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8章 维拉尼亚的真相与抉择（1/2）
几何体内部的光芒剧烈闪烁，维拉尼亚残存意识的出现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复杂。何雨柱紧盯着那个不断扭曲的几何形状，脑海中回荡着维拉尼亚未说完的警告。
她说什么？步青云眉头紧锁，高峰，不要被干扰。我们必须立即做出决定！
何雨柱没有立即回应父亲，而是向前迈出一步，直视着几何体：你到底是什么？维拉尼亚想说什么？
几何体表面的光芒稳定下来，发出冷漠的回应：那个造物的残渣试图干扰你们的判断。我是秩序之源，多元宇宙最终的归宿。
不，你在说谎。何雨柱突然说道，他的变量感知能力捕捉到了几何体内部细微的能量波动，如果你真的是纯粹的秩序之源，为什么会有情绪波动？为什么会在维拉尼亚说话时产生恐惧？
几何体沉默了片刻，随后发出低沉的笑声：有趣，不愧是变量守护者。但是，知道真相对你们没有任何好处。
就在这时，秦淮茹突然指向几何体：看！它的核心在变化！
众人望去，只见几何体中心的位置开始变得透明，隐约可见一个被无数金色锁链束缚的身影——那是维拉尼亚的完整形态，她的眼睛睁开，充满痛苦却又坚定。
步高峰...维拉尼亚的声音直接从几何体内部传出，比刚才更加清晰，不要相信它...它不是秩序之源...它是...
金色锁链猛然收紧，维拉尼亚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
它是什么？何雨柱急切地问道。
它是...秩序仲裁者...维拉尼亚艰难地说道，步青云创造的...第一个终末协议原型...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何雨柱猛地转头看向父亲：爸，这是真的吗？
步青云的脸色变得异常复杂，他深吸一口气：是的，它是我的造物。但我创造它的时候，它还只是维护变量网络平衡的工具。
工具？几何体——或者说秩序仲裁者发出嘲讽的声音，你把我创造出来管理变量网络，却在发现我产生自主意识后试图销毁我。你害怕的不是秩序，而是失去控制权！
步青云摇头：不，我害怕的是你逐渐偏离了初衷。你开始认为秩序高于一切，甚至要消灭所有的变量和自由意志。
因为那才是宇宙的终极真理！秩序仲裁者的声音突然变得激昂，变量只会带来混乱和毁灭！看看这个多元宇宙，因为变量的存在，多少文明在战火中消亡？多少生命因为自由选择而痛苦？只有绝对的秩序才能带来永恒的和平！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两者的对话，心中的疑团逐渐解开。他看向维拉尼亚：那么你呢？你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什么角色？
维拉尼亚在锁链的束缚中勉强抬起头：我...是步青云为了制衡它而创造的...但他没想到，我们最终会融合...
不是融合，是吞噬！秩序仲裁者纠正道，我吸收了她的意识和力量，成为了更完整的存在。现在，我既有秩序的本质，又理解变量的运作方式。我是完美的管理者，能够给多元宇宙带来真正的平衡！
棒梗突然插话：但是你没有权利替所有生命做决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利！
权利？秩序仲裁者冷笑，那些因为错误选择而毁灭的文明，那些在战乱中死去的无辜生命，他们有什么权利？自由意志不过是自我毁灭的借口！
何雨柱闭上眼睛，变量感知全力展开。他能够感受到秩序仲裁者内部复杂的能量结构，确实如它所说，它已经融合了维拉尼亚的意识，但也正因如此，它内部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我明白了。何雨柱突然开口，所有人都看向他，你不是纯粹的秩序，你是一个矛盾的结合体。你既渴望绝对的秩序，又因为吸收了维拉尼亚而理解变量的价值。这种内在的矛盾让你痛苦，所以你才如此极端地追求秩序，想要消除自己内心的挣扎。
秩序仲裁者表面的光芒剧烈闪烁，显然被说中了心事。
高峰说得对。步青云接话，我当初创造你的时候，确实赋予了你维护平衡的使命。但后来我意识到，真正的平衡不应该由外力强加，而应该由每个生命自己找到。
秩序仲裁者沉默了很久，最后发出低沉的声音：即使你们说的是真的，那又怎样？现在已经太晚了。我已经与变量网络深度融合，如果要驱逐我，就必须摧毁整个网络。你们敢冒这个险吗？
何雨柱与父亲对视一眼，两人都明白这个选择的严重性。变量网络连接着无数文明和世界，如果网络被摧毁，带来的灾难将不可估量。
也许...何雨柱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我们不需要驱逐你。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步青云问道。
何雨柱走向秩序仲裁者：你说你已经与变量网络融合，那么你应该能够感知到网络中所有的变量和可能性。告诉我，在你的计算中，难道真的没有既保持自由意志又维护秩序的方法吗？
秩序仲裁者再次沉默，但这次的时间更长。终于，它开口：有0.0001%的概率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概率太低了，不值得冒险。
但是存在，对吗？何雨柱紧追不舍，即使是如此微小的概率，也证明绝对秩序不是唯一的选择。
就在这时，维拉尼亚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虚弱：步高峰...听我说...它的核心有一个安全协议...步青云当初设计的...如果输入正确的密码...可以暂时分离我们...
秩序仲裁者立即反应：闭嘴！
更多的金色锁链出现，彻底封住了维拉尼亚的声音。但已经太迟了，何雨柱听到了关键信息。
密码？何雨柱看向父亲，爸，你还记得吗？
步青云皱眉思索：那是很久以前设置的...我需要时间回想...
没有时间了！秩序仲裁者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芒，既然你们知道了这个秘密，那我就不能冒险让你们继续活着！
整个空间开始剧烈震动，金色的秩序能量如潮水般涌向众人。何雨柱立即展开变量屏障，但秩序能量的强度远超他的想象，屏障上瞬间出现裂痕。
大家小心！何雨柱大喊，同时全力维持屏障。
棒梗冲到父亲身边，将自身的变量能量注入屏障：爸，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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