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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有求于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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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珍的脚步急促,在青石板上发出慌乱的“嗒嗒”声。她的神色间,慌乱与焦虑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束缚。那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满是惶恐,四处躲闪着可能到来的危险。

自离开绣院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起,齐珍便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身后紧紧盯着,她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绣坊后面的染房,在朦胧的夜色中宛如一头蛰伏的巨兽,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染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染料味,混合着潮湿的水汽,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齐珍顾不上这些,她一心只想着快点到达许昌的房间。

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如今自己做了那事,万一被李管事查出来,那可就糟了。李管事在绣坊里向来以公正严明着称,对待犯错的绣女从不手软。她深知,若自己主动去坦白,绝不会有好结果,被李管事知道了,以后在绣坊还有什么好活给她。受人白眼,还要赔偿损坏的钱。不坦白,被查出来,会落得个被赶出绣坊、身败名裂的下场。到时候,她不仅会失去这份赖以生存的工作,还会在同行中落下污点,以后再也别想在绣坊这一行立足。

思来想去,齐珍觉得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找许昌帮忙。毕竟他爹许纪大管事,在绣坊里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掌管着绣坊院和染布院,手中的权势让人不敢小觑。若是许昌能在他爹面前美言几句,说不定李管事就会看在他爹的面子上,不再追究此事了。

可一想到许昌,齐珍的胃里就像翻涌起了酸涩的潮水,一阵阵地犯恶心。那许昌的容貌,实在是不敢恭维,满脸的横肉堆积在一起,每道褶皱里都藏着让人不适的油腻。他那双眼睛,小得简直就像两颗干瘪的豆子,嵌在那张肥硕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的灵动,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猥琐劲儿,仿佛随时都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说话的时候,许昌总是故意压低嗓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暧昧,那声音就像是一条冰冷的蛇,顺着齐珍的脊背缓缓爬行,让她浑身都起满了鸡皮疙瘩。而且,他之前的行为更是过分至极,对她动手动脚。有时候是在人多拥挤的地方,悄悄地摸一下她的手;每一次,齐珍都又羞又恼,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避着,心里烦不胜烦,就像是被一只讨厌的苍蝇一直围着嗡嗡叫。

不过,自从伊若初来了之后,情况倒是发生了一些改变。伊若初相貌如花似玉,肌肤白皙如雪,眉眼间透着一股灵动的气息,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许昌一看到伊若初,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注意力瞬间就被转移了过去。他整天围着伊若初转,想尽办法去接近,对齐珍也像忘了她一样。齐珍这才得以松了一口气,仿佛是从一个黑暗的深渊中暂时爬了出来。

今日,齐珍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自己做下的错事,一旦被李管事查出来,自己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咬了咬牙,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那疼痛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要让许昌帮她这个忙。哪怕是要再次面对许昌那令人作呕的面容和猥琐的行为,她也在所不惜了。因为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她不能就这样轻易地放弃。

她脚步迟疑又带着几分决绝地走到许昌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随后她缓缓抬手,手指轻轻敲了敲门。

门内瞬间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那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和烦躁:“谁啊?”伴随着这声不耐烦的询问,还有喝酒时“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以及吃肉时“吧唧吧唧”的油腻声响,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齐珍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齐珍定了定神,那原本慌乱的心跳在这短暂的定神中稍稍平复了一些。她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一片飘落的羽毛:“是我,齐珍。”

话音刚落,就听见里面一阵“稀里哗啦”的响动,像是有人匆忙地站起身来,碰倒了桌上的东西。紧接着,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

许昌看到是齐珍,脸上顿时堆满了笑容,透着说不出的猥琐与虚伪。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珍,说道:“哎呦,齐珍你来了,有什么事吗?”说着,他便侧身让齐珍进了屋,那侧身的动作显得十分刻意,仿佛是在故意展示自己的“绅士风度”。

齐珍硬着头皮走进房间,刚一进门,一股浓烈的酒气和肉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就像一头无形的怪兽,瞬间将她包围。熏得她差点没吐出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她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就像两座紧锁的小山,强忍着恶心,看向许昌。

只见他满脸通红,像是被火烤过一般,嘴角还沾着油渍,那油渍在灯光下闪烁着油腻的光。桌上摆满了吃剩的酒菜,盘子里的骨头东倒西歪,汤汁也洒了一桌,一片狼藉。许昌却丝毫不在意这些,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齐珍,等待着她的回答。

许昌见齐珍站在那里,热情地招呼道,那声音里满是刻意营造的亲近:“齐珍,来,坐这儿,别客气。”说着,他便伸出那肥硕且油腻的手,要去拉齐珍。

齐珍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她躲开了许昌的手,眼神中满是厌恶与警惕,说道:“许小管事,我今日来,是有事求你。”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带着一股坚定,仿佛在告诉许昌,她虽然有求于他,但并不会任由他摆布。

许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珍,那眼神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要把她看穿似的。他的目光在齐珍的身上上下游走,从她精致的脸庞到窈窕的身姿,每一处都不放过。他嬉皮笑脸地问道,那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得意:“什么事啊?”

