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暗流涌动（2/2）
太乙往他脑门上敲了下，拂尘上的流苏沾着莲粉：“再闹就把你锁在丹房抄经文。” 他往丹炉里撒了把莲子，淡金的光正在与哪吒的灵力共鸣，“你这莲花身最忌心浮气躁，上次练到一半去偷糕点，差点走火入魔 —— 还好你娘及时送来桂花酥，不然现在还在床上躺，生怕别人不知道嘴馋。”
哪吒往莲台上贴了张糖纸，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侵蚀纸边。他往丹炉里看了看，丹药的光韵里裹着糖霜：“那这次练完能去买新出的莲蓉酥吗？陈塘关的张记糕点铺刚开张，听说加了蜂蜜，比您这丹药还甜，生怕别人不知道诱人。” 太乙往他手里塞了块栗子酥，看见对方眼睛亮得像两颗糖晶。
“练完心法就去。” 太乙往丹炉里扔了块符咒，淡金的光正在丹药上画阵纹。他往哪吒背上拍了拍，莲台突然发光，把最烈的灵力都染成暖黄：“不过得带着乾坤圈 —— 上次你没带，被梅山的小妖抢了半块桂花酥，回来还哭鼻子，生怕别人不知道没用。” 哪吒往乾坤圈上贴了张糖纸，看见淡金的光正在圈上画笑脸。
练到正午时，哪吒突然听见丹房外的仙鹤叫。那蠢鸟扑棱着翅膀往丹房里钻，嘴里叼着的莲糕还沾着羽毛：“是师娘送糕点来了！” 他刚要起身，就被太乙的拂尘按住肩膀，“坐下！” 丹炉里的莲香突然变浓，“等练完这重再说 —— 你师娘把糕点放厨房了，跑不了，生怕别人不知道急。”
哪吒往丹炉里撒了把桂花，看见淡金的光正在丹药上画糖霜。他偷偷用混天绫往厨房卷了块莲蓉酥，刚要塞进嘴里，就被太乙的拂尘敲了手：“说了专心点！” 拂尘上的流苏沾着莲粉，“再偷吃东西，晚上的栗子羹就没你的份，生怕别人不知道不听话。” 哪吒赶紧把糕点往怀里塞，糖霜沾在衣襟上像朵淡金的花。
夕阳把金光洞染成暖黄时，哪吒终于练完了心法。他往丹炉里扔了块双色莲糕，看见淡金的光正在糕点周围打转：“现在能去买莲蓉酥了吧？” 混天绫自动缠上手腕，赤光把最烈的灵力都缠成淡粉的团，“再不去张记该关门了，上次就没买到栗子酥，生怕别人不知道倒霉。”
太乙往他手里塞了个乾坤袋，里面装着刚出炉的丹药：“早给你买好了。” 拂尘扫过他的发髻，把糖霜都扫成淡金的星，“不过要先去给你娘送丹药 —— 她最近总念叨你，生怕你又被妖怪欺负，不知道你现在能打十个，生怕别人不知道担心。” 哪吒往袋里摸了摸，果然摸到块温热的莲蓉酥。
哪吒踩着风火轮往陈塘关飞时，怀里的莲蓉酥散发着甜香。他往云层里扔了块桂花酥，看见糕点在接触云雾时炸开，把最浓的雾都炸成淡金的星：“等明天把心法练完，就去昆仑山采莲子 —— 听说那里的莲子比丹炉里的甜，能蒸出最好吃的莲糕，生怕别人不知道嘴馋。” 他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跟着团暗绿的雾，像没甩干净的阴谋。
而此时的陈塘关张记糕点铺，申公豹正用尾巴尖卷着块莲蓉酥。他往糕点上撒了点无色无味的粉末，看见淡紫的光正在糖霜上打转：“小崽子最爱这口，” 他往掌柜手里塞了块银子，“给我来十盒，要刚出炉的 —— 多加桂花，比你这铺子里的还香，生怕别人不知道挑剔。” 掌柜的往盒子里装糕点时，没看见他袖口掉出的暗绿符咒。
申公豹把糕点往怀里揣时，听见远处传来风火轮的嗡鸣。他赶紧躲进巷子里，尾巴尖把刚买的莲蓉酥都攥变形：“来得正好，” 他往糕点盒上贴了张隐身符，“等你吃完这盒，保管灵力紊乱 —— 比石矶的蚀莲散管用，生怕别人不知道厉害。” 风火轮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看见哪吒的身影从巷口闪过，怀里的乾坤袋鼓鼓囊囊的。
