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双狼争雄(1/2)
辽夏边境牧场,暴雪夜
狼群撕咬着冻僵的牧羊,血色在雪地上泼出党项图腾。大将萧普达的金狼头盔结满冰棱,弯刀劈开叛军首领的头颅,脑浆溅在《辽夏盟书》残页上,墨迹晕染成血团。
萧普达舔舐刀刃,将头颅掷向界碑:“告诉李元昊...他的阏氏在黄泉路上寂寞得很!”
界碑裂缝中突射毒箭,箭尾绑着萧金娘的耳坠——蓝宝石内嵌的\"元昊\"二字已裂。
西夏离宫,血月夜
琉璃灯投下诡谲光影,李元昊用银刀解剖雪豹,脏器摆成辽国疆域图。萧金娘的冰棺悬于殿梁,眉心插着党项神杖,防腐药香中混着狼毒气息。
李元昊对棺低语:“我的'白牦牛'...你的死可比活着有用多了。”
刀刃刺入豹心时,大婚夜的记忆闪回——萧金娘袖中暗藏的辽国密探名册跌落火盆,火星溅上喜袍。
贺兰山隘口,沙暴早晨
辽军重骑兵如风暴掠过戈壁,将军萧惠的玄铁面甲折射死光。李元昊的斥候倒悬于枯胡杨,肠子垂成西夏文字\"饵已吞\"。
萧惠扯碎军报,挥鞭指向前方炊烟:“元昊小儿只会鼠窜!全军疾行!屠尽炊灶之民!”
炊烟突化狼烽,荒漠井盐遇火爆炸,首排铁骑坠入淬毒陷马坑。
西夏轻骑掠过驼队,火箭点燃硫磺,夜空绽出血色烟花——实为辽军主力方位信号。
党项巫祝割腕祭泉,血水激活地下毒脉,辽军战马饮后癫狂反噬。
贺兰山北谷,月全食
辽兴宗的龙纹战袍结满血冰,脚下踩着冻成琥珀状的传国玉玺。鬼面骑兵从雪雾中浮现,马蹄裹着萧金娘的陪葬绸缎。
李元昊抛过斥候头颅:“陛下可知...萧金娘背上刺着大辽十二仓廪图?”
撕开斥候衣襟,尸身刺青绘制的竟是野狼图纹。
辽兴宗挥动佩剑:“野狗终究是野狗...啃再多骨头也改不了吃屎!”
西夏地宫,献俘夜。
人鱼灯摇曳中,被俘辽臣缚于青铜浑天仪。李元昊转动星盘,铁索剜肉声与辽俘的惨叫共鸣,地宫穹顶显鬼影憧憧。
李元昊蘸血书契:“把这《贺兰山盟约》送给赵祯...问他敢不敢接这带毒的蜜盏?”
血契倒影浮现给辽兴宗的密信:“三狼分宋,可乎?”
“最锋利的刀,往往藏在最谦卑的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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