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方块真身与古玩奇谭（1/2）
那扭曲的、如同生锈铁片刮擦玻璃的诡异童谣，透过手机听筒，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在陈星云的心头，瞬间冻结了山谷里所有暧昧与松弛的空气。篝火的光明明灭灭，映照着他陡然绷紧的下颌线。
柳曼妮捂嘴的手微微颤抖，美艳的脸上血色褪尽，惊骇压倒了所有旖旎的心思。“那…那是什么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裸露的肩头在夜风中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家里出了点‘小状况’。”陈星云的声音低沉而迅速，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他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强行挂断了那通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电话，屏幕中央那只疯狂闪烁的绿色怪眼符号也随之熄灭，但那股冰冷的、令人心悸的余韵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
他霍然起身，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目光扫向不远处的猴子和王海：“收拾东西，立刻回城！”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半分质疑。
猴子一个激灵，瞬间从方才的尴尬中回神，和王海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能让老板在柳大小姐如此“盛情”之下毫不犹豫抽身，还如此急切的“小状况”，绝对非同小可！两人二话不说，立刻如同上了发条般行动起来，熄灭篝火，收起遮阳棚桌椅，动作快得只留下残影。
“喂！陈星云！”柳曼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有些懵，看着瞬间忙碌起来的几人，她拢起滑落的肩带，又气又急，“你就这么把我扔这儿？那鬼声音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家仓库里藏了什么？！”
陈星云已经大步走向驾驶位，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路上说！先上车！不想被那‘鬼声音’缠上就别磨蹭！”他拉开车门，发动引擎的轰鸣瞬间撕裂了山谷的寂静。
柳曼妮看着那辆如同钢铁巨兽般低吼的房车，又想起电话里那足以让人做噩梦的童谣旋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狠狠一跺脚，终究是好奇心和对未知的恐惧压过了大小姐脾气，裹紧披肩，带着一脸的不甘和惊疑，快步钻进了房车后座。
回程的路，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猴子将越野房车开得又快又稳，在盘山公路上几乎要飞起来。车内无人说话，只有引擎的咆哮和轮胎摩擦路面的噪音。陈星云闭目靠在副驾驶上，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膝盖，嘴里无声地反复咀嚼着两个字：“方块…方块…”
柳曼妮坐在后座，抱着手臂，透过车窗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黑暗山林，美眸中光影变幻。她几次想开口追问，但看到陈星云那副生人勿近的凝重模样，又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那通诡异电话带来的寒意，以及陈星云异常的反应，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这个神秘的男人，身上的迷雾似乎越来越浓了。
车子如同离弦之箭，在深夜空旷的道路上疾驰，硬生生将返程时间压缩了近一半。当那座灯火通明的豪华别墅终于出现在视野中时，时间已近午夜。
车子尚未完全停稳，陈星云已推门跳下。别墅大门洞开，赵铁柱那铁塔般的身影正焦急地等在门口，黝黑的脸上满是汗水，眼神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惊惶和一丝残留的荒谬感。
“老板！”看到陈星云，赵铁柱如同见到了主心骨，声音都有些发颤，“您可算回来了！那…那东西…”
陈星云没理会他，大步流星，目标明确地直奔地下仓库。柳曼妮也紧随其后，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地面，发出急促的声响，猴子、王海、赵铁柱连忙跟上。
厚重的隔音门被推开，一股比平时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仓库里冷白色的灯光依旧明亮，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仓库中央，那个被两层军用隔音毯和一个巨大空木箱层层包裹镇压的“粽子”，此刻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呜…呜呜…呜呜呜…”
