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残片共鸣（2/2）
钟形虚影突然发出最后一声嗡鸣，金色丝线在哪吒周身凝成个巨大的茧。幽蓝与紫火在茧里交融，把混沌钟残片的符文都吸成了透明的光，像块正在融化的双色糖。他往识海里望去，那里的混沌空间正在消散，露出片开满莲花的池塘 —— 每朵莲花都浮着个符文，把远古钟鸣都变成了甜香的风，吹得花瓣簌簌作响。
“这才是混沌钟的真意。” 老子往青牛背上的食盒添了些新采的莲子，淡金的光把空盒都染成了透明的球，“不是镇压，是滋养 —— 上次在紫霄宫没悟透的道理，今天总算明白了。” 他往元始天尊方向笑了笑，拂尘往空中扫了扫，把最后一点血雾都扫成了金粉，“就像烤栗子，得用温火慢慢烘，急不来。”
元始天尊的三宝玉如意突然化作张石桌，翡翠光里裹着的桂花落在桌面上，像铺了层金沙。他往阐教弟子方向扬了扬下巴：“都来尝尝新沏的莲心茶。” 石桌周围突然长出圈茶树，叶片上的露珠在紫火里凝成细小的茶杯，“上次在玉虚宫说过，修行就像品茶，得慢慢回味 —— 这紫火里的莲香，比任何灵茶都提神。”
茧里的哪吒突然睁开眼，紫火在他周身凝成件精致的铠甲，甲片上的符文正在流转，把钟形虚影的光都吸成了透明的丝。他往石矶方向伸出手，金色丝线在他掌心凝成朵莲花，把那颗淡金的莲子裹成个半透明的球：“这个送你。” 他往护城河边的莲池指了指，那里的新莲正在绽放，花瓣上沾着紫火的光粒，“上次在西岐种过莲子，得用甜水浇才行 —— 你的血莲要是种在这，肯定能开出比现在好看的花。”
石矶娘娘接过莲子的手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声里没有怨毒，只有纯粹的温暖，像春风吹过花海。她往莲池方向走了两步，月白道袍上的莲花绣突然活过来，化作只淡粉的蝴蝶，往最近的新莲飞去：“三百年……” 她往哪吒方向眨了眨眼，指尖的莲子正在发芽，嫩绿的芽尖顶着淡金的光粒，“原来我只是想要朵能好好开花的莲。”
钟形虚影在紫火里渐渐消散，金色丝线把所有符文都织成个透明的茧，落在护城河边的莲池里。幽蓝与淡金在水里交融，把淤泥都染成了透明的琥珀，河底的混沌莲子突然发芽，冒出无数淡粉的新莲，花瓣上沾着紫火的光粒，像撒了把糖霜的花海。
“现在能好好吃栗子糕了吧？” 哪吒往石凳上坐时，突然发现铠甲的甲片能拆卸，每块都能变成个小小的点心盒，“这铠甲比上次的混天绫实用 —— 能装三笼栗子糕，还不怕压坏。” 他往乌云仙方向扬了扬下巴，看见他正用混元锤当盘子，往里面堆杏仁酥，“要不要比谁吃得多？这次我肯定赢。”
乌云仙突然把混元锤往石桌上顿，锤头的青铜纹沾着的蜜把点心都粘成了串：“谁怕谁？” 他往金灵圣母方向喊，看见她正往盘子里摆栗子糕，“上次在碧游宫输是因为没吃饱，这次有这么多点心，定能赢你 —— 要是输了，我请你吃十笼！”
金灵圣母往他头上敲了敲玉如意：“就知道吃！” 她往石矶方向递了块栗子糕，龙虎玉如意的光翼把糕点裹成个淡金的球，“尝尝这个。用护城河水和的面，比碧游宫的还香 —— 上次在骷髅山没来得及给你，现在正好补上。”
石矶娘娘接过栗子糕的手微微颤抖，淡金的光在她掌心凝成朵小小的莲花，把三百年的怨气都染成了透明的光。她往莲池方向看了眼，那里的新莲正在绽放，把夕阳的余晖都染成了淡粉，像块巨大的莲花酥：“原来……” 她往众人方向笑了笑，月白道袍上的莲花绣突然盛开，把她的白发都染成了淡金，“三界的甜香，比九幽的怨气好闻多了。”
护城河边的长桌很快又摆满了点心，截教弟子带来的栗子糕、阐教弟子的桂花酥、西岐士兵的芝麻饼堆得像座小山。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在点心堆上流转，把每块糕点都裹成半透明的球，甜香混着紫火的光，在空气中凝成淡金的雾，像场永不散去的庙会。
杨戬突然把哮天犬从怀里放出来，小狗叼起块芝麻饼就往莲池跑，尾巴上沾着的蜂蜜把水面都染成了淡金。他往哪吒方向喊，看见少年正在给石矶讲烤栗子的诀窍，手里的火尖枪变成了小烤炉，紫火在炉里温顺地跳动：“小心别让狗把莲子都吃了！” 他往池里扔了块杏仁酥，看着鱼群抢食的样子笑出了声，“上次在河边就被它偷了半袋点心，这次可不能再让它得逞。”
老子的青牛突然往莲池冲去，舌头一卷就把刚发芽的混沌莲子舔了个干净。它往哪吒方向打了个响鼻，嘴角沾着的淡金汁液在光里闪着辉，像个偷吃东西的小孩：“看来它也喜欢这味道。” 老子往食盒里添了些新采的莲子，淡金的光把空盒都染成了透明的球，“下次得用护城河水烤栗子 —— 青牛肯定爱吃，说不定能多驮两笼。”
通天教主往诛仙四剑上抹了把蜂蜜，剑刃的血色在光里凝成赤金：“算我一个。” 他往截教弟子方向挥手，看见他们正往莲池里撒桂花，“上次在碧游宫的点心宴没尽兴，这次得吃个够 —— 谁要是抢不过青牛，以后别想再进我的厨房。”
夕阳西沉时，莲池里的新莲突然同时绽放，把天空都染成了淡粉。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在花海中流转，把每朵莲花都裹成半透明的球，像串会发光的莲灯。哪吒往石凳上靠了靠，看见石矶正在教金灵圣母烤栗子，血色法杖变成了精致的烤架，紫火在架下温顺地跳动 —— 原来戾气也能变成温暖的火，就像苦涩的莲子也能烤出甜香。
“这样真好。” 他往怀里摸了摸，混沌钟残片的幽蓝光变得更加温润，上面的符文凝成行小字：“以甜为始，以暖为终。” 字迹在光里渐渐消散，化作颗淡金的莲子，落在他掌心，像个未完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