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深渊对弈（2/2）

凌辰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就是他成为我登临绝巅的养分的时候！”

他目光扫过三女，声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与傲然：“至于他的实力？跳梁小丑，何足挂齿？在我的棋局里，他从来就不是对手，只是一枚比较强壮的棋子。我现在已经是半帝，而且我的目标，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帝境界。”

他微微前倾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超越当前世界层次的气息一闪而逝，让三女灵魂深处的奴印都为之震颤：“而是那亘古传说，大帝之上的无上境界！你们只需乖乖跟着我，助我达成所愿，待我超脱之日，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大帝之上……”三女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凌辰当年是如何以隐蔽而残酷的手段征服她们和她们的家族。陈书婉和王青莺，原本都有家族安排的、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凌辰却用她们无法抗拒的力量和阴谋，让她们的未婚夫“意外”陨落，最终迫使她们家族不得不将她们作为“礼物”和“质子”送到凌辰身边，并在她们体内种下绝对服从的奴印。那些针对凌辰敌人的、不见血腥却更加残忍的手段（例如让敌对家族的天才在众目睽睽下修为尽废、道心崩溃，或是让一方势力在内部猜忌中自相残杀而亡），更是让她们不寒而栗。源自灵魂深处奴印的束缚与对凌辰手段的恐惧，让三具温软的娇躯同时微微一颤，她们连忙低下头，掩去眼中的复杂情绪，恭顺地应道：“是，夫君\/辰，妾身明白。”

……

与此同时，鬼族势力范围内，一处位于万丈深渊之下的秘密魔殿中。

魔气如同实质般粘稠，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灵魂哀嚎的气息。永夜道君高踞于一座由无数强者头骨垒砌而成的王座之上，王座下方是翻滚的、由精血与怨力汇聚而成的万魂血池。他刚刚彻底炼化了吞噬而来的力量，周身弥漫的魔威如渊如狱，赫然已是斗圣后期的恐怖层次！他怀中，梦璃衣衫破碎，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新旧交错的魔纹与伤痕，此刻已然力竭昏死过去。

永夜道君猩红的魔瞳中闪烁着狡诈、贪婪与一丝冰冷的嘲讽。他粗糙的魔掌抚摸着梦璃光滑却伤痕累累的脊背，心神却早已穿透虚空，感应着凌族方向那隐晦的波动。

“凌辰……哼，真把本君当成你可以随意掌控、用完即弃的蠢货刀锋吗？”他心中冷笑，魔识扫过自己恢复的力量，“利用本君为你铲除异己，背负这滔天骂名，滋养你的声望……你的底气，究竟来自何处？是凌族那件传说中的太古神器？还是你自身隐藏的秘密？”

他吞噬了太多强者的血肉与灵魂，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中，都隐隐指向凌辰的深不可测。但这并未让他感到恐惧，反而激起了他更加强烈的吞噬欲望与破坏欲。

“不过无所谓了……任你千般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皆是虚妄！”永夜道君魔瞳中迸发出骇人的精光，“待本君彻底吞噬此界本源，突破那传说中的仙境（与此界大帝境对应），乃至窥探更高境界！届时，所有利用过本君、轻视过本君的人，本君都会让你们尝遍世间极痛，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他的目光变得淫邪而残忍，想起了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到的、关于凌辰身边那几位古族嫡女的信息。陈书婉的知性温婉，王青莺的明艳活泼，魂环儿的妖娆魅惑……这些都让他心痒难耐。

“听说……凌辰的那几个女人，被他滋润得很不错？各有风韵，皆是绝品……”他低头，看着怀中如同破碎玩偶般的梦璃，嘴角勾起一抹充满占有欲和毁灭意味的坏笑，獠牙在昏暗的魔光下闪烁着寒芒，“待本君踏平凌族，执掌此界之时，她们……或许会成为本君最值得品尝的胜利果实，嘿嘿嘿……”

低沉而邪恶的笑声在魔殿中回荡，与血池中无数冤魂的哀嚎交织在一起，预示着未来更加惨烈的风暴。这两位各怀鬼胎的“合作者”，都在利用对方，也都自信能将对方最终吞噬，深渊之上的对弈，棋局愈发诡谲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