断断续续、如同老旧风箱抽泣般的低沉嗡鸣，正顽强地从厚厚的包裹物内部透出来，在寂静的仓库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震颤感。更诡异的是，包裹物最外层的深绿色隔音毯表面，竟然透出微弱而混乱的光！那光并非单一颜色，而是五颜六色、毫无规律地交替闪烁、明灭不定，像是一颗被强行捂住、却依旧在疯狂抽搐的霓虹心脏！红、绿、蓝、紫、惨白…各种诡异的光斑在毯子表面游走、跳跃，将仓库的墙壁映照得光怪陆离，如同置身于一个低劣的恐怖片拍摄现场。
“它…它刚才不是这样的！”赵铁柱指着那“发光粽子”，声音发干，“最开始是唱那鬼童谣，调子歪得能吓死人！后来就变成这样…像…像在里面开染坊放哀乐！”
猴子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妈的，这动静，隔着两层毯子加个箱子都这么瘆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陈星云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住那闪烁着混乱彩光的包裹物，口中依旧无声地念着：“方块…方块…” 他玩《暗黑破坏神》，最大的执念之一，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神器——赫拉迪克方块！一个拥有无限可能性的万能合成器！这东西偏偏是在他踏入鲁·高因之后才出现在现实世界的…时间、地点，都太巧合了！
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强烈的预感瞬间冲散了之前的寒意和烦躁。如果…如果这鬼东西真的是赫拉迪克方块，那之前它蹦迪、唱儿歌的诡异行为，或许只是某种…“水土不服”或者“系统错乱”的表现？
“柱子，猴子，把毯子和箱子都搬开！”陈星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啊？老板…这…这玩意儿邪门得很…”赵铁柱有些犹豫。
“搬开！”陈星云语气斩钉截铁。
赵铁柱和猴子对视一眼，咬咬牙，硬着头皮上前。两人合力，小心翼翼地将沉重的木箱挪开，又一层层揭开那厚重的隔音毯。随着遮蔽物的移除，混乱的彩光和低沉的嗡鸣瞬间变得清晰而强烈！
那个黑沉沉的立方体再次暴露在冷白的灯光下。它依旧半米见方，依旧是那种纯粹得仿佛能吞噬光线的暗沉黑色。但此刻，它表面的那些细微扭曲纹路，正如同无数条细小的霓虹灯管，疯狂地、毫无规律地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赤红如血、惨绿如磷、幽蓝似鬼火、惨白如骨…各种刺目的光点沿着纹路疯狂游走、碰撞、明灭，伴随着内部发出的低沉、如同痛苦呻吟般的“呜呜”声。整个立方体像一颗失控的、散发着混乱邪恶能量的心脏，在冰冷的仓库地面上微微震颤着，周围的空气都因那混乱的能量波动而显得有些扭曲。
柳曼妮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美眸中充满了惊骇。这视觉冲击力比电话里的声音更直观、更诡异！这绝不是地球上的科技产物！
陈星云却反而向前踏了一步，眼神炽热地盯着那混乱闪烁的黑方块，心中的猜测几乎要变成肯定！他强压下立刻将它带走的冲动，转头对柳曼妮道：“柳大小姐，麻烦你在客厅稍等片刻。这东西…我得处理一下。”他又看向赵铁柱三人，“柱子，守好门。猴子，王海，你们也上去，没我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仓库！”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柳曼妮张了张嘴，看着陈星云眼中那陌生的、近乎狂热的光芒，最终还是把满腹的疑问压了下去，深深地看了那诡异的方块一眼，转身跟着猴子王海离开了仓库。赵铁柱则像一尊门神，守在了仓库门口。
沉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拢，隔绝了内外。仓库里只剩下陈星云，和那依旧在疯狂闪烁、发出痛苦嗡鸣的黑色立方体。“是不是你…赫拉迪克方块？”陈星云低声自语，眼神锐利如刀。他没有丝毫犹豫，集中精神，在心中默念：“退出！返回暗黑世界！目标：萝格营地，阿卡拉修女帐篷附近！”
同时，他伸出双手，牢牢抓住了那冰冷刺骨、还在微微震颤的黑立方！就在他手指触碰到那混乱光芒的瞬间——
**嗡——！**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空间扭曲感和能量拉扯感骤然爆发！眼前不再是简单的光线切换，而是无数混乱的彩色光流如同瀑布般冲刷而过！耳边充斥着那低沉嗡鸣被无限放大的噪音，以及无数意义不明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破碎音节！身体仿佛要被撕裂重组！
这传送过程异常艰难，仿佛带着这个混乱的方块穿越位面壁垒需要耗费巨大的能量。陈星云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如同开闸的洪水般被疯狂抽取，脑袋针扎似的剧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噗通！**
陈星云重重地摔在冰冷坚硬的土地上，手里依旧死死抱着那个冰冷的黑方块。熟悉的、带着泥土和草药味道的空气涌入鼻腔，驱散了仓库里的阴冷和混乱能量感。
