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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知否 王若弗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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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王若弗愈发悲切的哭声,王衍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真是作孽,他都没哄过自家大娘子,倒是都用来哄自家两个妹妹了。

无奈,他只得放软声音哄道:“好了好了,莫要再哭了,再哭眼睛都要肿成桃子了。是兄长来迟了,让你受了委屈!你放心,今日既然我来了,断不会让你再受半分欺负!”

王若弗听着这掷地有声的话,心里暗暗点头。

王衍此人,能力也算中上,只是于仕途上实在不算会钻营。

其实若不是王太师过早离世,需按制丁忧三年,后来又被母亲王老太太拖累,一味替那不成器的王若与擦屁股,搅得一身麻烦,官途屡屡受挫,他也不会一直是个五品小官。不过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他确实护短,待家人也是真心实意。

只可惜原主自觉与兄长不算亲近,又性子倔强要强,从未想过主动向娘家诉苦求援,只一味自己在内宅硬撑,生生错过了这强有力的倚仗。

兄妹俩一坐定,刘妈妈便很有眼色地上了茶,然后便退到了门外,将空间留给了兄妹俩。

王衍仔细打量这个许久不见的小妹,见她脸色苍白,精神不济,可见信里说的句句属实,心头不由火起,索性开门见山:“小妹,你且与为兄交个底,此番让我前来,究竟作何打算?若你真铁了心要和离,兄长我就是拼着名声不要,也定为你争上一争!只是父亲母亲那头,终究是道难关,你需得想清楚了。”

他也怕小妹只是一时气话,回头心软反悔,那他可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王若弗心里也清楚,父亲王老太师最重规矩。

毕竟是当朝帝师,讲究的是家风清正,乃是文官典范。他那样看重门风体统的人,怎么可能允许自家女儿轻易提出和离?

“兄长,我怎会不知和离有损王家名声?实在是这盛家欺人太甚!将我逼得无路可走了!

你瞧瞧如今这盛府,可还有我半分立足之地?亲生骨肉不能养在膝下,夫君还宠妾灭妻,如今连掌家之权都被夺去,我在这府里,与个摆设有何分别?

最寒心的是,我如今还怀着他的骨肉,他都能生生将我气晕,卧床几日他却不闻不问,这样的夫君,这样的日子,我再过下去,只怕连命都要赔进去了!

眼下盛紘还需仰仗父亲提携,他便敢如此作践我,他日若真一朝飞黄腾达,岂不正应了那句‘升官发财死老婆’?”

王衍闻言,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抬眸深深看了她一眼。

自家这个小妹,以往是个爆竹性子,一点就着,心思都写在脸上,如今竟也能说出这般诛心之言,看来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不过想想还真是,盛家如今不过是个小小通判,就敢如此怠慢王家女。升米恩,斗米仇,若真让那盛紘借着王家的势步步高升,只怕今日王家予他的每一分提携,来日都会变成他心中难以释怀的芥蒂。届时,小妹的处境,只怕比现在还要不堪!

那你如今,究竟作何打算?我刚从老太太那边过来,老太太的意思是只要你不和离,万事好商量,为兄也算是听出来了,盛家看样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和离的,我看这盛家老太太也不是糊涂之人。

也是,要是和离了,盛紘的官途也算到头了。

王若弗冷哼,兄长有所不知,盛家母子都是一丘之貉,那个林姨娘原是老太太之前收养的义女,最后却爬上了盛紘的床,珠胎暗结后才逼着我喝了那妾室茶,老太太口称不知此事,可那林氏就养她院里的,中间数月之久,老太太能毫不知情?不过是糊弄人的鬼话罢了。”

王衍霍然起身,脸色铁青,“什么!?这盛家简直欺人太甚!竟敢如此算计我王家女儿!”

他重重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茶盏叮当作响:“那林氏当初既已认在老太太名下,名义上便是盛紘的义妹!做出这等悖逆人伦的丑事,老太太一句‘不知情’就想轻飘飘揭过?真当我王家是好糊弄的不成?你也是!这等大事,怎不早写信回家?平白让人当成软柿子!”

