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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红衣碎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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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湾仔的后巷在清晨五点半还未苏醒,冷雾像一层薄纱笼罩在旧楼之间,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边界。五十五岁的清洁工阿萍推着她的垃圾车,车轮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发出单调的吱呀声,与远处偶尔传来的早班电车铃声交织成这个城市苏醒的前奏。

她在一堆黑色垃圾胶袋前停下,这些是昨晚从附近酒楼运出来的厨余,按规定要分开处理。阿萍熟练地拿起一袋特别标记的“熟肉片”,打算倒进巷口那几个野狗聚集点的食盆里。那些流浪狗早已熟悉她的脚步声,此刻正摇着尾巴等在巷口,眼睛里闪烁着饥饿的光。

胶袋很沉,阿萍费了些力气才把它拖到食盆前。她用剪刀剪开束口,一股熟肉的香气混杂着某种说不清的腥味扑面而来。她皱了皱眉,觉得今天的肉味有些异常,但长期的清洁工作已经让她对各种各样的气味麻木。

她倾斜胶袋,肉片哗啦啦地落入食盆。就在此时,几块形状奇特的“肉片”滚落出来,在昏暗的晨光中显得格外扎眼。

阿萍眯起眼睛,凑近一看。

三根染着红色指甲油的人指,静静地躺在狗食盆的边缘,指甲上的红色在雾气中显得异常鲜艳,像是刚刚涂抹上去。

时间凝固了。

下一秒,尖叫声划破晨雾,惊起了停在电线上的麻雀,也惊醒了这条沉睡的后巷。

上午八点,总署重案简报室。

投影幕上显示着八张香港地图,上面用红点标记着不同位置——湾仔、龙王山、水佐岗、红磡码头、深水埗渠盖、青衣废料场、沙田广源邨、大埔墟站。每个红点旁边都标注着发现人体组织的日期和时间。

高彦博站在幕前,将新的证物照片贴在墙上。三十五岁的他是法医主管,此刻穿着白大褂,眼镜后的双眼布满血丝,但眼神依然锐利如刀。

“两千余片,刀口整齐,部分蒸过;内脏分袋,骨骼锯段。”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每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入在场每位警员的心里,“凶手懂解剖,不是一般的懂,是专业级别的。”

照片上,人体组织的特写令人毛骨悚然——被精确切割的肉片,排列整齐的骨骼,分门别类装袋的内脏。更令人不安的是,部分肉片明显被蒸煮过,呈现出熟肉的特征。

王平安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从那些令人作呕的照片上扫过,最终停留在墙上的一张“红衣女”失踪海报上。海报上的女孩笑得腼腆,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站在港大的校门前。

“失踪者:丁爱淇,19岁,港大成人书院新生,来自新界农村,性格内向。”王平安的声音在安静的简报室里回荡,“上周三晚上离开学校图书馆后失踪,当时穿着照片上的红色连衣裙。”

他转头对张Sir下达命令:“封锁全部屠房、烧腊店、医学院解剖室;把‘红衣’照片发去所有报摊、马会、赌档。我要这个女孩最后出现的地点、时间、见过她的人,一切信息。”

张Sir点头记下,脸色凝重:“已经派人去港大调查她的社会关系,但目前看来,她刚到香港不久,交际圈很小,平时除了上课就是在图书馆。”

王平安的目光再次回到那些地图上的红点上:“八个抛尸地点,横跨港九新界,凶手对香港的交通网络极为熟悉,可能从事需要全港跑动的工作。”

高彦博补充道:“从切割手法来看,凶手有极强的解剖学知识,可能是医生、屠夫,或者...”他停顿了一下,“有特殊嗜好的人。”

简报室陷入沉默,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和警员们沉重的呼吸声。

王平安走到地图前,手指从湾仔开始,依次划过八个红点:“这些地点不是随机选择的。湾仔是商业区,龙王山是郊野公园,水佐岗是住宅区,红磡码头是交通枢纽...凶手在展示他的活动范围,或者说,他在标记他的领地。”

他转向高彦博:“那些被蒸熟的肉片,检验结果如何?”

“已经确认是受害者的组织,”高彦博的声音低沉,“但奇怪的是,只有部分肉片被蒸熟,而且火候掌握得极好,几乎是专业厨师的水平。其他的则保持原样。”

王平安的眼神变得深邃:“一部分蒸熟,一部分生鲜...他是在准备一顿饭吗?”

这个问题让整个简报室的温度仿佛骤降了几度。

同日夜晚,澳门赌船“双鱼星”号。

靳轻坐在德州扑克桌前,波浪长发随意披在肩上,红色的呢子外套在赌场华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面前的筹码已经堆成小山,而这一局,她刚刚以一手同花顺赢得了底池。

“承让。”她微笑着收拢筹码,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对面的中年男人压低帽檐,默默起身离场。靳轻注意到他左手虎口有一道新鲜的伤口,但拿牌的手却稳如磐石,没有丝毫颤抖。

“手伤新鲜,却拿牌极稳——痛觉屏蔽?职业刀手?”靳轻在心中默想,职业本能让她对这类细节格外敏感。

作为王平安的线人,靳轻在赌场的工作不仅仅是发牌和赌博那么简单。她的眼睛时刻观察着赌场里的各色人等,从他们的举止、谈吐、甚至是手上的伤痕中寻找可能与警方案件相关的线索。

赌局结束后,靳轻兑换了筹码,准备返回香港。她穿上那件红色外套,不仅是御寒,也是一种自我保护——在九龙旺角的暗巷里,鲜艳的颜色反而能让她更容易被注意到,减少被袭击的风险。

九龙旺角赌仔巷,得名于这里聚集的大量赌徒和放贷人。深夜的巷子里,灯光昏暗,人影稀疏,只有偶尔传来的争吵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打破寂静。

靳轻刚从船上下来,穿过这条捷径走向主干道打车。她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

就在拐角处,她突然停下脚步——前方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尾随另一名男子。是赌桌上那个虎口有伤的男人。

靳轻迅速躲到墙角的阴影中,屏住呼吸。

骆正丰——这是她后来从赌场经理那里打听来的名字,36岁,在香港拥有几家烧腊连锁店,嗜赌如命。此刻的他与赌桌上的低调判若两人,眼神凶狠,动作敏捷。

被跟踪的男子显然是个欠债的赌客,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回头张望,脸上写满了恐惧。

“骆老板,再宽限几天,我一定还...”男子哀求道。

骆正丰没有回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薄片刀,刀身在月光下反射出寒冷的光。他左手反手持刀,动作流畅得如同练习过千百次。

一刀封喉。

男子甚至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极大,里面满是不敢置信。

靳轻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心脏狂跳,血液在耳边轰鸣。

骆正丰冷静地检查了一下四周,然后将刀收起,迅速离开现场,脚步声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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