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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看陷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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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泽,你昨晚就找我娘说了?”李二狗眯着眼问。

“嗯,借你跑山的经验。”

“我早知道你要干啥。熊胆的事,昨天刘头在村口就说遍了。你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宋仁泽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下:“没法子。”

李二狗吐了口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那行,我跟你去。反正我也闲着。”

“这趟路不好走。”

“怕啥,我命大。再说,你要真弄到熊胆,记得分我点儿酒喝。”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那笑有点僵,却压住了心底的紧。

山路上雾气弥漫,石头上滑得很。宋仁泽背着背篓,脚步稳稳,偶尔低声说一句:“这边有熊迹。”李二狗便上前拨开草丛,指着地上一行湿印:“你看这脚印,昨晚才来的。熊往北坡去了。”

“北坡是那片冷杉林吧?”

“对,那儿阴,熊喜欢在那儿刨蚁窝。”

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天边却有了淡红的光。风里带着松脂的味道,还有一丝腥气。宋仁泽握紧猎枪,心里咚咚直跳。

他忽然想起炕上的小桃,想起她唇边的那抹紫气,心口像被什么刺了一下。

“二狗,”他低声说,“要真遇着熊,先别慌。你绕背后去,帮我吸引它。”

“行。可你也别真拼命。”

宋仁泽点点头,脚下的步子却更快了。

山风刮过林梢,远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那声音尖利,带着说不出的凉。

雾渐渐散开,前方的山林被晨光照亮,一条隐约的小兽径蜿蜒通向更深处。李二狗忽然停下,低声说:“听,山那头有动静。”

宋仁泽屏住呼吸,侧耳听去。林子深处,似乎传来“嗷——”的一声低吼,深沉又短促。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说话。空气一下子紧了。

“走。”宋仁泽压低声音,“就在那边。”

这时候天还没亮透,山雾一层一层,湿气打在脸上凉飕飕的。脚底下是乱草和碎石,走一步咯吱一响。

“仁泽哥,你这灵泉水真有用啊?咋听着跟神话似的。”小刘背着个麻袋,气喘吁吁地问。

“信不信随你。上回洒了点儿在地里,第二天野兔就拱出来了。那玩意儿比酒糟还香。”宋仁泽说着,嘴角一咧,“不过得少放,太多了招大虫。”

“嘿,大虫?你是说老虎?”小刘眼睛一瞪。

“那还能有假的?咱这深山里,前年大岭口那边就有人听见咆哮声。”宋仁泽低声道,“别瞎嚷嚷,走路轻点。”

两人弯腰钻进一片槐树林,树叶滴着露水,湿漉漉的。宋仁泽蹲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灵泉水泡过的玉米粒,顺着山道撒了一溜。

“这玉米得撒稀点儿,不然野鸡吃饱了就不进笼。”他说完,又拿根树枝在地上轻轻划了几下,盖住脚印。

“仁泽哥,你这手艺真细。”小刘一边看一边学,“我那回撒米喂野鸡,全跑了。”

“那是你味儿太冲。打猎不是靠力气,是靠耐性。”宋仁泽回头瞥他一眼,“你看,我上山前连香皂都不用,就怕留味。”

小刘挠挠头,尴尬笑道:“我媳妇非让我洗,说我身上有股土味。”

“女人不懂。等回头看见你背俩野鸡回去,她就不说了。”

两人边走边聊,山风吹得松针“哗啦啦”作响。再往前,是一条溪沟,水清得能看见石缝里的小鱼。

宋仁泽指着对面那块大石,“那地方好。那儿有蜂窝,去年我见过。”

“真有蜜?”

“跑不了。咱待会儿把烟筒点上,薰一薰。”

他从背篓里取出干草、松枝,又从布袋掏出打火石,叮叮当当地磕着。小刘赶紧捡些树皮递过去。

“你这烟筒是咋做的?”

