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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土地觉醒的异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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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不能再凭感觉做事了。过去几十年,人不断占地,填河造田,削山盖房,以为能控制一切。现在地醒了。它不再忍。它要用自己的方式重建秩序。

人必须学会相处。

当天下午,北沟蓄水坑基本成型。水面平静,倒映蓝天,偶尔鱼跃,溅起水花。但这高兴没多久,问题来了——蓄水坑压住了旧祠堂一角。

陈家几位老人拄拐赶来,脸色难看。

“祖宗埋的地方,谁敢动?”领头的老者指着陈砚,声音抖,“你爹都不敢!你算什么,敢让地挪坟?!”

陈砚没争。

他回屋拿出了族谱。

纸页发黄,字清楚:

“初代陈氏落户于东南三十步,依九宫田制设祠立冢。三十年前山崩,迁址于此,暂奉香火。”

他指着那段,语气平:“不是我们动。是地在归位。”

话落,地面轻颤。

祠堂地基缓缓移动,砖没裂,结构没坏,像被托着,一点点回到原位。最后停下时,一分不差。

老者看着族谱,又看地,忽然放手,跪下了。

其他人也跟着跪。

没人说话。只有风吹麦田的声音。

夜里,格局定了。

住宅退到山脚,避开主田。九块主田整齐分布,中央高地隆起,像等播种。水渠绕田,流水有声,水质检测显示富含微量元素,适合有机种植。

赵铁柱坐在农机上,看新地图。他已经规划好了:引水接入地脉,用地温驱动水泵;恢复古法轮作,豆禾交替,养地防虫;最重要的是,他要改机械臂,让它不仅能接收信息,还能传指令——真正实现“人和地对话”。

机械臂不再冒蒸汽,而是渗出小水珠,像露水滴进土里。土立刻吸走,像大地在喝水。

周映荷半跪田里,十指再次插进土。

这次不只是探,也不只是防。她在听。

她感觉全镇土壤活了。微生物活跃三倍,腐殖质生成快,空气中有新生植物的味道。菌丝不再是单独的网,它成了地的一部分,像神经一样遍布每一寸土。

“它想活。”她说,眼里有泪,“它不想被人当死土。它想呼吸,想长,想结果。”

陈砚站在中央高地,望着这片地。

月光照下,田垄泛微光,像土里有能量流动。他知道最难的还没来。地醒了,可怎么种,怎么管,怎么让人和地一起走,才是以后的事。

他弯腰抓一把土,捻开。

土松软湿润,带着生命气息。月光下,竟闪着萤火般的光。

他撒回去,没说话。

赵铁柱走过来,站他旁边。

“明天开始,得教它新的规矩。”他说。

陈砚点头。

远处,最后一道地缝合拢,泥土闭合如初,像从未裂过。

……

三天后,第一场春雨落下。

雨水渗进土,响起细微嗡鸣。那是地脉在回应。

赵铁柱的预警碑立起来了。整块青石雕成,正面刻信号,背面写承诺。碑埋土三尺,连地脉。土地一有动静,碑就发热,颜色由灰变青。

周映荷每天清晨来田里,手插土,用菌丝沟通。她发现防护罩没消失,转入地下,成了稳定屏障,能挡污染和外来能量。

陈砚开始召集村民开会。

会上他拿出一张手绘图,标出耕区、居住红线、生态带。他提“共治田”制度:每户种一块田,但必须按九宫耕法,不用化肥,每年三分之一地休耕。

有人反对。

“不用化肥怎么长?”

“休耕一年白干?”

“难道照一百年前种?”

陈砚没急。

他带他们去北沟。

那里没施肥的试验田,小麦已抽穗,株高均匀,叶子油绿,根发达。检测显示营养远超普通田。旁边施化肥的长得快,但秆脆,抗病差,土板结。

“地知道怎么养自己。”陈砚说,“我们只要配合。”

质疑慢慢少了。

一个月后,第一批“归土米”收了。

米粒饱满,煮饭香,城里收购商都说:“几十年没见过这么好的米。”

更奇的是,镇里慢性病人少了。老人睡得好,孩子不过敏,老烟枪都说肺清爽了。

科学家来了。

仪器检测结果震惊:空气负氧离子是城市的八倍,土壤酶活性高,地下水能直接喝。卫星图显示地磁异常稳定,像个天然保护圈。

但他们说不出原因。

直到一位老地质学家看到预警碑,摸着刻痕,忽然愣住。

“这不是普通石头。”他喃喃,“它含生物矿化成分……像是……活的。”

没人告诉他真相。

因为太离奇。

这片土地,真的醒了。

它记得百年前的布局,记得怎么养万物,记得如何与人共生。它不需要人教它活,但它愿意,给人一次重新学习的机会。

两年后,这里成了全国首个“生态共治示范区”。

孩子在学校学《九宫耕法》,老人巡逻守耕地红线。赵铁柱做出“地语机”,能把地脉波动变成文字提示。周映荷成了“大地协调员”,定期同步菌丝,保证人地沟通。

陈砚还是每天清晨来中央高地。

他不再埋怀表,而是带来一捧新土,撒在台上。

风吹过,土飞扬,像在回应。

他知道,这场觉醒才刚开始。

地不会说话,但它记得一切。

它原谅了人的无知,选择了回来。

只要真心待它,它就愿意,再孕育生命。

春天又来了。

麦子长到齐腰高,麦浪翻滚。早上常有村民来南坡,站在田埂上看。有人蹲下,抓把土闻一闻,笑着摇头:“这土,活了。”

赵铁柱的新机械臂升级完成。它不仅能收信息,还能通过振动传简单指令。第一次试“暂停”,南坡地动立刻停,连麦穗都不晃。第二次试“排水”,北沟水十分钟降二十厘米,准得像人工控。

他给这系统起名“地语”。

周映荷的身体也在变。她血里的菌丝和神经完全融合。她能在梦里“走”进地下世界,看见根呼吸,听见种子发芽。有时早上醒来,指甲缝里有荧光孢子,落地就融进土,瞬间激活一片微生物。

她不怕了。

她知道自己不是异类,是桥梁。

陈砚办了一场“归土礼”。

春分那天,全村人聚中央高地。赤脚踩地,手里捧自家田的土,慢慢倒进新祭坛。祭坛由九种土堆成,代表九宫田重生。

鼓声响九下,大地轻颤。

一道裂缝张开,又合上,像在回应。

当晚无云,星星清楚。有人发现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南坡中央,持续一个小时。

科学家说是巧合。

村民知道,那是地的认可。

多年后,一本叫《南坡纪事》的手记流传开来。上面写着:

“那一年,土开始呼吸。我们以为它沉默,其实是它在等。等一个愿听的人,等一句真心道歉,等一次真正归来。”

“它没罚我们,而是选择了原谅。”

“它说:我还在,只要你愿回来。”

南坡最高处,预警碑静静立着。每逢月圆,碑面浮现淡淡纹路,像心跳。若有人把手放上去,能感到一丝温热,像大地,在轻轻回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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