、轻轻地将那叠钱,一张、一张地整理好,然后,不是放进自己的口袋,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赎罪的小心翼翼,将它们重新塞回了儿子那个打开的背包深处,尽量压平,拉上了拉链,只留下一条象征性的缝隙,如同勉强缝合的伤口。

“冲…冲完凉…早点瞓…”(洗…洗完澡…早点睡…)她声音沙哑干涩地丢下一句,几乎不敢再看儿子的背影,端起那碗早已凉透、洒了一半、如同她此刻心情般狼藉的姜枣茶,失魂落魄地走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仿佛耗尽了全身力气。

黎景辉听着母亲离去的、拖沓无力的脚步声消失在客厅,猛地关掉水龙头。他抬起头,布满水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片冰冷的死寂。镜子里映出一张年轻却写满沉重与疲惫的脸,湿透的黑发贴在额前,水珠顺着紧绷的颈侧滑入领口。危机暂时解除,但谎言如同悬在头顶的、随时可能坠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他走到书桌前,看着背包里那道象征性的缝隙,里面露出的崭新钞票一角,在昏暗的台灯下依旧散发着冰冷而诱惑的光芒。意念沉入幽蓝光幕:

【资金隐匿】状态:临时性掩盖成功(风险等级:中-橙色)…家庭信任度:-15%…需尽快完成银行储蓄操作以消除物理证据…

警告:临时性掩盖存在逻辑薄弱点(崭新度\/厚度),长期暴露风险高…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心绪和喉咙里的不适感,将湿透的背心粗暴地扯下,扔进墙角的洗衣篮。那嗓子眼里的铁锈味,不知是刚才情绪激荡,还是这充斥着消毒水、谎言与沉重期望的世界本身的味道。

电子信息学校的篮球训练馆,如同一个巨大的、闷热的蒸笼,弥漫着一股浓烈而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劣质橡胶地胶在无数球鞋的踩踏和汗水的反复浸泡下,持续蒸腾出刺鼻的化学溶剂气味,混杂着年轻躯体散发的浓重汗酸、廉价运动饮料的甜腻糖精味,以及那无处不在、如同瘟疫本身般顽固的消毒水气息。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烧肺叶的沉重感,口罩(尽管训练时很多人偷偷拉下)更是加重了这种窒息。尽管校方三令五申“暂停非必要聚集”,但篮球队这周仅有的三次室内集训,依然被要求严格进行——为那场在非典阴影下显得愈发渺茫、甚至可能永远无法举行的“电力系统职高友谊赛”做着徒劳而机械的准备。

黎景辉穿着一身洗得发白、领口袖口都已磨损起球的旧运动服,脚上那双深蓝色劣质帆布鞋的鞋头开胶处,如同咧开的嘲讽大嘴,暴露着里面同样破旧的灰色袜子。他独自坐在场边冰冷坚硬的长条金属板凳最远端,206公分的身躯如同被世界遗忘的孤岛,在喧嚣嘈杂的球场边投下一道孤寂而突兀的庞大阴影。板凳其他位置空着,落满一层肉眼可见的灰尘。他是唯一的“替补”——一个仅仅因为那鹤立鸡群的身高而被临时拉来充数、却连最基本的热身资格都鲜少获得、甚至被队友视为空气的边缘人。那个装着烫手现金的破旧帆布背包,沉重地放在他脚边冰冷的水泥地上,如同一个沉默的定时炸弹。

场地上,校队主力正在进行激烈的五对五半场攻防演练。汗水如同小溪般在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躯体上流淌,在奔跑和对抗中甩落,砸在暗红色的橡胶地板上,留下深色、迅速扩散又缓慢蒸发的印记。篮球猛烈撞击地板和篮板发出的沉闷“砰砰”声,球鞋在急停变向时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锐响,队友间粗声大气的呼喊叫骂(“挡拆!”“补位!”“空啦!”),混杂着看台上零星几个胆大观众(主要是队员女友或死党)压抑的议论和加油声,构成一片混乱而充满荷尔蒙的声浪。然而这一切,在黎景辉高度紧绷的神经和冰冷的系统视野过滤下,都仿佛隔着一层厚重、扭曲的毛玻璃,遥远而不真实。

他的意念沉入那片幽蓝的冰冷维度。

环境扫描:训练强度 - 中等偏上 | 空气流通 - 极差(病毒悬浮微粒浓度:中高,风险等级:黄-橙) | 建议缩短暴露时间…

宿主状态:左踝韧带轻度不适(稳定性91%,轻微水肿) | 体能储备:78% | 精神压力:极高(资金隐匿风险\/家庭信任危机\/环境排斥)

启动【战术分析模块】…目标锁定:全场动态…

模式:实时漏洞捕捉 \/ 跑位轨迹建模 \/ 失误日志记录 \/ 关键节点复盘…

指令下达的瞬间,视野被彻底覆盖!真实的世界如同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流动着数据流的深蓝色滤光片!场上奔跑跳跃的十个人,身体轮廓被系统精确勾勒成幽蓝色的线条人形,每个人的头顶都悬浮着一组简洁而冰冷的数据流标识:三维坐标、实时移动速度矢量、估算心率区间、肌肉疲劳指数百分比…而那颗橘红色的篮球本身,则如同包裹在动态蓝色火焰中的核心,其飞行轨迹被清晰标注出抛物线、旋转速率及落点预测网格!

