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收服周莽（1/2）

靖北镇大捷的消息如同燎原野火，迅速传遍北疆。当林枫率军凯旋时，沿途百姓箪食壶浆，争相目睹这位传奇殿下的风采。然而林枫心中清楚，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殿下，周莽残部退守黑石城，据城不出。赵虎指着沙盘汇报道，此城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城中存粮可支撑半年。

林枫凝视着沙盘上那座险要城池，手指轻叩桌面：强攻伤亡太大，围困耗时太久。传令：停止进军，在城外十里扎营。

这个决定让众将大为不解。石柱忍不住问道：殿下，为何不乘胜追击？

困兽犹斗。林枫意味深长地说，我们要给周莽留一条生路，他才会选择最明智的道路。

当夜，靖北军大营灯火通明，却按兵不动。这反常的举动让城中的周莽更加不安。

他们究竟在等什么？周莽在府中焦躁地踱步，林枫这小子诡计多端，必定又在谋划什么阴谋！

副将周武建言：叔父，不如趁夜突围，前往节度使府求援。

愚蠢！周莽怒斥，城外必有埋伏，此时突围就是自投罗网！

就在守军惶惶不可终日时，靖北军派来了使者。令人意外的是，使者只带来一封简单的书信，上面只有八个字：明日午时，城外一叙。

周莽将信将疑：这林枫，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次日午时，黑石城南门外，林枫只带着十名亲卫，端坐于临时搭建的凉亭中。桌上摆着清茶两杯，仿佛不是来谈判，而是来会友。

周莽在城墙上观察许久，终于带着亲兵出城。他全身披挂，手握剑柄，警惕地走进凉亭。

周将军请坐。林枫抬手示意，语气平和。

周莽冷冷道：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何必惺惺作态！

林枫不以为意，轻抿一口清茶：将军可知，为何你能安然退守黑石城？

这话问得周莽一愣。确实，以靖北军当时的势头，完全可以乘胜追击。

因为我要的，从来都不是将军的性命。林枫放下茶盏，我要的是整个北疆的安定。

周莽冷笑：说得冠冕堂皇！不过是想吞并我的地盘罢了！

林枫目光如炬，我要建立一个新的秩序。在这个秩序里，没有守备府与靖北镇之分，只有北疆军民。

他取出一卷文书：这是《北疆新约》草案。所有城镇自治，共同组建北疆联盟，对外一致，对内互通。

周莽粗略浏览，越看越是心惊。这份条约打破了数百年的等级制度，提出了一套前所未有的治理体系。

荒谬！他将文书掷于地上，你这是要造反！

造反？林枫轻笑，我只是在拯救这个濒临崩溃的秩序。周将军，你难道还没看清吗？朝廷无力管辖北疆，蛮族虎视眈眈，百姓流离失所。再这样下去，北疆必将大乱。

周莽沉默不语。这些他何尝不知，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加入联盟，你仍然是黑石城守将，享有高度自治。林枫继续道，联盟军队由各城镇共同组建，军费共同承担。商贸互通，技术共享...

够了！周莽猛地站起，我周家世代忠良，绝不会与你这等反贼同流合污！

林枫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请回吧。不过临走前，我想请将军看样东西。

他拍了拍手，亲卫立即抬上来几个木箱。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周莽与蛮族往来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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