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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偷袭妇女社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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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泽听得心头一跳。

他们竟然想抢那片地盘去申报种狐点?这不但毁了他的计划,还会把整片灵芝坡圈禁……

他眼神一冷,悄悄退下去,回头招呼狗娃:“他们盯上那片山了,得赶紧抢前头一步。”

“怎么抢?”

“我有办法。”宋仁泽压低声音,“走,小道翻梁子,绕东坡进山,今晚就扎营,明早破晓放套,谁先设下标记,谁就有理。”

“要是他们不认?”

“我不怕!”狗娃咬牙,攥紧手里的砍刀,“咱们说好了是搭伙的,你去,我也去。”

“不是怕你拖后腿。”宋仁泽低声道,“是怕里头真有埋伏。这地方我前世来过——山背后是一道天然坍塌的石谷,狼窝、豹子都藏过。”

狗娃一听脸色变了变,声音也低了几分:“那……那你更不能一个人进去啊。”

两人对峙片刻,最终宋仁泽叹了口气,把背篓往旁边树下放下,抽出藏在篓底的鹿角弓:“行,那你跟着,但得听我安排。”

“嗯!”狗娃连连点头,眼神亮得像星。

夜色浓重,山背像个沉默的巨兽,风一吹,林子沙沙作响。

宋仁泽带着狗娃小心穿过一片乱石滩,来到山脚一块凸出的岩壁前。他蹲下,在一块苔藓下摸了摸,指尖碰到个凸点,轻轻一按——岩石“咔哒”一声,松动开来,露出一道缝隙。

“你……”狗娃张嘴惊讶。

“旧矿洞口,早废了,但通得进去。”宋仁泽压低声音,“往里走七丈,是个岔路口,我们从右边绕进山谷,避开正口。”

他熟门熟路带路,两人弯腰钻进洞口。脚下泥土松软,夹杂碎石,越往里越冷。狗娃走着走着,忽觉耳边嗡嗡作响,低声问:“仁泽哥,你听见没有……这洞,好像有风?”

宋仁泽点头:“说明谷口还通气。注意脚下,别踩到滑石。”

刚说完,前头忽然传来一阵轻响,像是什么东西刮过岩壁。狗娃浑身一抖,手心出汗:“有、有人?”

“不像。”宋仁泽停下脚步,把火折子点燃,借着微光照向上方,“你看。”

狗娃抬头,只见头顶岩壁上垂下一缕缕青苔,间或有几只蝙蝠倒挂着,正因灯光惊扰而扑棱翅膀乱飞。

“呼……吓死我了。”狗娃小声嘀咕。

“别分神,前头就到岔口。”宋仁泽火折一捻,重新归于黑暗。

约摸又走了一炷香,两人终于摸到右边的通道口。洞壁渐窄,只容一人侧身通过。

穿过石缝,眼前忽然豁然开朗——是个天然塌陷的小谷,四周被高崖环抱,中央生着稀稀疏疏几棵矮松。

月光洒进谷地,像银粉铺地。

“嘘。”宋仁泽抬手压低身形,“就在那边,那块倒松树后,有个陷坑。我上回就是在那边捡到死獾的。”

狗娃小声问:“你是说……有动物藏在那?”

“不光是动物。”宋仁泽皱眉,“有人在这布陷阱。那死獾身上没咬痕,是被尖桩戳穿,刀法利落,像是人为下的套子。”

他指了指地面:“你看,那边草压痕新鲜,往北边延伸,有脚印。”

狗娃蹲下看了眼,倒吸一口凉气:“……这不是靴印?”

“嗯。”宋仁泽冷笑,“这山上能穿皮靴走的人,可不多。”

他顺着脚印前行,轻手轻脚地绕到谷地边缘,果然在一块岩石下看到两个黑影正守着火堆烤肉。

“……再蹲一夜就回去。”其中一人嘀咕,“那批貂皮再不来,咱这趟白忙了。”

“别急。”另一个低声回话,“老马说了,今晚半夜之前,那群货一定带过来。咱守住这谷口,逮住他们人皮货一起捞!”

“哼,有胆子敢走‘血皮’的,落咱手里,不扒层皮说不过去。”

狗娃听到这,脸都吓白了:“血皮……他们是贩子?”

“嗯,而且不小。”宋仁泽眼神一冷,“他们不是捕猎,是抢活货运出去卖。”

狗娃低声急道:“那我们快回去叫人,别硬碰!”

“晚了。”宋仁泽耳朵一动,“你听,船上有人动静!”

