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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血帆木箱与海狗杰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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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疼疼疼!柳曼妮同志,你这是擦药还是刮骨疗毒啊?”

陈星云龇牙咧嘴地趴在尖叫帐篷后间临时铺开的毛皮毯子上,光着的后背几道新鲜的、皮肉翻卷的伤口正被柳曼妮用沾了烈酒的布条狠狠擦拭着。那是被雾中怪物触手抽打和腐蚀留下的纪念。烈酒刺激伤口带来的灼痛,比他刚才用圣光爆发净化那堆“缝合肉山”时还要钻心。

“闭嘴!忍着!”柳曼妮没好气地骂道,手上的力道却下意识地放轻了些。她只穿着一件方便活动的丝绸小背心,弯腰处理伤口的姿势,让那饱满的胸脯曲线在昏暗油灯下惊心动魄地起伏着,细密的汗珠顺着她光洁的脖颈滑入领口深处。陈星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过去,伤口似乎都不那么疼了。

“再乱看,下次药里给你加点辣椒粉!”柳曼妮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脸一红,一巴掌拍在他完好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哟!冤枉啊大人!我这是欣赏!纯粹的欣赏!”陈星云夸张地嚎叫,试图转移话题,“不过说真的,那鬼雾里的玩意儿……还有血帆的标记……这趟库拉斯特,怕是比咱们想的还要‘热闹’。”

提到正事,柳曼妮的眼神也凝重起来。她利落地包扎好最后一道伤口,将染血的布条丢进一旁的水盆,水瞬间被染红。“血帆掠夺者……一群上不了台面的海盗,什么时候有本事搞出‘死寂之帷’那种鬼东西和那种缝合怪物了?背后肯定有人。”她拿起那块从怪物残骸里挑出的、绣着撕裂血帆标志的暗红布片,指腹摩挲着那粗糙的银色丝线,“而且,雾里窥视我们的东西……感觉比那肉山更危险。”

“管他是谁!”陈星云翻身坐起,套上一件干净的亚麻衬衣,牵动伤口又吸了口凉气,但眼神却异常凶狠,“想挡老子的路,管他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掂量掂量!”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皮肤下流转的微光比之前更明显了些,一股温暖而充满力量感的气息悄然弥漫。

柳曼妮看着他这副“圣光猛男”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的担忧也淡了几分。“行了,别光顾着放狠话。海路被‘死寂之帷’彻底堵死,想绕开它去库拉斯特,只能走干燥高地那条‘鬼打墙’传送阵的老路。但高地深处是沙丘跳跃者(Sand Leapers)和巨型木乃伊的老巢,危险系数爆表。咱们现在这点家底,不够塞牙缝的。”

她走到角落里,踢开一个空木箱,露出仓甩卖和零局“独立卫浴”预付款换来的全部家当。柳曼妮掀开帆布,如同打开藏宝箱的巨龙,眼神里闪烁着精打细算的光芒。

“喏,家底全在这儿了。”她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

“金币:八百七十二枚。听起来不少,但买高级装备和药剂就是毛毛雨。”

“补给:东方神水(矿泉水)还剩三箱,泡面两箱,火腿肠一包,卤蛋半包,肉干……就剩几块了。省着点吃,够咱俩在高地荒野啃半个月沙子。”

“药剂:轻型治疗药剂五瓶,轻型法力药剂三瓶(陈星云圣光耗蓝大户专用),解毒剂两瓶(高地毒蝎警告),还有……呃,一瓶‘微效活力药水’(跑路专用,聊胜于无)。”

“装备:你的‘圣光牌人形暖炉’自带净化效果算一件,我的‘破财金钱镖’还剩七枚,那把+1最小伤害的短剑勉强能捅捅硬毛老鼠屁股,哦,还有你那个关键时刻能当盾牌使的平底锅——现实世界带来的,绝对‘不朽’品质!”

陈星云看着这堆“丰厚”的家当,嘴角抽搐:“听起来……咱们是去给沙丘跳跃者加餐的?”

“所以,当务之急是搞钱!搞物资!搞装备!”柳曼妮一拍桌子,气势汹汹,“顺便,还得找个靠谱的向导!零局说高地深处有‘鬼打墙’,仪器失灵,人进去就转圈。咱们两眼一抹黑闯进去,纯属找死。得找个熟悉干燥高地、最好知道点传送阵传说的老油条!”

“钱……物资……”陈星云挠挠头,看着自己因为圣光微溢而显得格外“洁净”的双手,眼睛突然一亮,“你说……我这‘粉红圣光’……呃,是纯净圣光,除了疗伤当暖炉,还能不能……卖钱?”