哪吒往张记糕点铺跑时，看见掌柜的正在关门。他往柜台上拍了块银子，把最后两盒莲蓉酥都揽进怀里：“还好赶上了！” 混天绫自动飞起来，卷住块掉落的糕点往他嘴里送，“这比上次的甜 —— 是不是加了蜂蜜？” 掌柜的笑着点头，没看见他袖口沾着的暗绿粉末，像没擦干净的霉斑。
申公豹在巷子里看见哪吒提着糕点往家飞，尾巴尖把墙皮都扫掉层：“等着吧小崽子，” 他往空中扔了块发霉的糕点，看见暗绿的光正在糕点周围打转，“初三那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 到时候灵珠到手，别说莲糕，整个陈塘关的糕点铺都是我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得意。” 他转身往黑暗里走，暗绿的雾在他身后打转，像没吃完的阴谋。
哪吒把莲蓉酥递给母亲时，殷夫人正往灶上的莲子羹里撒桂花。她往儿子嘴里塞了块糕点，指尖的温度裹着莲香：“今天练心法累不累？” 羹汤里的莲心浮起来，把 “心疼” 二字都泡成暖黄的纹路，“太乙师父没罚你抄经文吧？上次你偷吃东西被他发现，回来眼睛红得像兔子，生怕别人不知道委屈。”
哪吒往莲子羹里撒了把糖，看见淡金的光正在羹汤里打转：“娘做的羹比太乙的丹药甜 —— 下次我带点昆仑山的莲子回来，给你蒸莲糕，生怕别人不知道孝顺。” 他完全没注意到，刚咬的莲蓉酥上沾着点暗绿的粉末，在接触他唇齿时化作透明的丝，像没尝出的阴谋。
夜色渐深时，金光洞的丹房还亮着灯。太乙往丹炉里扔了块符咒，淡金的光正在丹药上画阵纹。他往窗外望了望，看见天边有团暗绿的雾正在消散：“奇怪，” 他摸了摸胡子，“怎么有股妖气？” 拂尘突然自动飞起来，往厨房的方向指，那里放着哪吒没吃完的莲蓉酥，糖霜上的暗绿粉末正在发光，像没擦掉的危险。
太乙往莲蓉酥上贴了张符咒，看见淡紫的光正在粉末上打转。他突然皱起眉头，拂尘扫过糕点时，带起的风把粉末都吹成暗绿的星：“申公豹这蠢货，” 他往丹炉里扔了块解毒丹，“敢在金光洞撒野 —— 等抓到他，让他抄一百遍清心咒，生怕别人不知道欠揍。” 丹药的光韵里裹着莲香，把最烈的煞气都染成暖黄，像在准备解药。
而此时的哪吒，正把最后块莲蓉酥塞进嘴里。他往床上躺时，感觉灵力有点发沉：“可能是练心法累了，” 他摸了摸肚子，糖霜沾在指尖像淡金的光，“明天睡个懒觉就好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娇气。” 他翻了个身，没看见窗台上落着片暗绿的叶子，叶脉里缠着没说完的阴谋，像没吹完的毒风。
三更梆子声穿透陈塘关厚重的夜色，惊起城墙上栖息的寒鸦。申公豹黑袍猎猎，足尖轻点城楼飞檐，身形如鬼魅般掠过蜿蜒的街巷。寒风裹挟着远处传来的更夫咳嗽声，他突然顿住身形，藏身于城隍庙飞檐下的阴影中。
枯黄的草叶在他脚下簌簌作响，申公豹警惕地四下张望，确认无人追踪后，伸手探入怀中。指尖触到那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物件时，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此物正是前日在朝歌密室中，从太师府暗卫手里截获的密信，信中提到陈塘关总兵李靖似乎知晓截杀西岐粮草的内情。
夜色愈发浓重，乌云遮蔽了半轮残月。申公豹将密信重新塞回怀中，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继续朝着石矶娘娘栖身的山洞疾飞而去。他知道，这封密信或许能成为扳倒阐教势力的关键，而石矶娘娘对李靖的恨意，正好能为他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