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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蜕壳者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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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手上沾满的鲜血,那模样,简直就跟从地狱最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毫无二致,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

就在这时,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存在,缓缓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尚未干涸的血丝,一双眼睛冷冰冰地死死盯着我,那眼神中没有一丝一毫人类该有的感情,只有彻骨的冰冷和毫不掩饰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我生吞活剥。

那一刻,胃里仿佛有汹涌的海啸在翻江倒海,胃酸如汹涌的潮水般不断上涌,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被铁锈的腥味填满。

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掐住,我强忍着即将喷薄而出的呕吐感,佯装镇定地说:“我回来拿点东西。” 可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像是寒冬腊月里被冻僵许久的人,哆哆嗦嗦不成样子。

接着,我双腿发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绵软无力的棉花上,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好不容易哆哆嗦嗦地走到自己的座位,手指却如同被施了咒一般,完全不听使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起东西,而后慌不择路地逃离了办公室。

晚上回到家,那股压抑已久的恶心感终于彻底爆发。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抽搐。我趴在马桶边,吐得昏天黑地,感觉胆汁都要被全部吐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直接瘫倒在冰冷的地上。我心里清楚得很,那个地方,我是一刻都不能再待下去了。曾经热热闹闹、充满生机的办公室,如今却如同一个阴森恐怖的牢笼,每一丝空气里都弥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和恐惧的气息,仿佛每一个角落都藏着一双双窥视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可这温暖的阳光却怎么也驱散不了我心中那团浓重的乌云。

我迷迷糊糊、失魂落魄地来到公司,递交了辞职报告。

领导坐在办公桌后面,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情,紧紧地盯着我。

他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要辞职?” 我慌乱地随便找了个借口,声音空洞又无力:“家里有点事儿,我得回老家一阵子。” 这理由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敷衍至极,毫无说服力。

领导似乎还想要再追问些什么,可我一刻都不想多停留,转身便走,脚步急促慌乱,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生怕背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紧紧跟随。

辞职以后,我整日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总感觉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如影随形,无时无刻不在黑暗中紧紧盯着我。

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拉上厚重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隔绝在外,屋内一片漆黑,仿佛一个与世隔绝的黑暗深渊,就如同我此刻绝望而恐惧的心情。

我甚至不敢出门,走在街上,总害怕会冷不丁地碰到那个 “李子果”,害怕看到他那透着冰冷寒意的眼神和诡异怪诞的样子。

只要稍微有一点动静,哪怕是风吹动窗帘的细微声响,都能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疯狂跳动,仿佛下一秒那个可怕的怪物就会破门而入,将我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像往常一样,在担惊受怕中麻木地刷着手机,试图从网络的虚幻世界里找到一丝慰藉和乐趣。

突然,一条轰动全城的新闻映入眼帘,让我瞬间如坠冰窖。

我以前工作过的那家公司,除了李子果,其他所有人竟然全部离奇死亡!新闻报道称死因是空气中毒,整个公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知名的恐怖毒素,具体情况仍在调查当中。

可诡异的是,李子果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里。

看到这条新闻的瞬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刹那间凝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极寒之力瞬间冻成了冰块。

手机从我的手中无力地滑落,“啪” 的一声重重地砸在地上,然而这清脆的声响在这死一般寂静的空间里,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根本无法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安静。

我心里无比笃定,这一切肯定是李子果干的好事,那个被山精附了身的恐怖怪物,以吞噬灵魂和生命为生,残忍地将全公司的人都推向了死亡的深渊!那些曾经一起共事的同事们,他们的音容笑貌还清晰地在我眼前浮现,可如今却都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瞬间模糊了我的双眼,心中满是无尽的后悔和深深的自责。

要是我能早点察觉到李子果的异常,要是我能想尽办法拦住这一切的发生,他们是不是就不会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可如今,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说什么都晚了。

我只能独自在这令人恐惧到极点的痛苦中,默默地承受着这个可怕的真相,仿佛永远也无法从这黑暗的深渊中走出来。

从那以后啊,恐惧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汁,以铺天盖地之势,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不留一丝喘息的缝隙。

每一天,我都活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哪怕只是极其细微的一点小声响,都能瞬间让我浑身猛地打个哆嗦,仿佛惊弓之鸟。

我无时无刻不处在极度的紧张之中,总觉得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物,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随时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张牙舞爪地蹦出来,然后一把将我拖进那深不见底、满是绝望的无尽深渊。