话音刚落,一道火光远远地在水边闪了下。

“他们的人也在盯咱。”宋仁泽眼神一凛,“狗娃,咱得分头行动——你回去守船,带信去村里,我留下盯住这边。”

“可你一人……”

“他们没发现我,我从侧边绕,有法子藏住。你走溪道,别走原路,记得千万别摔灯。”

狗娃紧紧攥住刀,咬牙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说完,他低身钻回石缝,一路小跑消失在夜色中。

“早上。”奶奶张桂芬声音发冷,“天刚亮就让人接走了。”

“不是说好今儿请几家亲戚过来吃个便饭,说我这回进山赚了点东西?”宋仁泽语气顿了一分,“他连句话都没留?”

“你现在本事大了,早不稀罕咱这一桌饭了。”张桂芬冷哼一声,“要不是你爸还想着给你置个正式工名额,这次他也不会再为你操心。”

宋仁泽把猎袋往地上一搁,没理会她话里讥刺,径直走到屋里。

“我爸走得蹊跷。”他低声道,“是你们拦下信不让他见我?”

“你说什么呢!”梁如月嗓音一提,“咱是你养家,是你爸妈!你吃我们家的饭,睡我们家的床,转头就拿这种话来质问?你良心喂狗了不成?”

“良心?”宋仁泽一声轻笑,转头看向梁如月,“要不是我这次回来得早,他是不是连见我一面都不配?”

张桂芬“啪”地一拍椅子扶手,“你个小畜生!别忘了你是哪儿长大的!”

“我没忘。”宋仁泽转头望向屋角那张旧床,“那年我烧得昏迷,你们却非说我装病。要不是胡爸扛着我去卫生院,我那条命早没了。现在你倒说我是白眼狼?”

梁如月涨红了脸,“你要脸不要?说到底,是我们白养你了是不是?要不是我心软收了你——”

“你心软?”宋仁泽一笑,弯腰从猎袋里拿出一只野兔,仍在桌上,“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会把我吃的肉票粮票全拿去补你亲儿子了。他顶个啥用?厂里一个钉子户,窝了三年都混不上正式工!你眼瞎也别拿我当傻子。”

张桂芬一拍桌子,站起来叫道:“你敢骂你弟弟!他是你亲弟!”

“我跟他没半点血缘。”宋仁泽平静开口,“你们心里清楚得很。十八年前山口林子边捡来的孩子,哪天当回事了?要不是他犯事怕我说出去,怎么会忽然想起让我顶罪?”

梁如月脸色变了。

“你说什么?谁顶罪?”

“别装了。”宋仁泽眼神锐利,“上月镇上的派出所找人,说厂里仓库少了批材料,登记上是‘胡家车间’夜班当值……你们想得好,正好那天我是值班副手,你亲儿子偷偷混进去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

梁如月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张桂芬反应快,“你就瞎编,证据呢?人证物证呢?”

“人证?”宋仁泽冷笑,“我不说不代表没人知道。我回头就找老韩头,他那晚值守岗楼,亲眼看见是谁翻墙出去的。”

屋里陷入一片死寂。

梁如月脸上青白交错,猛地把桌上那只野兔推开,“你少吓唬人!真有证据,早带人上门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放嘴炮?”

“我是不忍。”宋仁泽冷冷开口,“可我这次出去一趟,想通了——人活一口气。再被你们这么使唤当替罪羊,我干脆真回山里过日子,猎点东西吃喝也饿不死。”

“你想造反?”张桂芬蹿起来,“你敢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我只想活明白。”宋仁泽提起猎袋,一只一只把獾子、蛇皮、山鸡排在桌边,“你们不是说我这人没用?那好,看看这些,都是我山里挣回来的。再过几天,我要去找人办个自由劳力登记,不靠你们胡家工票,照样混得好好的。”

“你敢!”梁如月失声叫道,“你这要是出去传了风声,胡家还怎么做人?”

“你怕丢人?”宋仁泽冷眼盯她,“那你早干嘛去了?”

张桂芬气得手直哆嗦,“你……你要是出去乱说,我、我现在就把你撵出家门!你别再认胡家半点亲情!”

“撵?”宋仁泽笑了,“我求之不得。”

说完,他不顾二人脸色,提着猎袋就往外走。刚跨出门槛,梁如月终于急了,“站住!你回来干嘛?不是说好了不再进这个门?”

宋仁泽回头,神色冷淡:“我回来看胡爸。可惜你们连这个机会也不肯给我。”

“我……我告诉你,你要是真这么做,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儿!”张桂芬声音在后头尖锐得像被撕破的竹篾。

宋仁泽没回头,只是脚步坚定地朝外头走去。

外头月光如水,夜风微凉。

他走到胡家院门口站定,回头看了一眼那昏黄灯光下的屋子,轻声自语:“从今往后,这门,我不再踏进半步。”

·

第二日清晨。

宋仁泽站在镇子边的供销社门口,拍了拍背袋里的干货,转头朝旁边那穿着皮马甲的中年人说道:“张哥,东西我带来了,照你上回说的换法,一斤山兔肉两斤白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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