他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迅速环顾四周。残破的木质围栏，摇曳的火把光芒，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和草药气息——正是萝格营地。他摔在阿卡拉修女那顶标志性的、挂着风干草药的大帐篷旁边不远处。
“啊！陈星云勇士？”一个温和而带着惊讶的女声响起。阿卡拉修女正站在帐篷门口，她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盲眼“望”向陈星云的方向，脸上带着关切，“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还有你手中的那个东西…散发着…极其混乱和古老的气息！”
“阿卡拉修女！”陈星云挣扎着站起身，也顾不上解释，急声道，“凯恩大师在哪？我有急事找他！关于这个方块！”他举了举怀中那依旧在微弱闪烁混乱彩光的黑疙瘩。
“迪卡德？”阿卡拉修女感知了一下，“他应该在营地西边的篝火旁整理他的卷轴。你…小心点，那个东西很不稳定。”
陈星云道了声谢，抱着方块，脚步有些虚浮但目标明确地朝着营地西侧跑去。一路上，不少萝格弓箭手和幸存者都投来好奇和警惕的目光，他怀中那散发着微弱混乱光芒的黑色方块实在太过扎眼。
营地西侧，一堆篝火燃烧得正旺，驱散着夜晚的寒意。篝火旁，一个穿着破旧学者袍、头发花白凌乱、戴着厚重眼镜的老者，正佝偻着身子，借着火光，小心翼翼地翻阅着一叠厚厚的、边缘磨损严重的羊皮卷轴。正是博学者迪卡德·凯恩。
“凯恩大师！”陈星云快步跑到篝火旁，气息还有些不稳。
凯恩闻声抬起头，厚厚的镜片后，那双充满智慧但也饱经沧桑的眼睛先是有些茫然，随即聚焦在陈星云身上，最后，牢牢地钉在了他怀中那个黑沉沉的方块上！老学者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皱纹瞬间绷紧，手中的卷轴“啪嗒”一声掉落在脚边的尘土里！
“这…这是？！”凯恩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颤抖的狂喜！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得完全不像一个老人，几乎是扑了过来，枯瘦的双手颤抖着，想要触碰那黑方块，却又在半途停住，仿佛害怕惊扰了什么。“这股气息…这股被掩藏、被扭曲、却依旧无法磨灭的古老秩序之力…还有这混乱的外壳…天哪！陈星云！你从哪里找到它的？！”
陈星云看着凯恩那激动到失态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他深吸一口气，将方块小心翼翼地放在篝火旁一块相对平整的石头上：“在鲁·高因附近…一个很诡异的地方。大师，您认识它？”
“认识？何止是认识！”凯恩的声音激动得发颤，他围着石头上的方块踱步，眼神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般扫过它混乱闪烁的表面，口中念念有词，“古老的文献记载…赫拉迪姆教派的最高杰作…秩序的熔炉…传说的钥匙…我以为它早已失落，或者被地狱的污秽彻底侵蚀了！没想到…没想到它竟然还在！虽然…虽然它的状态极其糟糕，被混乱的能量和未知的封印层层包裹，几乎失去了原本的面貌…”
他猛地停下脚步，转向陈星云，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芒：“陈星云！我需要施展一个强大的辨识法术！这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并且会激发它内部混乱的力量进行抵抗！你护住心神，不要被干扰！”
“大师请！”陈星云立刻退开两步，凝神戒备。
凯恩点点头，神色变得无比肃穆。他双手在胸前结出复杂而古老的手印，口中开始吟诵起晦涩拗口的咒语。那咒语声调低沉而悠长，仿佛穿越了千年的时光，带着一种神圣而厚重的力量。随着他的吟诵，篝火的火焰似乎都受到了牵引，微微向内收缩，火苗变得更加凝练、炽白。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由纯粹金色光芒构成的符文，开始从凯恩的指尖流淌而出，如同拥有生命的灵蛇，缓缓缠绕向石头上那混乱闪烁的黑色方块！
“嗡——！”
黑方块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表面的混乱彩光瞬间暴涨！赤红、惨绿、幽蓝、惨白的光芒疯狂地交织、碰撞，发出刺耳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尖啸！一股混乱、冰冷、充满抗拒的能量场猛地爆发开来，试图将那些金色的符文弹开！
凯恩的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吟诵咒语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更加急促而有力！金色的符文光芒大盛，如同坚韧的锁链，强行穿透那混乱的能量场，一点一点地烙印在黑色方块那布满扭曲纹路的表面！
金色符文与混乱彩光激烈地交锋、湮灭、融合！整个篝火堆旁的空间都仿佛在扭曲、震荡！陈星云感觉一股股冰冷混乱的意念如同针扎般试图侵入他的脑海，耳边充斥着尖啸和低语，他紧守心神，额头青筋隐现。
这场无声的较量持续了足足一刻钟。凯恩的吟诵声已经带上了嘶哑，脸色有些发白，显然消耗巨大。而那黑方块上的混乱彩光也终于开始渐渐黯淡、收缩，仿佛被金色的符文强行镇压、梳理。
终于！
当最后一个复杂的金色符文如同烙印般深深铭刻在方块正中央时——
