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无止境（2/2）

“柳砚书，你以为你赢了？”周斌猛地扑到牢门前，双手紧紧抓住栅栏，恶狠狠地说道，“我是双黑帮从小就安排进来的卧底，当时一起来了12个人，其他人都被淘汰，就剩下我一个人。这么多年，我忍辱负重，为的就是这一天。”

柳砚书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周斌，这么多年，韦副门主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决绝？”

周斌冷笑一声：“养育？不过是虚假的温情罢了。双黑帮给我的承诺，才是真的。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

“荒谬！”柳砚书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清风门向来行侠仗义，在江湖中是有口皆碑的。你被双黑帮蒙蔽了心智，竟说出如此颠倒黑白的话。”

周斌不屑地撇嘴：“少跟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依靠李其宽前期的铺路，本来早就可以和双黑帮里应外合把清风门铲除，谁知道你柳砚书坏了我的好事。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若不是你横插一杠，清风门此刻早已不复存在。”

柳砚书看着周斌，眼中满是失望：“李其宽他，只可惜他没我命大，早早暴露被你们处置了。但他为我铺好了路，若不是你这个变数，我早就成功了。”

“你太天真了。”柳砚书平静地说道，“就算没有我，你也不可能得逞。双黑帮作恶多端，迟早会受到惩罚，你跟着他们，也只是走上一条不归路。”

周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坚定起来：“你们不要得意，以为抓住我就能获胜。双黑帮势力庞大，就算这次失败了，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们等着吧，他们会卷土重来，到时候，清风门依旧是在劫难逃。”

柳砚书微微摇头：“周斌，回头是岸。你若现在醒悟，说出双黑帮的其他阴谋，或许还能减轻你的罪过。”

“醒悟？”周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回头路。我既然敢做，就不怕承担后果。你们杀了我吧，反正我不会再给你们透露任何消息。”

“柳砚书，你有种杀了我，你个没卵的家伙。”

周斌已经彻底被欲望和执念蒙蔽了双眼，想要让他回头，恐怕是难上加难。

柳砚书转身离去，但留下周斌在黑暗中独自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