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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用贝壳缀成项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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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杂鱼虽小,撑不起咱们的生活,但只要有这个基础,日子就有了盼头。”

村里的年轻人也开始关注这个项目,纷纷报名帮忙。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年轻猎人,叫王铁民。

他一见宋建国,便热情握手:“听说你搞养殖,我也想学点技术,帮你看看。”

宋建国笑着说:“好兄弟,有你帮忙,咱们的山林一定会活起来。”

王铁民拍拍胸脯:“放心,咱村的山林,别说野兽,就连风都能管起来。”

几人开始详细讨论养殖规划,技术和防护措施。

宋建国讲起山里的风土和水源,王铁民补充野兽习性和狩猎经验。

“我这还有几条老猎狗,晚上帮你巡逻,防狼很管用。”

宋建国连连点头:“有了你的帮忙,咱们这条路走得更稳。”

日子一天天过去,养殖场渐渐有了起色。

野兔数量渐增,野鸡也开始筑巢繁殖。

村民们也开始对养殖有了信心,纷纷参与进来。

宋建国趁着休息,召集大家开会。

“兄弟们,咱们这养殖虽然刚起步,但却是山里一条新的出路。以后咱们还得改进技术,争取把山里的资源用好用足。”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就在这时,村里传来消息,有几个外村人偷偷入山设夹捕猎。

宋建国皱眉:“这可不好,得严防死守。”

村支书也赶来:“村里决定成立巡山队,大家轮流值班,不能让外人乱来。”

宋建国自告奋勇:“我带头巡山,保证不让外人再来害咱们的养殖场。”

巡山队成立,宋建国带着几个人每天巡查。

一天夜里,宋建国发现几处夹子,还差点踩中。

他立刻取下夹子,仔细检查,顺着脚印追踪过去。

远处树林里,传来几声窸窸窣窣。

宋建国低声说道:“抓到你们了!”

几个偷猎者被村民围住,吓得说不出话来。

村支书严厉警告:“以后别再来这山里,村里已经通报林场和公安了。”

偷猎者灰溜溜地被赶走,村子恢复了平静。

宋建国望着山林,心中暗道:“这条路虽难,但只要守护好,山里的未来还是有光明。”

日子渐渐暖和起来,养殖场里小动物们活蹦乱跳。

村里人脸上也多了笑容。

“仁泽?”一个熟悉的女声从屋里传出。

宋仁泽回头望去,见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身褪色的棉布衣裳,手里还拿着一只用贝壳缀成的项链。

“阿兰!”宋仁泽脱口而出,那是他从小最亲的妹妹。

“哥,你真的回来了?”阿兰眼眶湿润,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扑进宋仁泽怀里。

“是我,阿兰,是我回来了。”宋仁泽紧紧抱着妹妹,声音哽咽。

屋门打开,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纪稍长的女人走了出来。

“仁泽?”男人眼神复杂,显然认出了儿子,但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爸!”宋仁泽大声喊,快步迎上去。

“仁泽,是你吗?真的是你!”男人声音颤抖,紧紧握住儿子的手。

女人则蹲下身来,摸了摸宋仁泽的脸,眼里满是泪水:“孩子,这些年你一定辛苦了吧。”

“妈,我没事,我回来就是为了让这辈子不再重演以前的苦。”宋仁泽坚定地说道。

阿兰拉了拉他的袖子,笑着说:“哥,你先坐下,妈刚煮了鱼汤,味道还不错。”

“眼睛长屁股上了?”胡先锋冷着脸,手掌啪地一拍桌子,“你少给我耍横!谁敢在我这儿吼?河沙是国家物资,得听统一调剂!”

宋仁泽把条子往桌上一按,红章在光下鲜得扎眼:“统一调剂我懂,可统一调剂不是你胡先锋一句话。上头写得清清楚楚,批给咱大队自建民房,二十方,限三天提走。第三天是哪天?今天。沙子就在外头,你嘴一张就说紧张?”

李二虎探着脑袋,伸手往外一指:“紧张个啥呀?堆场外边那两堵小山,风一来沙都顺坡流,你要是再不让拉,改天刮到海沟里,算谁的?”

“你懂个屁!”胡先锋把脖子一横,“海沙便宜,河沙贵,你要是着急,去拉海沙,三十块一方,随你拉。”

“你拿我当傻子?”宋仁泽笑了,“海沙盐份高,砖一砌返白霉,墙皮一年就掉渣。盖房子,出钱是出一回,可房子要住几十年。你让我们拿子孙后代的底子跟你图便宜?”

屋角里有人咳了一声,几个外村来拉沙子的也凑过来探头听热闹。有人小声道:“他说得有理,海沙盖房子可不牢。”

胡先锋眼一瞪:“外村的都给我滚出去,看热闹的回去排队,谁不听话,明天把名单报上去!”