更惊人的是,随着攻防转换,在黎景辉的“视野”中,代表防守方的蓝色人形周围,会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般,迅速荡漾开一圈圈半透明的、强度不一的红色涟漪!那些涟漪蔓延的方向、范围和持续时间,清晰地标示出因防守队员站位选择错误、重心偏移失衡或注意力瞬间盲区而产生的潜在致命传球路线和切入空档!尤其是在右侧底线零度角和四十五度角区域,几道粗壮如血管般、颜色刺眼的深红光带,正随着对方锋卫摇摆人吴超的过度协防内线和防守注意力涣散而不断高频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代表一次被错失的得分良机!

“叼!传球啊!盲嘅!右边空晒啦!”(操!传球啊!瞎的吗!右边空啦!)队长兼主力控卫李伟杰朝着被双人包夹、困在底线死角的内线大个子陈斌歇斯底里地咆哮。他皮肤黝黑,身体敦实有力,动作带着一股球场老油子的痞气和蛮横,脖子上那条粗大的、褪色发黑的银色链子随着他剧烈的肢体动作疯狂晃荡,撞击着锁骨发出“哗啦哗啦”的噪音。

被吼懵的陈斌在高压下仓促将球传出,却因为李伟杰的突然咆哮而分神,球速偏慢,路线被提前预判的对手(正是那个被系统标注为“过度协防”的吴超)飞身跃起,指尖堪堪捅到!篮球失去控制,旋转着飞向界外,砸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回响。

“废物!食屎啦你!”(废物!吃屎去吧你!)李伟杰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烦躁地一把扯开被汗水彻底浸透、紧贴在身上的背心领口,露出物般,定格在那个静坐如山、仿佛置身事外的庞大身影上。他嘴角夸张地撇了撇,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轻蔑,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穿透场上的嘈杂,清晰地刺入黎景辉的耳膜:“喂!嗰个高佬!(hey!那个高个子!)坐喺度黐线等运到啊?定系识唔识执波啊?执波都唔识就返屋企食奶啦!”(坐在那里发呆等天上掉馅饼啊?还是会不会捡球啊?捡球都不会就回家吃奶吧!)语气里的嘲弄像淬毒的冰针,精准地扎向黎景辉最敏感的神经。

场边响起几声压抑的、带着附和意味的低低嗤笑。黎景辉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的“视野”中,清晰地记录着刚才那次进攻发起前,右翼底角那道粗壮的、代表绝对空位的红色空档涟漪整整持续了1.8秒,如同黑夜中的灯塔般醒目!而李伟杰的视线全程被持球的陈斌和扑上来的防守队员牢牢吸引,对此完全视而不见!系统冰冷的日志记录:【15:08:23 - 右翼45° 空档生成,持续1.8秒,未利用。进攻选择:强行突破左路,失败。】。

“教练!”李伟杰猛地转过头,朝着场边叉腰站立、眉头紧锁得能夹死蚊子的校队教练张宏松喊道,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挑唆,“换人啦!睇见就眼冤!搵个高佬落去执下波都好过喺度阻埞兼倒米啊!企喺度都阻住啲冷气!”(教练!换人啦!看着就烦!找个高个子下去捡捡球也好过在这里占地方还倒胃口啊!站在那儿都挡住冷气!)他刻意强调了“倒米”(晦气)和“阻埞”(碍事),意图彻底孤立黎景辉。

张宏松是个退役的省三线队边缘球员,身材保持得还算精干,但稀疏的头顶和深刻的法令纹暴露了年龄和压力。他顺着李伟杰的目光看向黎景辉,眉头皱得如同铁锁。这个叫黎景辉的学生,是教导主任碍于其身高、硬塞进来的关系户,唯一的存在感就是那惊人的海拔。几次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测试下来,结果惨不忍睹——运球砸脚面如同家常便饭,投篮三不沾是标准动作,跑位路线混乱得如同无头苍蝇,防守时像个笨拙的提线木偶。唯一的理论用途,似乎就是像个电线杆一样杵在篮下,象征性地举高手臂,试图干扰一下投篮——效果还奇差无比,因为他弹跳几乎为零,重心控制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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