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 “不小心” 摔了下（1/2）

玲珑院的搜查出的小册子还带着墨香，林砚捏着衣角站在老夫人身后，听着账房先生断断续续的招供。系统在她脑子里实时更新着证据链：【王姨娘三年来通过虚报采买、克扣月例等手段侵吞侯府财产共计五千七百两，其中三成通过城西钱庄转给了城外破庙的神秘账户。】

“破庙？” 林砚偷偷拽了拽周妈妈的袖口，“是不是前儿我跟着青禾姐姐去施舍的那座？”

周妈妈愣了愣：“大小姐记性真好，正是那座。”

老夫人闻言抬眼：“你去那破庙做什么？”

“看那里的婆婆可怜，” 林砚垂下眼睑，声音软糯，“青禾姐姐说她们是逃难来的，可我总觉得…… 她们的衣服料子不像逃难的。”

【叮！信息追踪功能触发！】系统突然弹窗，【破庙账户与三皇子府的商号存在资金往来！能量强度 7 颗星！】

林砚心头一跳，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李先生突然挣脱家丁的钳制，疯了似的扑向桌案上的账册：“不能看！那里面……”

他的动作太突然，守在旁边的家丁都没反应过来。林砚只觉得一股劲风擦着鼻尖掠过，桌案上的账册被带得飞起，哗啦啦散了一地。其中一本蓝布封皮的账册不偏不倚落在她脚边，封面上还沾着半枚梅花印泥。

“抓住他！” 老夫人厉声喝道。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林砚脚下像是被散落的算盘珠子滑了一下，小小的身子晃了晃，正好撞在旁边的书架上。书架上的几函旧账册应声而倒，重重砸在地上，其中一本厚厚的账册摔裂了书脊，掉出几张泛黄的纸。

“哎哟！” 林砚捂着膝盖蹲下去，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住那几张纸 —— 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的记号，看着像是某种路线图。

【发现加密信息！】系统兴奋地分析，【这是边境布防图的简化版！与王姨娘私印的资金流向高度吻合！】

周妈妈赶紧把她扶起来：“大小姐没事吧？快让奴婢看看摔着哪儿了。”

“膝盖疼，” 林砚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故意用脚尖把那几张纸往账册堆里踢了踢，“那些书好凶，吓着我了。”

老夫人这才顾得上她，皱着眉让人把散落的账册收拢：“毛手毛脚的，仔细伤着。”

家丁们七手八脚地捡账册时，那几张藏在里面的纸终于被发现了。一个识字的家丁拿起看了看，脸色骤变：“老夫人，这…… 这好像是边防图！”

老夫人接过纸，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那些看似杂乱的记号，经她一点拨，赫然是镇北侯府驻守的几处关隘布防。最让人胆寒的是，其中一处标注着 “weakest（薄弱）” 的地方，正是上个月张管家去边境 “巡查” 过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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