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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要不是她的身体诅咒因素,她可能早就献身报答罗列了。
一坐下来,她想起以前的日子,再对比现在,眼圈一红又哽咽了。
同一时间,罗列的眉心有点痒痒的,不过他也没多想,自顾自吃起了饭。
每逢吃饭前,罗列与她总要来这么一下子,罗列也算习惯了,无意再去劝。
不过说真的,这几天来多愧了安娜塔西雅了,不仅仅煮饭给他吃,洗衣服,打扫房间,全被她一手包办了。更为甚之,罗列要洗澡时,安娜塔西雅还要帮他搓背。
妈妈咪啊,罗列当时正搓洗自己的小弟呢,当场就被吓得差点没倒缩回去。
当时,她穿着一件粉色薄纱,高耸坚挺的乳房,挺翘浑圆的臀部,一脸羞红,就跟他曾看过的油画上的女神裸图一模一样,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不过,罗列还是铁了心把她赶出去了,必竟罗列可不习惯这种服侍。他还不明白安娜塔西雅的心理呢,还以为这都是奴隶该做的。
想起那晚上,罗列小腹就是一阵热流涌起,心虚地,偷偷地看了一眼安娜塔西雅,幸好她没发现什么,罗列这才放下心来,狠狠地咬了几口肉进嘴里,才把那种欲念压下去。
“哐当”
门外突然飞进来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砸中了里面的一张桌子,盘子桌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顿时响成一遍。
“站住”暴喝一声,罗列跳上桌子就疾追出去。
这些天来,时不时就有人来闹事。但每次他一出去,就见不到人影。为了这件事,店里的生意几次都糟到了破坏,他可是憋了好一肚子火呢于是,守了好几天了,还特地将吃饭的位置挪到门口,这次总算有机会让他逮到了。
冲出门外,他就发现了一个正往另一头方向疾跑的背影。
心念一动,脑中的那股神秘能量就疾冲到了脚底,能过这几天来的揣摩,他已经可以对这些力量运用自如了。
“轰”地一声平地炸响,惊动无数路人,脚下踩碎一块石头的罗列,就靠着这反冲之力弹飞了出去。
再看时,罗列已追到这个背影的后面了,高高地跳起,他的腿挺得笔直就如鞭子般狠狠地朝其抽了下去。
这狠狠地一下子,罗列蓄积在脚上的力量差不多都传到这人身上了。顿时,这人身形矮了下去,直接闷哼一声扑倒在地。
“说你干嘛来捣乱”拉着他的衣领,罗列这才看清这个少年的样子。眉清目秀的,长得很秀气,就是身上脏兮兮的,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看起来也不像坏人啊罗列还以为是个浓眉大目的粗汉呢,这才把拳头缩了回来。不过他的身子骨似乎非常弱,罗列一放手,他就又瘫软在地上了。
看来,方才罗列的那下带给他的伤害并不轻啊。
“”良久,他抿着嘴强忍着痛,坚强地还是没有回话。
这时,突然从他的怀中滚出了几块黑黑的麦饼,罗列好奇地看去,似乎感应到他的视线,这个少年的身子一凛,急忙如同命根子一样把麦饼抓在怀中,紧紧不放。
看那架势,似乎这麦饼比他的命还重要似的。
罗列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看这少年明显就是穷到三餐都顾不上的人,干吗没事找事跑来店里撒野
难道,有人叫指使他来的
乍然想到这个,罗列几乎可以猜到事情的来由了,那就是有人看自己不顺眼,让他来捣乱的。
可罗列怎么逼问,就算他眼角都流出泪来了,却也咬着牙不说。
没办法,罗列只好放他离去。
“主人,你怎么放他回去了”安娜塔西雅此时已追过来了,站在后面看完这一切。身为仆人,本来她是不能多话的,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冲动问了。
罗列一听,嘴角扯出个弧度,自信地笑了“呵呵没事,你先回去。”
挥手让她先回酒馆后,往前方看了一眼,直到那个瘦小的背影转过街角,他才偷偷地跟了上去。
这个少年也很是聪明,走上一段路,就会时不时回头望望。
幸好罗列早有所防备,就这样跟着他来到了城后门附近的贫民区。
暴风要塞隶属于三个帝国联盟,平时这里商业往来,可是繁华非常的。而在附近的村子里,也有一些不堪魔兽搔扰的村民会搬来这里,但手中也没什么钱,于是就在后门城外随便塔起房子。就这样,人口一多,这里的人就被城里的有钱人称之为“贫民窟”了。
一来到这里,入目之内,全都是那种矮塌的木料平房。
这里说的塌,不是塌下去的意思,而是那种水平不稳,高低不平的房子。仔细一看,就跟一群小孩子玩的积木没什么两样。
风沙刮起,整个小城散发着一股说不清的难闻味道,有排泄物的恶臭,有长年不洗的馊味总之你能想像出来的味道,这里全有
跟着他不断弯弯拐拐,九曲十八弯,罗列差点没晕头转向,这才看到少年停了下来,很有警惕心地左右看看才走进一间矮房子。
矮房子里只有一张床,甚至连桌椅都没有,不过打扫得却异常洁净,床上还背着门躺着一个老妇人。
“奶奶,我回来了。”一去门,少年脸上就喊了,满脸喜悦地掏出怀里的麦饼,吹吹那上面的灰尘,就递给了躺在床上的老妇人:“来,快趁热吃。”
“孩子,是你吗回来了啊。”躺在床上的那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听到了声音回应了句,不过很久后,才很是费力地转过身来,看着这少年好久才问道:“你在哪工作啊怎么今天我到城里找不着你啊”
“我在一家酒馆打工,在里面你当然看不到了,这是工钱换来的。”面对床上的奶奶,少年的眼神躲躲闪闪地有点飘忽,就是怎么也不敢看向他奶奶那混浊的老睛。
不过,他的奶奶似乎老眼昏花了,也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不过转身时,眉毛一皱。
这时,少年才看到他脚跟处都瘀青了,瘀青的周围惨白一遍。
“奶奶,你怎么了”少年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忙凑到床尾,关心地问。他知道奶奶常年有怪病,骨头会酸痛无力,常年躺在床上,今天肯定是去找自己在路上摔了。
挥了挥手,老妇人拿起麦饼咬了一口,暗地里又皱了下眉头,不过表面却装做不在乎的样子道:“真好吃,呵呵,没事,只是不小心摔了跤,刚好你阿旺大叔经过就把我背回来了。”
听到这话,少年差点没哭出来,他知道要不是有人经过,可能他的奶奶就摔死在路边,也没人知道的。
不过,他吸了吸鼻子,还是强忍住了。祖孙俩开开心心地吃起了少年带回来的麦饼,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手中那一个铜币一个的麦饼就是天下最好吃般,吃起来很香,很香
见到这一幕,就连屋外的罗列都心酸无比。
看来,这个少年就是被人用最廉价的麦饼雇去砸自己的店了,到底会是谁呢是那些竟争对手其它酒馆的,还是那些没免费酒喝了的士兵,还有他们的到底有目的
罗列就站在门外沉思了起来,俗不知,这个时候,少年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