在他心里,一直就喜欢这妮子。瞧她长得那叫一个漂亮,眉如远黛,眼若星辰,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红润而诱人。她的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子傲气,在绣坊里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种独特的气质让许昌心痒难耐,忍不住想要去采摘,哪怕会被那尖锐的刺扎得鲜血淋漓。他心想,今日齐珍主动来找自己,说不定是个好机会,说不定自己能趁机占点便宜。想到这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贪婪和猥琐,嘴角的笑意也越发浓郁起来。

自从那个伊若初来了之后,齐珍在他眼里瞬间就失了颜色。那伊若初美得简直不像话,她身姿轻盈如燕,步伐袅袅婷婷,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心尖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肩上,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飘动,仿佛是灵动的丝带。她的脸蛋犹如一颗圆润的珍珠,白皙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眉如弯弯的新月,镶嵌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之上,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藏着无数的星辰大海。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嫣红的嘴唇,如同娇艳的花朵,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她犹如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美得让他每次看见都心痒难耐,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只想扑上去将她占为己有。

然而,这十天来,伊若初一直待在院落里,就像一只被精心保护起来的金丝雀,连门都没出过。他每日都会在院落外徘徊,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幻想着能有机会见到伊若初,可每一次都只能失望而归。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她,心里正憋得难受呢,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满腔的欲望无处释放。只能在这借酒消愁,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却始终无法浇灭他心中那团炽热的火焰。这不,齐珍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上天给他送来的一个机会。

他心里琢磨着,就算吃不着伊若初那口大餐,尝尝齐珍这小味儿也不错。之前齐珍一直躲着他,总是能巧妙地避开他的纠缠,让他很是恼火,每次想起都恨得牙痒痒。可今日她主动来了,估计是有事求他。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几分贪婪和狡黠。

他便慢悠悠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迟缓,仿佛是在故意营造一种压迫感。伸出那肥厚如猪蹄般的手,手指粗短且油腻,上面还带着一些酒渍,轻轻搭在了齐珍的肩膀上。那手一搭上去,便用力地捏了捏,仿佛是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他一边摩挲着齐珍的肩膀,那粗糙且油腻的手指在她的肩头来回滑动,仿佛一条冰冷的蛇在游走,一边偷偷观察着她的反应。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眼神中透着几分狡黠和贪婪,不放过齐珍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见齐珍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那眉头就像两座轻轻隆起的小山,并没有生气地走开,心里顿时有数了,仿佛握住了什么重要的把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透着说不出的猥琐。

齐珍只觉得肩膀上那双手又脏又油,让她恶心得不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本能地想要挣脱开,可是,一想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想到那件重要的事情,如果得不到许昌的帮助,自己不仅会被赶出绣坊,还会背负巨额的赔偿,以后的生活将会陷入绝境。她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反感,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胸腔里翻滚了许久,仿佛是在给自己积攒勇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可那声音中还是带着一丝颤抖。开口说道,眼神中满是哀求:“许小管事,我今日不小心弄坏了伊若初的绣品。李管事让主动去找她承认,要是被她查出来,要赶我离开绣坊,主动承认了就赔偿一大笔银钱。那银钱对我来说……。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着你能不能帮帮我,让大管事去李管事那里求求情啊?”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昌,仿佛在等待着一丝希望的曙光。

许昌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脸上那猥琐的笑容愈发明显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里盘算着,这齐珍既然有求于他,那接下来可就好办了,自己可得好好拿捏住这个机会,从她身上捞点好处。

许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里藏着说不尽的算计,拖长了音调慢悠悠道,缓缓爬进人的耳朵里:“这事啊,帮了你可以啊。”那语气,仿佛施舍了天大的恩情一般,仿佛他帮齐珍这个忙,齐珍就得对他感恩戴德一辈子。

齐珍一听,眼中瞬间绽放出惊喜的光芒。她只觉得原本压在心头的大石头瞬间落了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她赶忙双手交叠在身前,微微屈膝,那动作优雅而又急切,满脸感激地连忙道谢:“许小管事,您真是大好人,太感谢您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是激动,也是如释重负后的庆幸,仿佛许昌就是她的救命恩人。

说完,她便急着要走,脚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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