**轰！**
一股柔和、纯净、如同初生朝阳般的金色光芒，骤然从方块内部爆发出来！瞬间驱散了所有残留的混乱彩光和阴冷气息！那暗沉死寂的黑色表层如同风化千年的朽木般寸寸剥落、消散！露出了其下被掩埋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真容！
一个全新的立方体呈现在篝火的光芒下。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古老而尊贵的暗金色泽，并非黄金的耀眼，更像是历经岁月沉淀的黄铜，散发着内敛而厚重的光芒。约莫一尺见方，棱角分明，线条流畅而充满几何美感。暗金色的表面上，布满了极其繁复、玄奥、充满秩序美感的刻痕！那些刻痕并非简单的花纹，而像是无数微缩的星辰轨迹、魔法阵图、古老的契约文字以及象征秩序与创造的符号交织融合而成！它们如同活物般在暗金的底色上缓缓流淌、明灭，散发出一种浩瀚、深邃、仿佛蕴含着世界本源规则的强大气息！
混乱的嗡鸣和刺目的彩光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低沉的、如同大地脉动般的沉稳嗡鸣，充满了力量感和难以言喻的秩序韵律。整个立方体静静地悬浮在石头表面几寸高的地方，缓缓地、自行地旋转着，每一次旋转，都仿佛带动着周围空间的光线产生微妙的涟漪。
篝火的光芒映照在它暗金色的表面上，流动的符文闪烁着智慧的光泽。这一刻，它不再是那个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鬼东西，而是一件古老、神圣、令人心生敬畏的圣物！
“赫拉迪克方块…”凯恩长长地、带着无尽感慨和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声音疲惫却充满了激动和欣慰，“失落的圣物…终于…重见天日了！”他看向陈星云，眼神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赞赏和一丝敬畏，“陈星云，命运眷顾着你！你找到了一件足以改变战局、甚至改变世界规则的神器！”
陈星云的心跳如同擂鼓！他屏住呼吸，目光灼灼地盯着那缓缓旋转、流淌着暗金与神秘符文的立方体，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全身！是真的！竟然真的是赫拉迪克方块！
“大师！这…这东西具体怎么用？”他声音都有些发颤。
凯恩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走到方块旁，枯瘦的手指带着无比的虔诚，轻轻拂过那暗金表面流淌的符文，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赫拉迪克方块，是赫拉迪姆贤者们智慧的结晶，是秩序的熔炉，是创造的基石。它最核心的能力，便是‘合成’！”
“合成？”陈星云精神一振。
“不错！”凯恩点头，语气带着一种传授古老智慧的庄重，“遵循古老的‘赫拉迪克公式’，将特定的材料或物品放入其中，方块便能以其蕴含的秩序之力，将它们熔炼、重组、升华！化为更高阶、更强大、或具有全新特性的存在！”
他顿了顿，眼中光芒更盛：“例如！三枚碎裂的宝石，配合一枚魔法戒指，在方块的熔炼下，便能诞生一枚拥有更强大魔法力量的戒指！一件破损的魔法武器，投入特定的符文和完美的宝石，便有机会修复其损伤，甚至赋予它全新的力量！更有传说中，集齐某些特定的、极其罕见的材料，甚至能锻造出蕴含神力的传奇装备！”
凯恩又举了几个流传下来的基础公式例子，听得陈星云心潮澎湃！这简直是点石成金、化腐朽为神奇的万能神器！比他游戏里知道的还要强大和神秘！
“不过，”凯恩话锋一转，神色变得严肃，“使用它需要强大的精神力量引导，需要精确地理解公式，更需要…与之共鸣的秩序之心。混乱与贪婪，只会玷污它的力量，甚至可能引来不可测的反噬。切记！切记！”
陈星云用力点头，将凯恩的告诫牢牢记在心里。他看着那悬浮的暗金方块，心中念头一动。那方块仿佛与他心意相通，表面的符文微微一亮，停止了旋转，化作一道暗金流光，瞬间没入他的体内！一股温润而厚重的力量感瞬间充斥四肢百骸，同时，一个与方块紧密相连的精神印记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意识深处，他可以随时感知到它的存在，并意念召唤。
“多谢大师！”陈星云对着凯恩深深一躬。这次收获，实在太大了！
“这是你自己的机缘。”凯恩疲惫地摆摆手，弯腰捡起掉落的卷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去吧，年轻的勇士。带着赫拉迪克的意志，去开创属于你的传奇。但记住，力量越大，责任越大。”
陈星云再次道谢，心中已迫不及待。他需要立刻验证一件事——这方块在现实世界，是否同样有效？！
没有过多停留，他立刻集中精神：“退出！返回现实世界！”
熟悉的轻微麻痹感传来。眼前景物切换。他再次站在了别墅地下仓库冰冷光滑的地面上。仓库里空空荡荡，只有冷白的灯光。赵铁柱守在门口，听到动静，立刻回头：“老板？”
“没事了柱子，辛苦，去休息吧。”陈星云摆摆手，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笑容。赵铁柱看着老板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又看看空空如也的仓库中央，虽然满心疑惑，但知道危机解除，也松了口气，依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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