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匈奴请和，愿用十万匹战马换土豆（1/2）

北风如刀，呼啸着刮过阴山脚下，卷起漫天雪沫，天地间一片苍茫。匈奴使团那面破旧的白旗，在凛冽寒风中剧烈抖动，像片随时要撕裂的羊皮，发出啪嗒啪嗒的哀鸣。

正使挛鞮哈赤双手高举象征和平的金刀，跪在秦军营寨之外冰冷的冻土上，冻僵发紫的指节死死抠着那份被视为救命稻草的礼单。羊皮卷上，战马十万匹的字迹被反复涂改多次，墨迹斑斑，最终在角落添上一行颤抖的小字：换土豆三千石。

禀...禀告秦王师...哈赤喉咙干涩得发颤，几乎说不出完整句子，呼出的白气瞬间凝结成霜，我部愿永世称臣，只求...求赐祥瑞之薯...

营门轰然洞开，沉重的木门撞击石壁发出闷响。蒙恬一身玄甲覆着寒霜，如战神般伫立门前，锐利如鹰的目光扫过使团后方那些骨瘦如柴、瑟瑟发抖的马群，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单于的诚意，就是拿这些瘟马来充数？

哈赤急忙叩首，额头重重撞在冻土上：将军明鉴！非也！实是粮尽草绝，部族老幼已三日未食...话音未落，阵后马群突然骚动起来——它们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了营中飘来的烤土豆香味！

饿疯的战马发出凄厉的嘶鸣，撞翻护卫，直冲营内粮垛方向。秦卒正要阻拦，却见嬴昭骑着圆滚滚的食铁兽，一蹦一跳地出来：马马都饿啦～熊熊，请它们吃点心！

熊猫乖巧地甩出一筐金黄的土豆皮，马群顿时争相抢食，场面竟如虎狼扑食，完全不复先前的萎靡。有匹瘦弱的老马嚼完薯皮后，突然鬃毛转亮，精神抖擞地驮着吓傻的匈奴使者在营区狂奔三圈——比来时精神百倍，甚至还挑衅地朝其他马匹扬蹄嘶鸣。

神薯！真是神薯啊！哈赤激动得老泪纵横，爬行着想要去抱嬴昭的脚踝道谢，却被护主的食铁兽一屁股坐住，挣扎不得，只能连连叩首。

蒙恬冷眼睨视，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深痕：三千石换十万马？尔等可知如今陇西粮价？他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如冰锥刺入匈奴使臣心中，一石薯换三匹良驹，十万马需三万三千石——

我们换！我们换！哈赤抢话道，生怕对方反悔，声音因急切而嘶哑，再加牛羊二十万头！只求秦王师慈悲！

将军突然收剑，语气转冷：但殿下有令：所有马匹需经严格检疫。说罢挥手，一队兽医抬出辣椒水泡过的特制针具。那赤红骇人的针头在雪光下闪着寒光，匈奴马倌见状吓得腿软，一屁股跌进旁边的马粪堆里，狼狈不堪。

接下来的检疫过程对匈奴人而言堪比上刑。战马被灌下滚烫的辣汤洗胃，扎针放血验毒，凄厉的嘶鸣声此起彼伏。最后还得通过火云薯熏蒸帐——出来时马毛焦卷如绵羊，倒是意外治好了所有暗疾，马匹的眼神都明亮了许多。

真正的闹剧在交割时上演。一连三日，匈奴方交马清点总缺几匹，秦军却总莫名其妙多出几袋薯种。蒙恬派人暗中观察，才发现是饿极的马群夜间偷偷溜进秦营马厩偷吃土豆，被逮住就赖着不肯走；而匈奴守卫则偷偷藏匿薯种，甚至缝在裤裆里往回带，走起路来两腿岔开，模样滑稽。

远在沙丘地宫的赵高通过水镜术看得真切，阴笑着令巫祝在礼单上暗中下咒。当哈赤颤抖着手盖印时，突然浑身抽搐，印玺砸出个带魂纹的血契——若秦薯含毒，契文将反噬咸阳！

嬴昭却笑嘻嘻地按上手印。就在契文触到孩童掌心补天石的瞬间，那道血契突然发出耀眼金光，竟然净化成了婚书样式，上面赫然写着：匈奴愿嫁单于女换薯种百年...

营区爆出哄堂大笑，匈奴使臣面红耳赤。就在此时，异变突生！马群中窜出一匹，脱去马皮竟露出赵高的分身，直扑粮垛：毁契者死！

食铁兽反应极快，嗷呜一口吞了分身，打个饱嗝喷出个五彩烟花，正好炸毁了契书。哈赤吓得当场晕厥，醒来发现怀里不知何时塞着袋热乎乎的土豆，耳边传来孩童清脆的声音：殿下赏你的路粮～

归途成了匈奴使团的噩梦。每走十里就遭劫薯——实为闻风而来的匈奴各部为争抢薯种而内讧。哈赤抱紧那袋特许的种薯袋，夜宿时竟发现袋中薯芽钻破布袋，在地上拼出傻冒快跑的字样，吓得他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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