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怎么这么香(2/2)
令人惊讶的是,安宁的球技并非众人想象的那般拙劣。
她控马娴熟,击球精准,与楼月白之间很快形成了默契。
两人一绯一蓝,在球场之上穿梭配合,竟渐渐扭转了局势,连连得分,引得看台上惊呼阵阵。
楼月白心中诧异更甚,这位长公主,与他听闻的那个只知痴缠驸马的印象截然不同。
她冷静、果决,每一次挥杆都带着破风之势,自有一股凌厉锋芒。
他不知,安宁在穿越前,家里就有马场,对于一个从小就练习骑术的人来说,区区马球赛,安宁自然得心应手。
眼看比分即将追平,机会陡生。
安宁纵马前冲,看似要全力击球,却在挥杆瞬间精巧地卸去三分力道,月杖划过一道虚招,让球路露出一丝破绽。
这恰到好处的失误,如同诱饵,瞬间点燃了对手急于求胜的心。
对方一名球员果然急冲而来,月杖带着风声猛扫,意图抢断!
电光火石间,安宁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缰绳因冲击而脱手,娇躯顺势向马侧一歪,眼看就要坠下!
这一变故引得全场哗然。
好在楼月白反应很快,他猛地一夹马腹,冲上前去,长臂一伸,在那纤细腰肢即将触地的刹那,稳稳地将人捞起,带入自己怀中!
温香乍涌,软玉盈怀。
安宁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能清晰感受到怀中人的温度和心跳。
方才那缕清甜幽香此刻愈发浓郁,如丝如缕沁入肺腑。
她散落的几绺墨发不经意掠过他颈间,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痒意。
楼月白浑身一僵,手臂环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竟一时忘了松开。
少女的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春日新抽的柳条,与他平日接触的任何事物都不同。
掌心无意间碾过衣衫下的肌肤,细腻的触感传来,楼月白呼吸一重,耳根瞬间滚烫,心跳如擂鼓。
她怎么这么香,这么软?
她的腰也好细啊…
好想再掐紧一些…
“楼公子,”怀中传来安宁带着一丝惊悸未平的轻嗔,气息拂过他耳际:“球要跑了。”
楼月白骤然回神,惊觉自己竟失态至此,脸颊霎时灼如烙铁。
该死,他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念头!
他急急勒紧缰绳,稳住在原地轻踏的马匹,强自压下胸腔里翻涌的陌生潮涌,目光投向那匹跑远的白马,嗓音微哑:
“殿下恕罪!”
比赛还在继续,二人只得先共乘一马,再寻找时机将安宁的马带回赛场。
接下来的配合,在外人看来是行云流水,对楼月白而言,却每一息都成了煎熬。
鞍上狭小,他虚握缰绳,将娇小的安宁圈禁于方寸之间。
马身每一次起伏,皆成酷刑。
女子脊背隔着薄纱衣料,若即若离地磨蹭着他胸前的衣襟,那温度,似初雪下涌动的暖泉,悄无声息地浸透层层织锦。
更磨人的是脊骨处那道微弧,如玉簪折腰,每一次颠簸都勾勒出惊心动骨的曲线。
这触感比江南进贡的软烟罗更细腻三分,温润如握暖玉,偏又生出活色生香的软弹。
楼月白指节发白,缰绳在掌心勒出深痕。
他能清晰地觉察到,每当自己的气息拂过她颈侧,那截玉脊便会泛起细颤,宛若受惊的蝶翅在掌心挣扎。
这欲拒还迎的战栗,催生出荒唐的妄念,想将这一抹春色狠狠摁入怀中,用指腹碾平那勾魂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