“竹节掏空的,前头塞湿布,后头点火。烟不呛,蜂子闻了就晕。”

火星一冒,白烟缭绕。两人猫着腰,慢慢往石头后摸。果然,石缝里挂着一团黄亮亮的蜂窝,蜜蜂嗡嗡飞舞。

“可真大。”小刘咽了口唾沫,“这要割下来,够咱俩吃一个月。”

“别嘴馋,先别动。”宋仁泽低声道,“我上去薰,你拿布袋接。”

他动作麻利,烟筒塞进蜂窝边缘,烟气一阵阵往里钻。没多久,蜜蜂果真乱成一团,呼啦啦往外飞。宋仁泽趁机用刀一挑,整块蜂巢落进布袋,蜜都流出来。

“行了,快走,别在这儿磨蹭。”

两人刚转身,忽听林子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像闷雷似的。小刘吓得一哆嗦,“仁泽哥,这……不会真是熊瞎子吧?”

宋仁泽皱了皱眉,往地上一蹲,“声音不远。估摸着在咱洒玉米的那片。”

“那、那咋办?”

“还能咋办?来了正好。等它吃了玉米,咱设的陷阱能派上用场。”

“你、你真想逮熊?”小刘的嗓子都变了。

“熊油值钱啊。再说,它要是下山祸害庄稼,公社还得找人打。咱提早干就是立功。”

说着,宋仁泽从怀里掏出根铁丝绳,一端拴着个铁扣子,一端绑在树根上,动作熟练。

“这叫‘套熊扣’,熊一脚踩进去就跑不了。”他笑了笑,“胆儿小的,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小刘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道:“我不回,我就想看看。”

“那你就跟我学。”

两人忙活了一阵,在山沟口布了三处套子,又撒了点蜜糖混着玉米粒。宋仁泽抹了把汗,“行,咱找个高点儿的地方藏着。”

他们顺着山势往上爬,钻进一片杂木林。刚坐下没多久,远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拱地。

“来了。”宋仁泽低声说。

两人屏住呼吸,只见不远处的坡下,一头黑乎乎的大熊摇着脑袋出来,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它笨重地走到玉米堆前,舔了舔,低头啃起来。

“真大……这得三百斤。”小刘声音发抖。

“别出声。”

熊吃得正香,忽然一脚踩在铁丝圈上,“咔”地一声,绳子立刻收紧。熊猛地一甩腿,铁丝嵌进肉里,疼得直吼。

“中套了!”宋仁泽猛地跳起,抓起猎枪,朝山坡冲下去。

熊瞎子被套子拽得在地上打滚,泥土乱飞。小刘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咬牙跟着冲。

“别靠太近!”宋仁泽一声喊,抬枪瞄准熊的前腿,“砰——”一声,火药味弥漫。

熊惨叫一声,力气小了许多,挣扎几下趴在地上喘气。宋仁泽上前几步,确认没危险后,才放下枪。

“这下好了,咱有油榨,有皮卖。”

小刘还在发抖,“我、我这心跳得比打鼓还快。”

“习惯就好。”宋仁泽笑了笑,“第一次上山都这样。回头咱分点熊掌炖豆腐,那滋味——啧啧。”

两人合力把熊拖到树下,简单处理了一下。天光渐亮,山雾渐散,鸟叫声一阵一阵。

“仁泽哥,你说这山里要是再多点兽,就能靠打猎过日子了。”

“打猎也不能老干。得靠天吃饭,靠山得懂规矩。”他点了根烟,“猎多了,山就空了。留点儿,明年还有。”

“那你这套熊的本事,咋学的?”

“我爹教的。那时候穷,冬天没吃的,爹带我上山打獾子、逮野鸡。手上这疤,就是那回被獾咬的。”宋仁泽抬起手臂,笑了笑,“疼是疼,可也学了本事。”

“你爹是真能人。”

“能人也得命好。后来上山采参,遇上暴雪,就没回来了。”宋仁泽声音低了些,“我那时候才十六。”

两人沉默片刻,风吹过松林,叶子沙沙作响。

“仁泽哥,要不咱明天再上来看看?说不定还有野猪。”

“行。回头我带上陷阱和猎狗。今儿就先把熊弄下去,天热,肉放久了不行。”

他们又忙了半个时辰,把熊皮剥好,装在麻袋里,用树杈抬着往山下走。

山路难走,两人一边喘一边笑。

“这趟可值了。”小刘擦汗,“到公社交上去,少说也能换几袋米。”

“还能换布票。你媳妇要做新衣裳不是正好。”

“嘿,那她非得乐坏。”

走着走着,山那边又传来几声野鸡叫。宋仁泽停住脚,“听见没?那是咱撒玉米的那片,肯定有野鸡。”

“那要不去看看?”

“去。反正天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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