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章 情感共鸣破平衡场（1/2）
何雨柱感到体内涌动的力量如同决堤的洪水，那不再是单纯的变量之力，而是某种更为原始、更为纯粹的东西。金色的光芒从他体内迸发而出，在绝对平衡场中形成了一道道涟漪。
“这不可能...”观察者零号喃喃自语，他掌心的白光在这股金色光芒面前竟然开始消散，“绝对平衡场应该能压制一切变量活动才对。”
何雨柱感受着这股力量的流动，它温暖而熟悉，仿佛从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生长出来。他想起了四合院里的点点滴滴——秦淮茹温柔的笑容，棒梗调皮的模样，何雨水关切的眼神，步青云复杂的父爱...
“这不是变量之力，”何雨柱突然明白了，“这是...情感的力量。”
观察者零号的表情从震惊转为狂喜，他收回了攻击姿态，反而向何雨柱走近了几步：“源初变量...我终于找到了。委员会寻找了无数个宇宙纪元的东西，竟然在一个人类身上显现。”
“源初变量？”何雨柱警惕地维持着金色光芒的流转，发现这种力量在绝对平衡场中不仅没有被压制，反而更加活跃。
“在变量技术诞生之前，宇宙中存在着一种更为基础的力量。”观察者零号的语气中带着罕见的敬畏，“那是生命情感的具象化，是所有变量之力的源头。委员会一直在寻找它，但从未成功。”
何雨柱注意到周围的绝对平衡场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那些由情感共鸣产生的金色光芒正在渗透进这个号称不可破坏的领域。
“你们寻找这种力量做什么？”
观察者零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手在空中投射出一个复杂的符号。何雨柱的呼吸一滞——那正是他在穿越前，在现代社会的科技展上见过的那个神秘组织的标志。
“你们...早就存在于我的时代？”
“时间对委员会而言没有意义。”观察者零号平静地说，“我们观察所有时间线，维护宇宙的平衡。但最近几个纪元，我们发现变量技术的滥用正在导致宇宙熵增加速。我们必须找到解决方案。”
何雨柱的金色光芒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感觉到与四合院变量节点的连接正在恢复：“所以你们就要重置那些不符合你们标准的宇宙？”
“必要之恶。”观察者零号的声音没有起伏，“为了大多数宇宙的生存，少数必须牺牲。这是宇宙级别的道德困境，没有完美的解决方案。”
就在这时，周围的绝对平衡场突然波动起来，数个与观察者零号穿着相似制服的身影出现在场中。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震惊，有的好奇，有的警惕。
“零号，报告情况。”一个看起来年长些的观察者说道，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何雨柱身上的金色光芒。
“七号，目标个体展现出了源初变量的特征。”观察者零号回答，“我建议暂停对该宇宙的重置程序。”
被称作七号的观察者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确认是源初变量吗？不是某种变异的变量技术？”
“能量特征完全符合档案记录。”零号肯定地说，“而且它在绝对平衡场中依然活跃，这是任何已知变量技术都无法做到的。”
七号观察者沉思片刻，然后转向何雨柱：“人类，你掌握的这种力量...你了解它的本质吗？”
何雨柱感受着体内流转的金色能量，它似乎与他的每一个情感记忆相连：“这是从我内心深处产生的东西，与我对家人、朋友的情感直接相关。”
“有趣。”七号观察者眼中闪过一道光，“在我们的研究中，源初变量确实与生命的情感体验密切相关。但自从变量技术普及后，这种原始力量就在大多数文明中消失了。”
另一个观察者插话：“按照规程，发现源初变量携带者应当立即带回中央进行评估。”
何雨柱立刻警惕起来：“我不会跟你们去任何地方。我的家人，我的世界需要我。”
七号观察者摇头：“你还不明白，人类。你身上携带的力量可能关系到整个多元宇宙的未来。变量技术的滥用已经导致数十个宇宙完全熵化，如果我们找不到替代方案...”
他没有说完，但何雨柱已经明白了其中的严重性。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抛弃我的责任。”何雨柱坚定地说，金色光芒随着他的决心而更加耀眼，“如果你们真的想解决问题，为什么不尝试合作，而是单方面地决定重置整个宇宙？”
观察者们相互对视，似乎在进行无声的交流。何雨柱注意到他们的眼神中有犹豫，有分歧，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委员会内部对如何处理变量危机一直存在分歧。”零号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一部分成员主张彻底消除所有变量技术，另一部分则认为应该寻找变量技术的替代方案。”
七号接话：“而源初变量，可能就是那个替代方案的关键。”
何雨柱敏锐地捕捉到了委员会内部的不和谐音：“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我尝试用这种力量来解决我们宇宙的问题？如果成功，你们就多了一个解决方案；如果失败，你们仍然可以执行重置。”
这个提议让观察者们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何雨柱能感觉到他们正在通过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进行快速交流。
终于，七号观察者抬起头：“我们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你必须接受委员会的定期评估，让我们研究源初变量的特性和潜力。”
何雨柱皱眉：“第二呢？”
七号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第二，你必须见一个人——委员会的首席研究员。他对你...特别感兴趣。”
“首席研究员？”何雨柱感到一丝不安。
零号接话：“他是委员会中最了解变量技术的专家，也是主张寻找替代方案的代表人物。更重要的是...”他停顿了一下，“他和你来自同一个原初宇宙，甚至可能是同一个时代。”
何雨柱的心跳突然加速：“他是谁？”
七号观察者抬手在空中投射出一个全息影像。当何雨柱看清那个人的面容时，他的呼吸几乎停止——那正是他在科技展上见过的，那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年轻科学家！
“他自称‘先知’，”七号说，“但根据我们的记录，他的本名是...”
“步高峰。”何雨柱喃喃接话，说出了自己在穿越前的名字。
全场陷入了一片死寂。观察者们显然没有预料到何雨柱会知道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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