“.....”原主看不明白呗,三两下就被糊弄过去了。

王衍摆摆手,“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了。只说眼下。”

“兄长明鉴!如若可以和离,父亲母亲那边,自有我去分说,绝不叫兄长为难。如若和离不成,那日后我只要盛家主母的体面就行,至于那虚情假意,也就不必强求了。但有一件——我的一双儿女必须由我亲自教养,绝不能再让那起子小人挑唆了我们母子情分。”

“小妹你放心!今日既将为兄请来,断没有让你再受委屈的道理。和离与否,皆由你的心意而定。纵使不和离,这盛家的天,也得给我王家一个说法!等盛紘回来,我倒要问问他还想不想要这顶乌纱帽!”

王若弗笑了,“全凭兄长为我做主。其实我此番执意和离,也并非全然意气用事。前些日子,我机缘巧合下得了一包海外传来的粮种,据那商人言道,若风调雨顺、精心侍弄,亩产可达十石之巨。若此事属实,这般利国利民的祥瑞之功,我怎能眼睁睁看它成了盛紘攀爬的阶梯?一想到日后还要与这负心之人同享这份殊荣……”

什么?!”王衍手一颤,茶盏应声跌落,在绒毯上滚了几圈才停住。

他心跳如擂鼓,猛地倾身向前,声音都绷紧了:“亩产十石?小妹,此话可开不得玩笑!你可知这是何等惊天动地之事?”

王若弗迎着他灼灼的目光,郑重颔首,“此事千真万确。只是还需几个月培育方能见成效。兄长请想,待到功成之日,这泼天的功劳和荣耀,名义上却要尽归盛紘所有。我呕心沥血得来的机缘,岂能容他坐享其成?这口气,我如何能咽得下去!”

饵都给出去了,就不信鱼不上钩。

王衍起身,在房间来回踱步,神色几番变幻, 好半晌后,他抬眼看向王若弗,语气斩钉截铁:“好一个盛紘!让你受了这等委屈,也配占此天大便宜?小妹你放心,此事为兄替你做主!”

王若弗闻言,眼底笑意一闪而逝,“好,那此事我便全权交与兄长。即便此番不能和离也无妨,只是这粮种带来的荣耀,绝不能落在盛紘头上分毫。

兄长细想,王家如今正值鼎盛,他盛紘尚且敢如此欺我;若他日真让他借着这份泼天功绩起了势,翅膀硬了,岂会感念王家?只怕届时,他非但不会回报,反而会视我们为绊脚石,处处打压王家,以彰显他盛家的威风。这才是真正的养虎为患,后患无穷啊。”

王衍闻言,瞳孔骤然收缩。他方才只想着不能便宜了盛紘,却未深思至此。

此刻被妹妹点破这层关窍,顿觉一股寒意从脊背窜起!

同为男子,他最是清楚那份根植于心的不甘与野心——盛紘眼下因势微而依附王家,可一旦让他凭此大功翻身,昔日的依附便会成为他急于抹去的耻辱,届时难保不会反咬一口,以雪前耻!

他看向妹妹清瘦的模样,心疼又恼怒:“你且放宽心,好好养身子、顾着腹中孩儿。瞧你如今这气色,比在闺中时差了何止一星半点?你放心,此事兄长心中自有计较,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了这份委屈!”

盛紘一脚踏进主院,就看见王衍正站在廊下,背着手看院子里的花草。

王衍刚才心情激荡,怕在妹妹面前失态,便借口出来透透气,顺便平复一下翻涌的心绪。

盛紘赶紧压下满心的忐忑,脸上堆起笑容,快步上前拱手道:“大舅兄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王衍只是微微颔首,神色冷淡:“盛大人客气了,我是来看望舍妹的,不必拘礼。”

两人目光一碰,盛紘只觉得对方眼神锐利,看得他心头一跳,莫名有些发虚。

听到动静,王若弗在刘妈妈的搀扶下缓步走出,适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虚弱:老爷,兄长难得过府一趟,还望您好生招待。妾身身子不适,便不打扰您与兄长叙话了。 她转向王衍,语气温和:兄长,我已吩咐刘妈妈备下薄宴,您与老爷正好一同用些。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兄长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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