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草原乞丐（2/2）

“不是，这是阿拉善部落，目前北狄可汗等人在此修整。”齐禹耐心解答。

“你是来刺杀北狄可汗的？”怀清继续猜测。

齐禹摇了摇头否定。

“那你是来打探消息的？”怀清又追问道，好奇心愈发浓烈。

“嗯，你还记得上次你在我营帐听到有人说军衣偷工减料的事吗？”齐禹反问，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眉头微微皱起。

“真有人胆大包天，敢在军需上中饱私囊、以假乱真？”怀清又惊又怒，满脸不可思议，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

敢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他们是有几个脑袋，不怕被圣上治罪，牵连九族吗？还是九族人太多了，想让圣上帮着来个九族消消乐？

“这还只是其次，我担心军营里混进了细作，所以主动请命来北狄探查。”齐禹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细作？”怀清这次不只是震惊，更多的是担忧。

“是的。”齐禹神色严峻，微微颔首确认 ，神色凝重低声道：“若是细作长期潜伏在军营，我军的一举一动都可能被敌军掌握，后果不堪设想。”

怀清心中一紧，追问道：“那你有什么发现了吗？”

齐禹走到桌旁，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缓缓说道：“目前还没有大的进展。”

“会不会是他们察觉到你在附近，所以提高了警惕？”怀清担忧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关切。

“有这个可能，但我行事一向谨慎，不至于这么容易暴露。”齐禹目光深沉。

怀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脚步说：“既然如此，咱们能不能想办法混进营帐，看看有没有别的发现？”

齐禹苦笑一声：“谈何容易，可汗营帐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而且他们对陌生人的警惕性极高。贸然行动，不但查不到真相，还可能把自己搭进去。”

“那总不能一直这么干等着吧？万一他们真有什么阴谋，等发现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自然不会干等着。我打算先从部落里的普通牧民入手，他们看似普通，说不定能透露一些关键信息。”齐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所以扮成乞丐是为了融入牧民？”

“不尽然全是。”齐禹说着有点不好意思，他银子用完了，只能跟着那帮子乞丐依附阿拉善部落混，而且丐帮的消息也是很灵活的。 这理由说出来，自己都觉得有点丢人。

怀清在心里吐槽，就算要混丐帮好歹弄个长老或帮主当当。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跟着，能有啥用？

“我怕他们发现我口音装哑巴，还有瘸子……”

怀清愕然。这伪装得也太彻底了吧！

不过好像草原极少有乞丐存在，就算一些特殊情况下，如遭遇严重的自然灾害，导致牲畜大量死亡，牧民失去生活来源；或者因部落冲突、战争等原因，使一些人失去家园和亲人，流离失所；又或是个人因身体残疾、疾病等原因无法正常参与生产劳动的；他们可能更多地依赖部落间的救济或在草原上四处流浪寻找生存机会，与中原地区城市中的乞丐在表现形式和生活方式上有所不同。

像他装的这般又丑又哑又残疾的流浪汉还真当不了长老和帮主，他们能让他跟着也算他们通情达理。

“那你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有？”装得这么惨，总有点回报！怀清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目前，进展缓慢……”也可说没有进展，齐禹有点难为情，他在元帅面前夸下海口，半个月搞到情报回去，现在看来要无功而返了，这脸可丢大了。

“不如，咱今晚就去夜探！”怀清眼睛一亮，兴奋地提议道。

齐禹心动，不过一想，这丫头这么好心，真是帮他，还是打着旗号去干某些勾当？

毕竟这配方这么熟悉 。

他狐疑地看着怀清，眼神里满是怀疑。

怀清羞郝，毕竟她真的有这种打算，但是，她坚决不承认 。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怀清言辞凿凿，说得头头是道，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齐禹就这么看着她，一言不发，那眼神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

最后，怀清，说不下去了，“那个，咱互惠互利共荣共享吧”，语气里带着一丝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