外头立马一阵窸窣,有人退,有人不服气地嘟囔两句又不敢吱声。屋里,只剩宋仁泽、李二虎,还有两个跟着来的社员。墙角堆着两捆湿麻袋,泥水沿着桌腿滴到地上,砸出一串细小的点子。

“行啊。”宋仁泽把袖口挽高,露出被海风晒得发红的手腕,“你说紧张,大家伙眼睛都亮着。这样,账本拿来,对一对。进了多少,出了多少,批了多少,卖了多少。你要真紧张,我这条子撕了,回去跟队里认命。”

“对什么账本?”胡先锋冷笑,伸手去抓那张条子,“你一个小青年,敢在我面前撒野?”

李二虎噌一下把手探过去,虎口一扣,卡住胡先锋的手腕:“你敢撕?撕了你就是毁公文。谁敢给你收拾这个烂摊子?”

“松开!”胡先锋脸都涨红了,挣了两下没挣动,冲门口喊,“小赵!小赵!”

门口的看场小赵探头进来,挎着袖标,一见屋里僵着,腿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胡主任?”

“把这几个搅事的给我推出去,条子没收,明天公社来人再说!”

“你试试。”宋仁泽往前一步,声音压得很低,“小赵,你脑子清楚点。条子是公社盖的章,你敢抢,你就是违法。回头你家口粮能剩几斤?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别替别人背锅。”

小赵嘴唇抖了抖,手却没伸过来,尴尬地挠头:“胡主任,按理说得登记…”

“登记你个头!”胡先锋把手一甩,又转向宋仁泽,“我说紧张就是紧张。要拉海沙就现在给钱,不拉就滚。”

“滚字你自己留着。”李二虎把身子一座,屁股直接压在桌边,“你张口要一百块,还记不记得?在码头边上,烟都点着了,你说‘拿出来走个手续’,我问你要啥手续,你说‘懂的人都懂’,一百块钱现金。拿不出就没沙。”

屋里一片哗然。门外又挤进来几个人,都是打渔的、拉货的,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窃窃私语像油锅里冒泡。

胡先锋的脸霎时阴下来:“污蔑!你们这是污蔑!说话要拿证据!”

“证据?”宋仁泽伸手在怀里摸,摸出一个小本子,又摸出一张写着“收条”的小纸片,纸片褶皱旧,边上还有盐渍的白印,“这是你手下小章写的‘暂存费’,我问他啥叫暂存费,他说‘先放放位置费’,压在堆场里一天两块钱。你自己看,是不是你场子的章?”

小赵凑过来一看,怔住了:“这章…像是。”

胡先锋一把抢过去,往地上一甩:“伪造的!小赵,去把小章叫来!”

“用不着叫。”门外有人挤进来,瘦高个,身上夹着一股潮湿的沙腥味,小心翼翼地打招呼,“胡主任,我…我在外头听见了。”

“你站住!”李二虎瞪眼,“你就是那天收钱的小章?”

瘦高个缩了缩脖子:“我…我就收了个纸烟…”

“纸烟?”宋仁泽盯着他,“纸烟就能在收条上写两块暂存费一天?谁教你的规矩?”

小章抹了把汗,视线在胡先锋和众人脸上来回打转:“我…我就是照着以前的样子。”

“以前谁的样子?”外头一个老汉杵着竹竿进来,声音沙哑,“是你们场子定的规矩,还是胡先锋私底下的规矩?”

这老汉是码头摆渡的老栓,说话在周围码头有点份量,人人让他半步。老栓抬眼瞅了一圈,缓缓道:“谁家盖房子不是攒了几年钱?谁家挑沙子不是一筐一筐肩膀磨出血泡?拿人家一百块,那是割肉。你们还盯着这点小利,把人堵死在这屋里?”

空气里像压了一层湿湿的棉。屋顶瓦缝里渗下来的水珠啪嗒啪嗒掉在桌上,像一滴一滴地数着谁的心慌。好一会儿,宋仁泽把条子又推回桌中央:“账本。”

“你算老几?”胡先锋冷笑,却没再伸手去抢条子。他侧过脸,冲里间喊,“桂香,把账本拿来!”

隔着帘子传来翻箱倒柜的动静,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女会计抱出一摞本子,脸色煞白,走到桌前停住:“拿…拿哪一本?”

“全部。”宋仁泽道,“入库,出库,调剂,暂存。一本不差。”

桂香看了胡先锋一眼,手指抖得厉害。胡先锋咬牙:“拿,拿就拿。别说我不光明。”

本子摊开,纸页的霉味和墨香混在一起。宋仁泽不客气,伸手一页一页翻,手指往上一点:“这个月入库四十六方,出库三十八方,调剂给砖瓦窑十方,那不是已经超出八方了?怎么还紧张?”

“调剂的那十方还没走。”桂香小声说,“他们的船坏了,停在半道上。”

“停在半道上?”李二虎“啧”了一声,“那就更不该紧张。人家没来,沙子就在堆场躺着。这么多,怎么到我们这儿就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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