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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红晕满颊,直透颈脖,羞不可仰。叶小波想不到粉蝶那么大胆,吓了一跳,连连摇手道:“不,不,不可以的我与你姐姐其实没什么唉”不知道怎么说。
那白衣女子低下头。
粉蝶蹦蹦跳跳走进屋子,围着他圈圈转,看得叶小波浑身发毛,始在他面前停下道:“你娶了我姐姐好吗那样姐姐就不用嫁给东家少爷了。”
叶小波也不禁被她弄得手足无措,白衣女子娇躯一震,秀眸向叶小波望来。叶小波道:“小姐别耍我了,我与你姐姐才认识呢。”白衣女子现出失望神色。
这时,那白衣女子披上另一件衣裳,粉蝶与她姐姐三人坐在床沿谈话,叶小波夹在她们两姐妹中间,十分不自然。天涯则坐叶小波一旁,半边娇躯挨着他,看他受窘情景,“嗤嗤”连声娇笑,叶小波脚下踢了天涯一下。恨她把他拉进火炕,差点想把她掐在被窝里,狠狠蹂躏,这个想法让他吓一跳,同时想起刚才压那女子体下动人情景。
粉蝶道:“姐姐,你有没有发现爸爸这些天很是异样他好像不大喜欢和我们在一起,爱到没有人的地方唉,最可恶是爸爸竟要姐姐嫁给那东家二少。”
白衣女子现在叶小波知道她叫粉胭瞥了叶小波一眼,责道:“粉蝶不要乱说,爸爸是有苦衷的,他只是不跟我们说。”
粉蝶却不以为然道:“要是那样就好了,哥哥嫂嫂也这样说的。”
粉胭沉默起来,父亲的奇怪行为她是知道的,自从他在一个地方回来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脾气暴躁,家里事不管了。发生一系列怪事,家里人虽避而不说,人人心知肚明,家中的禽畜动物不时死一两个,死状可怖。前两天一个女仆莫名失踪,目前音信全无,这些怪事看来毫无关联,但人人头上笼罩一层阴影,隐隐感觉一些什么,将要降临。有时夜里听到一阵阵鬼哭狼嚎般凄厉叫声,慑人无伦。
她感到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家里的事一向都由父亲说了算,轮不到她或别人做主,父亲每当听到提起这事,立刻脾性大发,暴躁骂人,或毒打仆人。人心惶惶。
叶小波奇道:“你们父亲以前是这样子的吗”
粉胭显然对叶小波观感大改,并不像方才害怕,也没那么羞涩了,粉蝶更不用说,时而看看叶小波,又看看姐姐,发出古怪嗤嗤娇笑。仿佛他们是天生一对,这小丫头也不知打什么鬼主意,有时目不转睛凝望叶小波,发出异样光芒,让他吃不消。
粉胭道:“以前爸爸不是这样的,他虽对我们严厉,我们都知道他是为我们好,很少发脾气。现在只要有一丝毫不合他意,便会勃然大骂或动不动暴力。”
叶小波捕捉到点什么,不大清楚,看往天涯,她正秀眉蹙起,像思索什么。
叶小波又问道:“你们自古以来便住在这里吗”
粉蝶奇异望着他道:“当然,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的,这间屋子有什么不对吗”
叶小波想起毛教授说的这屋子属至阴屋,自己在这里变成僵尸,另一股不祥预感涌来。照理说现在是那家人死之前遗留的幻境,而自己与天涯碰巧走了进来,想到这是幻象,不由望了一下粉胭,粉胭与他目光相接,娇躯一震,低下头。要是这么一位可人儿离去,是十分令人惋惜留恋的一件事情叶小波缓缓移开目光。
“砰”一声门被踢开,一个盛怒声音道:“粉胭你给我出来”
三人同时色变,粉胭花容失色,粉蝶惊惶道:“是爸爸”
那声音阴冷森寒,喝道:“粉胭你给我出来,敢留一个外人在屋内。哼”门口出现一个灰衣老者,也不知他是如何到来的,活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叶小波一看,正是叶小波与天涯在书房见的那名老人,后面惶恐跟着他的妻子。
粉胭和粉蝶两女吓得噤若寒蝉,那老者目射凌厉道:“滚出来”
粉胭不敢违抗,只好乖乖走到门口,粉蝶随姐姐背后,叶小波目不转睛望那老者,似乎比书房里更不同了,至于那点不同,他具体说不出。如那目光。
那老者先望了屋内叶小波一眼,然后对粉胭道:“哼好大胆竟敢留个陌生男子在房间,你羞不羞人。”
粉胭低下头,却没有说话,粉蝶道:“那是姐姐的朋友,是姐姐请他来的,姐姐很喜欢他的”
“住嘴”一声暴喝打断粉蝶,老者怒道,“不知羞耻,你的未来夫婿是东家二少爷在此之前不准勾三搭四。”粉胭听到粉蝶说叶小波是他“喜欢的人”时,娇躯一颤,见父亲诋毁她,却没分辨。
这时屋子的争吵惊动整座楼房,那对青年夫妇也来了,在那老者身后,看见屋内情景不敢说话。两人与那老妇人平时对那老爷言听计从,从不敢违抗,焦急不知怎么办。
那老者“嘿嘿”冷笑两声,目内射过一丝异芒,喝道:“跪下”
粉胭一阵哆嗦,脚腿一软,自然跪下,叶小波与天涯面面相觑,他走出来,想说什么。那老者一扫叶小波冷然道:“这是我们家里的事,不要你管。”
叶小波话到口里,粉胭频向他打眼色求饶,只好忍下来,粉胭才道:“爸爸”
那老者冷哼道:“还记得叫我爸爸吗连我的话都不听。”
粉胭道:“女儿不敢不听爸爸的话。”
那老者道:“听话的就嫁给东家二少。”
粉胭娇躯一颤,低下头,像用尽全身力气,决然道:“女儿不嫁。”
那老者勃然大怒道:“什么”脸上升起一股灰白之气,像不由自主的身体涌起,全无先兆,后面哥嫂同时色变。那老妇人低下头,像知道什么又不敢说出。
老者道:“既然你不肯嫁,就不是我薛家的人,从现在起。你给我滚出家门。我薛家没有你。”
粉胭跪伏颤声道:“爸爸”那年轻人走近来道:“爸爸,暂且息怒。我们不要逼粉胭嫁她不想嫁的人”
那老者道:“闭嘴这里那轮到你说话。”难忍耐一种什么折磨似的,脸上一闪而过一种异样神色,旋隐去。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