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5章 变量网络深处的真相对决（1/2）
何雨柱凝视着眼前的年老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寒意。这个在变量网络深处的存在，与外面那个温和的年老投影截然不同，他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的光芒。
你到底是谁？何雨柱警惕地问道，体内的变量之力开始悄然运转。
年老的何雨柱发出低沉的笑声：我就是你，何雨柱。或者说，我是你未来的一种可能性。当你在外面与家人团聚时，我在这里默默守护着变量网络的核心——或者说，掌控着它。
何雨柱环顾四周，终于明白了这个空间的本质：这里不是普通的网络层面，而是控制中枢，对吗？
聪明。年老何雨柱赞许地点头，这里是变量网络的真正核心，所有能量的流转、所有意识的连接，都在我的掌控之下。外面的那个投影，只是我用来迷惑他们的工具。
为什么要这样做？何雨柱质问道，为什么要欺骗步青云、欺骗秦淮茹、欺骗所有人？
年老何雨柱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因为这是唯一的办法！你还不明白吗？变量网络正在崩溃，终末协议已经失控，整个多元宇宙都面临着毁灭的威胁。只有完全掌控变量网络，我才能阻止这一切！
何雨柱摇头：不，这不是掌控，这是独裁。你变成了我们一直对抗的那种存在。
幼稚！年老何雨柱怒吼道，你还在执着于那些可笑的原则和道德。当宇宙面临毁灭时，那些东西还有什么意义？
两人的意识在变量网络深处激烈碰撞，无数数据流在他们周围翻腾涌动。何雨柱能感受到年老自己体内蕴含的庞大力量，那是在漫长岁月中积累的变量之力，远远超过他现在的水平。
看看这个。年老何雨柱一挥手，周围浮现出无数闪烁的画面，这些都是即将毁灭的宇宙，因为变量网络的不稳定而濒临崩溃。而我，可以拯救它们！
何雨柱注视着那些画面，心中震撼。他看到了无数文明在痛苦中消亡，看到了星辰熄灭，看到了时空结构崩塌的惨状。
我理解你的痛苦，何雨柱轻声说，但错误的方法不会带来正确的结果。我们一起寻找其他解决方案，不需要你独自承担这一切。
年老何雨柱冷笑：你还是这么天真。我已经尝试过所有方法，这就是唯一的出路。要么完全掌控变量网络，要么眼睁睁看着一切毁灭。
两人的意识再次碰撞，这一次更加激烈。何雨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年老自己的意识如同浩瀚海洋，而他自己只是一叶小舟。
放弃吧，年老何雨柱的声音中带着怜悯，你不可能战胜我。我拥有你所有的记忆、所有的能力，再加上数百年积累的经验和力量。这场对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何雨柱咬牙坚持：也许你说得对，在力量上我确实不如你。但我有的东西，你已经失去了。
什么东西？年老何雨柱嗤笑。
希望，何雨柱坚定地说，和对人性的信念。
就在何雨柱即将被压制的那一刻，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变量网络的外部渗透进来。那是家人的情感连接，是秦淮茹、棒梗、何雨水、步青云他们的信念和支持。
爸爸，坚持住！棒梗的声音隐约传来。
雨柱，我们相信你！秦淮茹的呼唤清晰可辨。
哥哥，不要放弃！何雨水的鼓励如同明灯。
还有步青云、林素云、雨光、何晓...所有与他有情感连接的人，他们的信念化作了实质性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注入何雨柱的意识中。
这...这不可能！年老何雨柱震惊地后退，我明明切断了变量网络与外界的所有连接！
何雨柱感受着体内重新充盈的力量，微笑道：你切断的是变量之力的连接，但情感的联系，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切断的。
年老何雨柱的表情变得复杂：情感...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在漫长的岁月里，我独自守护着变量网络，渐渐地，我忘记了为什么而战。
何雨柱向前迈出一步：现在记起来还不晚。我们本是一体，你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你的孤独就是我的孤独。但我们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
年老何雨柱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坚定取代：太迟了，何雨柱。我已经走上了这条路，无法回头。如果我放弃掌控，变量网络会立即崩溃，无数宇宙将随之毁灭。
那就让我们一起承担，何雨柱伸出手，我们本就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两人的意识开始融合，何雨柱感受到了年老自己数百年的孤独与痛苦，感受到了他为了守护变量网络而做出的牺牲，也感受到了他逐渐迷失的过程。
我累了，何雨柱，年老自己的声音变得虚弱，真的很累。这些年来，我独自背负着这一切，看着熟悉的亲人一个个离去，看着宇宙在崩溃边缘挣扎...
何雨柱拥抱住年老自己的意识：现在你可以休息了，让我来继续这份责任。但我承诺，我不会重蹈你的覆辙，我不会让孤独吞噬自己。
年老何雨柱开始消散，他的意识化作点点光芒融入何雨柱体内：记住这一刻的感觉，何雨柱。记住情感的力量，记住你为何而战...变量网络的未来，交给你了...
当最后一点光芒融入体内，何雨柱感到自己发生了某种根本性的变化。他不仅获得了年老自己的全部记忆和能力，更重要的是，他理解了掌控变量网络的真正含义——不是控制，而是守护。
然而，当他开始检查变量网络的状态时，心中顿时一沉。年老自己说得没错，变量网络确实处于崩溃边缘，多处核心结构已经出现不可逆的损伤。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何雨柱喃喃自语，按照这个速度，变量网络最多只能维持三个月...
他尝试调动变量之力修复损伤，但很快就发现这是徒劳的。损伤太过严重，而且似乎有某种外力的干扰，阻止着修复过程。
终末协议...何雨柱立即意识到了干扰的来源，它正在从内部侵蚀变量网络。
就在何雨柱思考对策时，整个变量网络核心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一道熟悉的能量波动从网络深处传来，那是终末协议的气息，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何雨柱，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核心空间中回荡，感谢你清除了那个碍事的老家伙。现在，变量网络终于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了。
何雨柱立即进入战斗状态：终末协议！你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当然，终末协议的声音中带着得意，我早就感知到那个年老何雨柱的存在，他知道太多关于我的秘密。但我无法直接对抗他，因为他太了解我了。所以我在等待，等待一个像你这样的变数出现。
何雨柱心中凛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你利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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