柳曼妮一愣,随即眼睛也亮了!奸商之魂熊熊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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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高因西城,“铁砧与怒火”铁匠铺。

炉火熊熊,热浪逼人。巨大的铁锤敲打烧红金属的“铛铛”声不绝于耳。铁匠铺的老矮人格鲁姆·铁拳,正对着一个愁眉苦脸的野蛮人玩家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喷了对方一脸:

“蠢货!蠢货!跟你说了多少次!‘灼热之沙’出产的火纹钢锭要趁热用秘银锤敲打!你他娘的用寒铁锤去砸?!属性冲突!全废了!滚!别在这儿浪费老子的炉火!”

野蛮人玩家被骂得灰头土脸,抱着几块扭曲变形的钢锭悻悻离开。

柳曼妮看准时机,如同花蝴蝶般轻盈地飘了过去,脸上堆起甜得能腻死人的笑容:“尊敬的格鲁姆大师!您要的火纹钢锭,我们‘尖叫帐篷’有门路哦!”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嘈杂的打铁声。

老矮人猛地转过头,布满浓密红胡子的脸上,一双铜铃大眼狐疑地打量着柳曼妮:“小丫头片子,口气不小!老子要的是上等货!杂质超过千分之三的垃圾别拿来糊弄我!”

“瞧您说的!”柳曼妮巧笑倩兮,变戏法似的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小块闪烁着暗红色金属光泽、表面天然带有火焰纹路的钢锭样品,递了过去,“您掌掌眼?这可是刚出‘灼热之沙’矿洞深处的头道精炼货,杂质?不存在的!用它打把斧子,砍石头都跟切豆腐似的!”

老矮人接过钢锭,粗糙的手指仔细摩挲着纹路,又凑到眼前对着炉火仔细看了看,铜铃大眼里闪过一丝满意,但嘴上依旧强硬:“哼!马马虎虎!开个价吧!”

“价格好说!”柳曼妮笑容不变,话锋却一转,“不过呢,大师,我们最近接了个棘手的活儿,要去干燥高地深处‘考古’。您也知道那鬼地方邪门得很,普通装备进去就是送菜……”她眼波流转,目光瞟向铁匠铺墙上挂着的几件闪烁着内敛魔法光泽的装备——一件镶嵌着蓝宝石、铭刻着冰霜符文的皮甲(抗寒+10),一双厚底、鞋帮镶嵌着金属片的沉重靴子(移动速度+5%,轻微抵抗沙地减速)。

老矮人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浓密的胡子抖了抖,瓮声瓮气:“小丫头,心眼儿还挺多!看上哪件了?先说好,火纹钢锭只能抵一部分!老子这儿不赊账!”

“哪能赊账啊!”柳曼妮笑得更甜了,凑近一步,压低声音,带着一丝神秘,“大师,除了钢锭,我们还有……‘特殊服务’。”她朝旁边正努力收敛圣光、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普通”一点的陈星云努了努嘴,“瞧见没?我男人,天赋异禀,身负纯净圣光!您这炉火虽旺,但锻造顶级魔法装备,尤其是需要调和元素冲突、祛除材料杂质的活儿,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纯净’之力,对吧?让他给您打打下手,免费‘净化’一下您的锻造环境,保证您打出来的装备属性飙升!这‘服务’,可比金币值钱多了!”

老矮人格鲁姆狐疑地看向陈星云。陈星云立刻挺直腰板,努力调动体内圣光,一层极其淡薄、几乎看不见的柔和白光在体表流转,同时散发出一股令人舒适安宁的纯净气息。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连炉火的燥热感都减弱了一丝。

老矮人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作为资深铁匠,他太清楚纯净能量对顶级锻造意味着什么了!这简直是行走的“附魔净化器”!

“……成交!”老矮人一拍大腿,震得桌上的工具叮当作响,“钢锭按市价算!冰霜皮甲和沙地靴归你们!另外……小子!”他指着陈星云,“过来!帮老子把这三块准备做符文之语的‘怨恨水晶’先净化一下!里面的怨念杂质不除干净,做出来的东西能把人逼疯!”