这件事,我内心深处藏着深深的忌惮,根本不敢跟任何人诉说。那些可怕至极的恐怖画面,就如同被下了恶毒诅咒的禁忌咒语,在我心中根深蒂固地认为,只要一说出口,就必定会招来更加可怕、让人难以承受的灾祸。

我满心都是担忧,害怕别人知晓此事后,看向我的眼神变得怪异,充满探究与异样;害怕他们把我当作精神失常的疯子,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害怕那个被山精附身的 “李子果”,得知我泄露秘密后,想尽办法找我麻烦,让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了能摆脱这如影随形、令人窒息的恐惧,我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至绝境、惊惶失措的惊弓之鸟,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搬家。我远离了曾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一切,那些承载着回忆的街道、邻里,还有工作的地方。

新住的地方在城市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周围的街道全然陌生,没有一点熟悉的痕迹,往来的人们脸上都带着冷漠的神情,行色匆匆,仿佛与我身处两个世界。

不仅如此,我还换了手机号,一心想着要把和过去所有的联系都彻彻底底地切断,天真地以为只要做到这些,就能顺理成章地把那个可怕得如同恶魔般的噩梦,彻底甩在身后,再也不被它纠缠。

我把自己像困兽一般关在家里,拉上那厚重得能隔绝一切光线的窗帘,将温暖的阳光和外面热闹喧嚣的世界,统统挡在了门外。

屋内一片昏暗,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见我因为紧张和恐惧而发出的重重呼吸声,还有那颗因害怕而砰砰直跳、仿佛要冲破胸膛的心。

我被恐惧彻底支配,甚至都不敢出门,每次只要一听到楼道里传来哪怕轻微的脚步声,就会吓得赶紧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用力紧紧捂住耳朵,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任何可能预示危险的信号传入耳中,给自己营造出一丝虚假的安全感。

然而,每到夜深人静之时,四周一片死寂,那些恐怖的画面就如同飘荡的幽灵,在我的脑袋里不受控制地不停闪现。李子果那冷冰冰、毫无温度的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寒意,感觉能轻而易举地穿透黑暗,直直地盯着我,让我从心底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寒意,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还有他吃生鸡肉时那副恐怖到极致的样子,鲜血淋漓的场景,就像被按下了循环播放键,在我眼前一遍又一遍、清晰无比地回放着,每一个血腥、残忍的细节都看得真真切切,那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和恶心感,让我几近崩溃。? 我常常在睡梦中被可怕的噩梦突然吓醒,醒来时全身早已被冷汗湿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梦里全是同事们痛苦挣扎的模样,他们脸上扭曲的表情、拼命挣扎的动作,无不诉说着他们所遭受的折磨,他们那凄惨的惨叫声,在我耳边不停地回荡,声声泣血,好像在向我哭诉他们的冤屈;还有李子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而扭曲得不成人形,时而又变得狰狞恐怖,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会儿突然出现,一会儿又诡异消失,无论我在梦里怎么拼命地跑、怎么躲,都始终无法摆脱他,就像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捆绑,无处可逃。

我也不知道那个怪物究竟还会不会再次来找我,这种未知所带来的恐惧,如同慢性毒药,一点点侵蚀着我的内心,让我每天都过得痛苦万分、煎熬无比。

每个夜晚都变得格外漫长,仿佛没有尽头,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天花板,精神高度紧张,丝毫不敢放松。

因为我心里清楚,只要一闭眼,那个怪物很可能就会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我的身旁,将我再次拖入那可怕的深渊。我满心迷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摆脱这仿佛无尽轮回的恐惧,它就像一个如影随形、甩不掉的恶魔,用它那冰冷的爪子,紧紧抓住我的灵魂,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生活被彻底笼罩在黑暗之中。

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每天在这安静得压抑的房间里,双手虔诚地合十,缓缓闭上眼睛,嘴里不停地低声嘟囔着,满心都是祈求。

我多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满心盼望着有那么一天,我能突然从这场噩梦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安稳地躺在暖和的被窝里,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脸上,周围的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没有恐惧,没有绝望,有的只是生活原本的宁静与祥和。

我无比怀念,好想回到以前平静的生活,能和朋友们毫无顾忌地一起谈天说地、说说笑笑,能一起为了工作努力奋斗,一起享受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但我心里也十分明白,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永远无法被抹去,就像一道深深的伤疤,刻在灵魂深处。

那些恐怖的记忆,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灵魂里,这份恐惧,恐怕会如影随形,跟着我一辈子,成为我这辈子无论如何都甩不掉的噩梦,如附骨之蛆,相伴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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