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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兔老姬却面露忧容道:“掌门再过数天您就须单枪匹马进人巴蜀之地;这般孤身涉险老身认为不妥,应该多带人马前往,以策安全”
此话一出,个个妻妾皆愁眉不展,尤其以董缨的鬼点子特多,附在崔赵忠耳际嘀咕个不停,肯定唆使其制止张心宝前往涉险。张心宝看在眼里却心里有数,不矜不躁道:“我是钦命御史身份秘密前去,怎能招摇暴露一则是顺便探察义父神魔刀卫九敌十年前失踪之事,再则惩恶除奸为黎民百姓造福,说不定亲阿爹张让就常驻蛾媚山五绝师太的金佛庵,若能奉迎回来,才能尽孝道。”这番话的理由充足,谁也不敢阻止。
崔赵忠撩鬃发作态道:“小宝若为董卓个人卖命,那就不必了神魔刀卫九敌风闻十年前被至尊魔教教主白灵绝这个女魔头所杀,若要报仇就应该倾本力帮助小宝;张让云游四海未必会在峨媚山落脚;依娘亲所见,小宝不去也罢了”拐弯抹角说了老半天,就是不同意张心宝只身前去涉险,当然听的笑颜逐开。
董缨打铁趁热插嘴道:“就是喽还是娘亲容智明判。据花种密探来报,盘据汉中郡的督义司马张鲁,自称是张天师后代,用鬼神教化害病的人都要坦白承认过失,然后由张鲁向上苍代他们开坛祈
祷百姓深信不疑,把他当神灵般供奉。初犯法的人,原谅三次,仍不悔改者,才用刑罚惩处,又仿太平教的制度设立官员,头目一律称祭酒部队长,再升一级称活祭酒即司令官、指挥官、县令官位其他初级人员通称鬼卒。蛮族对这项简单的制度大为欢迎,外地流亡到他辖区的难民,不信奉遵行。”
张心宝剑眉一锁,当然知道这段历史记载,却不能说被,关心问道:“董缨张鲁与我欲前往处理的巴蜀板循蛮族,之乱,又有何关联”
董缨神色焦急道:“张郎您就有所不知张鲁聚众而南下夺取巴郡四川省南充市
五斗米教,听说一般百姓只要奉献五斗米便可人教,并施符法神力,从此便有众神护持,百姓当然趋之若鹜,连带咱们宝种粮行都门庭若市了。”
张心宝搓揉双颊微笑道:“那正好我就以粮行老板生意人的身份秘密前去,就不会令人起疑,贡献一些米粮给五斗米教,不就名正言顺更好立足,有什么好怕的”
董缨神色慌张又道:“张鲁盘据巴蜀之地,有十万余户财产丰富,土地肥沃,四周险要可守;况且暗中联结板循蛮族七大姓氏作乱,又有至尊魔教撑腰,铲除朝廷势力,妄想自己称帝,您这么一去岂不投入虎口他们将您视为眼中针肉中刺,不除不快啊”
这么一分析巴蜀情势,惹得大家十分放心不下,皆七嘴八舌频频苦劝张心宝千万莫去涉险;简直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张心宝双眉紧锁道:“愈是动乱才能突显这片疆土的重要性,如果他们以利益互相结合,必然可以个个击破。既然皇命颁了下来,我这个威武侯总得替皇上阿协办点事,至少也得探一探义父神魔刀卫九敌的生死之谜。再则,我的武功你们可信得过吧”
董缨玉展神色为之黯然,幽幽一叹道:“掌门相公武功突飞猛进,内元生生不息,妾身当然信得过;但是至尊魔教最厉害的是放蛊术,并非一般毒药,许多汉人中蛊后一辈子在异域当奴隶,无法返回中原生不如死,听说以圣女蛊最绝最毒。”
张心宝讶愕问道:“你怎么得知消息圣女蛊又是个什么东西”
董缨面露恐惧道:“这份情报得来不易同属益州之烊柯郡贵州境内,朝廷经营数代的落草及花种大部份皆为至尊魔教连根拔除,死状恐怖十分残忍;潜逃回京的女密探告知后,浑身浮肿暴毙,刮尸检查后得知藏有五种毒物在体内繁殖噬啃内腑惨不忍睹。”
张心宝义愤填膺道:“太残忍了至尊魔教不除,武林永无宁日,况且义父神魔刀卫九敌也很有可能中蛊而亡吧咱们欲开办的,宝种粮行是否能落地生根”
董缨叹息又道:“苗人仇视汉人十分排外,都是至尊魔教搞的鬼我们粮行才维持一个小局面,当地苗族认为是汉人在剥削他们。”
张心宝剑眉一皱不解问道:“咱们粮行皆以花种女密探身份暗中经营,应该值得敦亲睦邻这个道理,为何还会受到排斥”
董缨黛眉一蹙,也气愤不平道:“苗族十分豪爽亲切,就因汉人自视高人一等,将他们视为化外番朝廷施以苛政欺压而且一些游侠儿混混对苗人诈骗,坑拐无不用,其利用苗女无知崇拜中原文化物资,大量诱骗进人中原为婢为奴,因而苗族男人无妻可娶,当然痛恨”
张心宝讶异问进:“同属益州之巴蜀两郡,与烊柯郡贵州相差只有数百里之远,为何落差如此严重蛮荒不毛之地,江湖人跑去那么多人就是为了拐女”
董缨摇头道:“非也密探传回消息指出真正原因,就是为了至尊魔教镇教之魔界宝典,所引起的听说宝典记载神乎其技旷世武学,得者天下。因此一些不肖派门人士纷纷闻进苗疆谋取,也就顺手牵羊般拐骗无知苗女贩卖人口了。”
张心宝闻言为之一震急忙脱口道:“什么魔界宝典是我的宿命啊”
董缨诧异问道:“掌门相公您竟然知道有这一卷旷世绝学魔界宝典妾身都还要向您做简报”
张心宝面色沉凝,手指头不断轻敲桌面思虑中;引得在座众人十分不解,一卷什么宝典的东西,竞惹得掌门如此焦虑不安
片响后,张心宝毅然决然道:“我先入苗疆至尊魔教大本营,明察暗访当地情况,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再转至巴蜀两郡达成皇命”
他语气坚定说着;大家只好眉头一蹙不好强行阻扰,借敬酒冲淡这等尴尬,气氛便又热闹起来。略见董缨又紧贴在崔赵忠耳边隐密亲昵的嘀咕磨牙,不知使什么意,“读唇术”及“测声术”都派不上用场,使得张心宝有点坐立不安,有不便使出灵念力湛照娘亲的脑海,以免大不敬。
同桌的长老们却频频敬酒;好像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更不好推辞,不醉也难。只见董缨前来亲切地为张心宝斟一樽水酒后,崔赵忠把樽站起来,大伙不能不起身举蹲回应。
崔赵忠双眼异采向张心宝抿嘴吃吃微笑道:“小宝是个孝顺的孩子不必为娘亲担心,你认为该办的事,就大刀阔地的去做,娘亲肯定支持你喽喝了这樽水酒,我就回房安歇了。”
这番话确使张心宝感动,把樽先干为敬,大伙连忙陪饮一樽后,董缨贴近来再倒一樽说道:“掌门相公礼该陪酒三樽”
张心宝急忙暗中扯其衣袖小声道:“倒少一点我有点醉了”
不说还好,董缨故意将酒倒个满樽又道:“真是的做人家儿女哪能推拖不敬”
张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