陈星云:“……” 得,从冒险者变成净化工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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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鲁高因港口区边缘(未被雾气吞噬的最后一片码头),一间充斥着劣质麦酒味、汗臭味和鱼腥味的破烂酒馆——“搁浅鲸鱼”。

这里挤满了因“死寂之帷”而失业的水手、落魄的佣兵和消息贩子。空气污浊,人声鼎沸,角落里还不时传来醉汉的呕吐声和打斗的闷响。

陈星云(在铁匠铺当完“人形净化器”,带着一身疲惫和火炉灰)和换了一身便于行动但依旧勾勒出窈窕曲线的皮质猎装、脸上蒙着薄纱(减少骚扰)的柳曼妮,正坐在吧台最角落的位置。柳曼妮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没动过的麦酒,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酒馆里形形色色的人。

“贴出去的告示有回音了吗?”陈星云灌了一大口劣质麦酒,被呛得直咳嗽。

“有几个。”柳曼妮低声说,下巴朝酒馆中央努了努,“那个角落,穿得像只掉毛秃鹫、一直盯着这边看的瘦高个,自称‘老鹞’,说年轻时给一个法师老爷当过沙漠向导,知道高地深处几个绿洲的位置,开价五十金币,预付一半。”她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讥讽,“但我闻到他身上有‘幻梦草’的味道,一个老瘾君子的话,信一分都嫌多。”

“那边,”她又示意另一个方向,一个抱着巨大酒桶猛灌、浑身肌肉虬结得像岩石、脸上带着一道狰狞刀疤的光头壮汉,“‘碎岩’巴洛克,前王室沙漠巡逻队成员,力大无穷,据说能徒手撕碎沙丘跳跃者。要价……每天二十金币,包吃包住,还要顿顿有肉。”

“二十金币一天?他咋不去抢!”陈星云差点跳起来。

“还有那个,”柳曼妮的目光投向吧台另一端,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水手服、头发花白稀疏、正小口抿着最便宜朗姆酒的老头。老头看起来毫不起眼,背有些佝偻,手指关节粗大变形,布满老茧和海盐侵蚀的痕迹。他眼神浑浊,似乎对周遭的喧嚣充耳不闻,只是专注地看着自己杯子里那点可怜的液体。“老杰克,外号‘海狗’。在干燥高地边缘跑单帮运货跑了快四十年,据说年轻时见过高地深处有‘发光的大石头阵’。要价最低,十金币带路,管饭就行。但……”柳曼妮微微蹙眉,“太普通了,普通得有点……不对劲。而且他只在告示前站了不到十秒,就过来找我了。”

“发光的大石头阵?”陈星云心中一动,“会不会就是传送阵遗迹?”

“有可能。但真假难辨。”柳曼妮沉吟着,“我们需要一个熟悉环境、经验丰富、关键时刻能保命而不是拖后腿的向导。钱可以谈,但命只有一条。”

就在这时,酒馆大门被粗暴地撞开!几个穿着湿漉漉皮甲、浑身散发着浓烈海腥味和血腥气的彪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一人脸上有一道新鲜的爪痕,眼神凶狠,腰间挎着一把锯齿弯刀。他们旁若无人地走到吧台前,将一个沉重的、用防水油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木箱重重砸在柜台上,震得酒杯乱跳。

“老瘸子!最好的朗姆!给老子们压压惊!他娘的,差点栽在迷雾边上了!”为首的大汉吼道,声音嘶哑。

酒保,一个跛脚的老头,默不作声地拿出几瓶酒。

那木箱……吸引了陈星云和柳曼妮的注意。箱子不大,但异常沉重。包裹的防水油布边缘,似乎沾染着几滴……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污渍?而且,箱子本身散发出一股极其微弱的、混合着海腥、铁锈和……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死寂的气息。这股气息,与“死寂之帷”的雾气,隐隐有几分相似!

更让陈星云心头一跳的是,他体内流转的圣光,在感知到那个木箱的瞬间,竟然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排斥感?仿佛遇到了某种污秽之源!

“血帆……”柳曼妮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吐出两个字,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她看得清楚,为首大汉在搬动箱子时,皮甲袖口不经意间滑落,露出手腕内侧一个模糊的、新刺上去不久的暗红色印记——正是那面撕裂的血帆!

这几个家伙,是血帆掠夺者!刚从“死寂之帷”边缘回来?那个箱子里……装着什么?!

血帆的人似乎感觉到了窥视,为首大汉猛地转过头,凶狠的目光如同刀子般扫向陈星云和柳曼妮所在的角落!

柳曼妮反应极快,立刻侧过身,假装帮陈星云擦拭嘴角的酒渍,动作亲昵。陈星云也低下头,假装咳嗽。

大汉狐疑地看了几眼,没发现异常,骂骂咧咧地转回头继续喝酒。

“不能让他们走了!”柳曼妮在陈星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那箱子里的东西……很邪门!说不定跟‘死寂之帷’有关!”

陈星云点点头,眼神也变得凝重。圣光的排斥反应绝不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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